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刚从东边升起,雷虎已在皇帝的大帐前站立多时了,这时,一阵秋风吹过,带着丝丝寒意,他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子,离深秋还要好几天,但气温却这么冷了,好象在预示着今年的冬天将会比以往更冷。
“大将军,到的很早啊。”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雷虎没有回头,他知道来人是谁,不冷不热的回道:“庆公公昨晚怎么没在皇上的大帐里伺侯?”
小庆子已走到了他身边,与雷虎并肩站着,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似乎有些尴尬,道:“嗯,昨晚皇上见我这段时间劳累了,特恩准我回自己营帐好好休息一晚,要我今早再来伺侯。”
雷虎不愿同太监多聊,站得笔直的望着大帐的大门,等会又要与众位将军进入这条门,向皇帝汇报今日的作战布署,真希望今天会是最后一次作战会议,雷虎不由信心满满,根据昨天的战事,今日有很大的把握攻入锦宁城。
“过了今日后,大将军将会是皇上的第一红人啊。”小庆子声音显得很是恭维,“待拿下锦宁城后,大将军的地位恐怕是要超过梁训大人了。”
雷虎没有回话,但内心也是畅快无比,他同梁训一样也是辅佐士胜的重臣,二人私下里交往并不多,但也没什么间隙,不过任何人都有一点争强好胜之心,对于梁训一直在自己地位之上,雷虎心中也有些不服气,今日一听小庆子的奉承,雷虎也感到很是受用,不由嘴角带笑。
“大将军来得早啊,咦,庆公公也在啊。”后面响起脚步声,是纪灵等人到了。
雷虎见几位将军都已到齐,便向小庆子拱手道:“有劳庆公公进去通报一声了。”
小庆子微微一笑,整敛了一下衣袖,望了门口站得笔直手持长矛的两个卫兵一眼,道:“让我进去禀报皇上。”
那两个卫兵没有表情,放他进入大帐。
雷虎见小庆子的身影消失在大帐内,心中也是思绪纷纷,他跟随士胜颇久,知这个少年皇帝喜怒不形于外,城府极深,今日若能攻下锦宁城,功劳自然是极大,但,但那晚之事,皇帝究竟是何想法呢?
雷虎心里又涌起一股担忧,不过当他当回想到皇后那具温软娇嫩的肉体,内心又产生一股悸动。
“此时怎能想这些。”雷虎心中一惊,赶忙长吸口气,收敛心思,静静的等着小庆子出来。
这时,听到帐内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只见小庆子神情慌张的跑了出来,全身不停的颤抖,口齿不清的说道:“不……不……好了,大……大……将军……”
雷虎从未见小庆子有如此慌张之色,心“噔”的一下沉下去了,他一把抓住小庆子抖动不已的双肩,沉声问道:“皇上怎么了?”
“皇上他……他……”小庆子脸上惊骇不已,半天不能把话说话。
雷虎放开他,转头对纪灵等人道:“你们都随我进去。”
纪灵等人先见了小庆子这翻模样,都预感有大事发生了,但进了大帐后见了眼前的这一幕还是惊得目瞪口呆,所有人都有如五雷轰顶般,呆呆的站着说不出话来。
只见正中的案几之上,士胜仰面倒在上面,喉咙处深红的血块格外引人注目,一双眼睛还大大的瞪着帐顶,案几之下的地毯被染得一片腥红。
还是雷虎第一个缓过劲来,他快步上前,托起士胜的头,把手指放在皇帝的鼻孔前探了探。
身后的众将见他眉头紧缩,半日无语,都慌慌不安,颤声问道:“大……大将军,陛下,怎样?”
雷虎轻轻的放下士胜的头,低声道:“陛下他,驾崩了。”
“啊——!”众人在看到眼前情形时虽都有了这个念头,但听到雷虎亲口说出后还是震惊无复,恐惧感由脚至头笼罩全身。
小庆子猛的扑到士胜身边,抱着皇帝的尸体就要大哭,嘴唇刚一张开,就被一只大手掩住了。
他见是雷虎,正欲发作,忽听雷虎轻声道:“庆公公,此时可不能惊动了别人。”小庆子猛的醒悟,点了点头。
雷虎见小庆子已明白,遂扭头对纪灵等人道:“你们也一起过来。”
众将围拢后,纪灵道:“大将军,这当如何是好?”
雷虎见众人神色,知道他们已是惊惶至极,便开口道:“陛下是被人暗杀的,看样子应该超过两个时辰了。”
“难道是锦宁城里的刺客?”乐进道。
“有可能,但是不是城里的刺客不是很重要。”雷虎顿了顿才说道:“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保住我等的性命。”
“啊——!”
众人脸色更是惊慌,雷虎接着道:“若是皇上暴崩于军中之事泄露出去了,不说锦宁城能否攻破还未知,就算攻下了,我等回京城后也是死路一条,太后和梁训等人是不会饶恕我等的。”
“还有庆公公你--”雷虎盯着小庆子,沉声道:“公公是陛下的近臣,你也是逃脱不了罪责的。”
小庆子浑身发颤,本来尖细的声音更是刺耳,“完了,完了,这下可完了。”
众将也是面无血色,一齐求助雷虎道:“我等一切以大将军为主,还望大将军指出一条求生之路。”
雷虎脸上一丝笑容一闪而过,神情严肃的说道:“只要众位听从我的建议,我保管各位都无性命之忧,不但如此,而且还有大富大贵等着各位了。”
众人一听,连忙一起站起向雷虎施礼道:“我等愿誓死追随大将军。”纪灵见小庆子沉默不语,便朝他怒道:“庆公公难道还有别的想法吗?”
小庆子一惊,见众将眼神中都有不善之色,慌忙朝雷虎施礼道:“我愿听从大将军的安排。”
雷虎见众人都已尊自己为长,遂放下心来,缓缓站起身,沉声道:“在回到京城之前,皇上驾崩之事只能我们几人知道,禁止其余任何人来拜见皇上,我和庆公公就留在皇上营中,其余众将回到自己营中收拾东西,准备撤军回京。”
“撤军?那锦宁城呢?”乐进问道。
还未等雷虎回答,纪灵抢先说道:“乐将军,如今皇上驾崩了,这锦宁城我们是不能打了。”
雷虎也点点头,道:“锦宁是肯定不能进攻了,但今日也不能马上停止攻城,这样会引起三军的怀疑,这样吧,纪灵与乐进你二位继续领军佯装攻城,其余人等在营中待命,我们晚上悄悄撤军。”
“等我们回到京城后,怎样向太后交待啊?”小庆子突然说道。
雷虎微微一笑,道:“我们就说是皇后与锦宁城里的反贼里应外合,谋害了皇上。”
这一句话提醒众将,这才发现一直没看到皇后,一齐惊问道:“是啊,皇后呢?”
“可,可太后会相信吗?”小庆子还有所疑惑。
雷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意味深长的说道:“只要庆公公大力配合,又有众位将军的支持,太后她不信也会信的,呵呵。”
随后众人都随着雷虎一齐笑出声来,把刚才的恐惧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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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丝亮光映入眼中,章慧之已认出了眼前的小茹。
只见小茹粉面含春,似笑非笑的说道:“皇后娘娘还认得我啊,哦,对了,我还没有恭喜你再次当上皇后呢!”
一股说不出的寒意涌来,章慧之猛的翻身爬起,“扑通”一声跪下,颤声道:“拜,拜见娘娘。”
小茹安然接受她这一拜,笑道:“你现在又是尊贵的皇后娘娘了,怎么又拜我啊。”
章慧之想起昨晚士胜被杀时的情景,哪敢回话,伏在地上不敢动弹。
小茹突然脸色一变,声音变得冰冷,道:“你这贱人,可知罪吗!”
章慧之吓得娇躯一抖,颤声道:“奴……奴婢知罪。”
小茹见她又自称奴婢了,脸上又现出笑容,道:“你居然敢背叛皇上,投靠士胜,不过我见那士胜也对你不怎么好嘛。”
“奴……奴婢也是不得已啊。”章慧之哭泣道。
“不得已,你有什么不得已的。”小茹声音阴冷,“你是见到皇上倒下那一幕,认为他已归天了吧,你好趁机去会你的旧情人,是不是!”
章慧之被她说中当时的心情,不敢反驳,只是哭泣求饶。
“你这贱人,本来昨晚就要把你就地正法。”小茹声音中充满着愤怒,“但我不能就这么便宜的让你在士胜的营地中死了。”
章慧之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如今的这个处境,但不知自己以后会何去何从。
“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到时由他来定你的生死。”小茹转身往里屋走去。
章慧之感到身子一跄,这才发现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和铁链还在,铁链的另一头揝在小茹的手上,她羞得满面通红,一声不吭的站起,默默的跟在小茹身后。
“她要带我去见谁呢?”
章慧之暗想着,“难道是想把我献给冷千秋?我现在难道是在锦宁城内?肯定是的,若是这样该怎么办才好,哎,管他了,反正我的身体也不是让一个男人玩过了,再让一个男人玩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想到这,她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了。
走出后门,又转过几间小屋,二人来到一间宽畅明亮的屋子,一件精美的屏风挡在中间,透过屏风中间淡黄黄色的绸缎,隐隐看见一个人坐在后面。
“跪下!”小茹喝道。
章慧之非常顺从的跪下,“他就是冷千秋吗?怎么和我在阵前看到的身影有些不一样啊?”
小茹却不再理她,独自一人走入屏风后,似乎在为那人整理衣袖,又似乎在端正他的身体,章慧之感到有些奇怪,她同冷千秋怎么会有这么好?
过了一会儿小茹才走出来,对章慧之道:“你知道你下拜的人是谁吗?”
“是……是冷大人?”
“呵呵,冷千秋?”小茹冷笑道,“你可真会想啊,就凭他?他有这个资格吗?”
“那,那是……?”章慧之实在想不出是谁。
小茹冷笑几声道:“看来你这个贱货还真是冷血,你睁大你的狗眼瞧瞧,看他是谁。”说完她把屏风用力拉开,显现出里面一张年青的脸庞。
当看清那人的面容后,章慧之震惊得无以复加,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所见,惊得瘫软在地,喃喃道:“不,不可能的,你,你已经死了,我,我亲眼所见的。”
小茹冷笑道:“死?是你希望这样吧,你见陛下倒下后看也不看一眼,就顾着自己逃跑了,你这个贱人,幸好陛下福大命大,还留了一口气在世上,倒是要看看你这个贱人的下场!”
章慧之听小茹说的声色俱厉,更是胆战心惊,大声哭泣道:“奴婢错了,求陛下饶恕奴婢吧,奴婢也是有苦衷的啊。”
“你这个贱人只不过是想活命,有什么苦衷!”
章慧之自被士胜调教之后早已丧失了自尊,更没有自尽的勇气,为了活命,什么都不顾了,所以听到小茹的质问后,想也没想便回道:“因,因为奴婢怀了陛下的骨肉。”
“什么?”小茹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她,失声叫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章慧之没有查觉出她的异样,小声回道:“当时奴婢怀了陛下的骨肉,奴婢不敢死啊。”
“你,你说你怀了陛下的孩子。”小茹见章慧之胆怯的点点头,突然脑中一闪,惊声道:“原来前段时间士胜所生的那个小孩是你与陛下的?”
“是……是的。”章慧之不敢隐瞒,小声道。
“哈哈。”小茹大笑几声,“没想到啊,没想到啊,陛下,虽然你丢了皇位,但以后还是你的儿子当皇帝,哈哈。”
章慧之见她笑得有些古怪,突然心中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是啊,自己同小茹对话了这么久,怎么没见士凯说一句话啊,这可一点不象他的性格,她不由抬起头来看着士凯。
面容,身形确实与士凯一般无二,但好象缺了点什么,对,是了,是少了些生气,士凯坐在椅子上就如同一具木偶一般看着章慧之与小茹,脸上无喜无忧。
“陛……陛下怎么了?”章慧之颤声问道。
小茹收起了狂笑,鄙视着她道:“你终于发现了啊,陛下他虽活着,但对一切都没了感觉。”
“啊……”章慧之这才明白,士凯虽然没有死,但却成了植物人。
见到自己的亲生儿子成为这个模样,章慧之心中百感焦急,不知如何是好。
小茹走到士凯身边,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说道:“我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虽然我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感觉到我,但我还是会好好照顾他的。”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限柔情。
章慧之暗想到:“真想不到她对凯儿还有这么深的感情。”
小茹又接着说道:“但你这个贱人,居然敢在陛下最危难的时候背叛他,我本想要你在陛下眼前接受惩罚,但如今得知你为陛下生下了一个儿子,我就饶你一命。”
章慧之得知自己性命无忧,心中石头落地,连忙磕头谢道:“谢谢娘娘,奴婢致死也敢背叛娘娘了,娘娘要奴婢干什么奴婢就干什么。”
小茹鄙夷的看着她,说道:“想不到你这么贱了啊,看来士胜对你的调教还比较用心嘛。当初我冒着大险去常文君的营中跟他说出了你的真面目,看来还是值得的。”
“啊-!”章慧之终于证实了常文君没来找自己的真实原因,她想开口说什么,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
正这时,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报道:“禀报贵妃娘娘,朝廷大军已停止进攻了。”
小茹好象并没有感到意外,只随意回道:“嗯,本宫知道了。”
自经历了昨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章慧之心中也对战局有一点点判断,但见朝廷大军如此快的放弃攻城还是有些吃惊,同时也明白自己此次是再也逃不出小茹的手心了。
小茹见她脸上有异色,冷笑道:“怎么,你还想回到皇宫吗?”
章慧之一惊,连忙趴在地上道:“没,没,奴婢没有这个心思。”
小茹走到她身边,托起她的下颚,笑道:“好,那我就代皇上对你检查检查。”
章慧之刚开始还没明白此话的意思,但很快就明白了,羞得满面通红,颤声道:“就……就这?”
“当然就在这。”小茹手指滑到章慧之的脸上,“就让皇上看看他的这个淫荡母亲同以前有什么变化没有。”
章慧之看了一眼士凯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轻叹了一口气,默念道:“凯儿,我既是你的母亲又是你的女人,况且我还为你生下了一个儿子,现在我就算在你面前再怎么淫荡又算得了什么了。”
想通这一节,章慧之慢慢的站起,轻轻的褪下全身衣物,雪白玲珑的胴体又暴露在空中。
“真想不到啊。”小茹啧啧称赞道,“这么久没见,你还能保持这么好的身体,先给陛下跳个舞!”
章慧之听从吩咐,双手交叉从胸前慢慢滑下,已经挺立的乳头从指缝中隐过,紧接着,她扭动细腰,胯部随之左右摆动,齐整的阴毛在大腿间时隐时现。
章慧之本来出生世家,艳舞其实不怎么会,但自小庆子调教多时,各种淫秽舞蹈都已学会了,而且心理负担放下后,各种大胆的动作也是不断展现,看的小茹都惊呆了。
“不错啊,士胜这小子对你开发得不错啊。”小茹又是赞叹又是鄙视。
章慧之却已渐渐沉浸于肉欲之中,双手时而在腰间游走,时而在胯间的肉缝上抚摸,嘴里也渐渐发出动人的娇鸣。
“嗯……嗯,啊……”伴随着呻吟,她阴部的淫水已哗哗直流,顺着大腿直流到地板上。
“咦。”小茹好象发现了什么,吩咐道:“你躺下把腿拉开,让我看看。”
章慧之想都没想,听从吩咐躺下,用手拉开双腿,如肉蚌的阴户展露无遗。
小茹扳开湿漉漉的大阴唇,看到里面又红又嫩的阴肉,接着又把小阴唇的顶端拉开,终于看清了刚才的发现,一枚闪闪发亮的戒指拴在章慧之的阴蒂上。
“慧奴!”
小茹读着戒指上的小字,呵呵笑道:“你这个士胜的皇后还比不得当初做我的奴婢啊,想当初皇上还没这样对待过你,你这贱人真是不知好歹。”
章慧之哭泣求饶道:“是,是的,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离开娘娘和皇上了。”
“爬起来,去含住陛下的宝贝。”小茹吩咐道。
章慧之跪着爬到士凯面前,同时用手和嘴把他的衣服轻轻褪下。而士凯仍似一根木头一般,毫无反映的任由她摆弄。
但令章慧之在为失望的是,士凯的肉棒却毫无生机,软绵绵的搭在两腿之间。
“陛下好久没有勃起过了。”小茹幽幽的声音传来,“无论我用了什么办法。”
章慧之看着士凯茫然的眼神,心里也不是滋味,把左手伸出,轻轻握住这根软弱无力的肉棒,轻轻的套弄着,但弄了好久,还是和先前一样的,毫无变化。
接下,章慧之又低下头,伸出香舌,先舔了舔阴囊,再由下至上,一直舔到阴茎的顶端,但,还是没有用。
“这样没用的。”小茹轻声道:“你同他说说话看看。”
章慧之直起身,丰满的乳房紧紧压在士凯胸前,左手还握着阴茎缓慢的搓揉,口中吐着热气,一边吻着他的脸颊,一边轻声娇吟道:“嗯……陛下,陛下,奴婢来伺侯你了,奴婢好久没有伺侯陛下了。”
小茹在一旁看得真切,见章慧之已用尽了全身招术,可士凯还是没有任何反映,心中也叹了口气,暗想:“看来陛下真的是复苏无望了,这是他最喜欢的女人,都不能使他勃起,哎。”
正想到这,又听到章慧之“陛下”
,“奴婢”的叫个不停,突然心中一动,大声命令道:“小慧,用你与陛下的血缘关系说说看。”
章慧之一呆,没明白过来,“什么关系?”
“你是陛下的亲生母亲啊。”小茹大声道:“用这个身份来引诱陛下。”
章慧之这下醒悟了,记起了自己这个最根本、最圣洁的身份了,她不由脸红耳赤,而与些同时,她小穴中的淫水更加汹涌了。
“嗯……陛下……皇儿……小凯。”
章慧之娇喘吟吟,“是母后啊,现在爬在你身上的是母后啊,母后知道你一直想得到我的身体,我现在就脱光了全身衣物,让皇儿你来得到,啊……”
猛的,她发现手中握着士凯的阳具突然变大了一点,惊讶之下,不由自主松开了手。
这个情形没有错过小茹的双眼,她也发现了异常,惊喜道:“有效了,皇上感觉到了,小慧,你别停,赶快继续,说得更加淫荡一点。”
章慧之亲吻着士凯的耳朵,双乳在他身上上下磨擦,发出的声音更是妖媚,“嗯……皇儿,母后想死你了,母后的小穴痒死了,好想要你来止痒啊。”
果然,士凯的肉棒又大了一点,他的双眼也似乎增加了一丝光茫。
章慧之自己说着淫语艳词,自己身体也已受不了,右手手指已不由自主的插入了小穴里,“啊……凯儿,你快来插母后啊,母后的小穴里流了好多水了,母后想要皇儿的大肉棒插,想要自己的亲生儿子的大肉棒插,啊……好爽,母后的小穴好想要你的精液灌满,啊……啊……对了,母后已为你生了一个儿子,啊……你喜欢吗?啊……!”
在高亢的呻吟中,章慧之达到高潮了,也再也没了力气,软绵绵的趴在士凯身上,而士凯的阳具还是半软半硬的状态。
小茹见士凯眼中的光芒也随着章慧之动作的停止而渐渐消失了,又急又气,一把把章慧之拽到地上,骂道:
“在关键的时候你居然停了下来,找死啊,贱人!”
章慧之拖着疲惫的身体,又爬起来,有气无力的回道:“让奴婢再试试。”
可之后不管章慧之再怎么努力,士凯却没有一点反映了。小茹也无法,只得暂时作罢。
自这日开始,章慧之便一直呆在这间房间里,每天就是陪在士凯身边,不住的用自己的肉体勾引他,试图唤醒他的意识,而小茹也常常在一旁看着,但更多的时间却没在屋里,不知在外忙些什么。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但自从第一次让士凯有一定的反映后,再也没见到他有别的反应了,而章慧之这一个月里除开见到小茹外没有见到过别的任何人。
这日,章慧之用使尽全身力气勾引士凯,但还是没有效果,而自己已累得喘不过气来,坐在地上稍稍休息,这时,小茹走了进来。
见小茹神色不太好,章慧之赶忙爬起,朝士凯的身体上吻去,口中求饶道:“啊,奴婢才刚刚停一下的,奴婢……”
“好了。”小茹打断她的话,“算了,今天你就休息一下吧,准备一下行礼,我们明天就离开这儿。”
“啊--”章慧之呆住了,“到,到哪去?”
“你知道外面现在的局势怎样吗?”
小茹问道,见章慧之摇摇头,接着说道:“你天天在这里,肯定是不知道了,不过我可要恭喜你啊,你儿子当上皇帝了。”
“儿子?”
章慧之脸一红,她马上明白了小茹指的是自己与士凯所生的那个儿子,虽然自己也想过在士胜死后到底由谁继位,但最终还是让这个小婴儿当上皇帝,她还是有些惊讶,而且,李可儿呢?
她的孩子没有当上皇帝,她会甘心吗?
小茹没有理会她的表情,继续说道:“你不但是这一喜,还有一喜,你的孙子也当上了皇帝了,呵呵。”
见她一脸的疑惑,小茹笑道:“就是李可儿这贱人的儿子在南方登基了,哈哈,你这贱货的福大啊,哈哈。”
两个皇帝?那天朝不是分裂了吗?章慧之大为震惊,问道:“天,天下大乱了吗?”
小茹冷笑道:“乱到还是没乱,不得说这两边还都克制得好,双方现在划江而制,但隔不了三五年,他们最终会打起来的。”
“都是我,都是我。”章慧之瘫倒在地,“我是天朝的大罪人,是我让天朝分裂了,让天下人饱受战乱之苦。”
“那,那辽州呢?”章慧之问道。
“辽州现在是独立为主。”小茹道,“这个你就不要管了,反正我们明天要离开这里了。”
章慧之虽然还有很多疑问,但也不敢多问,慢慢的爬起身,穿上衣服。
第二天一大早,小茹连同章慧之并士凯十余人出了锦宁城,一路朝南。
在封闭的马车内,小茹与士凯并排坐着,而章慧之跪在二人脚边,她不知道她们到底是要到哪去,也不知道小茹到底要对她怎样,不过她也不愿再想了,因为她知道自己已完全散失了自主权。
“我会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只要好好学,定能唤醒陛下的。”小茹面无表情的说。
经过数天的行程,一行人来到一座城池之下,小茹拉开窗帘,笑着对章慧之道:“你看看,这是到哪了。”
章慧之看到巍峨的城墙,惊得合不拢嘴,“这……这是京城?”
小茹笑道:“没想到吧,我们又要住到这里了。”
“可……”章慧之心有余悸,道:“这不很危险吗?”
小茹笑了笑,没再说话,一行人通过城门,一直转到西城一间宅院里。
章慧之不知小茹怎么想的,但也不敢多问,顺从的跟随她进入宅院的正房里。
“今晚你就不要伺侯陛下了,明天一早我还有任务安排的。”小茹要章慧之住进旁边一间偏房。
好久没有单独一人睡觉了,但章慧之却不能安然睡着,她本来是再也没想过能回到京城了,可小茹她们居然又回到京城,这在让她意外了,难道她还有什么别的企图吗?
胡思乱想了一阵,章慧之才慢慢的睡着。
次日清晨的连声鸡叫才把章慧之从睡梦中叫醒,她见天已大亮了,连忙穿好衣服,匆匆的跑到小茹房中,却见小茹早已穿戴整齐坐在大厅中了,旁边还站着一个浓装艳墨陌生的中年女子。
章慧之用昨日小茹吩咐过的称呼行礼道:“奴婢见过主母。”
小茹点点头,指着那女子道:“这是桃妈妈,快拜过她。”
这个感觉怎么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章慧之犹犹豫豫的走到那女子面前,看她的打扮,一看就不是良家女子的
模样,这时小茹怒喝的声音传来:“还磨蹭什么,桃妈妈可是怡凤楼最好的老鸨。”
什么,章慧之一下瞢住了,怡凤楼?
老鸨?
这不是妓院的称呼吗?
难道,难道?
她越想越害怕,“扑”的一下跪在小茹脚前,哭泣道:“主母,求求你,别把奴婢卖到妓院,奴婢会尽心尽力伺侯主母的,求求你,别。”
小茹一脚踢翻她,喝道:“嚷什么嚷,我还没说要把你卖了呢,你也不看看自己,你以为你这个年纪了去当妓女,还有人会要吗?别臭美了。”
“那?”章慧之羞得无地自容。
小茹接着道:“虽然你本性淫贱,又被很多男人玩过,但你还是有很多技巧不够的,所以我特意请了桃妈妈来教你怎样来取悦男人,到时你用这些技巧来帮助主人来恢复雄风,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
“好,那还不向桃妈妈行礼。”
章慧之无奈,正准备向桃妈妈侧身行礼,却被她打断,“慢着,老身教人技法可不是这么轻易的,都要老身先收为干女儿才教的。”
章慧之脸一红,又羞又怒,自己曾两度为皇后,虽然如今沦落为奴婢,但要她拜一个老妓女为干娘,这可怎么也不愿答应。
小茹见她不大愿意,心中动怒,大喝道:“贱人,你以为你的身份很高吗?再嚰蹭我马上就把你卖给桃妈妈。”
章慧之大惊,吓得赶紧跪下,向桃妈妈拜道:“妈妈在上,受女儿一拜。”
桃妈妈哼了一声道:“看在茹姑娘的面子上,老身就收了你吧,不过你已经不是那些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有些地方可难学啊。”
小茹笑道:“这个贱婢虽然有些岁数了,但天赋还是很好的,只要妈妈悉心教,她定能学会的。”
接着她又对章慧之道:“给你一个月时间,学好了就用在主人身上,若没有效果,哼,那你就永远呆在怡凤楼吧。”
“啊——”章慧之惊恐交加,但又不敢反驳,只得暗然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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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空旷的大厅中,士凯犹如一根枯木般坐在椅子上,小茹坐在另一旁冷冷的注视着正在中间跳舞的章慧之。
长袖飘飘,薄裙袅袅,章慧之时而扭动细腰,时而翻滚丰胸,她正极力展示在桃妈妈那里所学的技巧,只要是正常男人都会被她勾得三魂丢了二魂,七魄走了六魄了。
可是,这士凯现在不是一个正常男人,他对章慧之的表演视而不见,毫无反映。
章慧之心中暗暗着急,她把外衫全部褪下,只留下贴身小衣,一扭一扭,轻盈的走到士凯身边,娇声道:“嗯-,陛下,母后来了,你看见吗?母后这样漂亮吗,来,母后让你摸摸。”
说着,章慧之跨坐在士凯大腿上,搂着士凯的脖子,口吐轻兰,娇声道:“陛下,皇儿,母后要做你的女人,求求陛下,快来插母后吧。”
章慧之的香唇从士凯额头一直吻到下颚,大腿也没闲着,用劲力使阴户紧紧的贴着士凯,并不停的扭动,细腰也不断的左右摇摆,活象一条美女蛇紧紧的缠绕着一个男人。
“啊,啊-,陛下,皇儿好厉害。”
章慧之浪叫着,“母后好想要了,啊——母后流水了,啊——母后小穴里的水停不住了,怎么办啊,啊——求求你,皇儿,快,快用你的大鸡巴来堵住吧,啊——!”
章慧之被桃妈妈训练了一个月后,身体更为敏感了,阴户里的淫水源源不绝的流出,把士凯的大腿也打得湿透。
“啊——不行了,不行了,皇儿。”章慧之大叫着,突然全身一阵抽搐,接着身子一软,紧趴在士凯身上,她到达了一次高潮。
小茹缓缓的站起,绷着脸道:“看来你这一个月是白学了。”
章慧之大惊,马上振作精神坐直,又在士凯身上扭来扭去,口里说道:“奴婢,奴婢还有技巧没用的,望娘娘再给奴婢一点时间,奴婢一定会让主人再展雄风的。”
还不待小茹回话,章慧之马上蹲下,含住士凯软绵绵的阴茎,鼻子中发出娇美的气息。
她一边舔一边断断续续的娇喘道:“嗯……皇儿,嗯……母后,嗯……母后的骚屄想你了,嗯……皇儿,你的大鸡巴快点硬起来吧,嗯……狠狠的插入母后的小穴里,嗯……”
章慧之的淫声浪语好象起了一点效果,士凯的阴茎好象变大了一点,章慧之受到了鼓励,又更加卖力的卖弄起来,但弄了半天,却再也没有进一步的进展。
“算了,你这贱人真是废物。”小茹阴沉着脸,“你留在我这里也没什么价值了,明天就送你去怡凤楼。”
“啊——”章慧之吓得从士凯腿上掉下来,朝小茹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娘娘,再给奴婢几天时间吧,求求你饶了奴婢吧。”
“你再多说连怡凤楼楼都别想进了,直接把你仍到乞丐办的妓院里去。”小茹冷冷的说道,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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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凤楼的豪华包间“神仙居”内,五、六个年青贵公子正聚在一起欢笑交谈。
“哎,你们听说了吗?这里前段时间来了一个叫慧娘的,真是极品啊。”一蓝衣公子大声笑道。
“哈哈,齐兄,你才知道啊。”他旁边的白衣公子笑得更欢,“我们几个早知道了,今日不是正来与这个慧娘一会吗。”
“是啊,是啊。”另外几个也一附合,“我们也是来品尝这个美味的。”
“听说此女美若天仙,更为难得的是她有一股高贵不凡的气质,是常人无法学来的。”一青衣男子摇头晃脑的说道。
“你们都是听人说的。”说话的这人在这群人中年纪最大,“你们见过慧娘吗?”
“哎,这还有假。”众人都大笑道,“现在京城中有这爱好的人,哪个不知啊。”
“呵呵,实话告诉你们吧。”那年长的笑着说道,脸上甚是得意,“我已经同慧娘共度过一个良宵了。”
“啊-!”其余几人一齐笑道,“好你个刘三公子,还一直瞒着我们兄弟几个,快交代,是什么时候的事?”
刘三公子端起茶杯,细细的呡了口茶,望着众人焦急的目光,再轻轻的放下茶杯,缓缓的说道:“十多天前,我到过一次怡凤楼,那时这慧娘还没有什么名气,阴错阳差的,就让我遇见了她。”
众人喉咙干燥,嫉妒的望着刘三公子,急问道:“快说,后来了?”
刘三公子眼光直直的,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当时我进入慧娘的飘香阁,坐在小桌旁饮酒,突然一阵幽香传来,只见帘珠掀开,一绝世美女从里缓缓走出,当时我就呆住了。美女我也见得多了,但这慧娘给我的感觉却与常人大不一样,在她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气质,对,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让人忍不住就要跪倒在地。”
众人一听,都笑道:“三公子难道也跪在美女裙下了?”
刘三公子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接着道:“正当我呆呆不能言语的时候,慧娘开口说话了,她说:‘这位公子为何向奴家行此大礼啊?’”
众人又是一笑,知是刘三公子已间接承认了刚才的话。
“我当时脑子已晕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听的声音,过了好久回过神说道:‘娘子真是仙女下凡啊,今生能一见娘子这般人物,真是死而无憾了啊。’”
众人都是风月场中的老手,虽然这几日慧娘名声大振,但听刘三公子如此称赞,还是觉得有些夸大其词,一齐道:“三公子也说得太过了,在怎样她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刘三公子摇摇头,道:“你们是没有亲眼见过她啊,若是你们见了一眼,哦,若是你们一触摸到她的肌肤,那……”
“那怎么样?”众人急问道。
刘三公子看了看左手,好象还在回味,道:“当她伸手拉着我的手时,我全身一震,如同被雷击一般,那种感觉无法形容,我只觉得整个人都要化了,真想就这么甘心情愿的跪在她面前一辈子。”
众人脸上都露出向往不已的神情,只听刘三公子继续说道:“她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一种高贵的气息,让我不敢亵渎,直到她在为我宽衣解带,我才如梦方醒。”
边上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都在各自想象着当时诱人的情景,刘三公子自顾自的又说着:“当我压在慧娘身上时,那种感觉真的是无以言述,当我插入她那仙人洞后,我就象要飞了起来,我觉得世上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就是要我当皇帝,我也不想了。那天,我在慧娘身上泄了多少次,我到现在都记不起来了。”
听完刘三公子的叙说,屋内异常安静,所有人都在回味他的话,没见过慧娘的人心中更是期待了。
隔了好久,直到桃妈妈欢快的笑声才惊醒众人,“哎呀,几位公子在想什么呢?快来见见我们的慧娘吧。”
众人一齐望着门口的桃妈妈,一个不能想象的绝色美女从她身后缓缓走出,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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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慧娘独自坐在飘香阁中托腮沉思,为自己这一生中离奇的命运嗟叹不已,突然门外传来两个男人的声音。
“哎,陈老弟,你怎么带愚兄到这里来了,你知道我是从来不喜欢这个的。”
另一个声音笑道:“呵呵,文兄好久没回京城了,做弟弟的怎么也得好好的款待你啊。”
“不,不,我还是不进去了。”
“文兄你还是进去吧,这可是为弟出了大价钱的,你不去的话,为弟可是要出违约金的啊。”
“不,不,我一定要走。”
“哎,文兄,你就进去坐一会儿好吧,若实在不满意,马上就走,可以吧。”
听着声音越来越近,慧娘心中产生一股异样,其中有一个人的声音好象很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是谁。
这时,门“呀”的一下打开了,其中一个男子被另一个男人笑着推了进来,那男人进来后,门马上被关上了。
这男人没有看慧娘,马上低头拱手道:“姑娘,实在不好意思,我是迫不得已而来的,我马上就走。”
慧娘怔怔的看着男人,如五雷轰顶,不觉两眼通红,她认出了他,脱口道:“文君,是你吗?”
那男人猛的一惊,抬起头仔细观察着这个怡凤楼中的头牌,不敢相信自己眼中所见,惊呼道:“是……是慧之?”
慧娘含着泪,伸出手,泣声道:“是……是我!”
常文君也伸出了双手,两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然后两人紧紧的抱住,仿佛永远不愿分开!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