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华听得他笑出声来,只更加不好意思,忙把手拿开却只露出一张嘴巴:“你笑什么……”
“我笑你满脑袋都是封建思想,还知道什么是落红。你是从哪学来的?”天生换回了自己惯常的笑容。
“我……我是听长辈闲聊时讲的,说女孩子……嫁人的第一个晚上都要准备。”李星华的双手还是捂住了自己的脸。
天生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你去吧。”
李星华将自己裸露的上半身和只着内裤的下半身用薄被一起裹住,走向了客厅。
皮鞋踩在地板上传来“哒哒”声由近至远又及近,天生已经脱掉了上衣和鞋袜,四仰八叉地躺在床垫上,小腹下一根比茶杯还粗的大棒子斜向上翘立,远远望去活像一只紫红色的巨蟒盘卧着。
“把被子打开,露出你的身体,然后慢慢走过来。”天生向上一撑,上身依靠在床头,悠然自得地坐直了身子观赏着。
“是。”她两只粉臂缓缓拉开了被子,从俏丽的脸蛋到娇嫩的双乳再到惊人的长腿,一点点地将自己的胴体完全暴露给心上人。
李星华艰难地向床边走去,除去脚上的白袜子和红皮鞋,就只剩下一件淡蓝色内裤勉强包裹着私处,要是仔细看得话,那被爱液浸透的内裤中间颜色甚至还要更深一些。
这幅奇特的搭配落在天生眼里却让他的肉棒陡然又胀大一圈,因为明明平时喜欢穿的也是红色皮鞋配白色袜子!
等到李星华挨到床边,他一把将其拽到床上,并翻身骑在胯下。
“等等!我鞋子……还没脱。”李星华似乎找到了一个正当理由,这样可以为她拖延一点时间,虽然她并不知道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
“我就要你穿着这双鞋子。”此刻天生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一个少女的形象。
李星华哆哆嗦嗦地拿出手里攥紧的白色毛巾,将其垫到了自己屁股的位置。
炙热的大肉棒落在她的肚子上,就像烙铁一样,都快将那里烫熟了,“就是这个东西要进入到自己的私处吗?它是那么吓人,都快比自己的小臂还要粗了,又怎么能进得去呢?”
天生亲昵地爱抚着她的脸庞,柔声说着:“待会的时候会有一点疼,当然也可能不是一点,不过疼一会儿就不会再疼了,我会很轻的。星华,放松,好吗?”
李星华紧张地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点头,在天生嘴唇上戳了一口。
天生屈膝坐着,将她的双腿掰开并向上折去,就像一个英文字母M的形状。
而那双让人不禁啧啧称奇的大长腿直晃晃地夺去了他的目光,就像拾获了什么宝物一样,天生的两只手在大腿根部到穿着白袜的脚踝之间忙碌不停。
当那双略微粗糙又孔武有力的手抚摸着她的双腿,尤其是他的指甲划过离大腿根部越来越近的地方,李星华内心的渴望随之水涨船高,意识正不断地被侵蚀着,她已经无法察觉到她的花穴已经微微张开,而流出的爱液也将内裤浸得更加湿透。
天生适时地用手指挤压内裤被浸透最湿的位置,开始隔着一层薄布摸索着她的私处,他感到了温暖和湿润,食指略微用力便陷入到内裤的三面包裹之中。
李星华已经浑身酥软,一双白皙的长直美腿不自觉地想要互相摩擦,可天生的右手就像钢铁一样,死死地卡住了她的私处上,她的大腿只好夹住了天生的手。
李星华的头微微摆动着,来回摩擦着枕头,她舒服地忍不住地想要叫出声来,可转念一想不都说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很疼的嘛,难为情间只好用左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嗯……呜……不要……啊!”
几乎细不可闻的呻吟声顺着她的指缝传入了天生的耳朵,并飘入到房间上空。
“都已经这么湿了吗?”
天生察觉到李星华的身体似乎格外敏感,食指轻轻又往里挤进去一些,开始上下滑动起来。
随着天生的动作,她淡蓝色的棉质内裤甚至已经陷入到了那从未向人开放过的穴肉里,花穴本能地排斥着外来入侵者,三者相持拉锯着,一条浅浅的沟壑便出现了。
看着眼前诱人的风景,天生喘了两口粗气,他现在竟舍不得将她的内裤脱下来从而破坏这份美好的淫秽,只是手指滑动的速度逐渐加快,内裤湿润的部分肉眼可见地在扩大并加深,那层薄布摩擦穴肉的力道也不断得变大,李星华的私处已经热浪翻腾、爱液滚滚了。
天生张开虎口又探寻起来,那颗已经绽开的珍珠终于被他找到了,他用大拇指的指腹毫不心软地按压了下去,肆意玩弄着。
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冲击着李星华的大脑,她手指间的缝隙也越来越开,到最后几近变成欲拒还迎般的小女儿姿态,更平添几分娇媚。
就在她终于忍不住要放声大叫时,天生猛然俯下身子用唇舌嘬住了她右胸的乳尖。
“不要,不要啊!不行,我受不了了,不行,我受不了了呀!啊啊啊啊!!!”
上身和下身最敏感的两处关卡同时失守,剧烈的快感将李星华最后的意识打得粉碎,她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全身都失去了重量,皮肤也因充血变得更加红润,花穴连同整个骨盆剧烈而有力地收缩着,次数达到十几次之多,随着这种不可控制的收缩,李星华逐渐感到晕眩。
极度的快感汇聚在盆腔处并最终爆炸,冲击波疯狂地涌向了她的四肢百骸,洗刷着她的灵魂,一小股浓稠的液质从子宫口跃出花穴喷溅到内裤上,李星华死命地抱住了天生,随即彻底眩晕了过去。
在一阵疯狂的呻吟声中,她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正在此刻,天生也没有想到李星华的初次高潮会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剧烈,他摇摇头浅笑着,好像在为自己没有来得及展示的诸多手段而遗憾似的。
对于这张弹簧床,他也特别满意,因为它有足够大,平躺下三人都绰绰有余。
天生再度躺在床上,将还没完全恢复意识的李星华抱在怀里,又扯过扔在边上的薄被盖着她光滑的肌肤。
悠悠转醒过来的李星华感到自己被裹得很紧,男人温暖的鼻息打在她的酥胸上,这让她舒服极了,身体也慢慢恢复了知觉,她将四肢都缠在那个男人身上。
她想说点什么,张开嘴却不好意思地扭捏了起来。
天生用手指在她的鼻子上勾了一下,轻轻地问道:“好些了吗?”
李星华把天生抱得更紧,贪婪地嗅着他的味道,然后特别认真地点点头:“我……我刚才不知道怎么了,就感觉身体越来越轻,最后……最后就像飞起来了一样。嗯……谢谢你,我还从来……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
“傻丫头,那叫做高潮,文言文中的说法呢,叫做泄身,就是指男女做爱时快乐到达了顶峰。而男人高潮的表现就是射精,就像上次我们在火车上那样。”
天生发觉怀里的妙人耳垂和脸颊已经热得发烫,便继续用言语逗她。
高潮、泄身、做爱、快乐和射精这样既粗鲁又直接的词语轮番轰炸着李星华的大脑,她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变得更加热烈和有力,思绪却已经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刚才那就是做爱吗……我和他已经做爱了……可他是不是还没有高潮呢,就像上次那样射精?”
就在李星华胡思乱想之间,她的内裤正被人向下扯去,她下意识地抬起双腿,就这样,她的私处失去了最后一层壁垒,在天生的眼前将那未经人事的花穴完整地呈现出来。
天生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少女身上的最后一片处女地,李星华的耻毛并不茂盛,乌黑而顺从地覆盖在阴丘上,形成一个漂亮的底部在上尖端在下的倒三角形。
从阴丘往下,便是那颗已经璀璨绽放过的珍珠。
再往下,赫然是一对粉嫩的阴唇,它们已经放弃了誓死拱卫主人花穴的光荣职责,两片阴唇自然分开,露出湿润不堪的花穴和无人染指过的穴肉,爱液正如同小溪潺潺般源源不断地流出。
天生用手指向前一蹭,那里的温度几乎能将鸡蛋烫熟,他将满手的的黏滑涂抹在自己尺寸骇人的肉棒上,权当上了一层润滑油。
处子的私处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味道,少女的体香混合着雪花膏和肥皂的味道从鼻尖直冲到天生的大脑中枢,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左手握住鸡巴的根部,右手按在李星华的细腰上,将军提枪上马,瞄准花穴后,缓慢而坚决地插入了进去。
未经人事的花穴虽然早已湿润,却依旧又紧又窄,何况侵犯者天生更是如此惊人的尺寸。
进入的仅仅是一个龟头,李星华就感觉两侧的穴肉就像被枪刺刀刮一样,因疼痛而刺激出的泪花在她的眼眶间打转。
天生心口一跳,想到之前经历过的处子苦尽甘来,他咬了咬牙狠下心来,腰部猛地向前使劲,巨大的棒身贯穿了少女的私处,二十多公分的鸡巴硬生生地挤进去小一半,龟头更是将那最后的屏障处女膜一举击得粉碎。
一股腥热的液体染红了天生的肉棒,些许几丝嫣红更是顺着棒身上密布着的青筋倒流出体外,渲染在被打湿的毛巾上。
私处传来的剧痛远远超出了李星华的心理预期和承受能力,花穴就像从中间强行被撕裂了一样,她如同孩子一样“哇”地大哭了起来。
天生也不知是第几次为少女破瓜,经验还是充足的。
他停下肉棒前进的步伐,俯下身子用舌尖温柔地舔舐着李星华顺着脸颊流下的晶莹泪滴,禄山之爪则来回爱抚着玉女双峰和峰顶上的蓓蕾。
花穴的自我愈合和调节能力无疑是强大的,李星华渐渐发觉疼痛感正渐渐从她的体内抽离而去,取而代之的感觉则是私处的饱满与肿胀。
随着身下的哭泣声由大变小又慢慢停止,天生试探性地将肉棒轻轻抽出几厘米随即又插入,由于鸡巴的抽插,更多的嫣红被他带了出来,浸透在雪白的毛巾上变得格外耀眼。
李星华的双手无处安放,只好攀在天生的像熊一样粗壮的腰间,就像得到了胯下之人的鼓励一样,天生进出的幅度加大了起来。
“星华,我的宝贝,还疼吗?”天生趴在她的耳边低语着。
“不……不疼了。”细微的哼叫声从她的鼻息间传出。
已经有快一个月没有真枪实弹与女人做过爱了,这对于天生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强烈的包裹感带来的摩擦快感让他异常舒爽,伴随着前进的鼓点,不由自主地轻叹出“啊”的呻吟。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天生一边舔着李星华的耳垂一边呵着热气。
那股热气似乎拥有魔力,沿着耳道向里钻了进去,钻过了她的耳膜,钻过了她的大脑,钻到了她的乳尖,钻到了她的阴蒂,更钻到了她的花心。
李星华的骨头都酥软了,花穴深处传来的快感开始发麻发痒,她内心的角落也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察觉到李星华微弱的变化后,天生又展开了新的攻势。在六七下力度一如之前的抽插后,他骤然又发下力,肉棒又前插进三四公分。
“啊!”
突如其来的行动击穿了李星华本就岌岌可危的防线,她身子不由自主地想要扭动着,却被天生压得死死的。
她双手环绕在天生的后背,媚眼微闭,檀口轻张,动听地呻吟起来。
天生开始九浅一深地进出起来,可最多也只顶入鸡巴的一半多,尚有八九公分的棒身连同两颗比鸭蛋还大的卵子暴露在外面。
花穴的嫩肉不断被带出并挤入,花心涌出的一股股爱液在活塞作用下不断被挤压出花穴,不停歇地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每当天生的鸡巴更深入她花穴深处时,那种发麻发痒的感觉便能得到片刻的缓解,而当天生抽出肉棒时,随之袭来的却是比发麻发痒更难受的空虚,是一种她想要被填满的空虚。
“啊~ 啊~ 不要!”
而这次当天生腰部向后撤出时,李星华竟鬼使神差般地将内心最渴求的欲望赤裸裸地暴露了出来,那双光彩夺目的大长腿也无师自通般缠在了天生的腰间。
不知哪里来的热血直顶他的天灵盖,天生又忍不住地骂了人,胯下的频率也加快了:“操!这就受不了吗?告诉我,挨操舒不舒服,爽不爽?”
“啊!舒服,我好舒服!啊!”李星华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下同样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操!我操!第一次操你,你就这么骚吗!给我大点声,挨操舒不舒服,爽不爽?”
天生的面目复又变得狰狞起来,双眼的目光仿佛能刺穿世间的一切坚硬之物,他也不再怜香惜玉,把胯下的马力开至到更大。
“啊!不要啊!我挨操好舒服,挨操好爽啊!我好羞耻啊!呜呜!”骤如狂风暴雨地猛烈进攻让李星华毫无还手招架之力。
已经连续干了二十多分钟的天生也知道初承恩露的李星华是怎么也无法再承受下去,他不但没有如往常般运转欢喜佛法来调息凝神,反而任由欲望地肆意扩张从而加速高潮的到来。
天生感知到胯下之人的意识正在飞往九天之地,高潮酝酿出的浓郁力量就要澎湃而出,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境地,一道倩影“嗖”地飞入了他的大脑,他喉结上下翻动,爆发出百兽之王的怒吼:“操死你个骚逼!给我叫爸爸!叫爸爸!”
“爸爸!操死我吧!操死我吧!操死女儿吧!爸爸!操我!”
“操死你!我的骚女儿!我的女儿怎么这么骚!爸爸操死你!操!操烂你的骚逼!”
天生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只剩本能地追逐人类乃至所有生物最原始的欲望,那将基因传递下去的欲望。
他直起上半身,双手如两把铁钳一般锁死在李星华不盈一握的柳腰间,开始全力冲刺!
“啊!我要死了!不要啊!我要死了啊啊啊!”
说完这话,李星华的骨盆疯狂地抖动着,伴随着极度的快感再次汇聚并爆炸,她的灵魂真正飞上了九天之地,随即美目白眼一翻,彻底被操昏了过去。
天生滚烫的大龟头受到她花心喷射出的阴精一激,彻底放开了精关:“操!要射了!射死我的骚女儿!啊!射了!啊啊!啊!”
月色深了,涂完珍珠霜的王繁锦身着绣有小花的白色睡衣,她拉过呢绒料的窗帘后,躺在了掀开一角的宽阔弹簧床上,看了一眼身旁聚精会神的丈夫后,忙推了他几把。
马天存无可奈何地合上手头的书本,放在了一旁,还是线装的,只见书脊上写着水浒传和施耐庵几个字。
“亲爱的,又怎么了?”熟稔自己妻子作风的他知道,这准是有什么事情要与他讲,通常还不是小事。
“马天存,依我看啊,我这小姑子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当我大嫂也。”王繁锦刻意压低了声音,好像生怕隔墙有耳似的。
马天存打了一个激灵,蹭地就在床上坐直了起来,扭过头来:“你可别胡说,这能是开玩笑的事情吗?”
王繁锦的右手在他的胳膊上转了一圈,随后嗔道:“谁有心思的大晚上逗你玩,我这都是观察得来的。三年前大嫂去世时,思齐不是也去了南京,那会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了。怎么说呢?她不太像是忧伤,更像是一种释怀或者是更复杂的东西罢。随后这几次她来家里,每次提到大哥,我都留意过她的神情,总之是不对劲的。同样作为女人,我能百分之百地肯定,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马天存不自然地摸着被剃光的胡子,显然还在消化这些信息。
“最近这几年,你去北京出差都见过思齐两三次,你大哥去北京不更是家常的事情,你可曾听他俩提起过见面之类的事情吗?何况,他们两个人在苏联还一起留学过三年呢。”
王繁锦自顾自地继续说着。
“嗯……这…好像是有一点不对劲。”马天存挠了挠头,继续陷入了思索。
似乎得到了丈夫的鼓励,王繁锦越说越来劲:“我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虽然是兄妹,又不是真的有血缘关系,别人不会有看法的。他俩在年龄上、文化上、相貌上甚至就连感情经历上都不能再般配了,唯一的坏处就是我在你们马家的地位有可能再下降一位了。”
马天存终究还是比媳妇更快一步领悟了过来,他轻轻叹了口气:“我明白了,你想想思齐之前的丈夫是什么人,而现在领导文艺战线上的人又是谁呢?”
在青岛市话剧团担任中层干部的王繁锦受到点拨也很快参透了:“你说的是……哎,大哥和思齐,这真是不符合他一贯做事风格的。其实我一直想不通,大哥为什么如此韬光养晦呢?不管是能力还是资历,再加上康老甚至是……的关系,王效禹甚至是王力、关锋这种人又怎么能和他相比较呢?”
“你这越说越离谱了,还是说回思齐的事情来。你们女人间好说话,这几天你多旁敲侧击一下,还有,这事儿先别和咱妈说,否则她又该操心了。好了,你快睡吧,我再看会书,马上就睡。”
听得妻子“嗯”地回应了一声,马天存知道算是将她打发了,自己又拾起书来。
可他怎么也看不进去,作为接替康生独子张子石升任青岛市教育局局长的马天存无疑站的层次更高,看的东西更远,他可能是现在最懂得天生的人。
而此刻马天存脑袋里想得全是方才强行憋住没跟枕边人讲的话:“省革委会主任是什么玩意?文革小组成员又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棋子,是可以随时被人抛弃的棋子罢了。嗟乎!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马天存随手将天生赠予他的《水浒传》翻开,书说第三十九回:正行到一座酒楼前过,仰面看时,旁边竖着一根望竿,悬挂着一个青布酒旆子,上写道“浔阳江正库”,雕檐外一面牌额,上有苏东坡大书“浔阳楼”三字。
独自一个,一杯两盏,倚阑畅饮,不觉沉醉。
猛然蓦上心来,思想道:“我生在山东,长在郓城,学吏出身,结识了多少江湖上人,虽留得一个虚名,目今三旬之上,名又不成,功又不就,倒被文了双颊,配来在这里。我家乡中老父和兄弟,如何得相见!”
宋江寻思道:“何不就书于此?倘若他日身荣,再来经过,重睹一番,以记岁月,想今日之苦。”
乘其酒兴,磨得墨浓,蘸得笔饱,去那白粉壁上,挥毫便写道:
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
不幸刺文双颊,那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
宋江写罢,自看了,大喜大笑。
一面又饮了数杯酒,不觉欢喜,自狂荡起来,手舞足蹈,又拿起笔来,去那《西江月》后,再写下四句诗,道是:
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
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