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笯低着头不敢看对方,低低嗯一声,赶紧坐到杨行止身旁。
人到齐了,下人们鱼贯而入,将早餐挨自放好。
杨家作为武林世家,没那么多讲究,不需要新媳妇立规矩,而且沈云笯是杨行止恩人的女儿,虽然沈云笯不是处子之身让杨行止心中不快,但他也不想糟践人。
见沈云笯低着头,不敢动手拿筷子,便给她夹个水晶包,“吃饭。”
听到杨行止低沉的声线,沈云笯这才小心翼翼端起粥碗小心喝上一口。
沈云笯低着头吃饭不敢抬头,杨余思看她的眼神简直要把她生吞活剥。
杨行止扫一眼自家弟弟,虽然沈云笯生的美,却也是他嫂子,他的眼神太冒犯了。
“余思,你看什么。”杨行止警告道。
沈云笯被吓得一抖,将筷子掉在桌上。
杨余思看着沈云笯,神色伤感:“嫂嫂很像我一位故人。”
沈云笯已经吃不下去,她站起来,捂着紧张的发疼的胸口,“夫君,我有些不舒服,我回房去了。”说着不等杨行止说话便转过身往回走去。
沈云笯急走几步,又开始后怕,可是她却不敢回去,她站在庭院里左右为难,还是磨磨蹭蹭往自己院子走去。
回到院中,沈云笯将伺候的人都打发出去,她站在厢房内,望着头顶的房梁与屋外的窗户,小声喊道:“沈敛。”
房梁上悄无声息翻下个人来,是个俊朗青年,沈云笯迎上去,软软道:“沈敛,我好痛啊。你昨晚怎么不出来帮我。”
沈敛沉默了一会,闷声道:“小姐,新婚夜就是这样的。”
沈云笯喏喏道:“是哦,他是我夫君,你又能做什么呢。”
沈敛沉默地掏出一瓶膏药:“小姐,我给你上药吧。”
沈云笯在闺中时时常被自己大哥虐待,她已经习惯作为影卫的沈敛给自己上药,沈云笯顺从地解开衣袍,露出满是青紫的胴体,一身白玉般的细致皮肉全是情欲的痕迹。
沈云笯坐在塌前,看着沈敛将瓷瓶中的半液体膏药倒在自己大掌里,然后两手合拢将膏药捂化。
看着沈敛的动作,沈云笯却悄悄红了脸颊,想起沈敛粗糙大手抚在自己身上的滋味。
沈云笯小时候总是被欺负的一身伤,还是少年的沈敛便四处寻医问药,偷偷给沈云笯治伤。
沈云笯一身细滑白皙的皮肉全是沈敛一点点养出来的。
将膏药捂化后,沈敛将沈云笯推倒在床上,一双大手覆在沈云笯双乳上,火热的大手落在沈云笯胸口,沈云笯被烫的一抖,沈敛却是毫无所动地揉捏按摩着手中柔滑的双乳,一点点将膏药涂满布满咬痕抓印的玉乳上。
沈云笯闭着眼,被沈敛揉弄的脸颊绯红,小口微张着细细喘息。
沈敛掀开沈云笯衣裙,分开她紧闭的双腿,抚弄着她肿胀粉嫩的花心,沈敛看到沈云笯红肿的花心,心疼得抠弄出大坨膏药抹在小穴上,冰凉的膏药刺激的粉嫩的花心一缩。
沈敛用手指捅开阴道口,咬着牙哑声道:“小姐,你不要躲,小穴里面也要上药才行。”
沈云笯捏着拳,喘息着细声道:“你弄便是,不要说话。”
沈敛埋头苦干,他一点点抽动的手指,将膏药涂满整个花壁,沈云笯咬着牙发出细细地喘息。
沈敛英俊的脸庞上满是汗水,他阴鸷地盯着自己手指不停进出的花心,药已经涂满了花壁,本来该把手指抽出来,他却舍不得,反而再插入几根手指,在粉嫩的花穴中抽动的越来越猛,越来越快,将透明的花汁插的四处飞溅。
沈云笯夹着腿,感受到腿心凶猛抽动的粗长手指,沈敛练剑的粗茧,磨着她花心阵阵的疼,又阵阵的痒,沈云笯哭喊着踢着沈敛:“快住手,停下,停下,不要了,不要了!啊!啊!”
沈敛抓住沈云笯乱踢的玉足,放在手里把玩,哑声哄骗道:“小姐,就是要穴儿喷水了,小穴才能吸收药效,你再忍忍。”
说着将沈云笯的小巧可爱的玉足放在唇前轻轻亲吻,手上抽动的动作越来越急,插得沈云笯不停摆头,一头乌发上的金簪摇摇欲坠。
“啊!啊!来了,来了,奴奴要来了,啊!”
沈敛手上插得越来越猛,沈云笯一身尖叫,花穴抽搐着喷出大股爱液,整个人软倒在床榻上,张着嘴细细喘息。
沈敛忍着发疼的下身,他伸手撸两把高高翘起的阴茎,从怀里掏出被药物包裹着的粗长玉势,一点点捅进还在抽搐流水的粉嫩花心里。
沈云笯躺在床榻上,被捅的如同离了岸的鱼,白条条的玉体弹动,沈云笯伸手去抓腿心的玉势,“上了药,还要做什么呀,怎么还要插?”
沈敛抓住沈云笯纤细的手臂,闷声道,“小姐,如今你成婚了,不同于往日,小穴也要好生呵护才行,不然姑爷插不了你几日,便将你插松了。”
沈云笯抓着玉势往外拔,巨大的玉势被拔出花穴,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被堵住的爱液潺潺往外流。
沈云笯赌气道:“松便松了,我本来就不是闺女了,他肯定不喜欢我。”
沈敛站在原地有些为难,本来因为沈云笯婚前破身,杨行止便心中不快了,沈敛只能想着法为她邀宠,于是吓唬沈云笯道:“如果姑爷不喜欢你,小姐你就只能回临剑山庄了,到时候,又要受大少爷的苦头吃。”
沈云笯听了果真害怕,也不娇气了,她赶紧分开腿,娇声娇气道:“快些插进来,小穴可不能松了,我不要回去。”
沈敛将玉势插进沈云笯小穴,沈云笯感到粗大的玉势一点点挤开紧闭的花口,捅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她难耐地喘息,直插到花心里的软肉,沈云笯赶紧道:“快别插了,再进去我受不住。”
沈敛抽动下玉势,见粗长的白玉玉势被紧紧咬在粉嫩的穴中,抽动都艰难。
沈敛将沈云笯从床榻上扶起来,“小姐,你走动几步,看玉势插紧没有,得卡在宫口才行。”
粗大的玉势插在沈云笯腿心,她连腿都合不拢,如何能走,只能转过头,哭兮兮地看着沈敛。
沈敛见她可怜,也只能狠心推着沈云笯往前走动,粗大的玉势卡在腿心,每一步都颠在花心里,沈云笯感觉沉甸甸的玉势紧紧卡在花穴,被紧致的花穴死死咬住不放。
沈云笯边走边哭,粗大的玉势就像捅进她的小肚子,每一步走动,都颠的她难受。
沈敛却是在沈云笯身后,喘着粗气看着她,赤裸着身体的沈云笯披散着长发,一身雪白的皮肉混合着乌发,白的发亮。
她捂着小肚子赤裸着身体在房内慢慢走动,天生无毛的阴户插着根巨大的白玉玉势,只留个头堪堪露在外面,透明的爱液顺着大腿直往下流。
沈敛咬着牙看着妖精一样的沈云笯,阴茎紧的发疼。
沈敛拉住沈云笯,鼓着青筋道:“可以了,够紧了,我再给你上点药。”
说着一把抱住沈云笯,将她抱上床榻。
沈敛抽出花穴中的玉势,掏出盒碧玉般的药膏,挖出药膏,胡乱抹在玉势上,再一点点捅进沈云笯紧致的花穴内。
沈云笯被捅得直翻白眼,太粗了,她快喘不过气了。
沈敛压着床榻上不停挣扎的沈云笯,握着玉势一点点捅开沈云笯层层叠叠的软肉,不等沈云笯适应,手上就开始大开大合,跟打桩一样,不停抽插着玉势。
沈云笯仰着脖子急促的呼吸,感觉自己好像要被捅穿了,冰凉的玉势在她花穴里都被捂得滚烫,就像根搏动的阴茎不停往她花心钻。
玉势越捅越急,将小穴的软肉层层捅开,小穴也被捅的越来越软,淫水顺着玉势往下滴,将沈敛的手打的湿透。
“噗嗤噗嗤”的水声随着插穴响个不停,透明的淫液被插的四处飞溅,沈云笯拉过一旁的锦被咬着嘴里,被插得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玉势越插越进去,渐渐捅向花穴深处,沈敛感到手上玉势碰到片软肉,沈云笯被碰得整个人都向上弹动,哭叫道:“别捅,别捅奴奴这里,别捅啊!啊啊!”
沈敛却是按着沈云笯,不管不顾死命往里捅,“捅开了就好了,捅开了就快活了。”
沈云笯被插的艾艾叫唤,爽的失了神。
沈敛感觉自己碰到了一个小口,他明白这就是宫口了,玉势直往这里撞,慢慢将小口越捅越开,柔韧的宫口就像张小嘴,被捅开条缝隙,沈敛额头汗直往下掉,手上动作不停,终于将宫口完全捅开。
沾满药膏的玉势沉甸甸插进子宫里,直插直退的插着小穴和宫口。
沈云笯闭着眼尖叫,她眼前一片火花,如同飘上云端,整个人摊在床榻上抽搐,已经没有了意识。
沈敛抽出玉势,“嘭”的一声闷响,大片的淫液哗啦啦从小穴从涌出来,打湿沈云笯身下大片锦被。
沈敛一脸阴鸷地盯着沈云笯被插得一个圆形的腿心,他伸手撸动着自己阴茎,半响后大吼一声射出来,沈敛握着自己粗大的阴茎,将精液射满沈云笯。
他是仆,沈云笯是主,他没有资格碰她。
沈敛配的药很好,刚才还被捅的合不拢的小穴,现在已经紧紧闭在一起。
沈敛将手指插进小穴里,小穴已经恢复了紧致,只要再上几次药,花穴就能一直粉嫩紧致如处子。
沈敛将沈云笯收拾后,处理干净房中的痕迹,他俯身亲亲沈云笯的睡颜,从窗外翻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