“公爹,啊——”
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少女坐在书桌上双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乌黑秀丽的长发已经散开,在空气中随着男人的挺弄随波荡漾,白皙浑圆的屁股被顶的一抖一抖的,软媚的穴肉死死地绞住了男人的肉棒。
宋世彦被她夹得舒爽地低吼,用力掐着她软白的细腰,发狠地顶她,一下又一下,打桩似的深入,操得她受不了地求饶。
仙奴的下身紧紧贴着男人的耻骨,因为这姿势,肉棒入的很深,男人的每一次顶弄,感觉都要将她的肚子整个顶穿,弄的她又惊又怕,只能拼命抱紧他的脖子,以防自己被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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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低喘一声,宋世彦垂下眼角,盯着少女湿答答的脸庞,她半仰起头,粉嫩的脸蛋上全是意乱情迷的潮红,小屁股被撞得不断地往后耸去,又频频被男人带回接受新一轮的猛肏。
粗长的阴茎连接着他们的下体,紫红色的肉棒深深的插在少女的体内,随着激烈的动作,抽出又没入。
她的小手也被晃得从他的脖子上滑了下来,乱地胡搭在他的手臂上,圆润的指甲深深嵌入男人结实的肌肉里,挂在男人腰侧的两只小脚一晃一晃的,脚背却崩得笔直。
随着男人越来越激烈的冲撞,濒死的快感又一次地朝她袭来,身体猛地颤抖起来,下身痉挛着收紧,死死地绞住他,不受控制地高潮了。
大量蜜液喷涌而出,冲刷在男人的龟头上,爽得宋世彦尾椎处一片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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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素了将近二十多年的男人来说,儿媳妇高潮中的穴肉就像一个个吸人精血的销魂窟,又紧致又潮湿,像无数个女吸血鬼不住的裹吸着他的肉棒,挤压着他的精血,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让他不管不顾地狂野抽送起来。
大开大合的操肏了几十下之后,肉棒狠狠顶上了仙奴她的花心,龟头克制不住地暴涨,一大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灌入了她的体内。
仙奴叫得嗓子都快哑了,被又多又浓的精液烫得又小死了一回,连番的高潮让她完全没了力气,软软地攀附在男人身上气喘吁吁,平复着高潮后的余韵。
见她一副被干惨了的模样,宋世彦发出一阵轻笑,抱着她躺回书架后面的大床上,怜惜的吻不断落在她的额头,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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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是真有小姑娘的好,软软的,皮肤滑溜溜的,看着好,摸着也好,操起来更好。
往常官场的人精,见他身边一直没有别的女人,不是没有给他送过各式各样的美人,也有人经常打趣他,泄泄火也好,别搁着不用坏了命根子。
他嫌女人麻烦,小姑娘更麻烦,那人却说是他没碰过,碰过就知道好在哪了。
现在到是知道了,只不过怀里的小姑娘,是他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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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还没收回,外面忽然响起小厮平安的敲门声,“老爷,夫人那边来人来,说有事找您商量,已经备好茶点等你过去。”
仙奴吓了一跳,酥软的身子瞬间僵硬了,对上男人低头扫下来的视线,她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摆。
太羞耻了!
往常他办公时,府里的仆从和管事都站在外面等候差遣,看样子今天平安一直守在门外。
她在书房里面,赤身裸体的和自己公爹白日宣淫,那些仆从一直在门外听风,如今他的性器甚至都还没从她的身体里抽出。
想到刚才自己高潮时,那连续不断的呻吟求饶声,她脸色又是一白,要是被外面的人听到了,要怎么办?
宋世彦看着她一脸懊恼后怕的表情,脸上的笑意收敛,看向门外朗声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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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苑。
申时已过,夕阳渐沉。
从仙奴被送回来后、洗澡吃饭,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已经将近两个时辰后,她闭着眼却睡意全无。
脑子里回想着中午发生的事,以及事后男人那冷漠疏离的态度,心里就觉得不舒服。
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和事后的态度,完全不一样,她能把爹爹平反的希望寄托在宋世彦的身上吗?
翻来覆去地胡思乱想了好一阵,才隐隐有了困意。
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停留在门口,紧接着便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仙奴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睁开惺忪的眼,就瞧见秋菊一脸惊喜的看着她。
“小姐,邱嬷嬷来看你了,就在海棠苑外面,你要不要见见?”
来不及多想,仙奴立马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走到秋菊身边拉住,小声地抱怨,“邱嬷嬷要来,你怎么不提前说啊,快帮我梳妆。”
话落,仙奴自己就已经坐在梳妆台前画眉,一边画还一边说,“你让嬷嬷先去小花厅等着……我待会儿就来。”
“哎,我这就去。”秋菊清脆的答应一声,转身要去安排。
“等等,还是让她等等吧。”仙奴紧抿着肉嘟嘟的小唇,放下了眉笔,一言不发的回到了床上。
当初梅家出事,邱嬷嬷一家可是最早离开梅家的,虽说大树将颓,树倒猢狲散,但邱嬷嬷在梅家二十多年,早就是梅家的亲人般的存在,说走就走,还是让她心里难以接受。
秋菊一脸疑惑,不过小姐说啥就是啥,她把邱嬷嬷带到小花厅之后,和邱嬷嬷一起等待着仙奴的到来。
……
仙奴嘴上说着等等,不到一刻钟,她就到了小花厅。
自从邱嬷嬷回到山东老家,细算起来她们已经足足有两年没见了。
车马很慢,距离又远,她没有邱嬷嬷的联系地址,也就联系的少,不知觉的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从小到达,对她好的人,一直手都数的过来,以前除了梅父梅母和宋恩泽,还有秋菊,仔细算来,在临安城,能真正让她交心的也就只有邱嬷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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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邱嬷嬷,仙奴未语先哭,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扑进邱嬷嬷的怀里,哭了个哽咽,绯红的小脸上,满是泪痕。
满头银发的邱嬷嬷也是一脸心酸加心疼。
哭毕,双方整理了仪容,邱嬷嬷才说明此次来宋府的事。
原来梅父出事前,早就预料到会有此一劫,提前准备好金银细软,让邱嬷嬷带回老家,等到他的案子了结后,再回到临安城。
如今听说梅父案已尘埃落定,邱嬷嬷就出门了,宋恩泽已去世,她此次来是带走梅仙奴的,既然没有圆房,没有事实婚姻,对她宋府更没有利用价值。
对于一个没有价值的无依无靠的小女人,宋府应该会巴不得她提出合离的。
邱么么的手上还有梅父留给她的金银细软,足够仙奴以后找个老实本分的男人,安稳度过一生。
梅仙奴听得邱嬷嬷的话,心里一阵酸涩,又悔又喜又忧。
喜的是,梅父早已为她安排好了退路,并不是只顾着所谓的朝廷舍身大义。
悔的是,自己没能听梅父的话,按兵不动,如今听得舅姑的唆使,失了清白惹到了宋世彦。
忧的是,如今走到如此地步,她还能全须全尾的出得宋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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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嬷嬷见梅青华脸上一阵变幻,知道她定是心里难受,也不打搅她,事情还是得她自己想明白。
打量了仙奴半天,又都是过来人,见她一副被男人狠狠滋润过头的模样,忍不住问出口:“你可是被人破了瓜,失了清白。宋府三公子已逝,勾引你的那个男人是谁?”
邱嬷嬷来临安城已久,是知道宋府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的,宋三公子死了,就剩下一个刚满二十的美貌妻子,如今这一副被男人操透的样子,又是怎么回事。
见嬷嬷变了脸色,一眼严肃的盯着自己,仙奴脸颊一下子红透了,嗔了她一眼,终于支支吾吾把舅姑接种生子的事情说了出来。
又跟她倒起了苦水,她现在只要一想到那天中午,宋世彦压着她说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心里就没底。
“所以,你是说,你公爹对你起了不该有的心思?”邱嬷嬷消化着她话里的内容,不禁挑眉看她,“那你想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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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奴摇头,“我要是知道怎么办,就不会这么苦恼了……”
她的人生向来都是循规蹈矩的,这两年发生的事,完全将她前面十八年树立起的信心击得粉碎。
“你都不知道怎么办,怎就点头答应来。这宋家真是欺人太甚,你未圆房,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如何就能逼你做出接种生子这种丑事来。”邱嬷嬷气不打一处来,狠狠一点她额头,气她不明事理,分不清好赖。
“这宋府里那么多的老爷少爷,每个老爷少爷都是龙精虎猛,如何就要你来生个孩子,随便抱养大房二房的孩子,继承三房的家产和父母的关心疼爱,怎么说都是一个不赔本的买卖。”
“你公爹长得再好,权势再高,那是你能肖想的人吗?再说你那婆婆虽然一副青灯古佛相伴的模样,宋府后院二十多年没有添人如何就能容忍得了你。你只顾得眼前,可有想过以后,等你年过半百,就守着一个孩子孤独终老吗,孩子以后也要娶妻生子,也会离你建府说亲别居的呀,傻丫头!这个孩子以后以后还得叫他亲爹为爷爷,你可是愿意?”
“……”仙奴被说的一阵无言,难过的扭过头,不想再看她。
话虽这么说,但是好像她也没别的办法了,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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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回头在看。梅仙奴这步属实跨越的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