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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作者:森下 字数:13664 更新:2024-11-05 06:40:23

  来自同僚的霸凌奸污暂时告一段落,那些人离开时把门锁上,留我跟书妃一丝不挂被捆绑,关在影印室里。

  我们倚墙瘫坐,书妃斜靠我身畔,发烫的脸蛋贴着我臂膀,呼吸间是她淡淡的迷人发香,但我却感觉那副柔弱的娇躯在可怜颤抖。

  “震动得很利害吗?”我十分不舍问。

  书妃点点头,没出声,我知道她一定咬着唇在忍耐。

  “帮我弄硬。”我低头吻她前额。

  她又摇摇头。

  “不要再固执了,乖,听我的。”

  “不可以……”她一开口就微微喘息:“这样身体会受不了……”

  “我可以,我没关系!”我着急不已,其实她会这么说,是因为真真那贱货刚刚一共用手把我打出来三次,到第三次根本只剩射精的感觉,却完全射不出东西来。

  书妃又没答话,倔强的她很爱自作主张,以为自己可以忍受一切。

  安静的小房间内,我可以听见高频的嗡嗡声,声音陡然提高,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那折磨人的小银环,只要没让它停,间歇性震动的力度就会愈来愈强烈。

  “你再不听话,我就去反抗德川雄天!就算让他们杀死也没关系!”看她这么辛苦,我忍不住气急败坏说。

  “不可以……你要永远陪在我身边……”

  “那就让我帮你!”

  “……”

  “听见了吗?”我语气严厉了些。

  “嗯……”她总算肯听话,头慢慢滑落我两腿间,小嘴带着灼热气息寻到湿软的肉肠,然后轻轻含住,软嫩舌片在里面温柔舔弄。

  “妃……”

  我低声呻吟,因为是书妃,我即使已经射不出精的肉棒,也可以一寸一寸的膨胀伸长。

  “可以了……”我不想浪费时间,因为那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书妃也知道我的想法,听话地吐出又是硬梆梆的水亮肉棒。

  “我动不了,乖……你坐上来。”

  因为他们把我手腿都绑住,对书妃则只反绑她一双胳臂,所以让她坐到我身上是最方便的体位。

  书妃却又停住,不懂在迟疑什么?

  “妃,快啊”我轻轻催促。

  她羞忿地低着头:“里面……都是他的……很脏……”

  我恍然明白,她是对于让我的肉棒进入被连钧得那畜牲内射的小穴感到愧疚。

  “妃,我们要在一起对吗?”

  “嗯……”

  “那你只要记住,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的女神,我永远也配不上你,你肯跟我,我已经死而……”

  “不要说那个字”书妃打断我,微微哽咽说:“而且我也不要当你的女神,我只想作你的女人……”

  “好、好,乖……那快点上来”我柔声哄道。

  书妃总算低着头爬到我身上,一张柔夷正抓着我硬举的肉棒,害羞地对准湿润小缝准备坐下去时,影印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干!才一下不在,你就在跟他作?他到底那一点好?”连钧得冲上来,粗暴地将她拉起来。

  “不要打他……”书妃不在乎自己怎样,却只担心连钧得伤害我而紧紧抱住他,生怕他再往前的模样,让我激动得眼圈瞬间发热。

  “哼!”连钧得冷瞪着我,一把扭起书妃清纯的脸蛋,朝她柔嫩的双唇用力吻下,故意对我展示他对书妃的占有权。

  书妃并没有反抗,我知道她是为了保护我,但心里却仍不免又火又酸。

  “放心吧,你的情夫,我会好好帮你照顾,你晚点再见到他时,他下面都还是会硬绑绑的。”站在连钧得后面的真真,双臂抱胸笑着。

  连钧得总算放开她,书妃忍着屈辱泪光看着真真:“你说晚点?是什么意思?”

  “副总裁要我们带你这贱货上去,洗澡跟换干净衣服。”

  摇控器对准她两腿间,关掉阴唇穿环的震动后,绮汾将皱成一团的衣物扔到她身上:“脏的先穿上跟我走。”

  书妃蹲下去捡起衣裙默默穿上,光着美丽脚ㄚ踩进高跟鞋,然后坚定的说:“我不会走进朱凯文的办公室一步,而且我也不要离开他,你们欺负我也该欺负够了,放我们走。”

  “你不上去弄干净没关系”真真一副无所谓的贱样:“一个小时后,你那豪门的婆婆,就要带你瘫痪的丈夫来看你,你就这身样子见他们吧,喔,顺便介绍情夫给他们认识,嘿嘿。”

  “你们……”书妃身子晃了一下,脸色苍白问:“为什么我婆婆会来?”

  “听说你那可怜的绿帽丈夫在家一直掉眼泪,你婆婆觉得应该是在想你这小贱货,所以带他出来透透气,副总裁叫我们安排个小茶会好好接待他呢!”

  书妃心虚得差点站不稳,可怜的身子微微发抖。

  “不过你放心,你婆婆送他来后就要去弄头发,快下班才会来再来这里接他。”

  真真冷笑问:“怎样?都到这种局面,还是舍不得离开情夫一步?”

  这时绮汾轻手轻脚绕来我旁边,趁书妃心乱如麻没注意,居然偷偷提起左腿,用高跟鞋踩住我的老二。

  “唔”我忍住不出声,因为并不想让书妃又受他们威胁。

  绮汾那贱货见我这样,更加重力道,臭鞋还左右揉动,我咬紧牙关往后仰,两只脚尖用力绷直,可怜的龟头在鞋底下都快紫了。

  “你情夫很能忍,为了怕你心疼连吭都不吭一声,好感人啊!”绮汾踩不用钱似的,还提醒书妃转头来看。

  “住手!”书妃惊慌忿怒推开她,那二女一男的贱货却笑到抱肚子前俯后仰。

  “你怎么样?”书妃颤抖摸着我被踩到歪一边的老二,忿忿又不舍:“你这傻瓜,为什么要忍!”

  “我没事……”我挤出笑容:“你不要为我担心,去梳洗整理一下,别让家人看你憔悴的样子。”

  “但我真的不想去朱凯文的办公室……”书妃在我面前不甘心的默默掉下泪。

  真真冷哼一声:“副总裁去接你婆婆了,你以为他想对你干嘛才叫你去吗,骚货!他是好心不让你婆婆看到媳妇被干过的贱样,才把浴室借你用!”

  我忍住想破口臭干那贱货的冲动,柔声劝书妃:“朱凯文不在,你快点去。”

  “但你在这里,他们要是又对你……”

  “你放心,你不在时,我不会动他一根毛。”连钧得举起双手保证。

  “我才不相信你!”书妃咬牙瞪向他。

  “如果不相信,那我跟你去洗澡,你就不用担心了。”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混蛋!你别想碰她!”我急怒大叫。

  连钧得冷笑看我和书妃,意寓深长:“好玩的,才正要开始,现在我不会动她,也不会动你,你们可以放心,嘿嘿……”

  我的心随他冷笑一路发寒,但单纯的书妃并没注意到连钧得话中之意,一双明眸泪眼还担忧的在我刚被蹂躏的小弟弟上……

  ====================

  办公室最大的会议室,不知何时已经被布置成小茶会会场,前方一大面红色落地布幔,中央散布四张盖着纯白餐布的小方桌,小方桌上摆着好几样精美雅致的小点心。

  热咖啡香气和悠扬的轻音乐缭绕,一切显得那么悠闲而温馨,这是公司每月都会举办的庆生会。

  但这个月的庆生会原本是下周才举行,却在今天接近中午时,突然通知改期到本日下午。

  诡异的是今天公司的人特别少,出差的出差、请假的请假,一切像阴谋计划好的,来庆生会的只有稀稀落落十几人,而且除了绮汾、真真和那个助理妹妹外,其他全是男人。

  我本来根本不会去记同事谁那个月生日,但今天情况异常,我才惊觉书妃的生日正好在这个月。

  想到这,我的心一直沉落冰冷谷底,今天有来的男同事,全是公司各部门最风流或最猥琐的,其中二个还被女同事告过性骚扰。

  心急如焚的我并不在他们之中,而是身处在茶会场地的红色布幔后面,与悠闲雅致的气氛一布之隔,但布幔中间有一条小缝,我可以透过它看见外面的情况,只是此时我所看到的却是上下颠倒的景象。

  五分钟前,我被连钧得和杰森那些人反绑双臂,头下脚上倒吊在坚固的ㄇ型不锈钢架上,粗韧的麻绳牢牢绑住我的双腿腿踝,另一头拉直系在横杆两端,快把我两条腿扯成一字马。

  我的老二,以从没有过的狰狞模样,倒举在我敞开的两腿中间。

  说它狰狞,是阴茎不但粗大坚硬,而且上面的血管像许多条蜿蜒浮凸的大小蚯蚓乱爬,随着脉搏甚至可以看见它们在跳动,龟头颈部则被细带缠住,前端裂开的肉冠,因血液不通而涨成紫色。

  透明的前列腺液,已经从我眼前滴下过好几次……

  入珠在里头的阴茎勃起成这样,已经够我痛了,更惨的是,粗大成这样的肉棒,居然让他们用弧形针勾刺穿表皮,挂了七、八颗金色小铃铛在上面,活像一根装饰不伦不类的耶诞棒。

  而原本就穿在鼓涨卵囊上的细链,现在也拉高到上方横杆与一个小勾勾住。

  我的命根子会勃起到这副连自己看都怕的德性,全赖标哥带来的雪村特调补阳药所赐。

  此刻标哥也在布幔后面,连同另一个不属于这家公司的人—德川雄天在一起,二大黑枭陪我这个被倒吊的肉奴隶。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但对被倒吊又心忧如焚的我来说,一秒却像一分那么久。

  突然外面有了骚动,绮汾从门外快走进来,喘着气对会场那些人说:“来了,等一下表现自然点,尤其你们几个好色的忍一下,别在人家婆婆面前搭帐篷,忍耐五分钟,那个小贱货就任你们处置了。”

  听到绮汾这么说,我被塞住的嘴愤怒的呜叫,标哥却蹲下来,食指按唇前,接着又作一个割颈的手势,警告我安份。

  这时已经听到朱凯文那混蛋宏亮的笑声。

  “大嫂请,你看我们同仁特地为书妃举行的庆生会。”

  我看见朱凯文偕同一位气质出众的中年贵妇走进来,想必是书妃的婆婆,果然书妃跟在他们后面出现,随后是那个看护,推着瘫坐在特殊轮椅上的赵家恩。

  “您好!”“副座好、您好!”……那些人果然装得恭敬有礼,纷纷对朱凯文跟身边客人致意,只有我气愤又着急,知道他们龌龊的脑袋里想的都是扒光书妃的衣服!

  “庆生?”

  中年贵妇视线环了一圈,赞叹道:“哇……布置得好温馨,你们真有心,谢谢你啊,凯文,还有你们大家,书妃有这些好同事,我就很放心了……只不过,书妃生日是今天吗?”

  “不是,是下周,但我们提前帮她庆助,顺便欢迎她回来上班,她不在我们都好想她喔。”绮汾那贱货堆着虚假笑容说。

  “小妃,你要谢谢凯文跟这些可爱的好同事才行……”

  书妃在见婆婆前,已经沐浴梳洗过,也换上新的上衣、窄裙和黑丝袜,恢复清丽动人的OL风采,但她打从进来就心神不宁,美丽的大眼睛四处搜索,我知道她是在找我。

  “小妃……小妃……”

  她婆婆叫了二声,她才突然回神:“是……妈”

  “你在想什么?第一天来上班心不在焉怎么可以?”

  婆婆责备的语气中带着关爱与怜惜。

  “对不起,妈”她心虚的说。

  “没关系,我想她一定是太想家恩了才会这样。”朱凯文微笑说,还假装慈霭牵起书妃的手,书妃好似被毒蛇缠上一般,想用力甩走,却又怕被咬而不敢乱动。

  “是不是啊,书妃?”朱凯文故意问。

  “嗯……”她掩藏着厌恶与心虚点头。

  “唉,这两个孩子这么相爱,发生这种事实在……唉……太难为她了……”以为媳妇对儿子用情那么深,书妃的婆婆不禁感叹难过起来。

  “妈……我没关系,至少家恩还在我身边,这就够了……”

  看婆婆心情不好,书妃打起精神安慰。

  “对啊,大嫂别想那么多,人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您还是去放松一下吧,书妃跟家恩先留在这里,我们会让她很开心得。”

  他故意强调“开心”两个字。

  “好吧,那我不打扰你们年轻人聚会了,先告退,晚点再来接你们。”

  “我送您下去。”书妃乖巧地说。

  “不用了,你开心玩吧。”书妃的婆婆微笑拍拍她的纤手。

  “大嫂,还是我送您下去。”朱凯文。

  “好啊,太麻烦你了。”

  “哪里的话,您可是我的贵客啊,请!”

  于是朱凯文送书妃的婆婆出去,当电梯到达本楼层,两人走进去,这里远远听见“当”门关起来的声音。

  书妃就捏紧玉手,瞪着连钧得那伙人颤声问:“他呢?”

  “谁啊?”

  连钧得装糊涂冷笑反问。

  “不要装傻,你们把人带去哪里?”她努力压抑情绪,呼吸显得有点紊乱。

  但对方却一副嘻皮笑脸,完全不把她的着急忿怒当一回事。

  于是就这么对峙着,隔几分钟后,朱凯文送走人返回,一言不发进来,随手将会议室门关上。

  原本这会议室门一关起就会自动锁住,但他却再手动锁上第二道内锁。

  连钧得也默默将所有窗户的遮帘全部拉下来,变成外面看不见里面的密室。

  赵家恩旁边的看护,则替那可怜的家伙戴上耳机,罩上眼罩。

  一切好像早就排演好那般自然。

  “小妃,嘿嘿”朱凯文转身,学书妃婆婆对她的昵称。

  “你婆婆对你真是好得没话说啊,侄媳妇都不会愧疚吗?”

  书妃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坚持继续问:“他人呢?”

  “贱货,只想着奸夫,老公变这样都不要紧吗?”

  朱凯文羞辱完她,马上又冷笑:“唉,好吧!这么想,就让你看看他。”

  这时劭骏和杰森拉开红色布幔,书妃看到布幔后面慢慢出现的悲惨景象,立刻咬唇奔来我面前。

  “太可恶了……”她颤声念着,不知道该怎么帮我,想解开扯住我腿踝的粗麻绳,她那一点小力气根本办不到。

  想帮我拔掉勾过阴茎表皮的那些小铃铛,却弄得我痛到发抖。

  “怎么办……”她愈来愈无助,慌乱的泪水涌满美丽的双眸。

  那些铃铛尾巴的针勾穿过皮肤,其实并没有刺到深处,只是看起来可怕,但不知情的书妃光看到生殖器上血迹斑斑,又被穿了那么多针勾,早就吓坏了。

  我想跟她说没关系,只是皮肉之伤,但嘴被塞住表达不出来。

  “想要我们放他下来,帮他拔掉老二上的东西吗?”朱凯文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

  “想,快点放他下来!他流很多血!”书妃激动央求。

  “嘿嘿,那有那么简单放他下来。”朱凯文抓住书妃柔弱的双肩,她扭动身体抵抗,却被一句话恐吓而安静下来。

  “他的命根子能不能保,全看你啰。”

  朱凯文卑鄙的说:“乖乖听在这里所有人的话,你愈合作,他被吊这样的时间就愈短。”

  “要我听你们什么?”书妃忿忿问。

  朱凯文狞笑还没回答,会场中央已经忙起来,那些人把桌上的点心收走,将四张桌子并在一起变成一面大桌,然后有人爬上去,在天花板的灯箱孔盖上绑了条狗炼,炼尾还有一圈颈环。

  “我们过去再告诉你。”

  朱凯文将书妃转身,推着她朝前走,德川和标哥也慢慢跟过去。

  一到那张大桌前,立刻有人拿了只椅子放在她前面。

  “首先,高跟鞋脱了,站到桌上。”朱凯文下令。

  书妃默默将黑丝美足从高跟鞋里抽出来,踩上椅子,站到桌上。

  她一站好,那些色鬼就拉椅子全围了过去,在桌子四周坐下,将她团团围住。

  穿短裙没穿鞋的书妃,十分没安全感地夹紧修长大腿,一腿末端包覆黑丝内的纤秀趾尖微微踮起,虽是紧张所致,却十分性感诱人。

  “把颈圈戴上,戴紧一点。”朱凯文发第二道指令。

  书妃也几乎没有迟疑,拿住悬在胸前的颈圈,低头围住雪白脖子,然后调到适合围长。

  “接下来”朱凯文狞笑,一字一字说:“脱衣服,还有裙子、丝袜也要,内衣内裤一件都不能留。”

  听到这,我愤怒地扭动呜叫,倒悬的身体激动摇晃。

  书妃一只柔夷紧抓胸前衣襟,凄楚看向我,从她的眼神,我懂她知道我在说“不要”。

  “迟疑吗?他这样能撑多久,我可不敢保证,我是说他的老二,嘿嘿,如果坏掉,你以后就不能用啰。”

  朱凯文恐吓完她,转而对那些已经挤在桌边,抢看书妃黑丝美足和短裙下迷人风光的色胚们说:“我们给她一点动力,大家一起叫脱,以备……开始。”

  “脱!脱!脱!脱!脱!脱!快脱!快脱!脱!脱!脱!脱!脱!脱!脱!……”

  书妃在那些人亢奋的呼唤中,泪水从盈满的眼眶直接滑落下巴,屈辱地低下头,缓缓解开胸前第一颗钮扣。

  “脱!脱了!她在脱了!”一个别部门的色胚,打破所有人亢奋的短暂屏息,激动叫出来!

  “脱!脱!脱!脱!快脱!快脱!……”喊脱的声音更激烈、更疯狂!

  此时我心痛欲碎的闷吼,在那些混蛋叫脱的声浪里微不足道,根本传不进她耳朵。

  书妃为了我,羞耻地解开一颗颗钮扣,将衬衫从身上拿掉,而且马上就被下面十几只手抢走,拿去轮着闻她身体的香味。

  “脱啊!脱奶罩!让我们看你的胸部!”

  “清纯女神楚书妃的奶子,好兴奋!好想看!快脱!”

  “脱光让我们看啊!书妃……”

  那些人被书妃除去衬衫的胴体激起疯狂情绪,不断捶着桌面催逼书妃继续宽衣解带。

  以前连她没穿鞋的裸足都无缘目睹的豪门家美丽少奶奶,现在不但脱了高跟鞋站在桌上让他们欣赏,而且还一件一件脱掉身上衣蔽,那种兴奋刺激的程度,让其中好几个不断捏自己的脸,打自己耳光,确定不是在作梦!

  但可怜的书妃,却被他们吓得抱紧雪白酥胸不知如何自处。

  “先安静!”朱凯文总算出口制止目前快失控的状况。

  “可以叫她脱,但不要作出吓到人家的动作!”

  那些色胚慢慢停止骚动,但马上又有声音从小到大,异口同声喊:“脱!脱!脱!脱!脱!……”

  书妃闭上眼,泪水直接滴到桌面,手伸到背后解开胸衣后勾,颤抖地将肩带拿掉,罩杯瞬间从她身体松脱。

  “我要!”立刻有人站起来从她身上拉走刚脱下的胸罩,然后又是一圈人传着深闻深吸,陶醉在还带她温度的迷人乳香中。

  “手拿开!要看你胸部!”又有人发出新要求。

  “对,我们要看胸部!手拿开!”立刻有人附和,然后又一起兴奋喊着:!乳房!乳房!乳房!奶子!奶子!奶子!乳房!乳房!乳房!……”

  书妃咬紧下唇,慢慢将手垂下,看到这一幕,我整颗心都在颤抖。

  (她是我的!书妃是我一个人的!你们不许看她裸体!)我的心被嫉妒腐蚀而在悲嚎。

  “奶尖粉红色的!”他们鼓掌起来,书妃羞耻的不知该如何,发抖的身子,连娇嫩的乳尖都在轻颤,让那些畜牲更加陷入疯狂。

  “脱裙子、脱裙子、脱裙子、脱裙子……”

  “脱!脱!脱!快脱!”那些色胚愈喊愈大声,愈来愈兴奋。

  书妃在他们众口霸凌下,拉开窄裙后面的拉链,让它自己延着修长匀直的双腿滑落。

  “丝袜、丝袜、丝袜、丝袜、丝袜、……”这是最让迷恋她的男人们兴奋的时刻,书妃最令人垂涎的,就是那双总是包覆再薄透黑丝中的玉腿美足了!

  书妃可能无法理解,她跟下面那些双眼已发红的男人平日是好同事,每一个人对待她都很好,好到甚至殷勤有加,为何今天完全不一样?

  那是因为单纯又动人的她并不知道,那些平常总是缠着她展温柔献殷懃的人,表面体贴,心里想的却都是她裸体时是怎样、把她压在下面会是怎么样、她娇喘的声音是怎么样?

  她在那群畜牲威逼胁迫下,羞耻的将黑丝袜头从纤细腰腹褪下,拉到大腿一半,因为脖子上围着颈圈,她无法再低,只好提起修长的小腿,足背打直,将缠在两腿间的薄黑丝慢慢往下卷。

  书妃只是想着快点解脱,她平时的仪态就优雅,并没想着要特别性感或怎样,但那些色胚可不一样,看看到她性感的除袜秀,早就都疯了。

  “哼,那假清纯的贱货又在勾引男人,等一下看我怎么修理她!”我听见在我前面的绮汾跟真真对话,她们站在那群男色鬼的人墙外冷眼旁观。

  受限于颈炼长度无法低身,丝袜褪到脚掌一半已是极限,书妃只能将修长美丽的小腿往身后勾,用一腿站在桌上,回首低视、葱指轻轻拿掉勾在脚趾尖上的丝袜。

  “好性感、好刺激!”

  “快受不了了!”

  书妃在那些人叫嚣中,忍着羞耻如法脱掉另一条腿上的黑丝,那条余温犹存的黑丝袜马上被拿走,在饿狗般的男人手中互抢。

  “脱小内裤,书妃要全裸……我的天啊!我不是在作梦!我不要作梦……”

  “裸体、裸体、裸体、裸体、裸体、……”那些人已经疯了,有人已经在脱上衣,几个上身已经精赤。

  我无法接受书妃在那些混蛋面前一件件剥光展示身体,但却只能无能为力看着这件事发生。

  她一排贝齿快将水嫩下唇咬出血,泪水也一直从下巴滴落,纤手抓着小亵裤窄细腰边,迟疑半秒,就往下褪到接近膝盖!

  所有吵杂喧闹在那瞬间都平息了,几十只发红的眼睛,如火般灼热的视线,全集中那座刚长出一些柔细耻毛的雪白三角丘。

  此起彼落互相重叠的浓浊喘息,像一头巨兽在呼吸。

  书妃像脱丝袜一样将身体最后一道遮蔽拿掉,这次她纤手紧紧捏住刚脱下的小亵裤,然后双手羞耻地遮在两腿中间。

  “全裸了……”终于有人艰难地出声。

  “好美……”

  “真的是楚书妃的身体……赤裸裸的……”有个人还带着哽咽。

  “可以把手拿开,让我看吗?”一个别部门的秃头色鬼自己脱得只剩内裤和袜子,几乎要爬上桌,头由下往上盯着书妃两腿间。

  书妃羞苦地摇摇头,往后挪一小步。

  绮汾跟真真不知何时站到桌上,突然一人一边抓开她双臂,还将她手里的小内裤抢下,丢给下面已经鼓噪疯狂的男人。

  “不要……”书妃只是羞喊一声,就放弃任何抵抗。

  那些男人眼睛盯住她延伸至下腹三角丘的闪亮裂缝,鼻子用力嗅着刚从她两腿间脱下的原味亵裤,让她不知如何面对。

  “好了,帮她把颈圈解开。”朱凯文指示,在旁边的绮汾跟真真动手松开书妃颈项上的束缚,两个人就下桌去,又剩书妃单独在桌上。

  “跪下来吧,现在不用站那么高了。”

  书妃忍着屈辱服从,雪白屁股坐在自己朝上翻张的性感脚掌上,但这样与下面那些男人饥渴的嘴脸更接近,她忍不住闭紧泪眸,羞忿地别开脸。

  “把眼睛睁开,我们有准备你的生日礼物。”朱凯文狞笑说。

  “我不想要礼物,只想你们放开他。”书妃颤抖回答。

  “这可由不得你喔,想我们放他,就乖乖听我们的,现在睁开眼看你的礼物。”

  书妃只好咬唇照作,这时她前面的人都让开,绮汾和助理妹妹推着一台推车进来,上面盖了一块红布。

  “这些是这里同事们送你的,先盖着等一下再看,要好好谢谢大家才行,现在先看我替你准备什么礼物,这可是我花费很多心血特地为你下单订制,放在你身上一定美极了”

  朱凯文说完,连钧得那狗腿捧了一只上面烫着HERMES,质感高雅的皮质长型大盒走到书妃面前,在她双膝前放下。

  “哇!爱马仕……”绮汾忍不住尖叫。

  “好嫉妒,副座你真偏心,我生日你都没送我,只送这贱货!”真真不满地撒娇。

  “哼,人家长怎样,你长怎样?爱马仕你配用吗?”朱凯文完全不客气的给那贱货难看,这是我心里唯一叫好的一次,但这阿Q 式的短暂快感,完全抵销不过书妃接下来遭受耻辱所带给我的痛苦。

  “自己打开它”朱凯文下令。

  书妃沉默没动,一双小手在大腿上用力握紧。

  HERMES对她来说并不是买不起的东西,她不只不稀罕,更完全不想要,但一旁绮汾等三个贱货,却嫉妒到眼睛都红了!

  “害羞吗?”朱凯文笑说:“好吧,这次我帮你服务。”

  他慢条斯理打开盒盖,所有人都凑过去看,然后发出轰然的赞叹。

  “副座,你真是太有心了……这真是太适合她戴了!”

  “我迫不及待想看她现在身上多了这些东西的样子,天啊,光想就受不了!”

  “对啊,副座快帮她戴上吧!好想看,弟弟都勃起了!”

  那些人不知道在兴奋什么,我想看却看不到,而且单纯的书妃似乎也不懂朱凯文送她的生日礼物是什么。

  “好吧,那我就服务到家,替你穿戴上……”朱凯文从礼盒里拿出来的第一件东西,赫然是一只淡褐色真皮高雅的颈圈,旁边还连着两条镀金的小锁炼。

  “不要动,帮你戴上”他拿近书妃雪白优雅的颈子。

  “不要!”书妃再怎么傻,也知道这名牌礼物是什么屈辱可耻的东西了!

  “不要吗?没关系,我可以跟你慢慢耗,反正被吊成那样的人又不是我。”朱凯文冷笑。

  书妃终于没再说话。

  朱凯文兴奋地将颈圈围住她脖子,调整长度扣住,后退一步端详,露出满意的笑容。

  “不枉费我把你许多照片寄给HERMES的设计师参考,成品真是太美了!”

  “好美啊,果然名门少奶奶就适合名牌……”

  “真的是量身订作,要不是她戴,也不会这么让人兴奋激动……”

  那些人争相附和。

  我悲哀看着心爱的女人,被拿来当作名牌SM制品的展示模特儿。

  接着朱凯文又从大盒中陆续拿出皮手镣、皮足铐,一样一样扣在书妃美丽的手腕和脚踝上。

  说实话,虽然是带有性虐意味的邪恶设计,但HERMES的高雅质感,与书妃的美丽和气质真的搭配天衣无缝。

  “还有这个。”朱凯文拿出上等皮革制的钳口球,在书妃略微抗拒下替她戴上。

  最后是两颗坠着皮铃的乳首夹。

  书妃转开脸忍着羞耻和疼痛,让他夹在两边粉红奶尖上。

  弄完,朱凯文手指轻轻拨弄摇颤在乳尖下的皮铃,悦耳铃声伴随书妃羞耻的呜咽。

  “好美……”

  “我快不行了,怎么这么诱人!”

  “心脏快受不了了……”

  那些男同事喘息浓浊,而且不知不觉每个人都脱到只剩内裤,地上衣物鞋袜狼藉。

  “躺下去吧。”朱凯文呼吸也急促起来。

  书妃乖乖的挪动身子,小心躺在为她并成的大桌上。

  为了保护私处不被看光,她夹住大腿屈起修直小腿,二只性感脚ㄚ交叠,只剩镶着淡粉趾甲的秀气趾尖碰触到桌面。

  “好性感啊……”

  那些色鳖围在她左右后方,恣意视奸她赤裸裸的胴体,书妃只能抱住胸部,头转到旁边可怜的颤抖。

  “现在让你看看同事们送你的温馨礼物,嘿嘿,这些实用的东西,等一下就能用到。”

  朱凯文示意绮汾掀开红布盖。

  书妃看见布下的“礼物”,被钳住的小嘴忍不住发出绝望的羞鸣。

  那些礼物,包括一把刮毛刀、一罐刮毛液、润滑油、一盆还冒着烟的热水、一串肛门珠、一大条底部可以黏地的假阳具。

  还有更羞辱的,是刚才助理妹妹才去买回来的全新验孕棒。

  “现在,我要借用一句你的情夫对你说过的话来要求你……”朱凯文忽然严肃起来,书妃羞忿不解看着他,连我都傻住。

  朱凯文狞笑:“请你作出,想让我们大家疼爱的姿势。”

  我心头一震,那是我第一天去书妃夫家跟她缠绵,准备进入她身体时、要求她躺着自己把腿张开的话,当时她这么作,我兴奋到心脏快爆了!

  而此刻,我的心也要爆炸了,却是心痛愤怒到要爆炸!

  躺在桌上任人鱼肉的书妃,痛苦的摇头。

  朱凯文指着我:“你多拖一秒,他的老二就多坏死一秒,最后的下场就只能截肢了。”

  我激动的唔唔乱叫,告诉她我没关系,可是书妃已经被他恐吓,痛苦的闭上泪眸,把头别到一边,然后大腿往两边分开一缝,脚ㄚ完全悬空,但两排趾尖仍害羞的勾在一起。

  “这样还不够喔,奸夫要求你时,你只张这么开吗?”

  书妃颤抖了一下,隔了二秒,她把两腿朝两边用力敞开,完全张成M 字型。

  “哦……”一群围观的禽兽同事发出欢呼,而且亢奋鼓掌起来。

  “呜……好棒啊,书妃的耻缝,完全露出来了,是自己张开的……”

  “我真的不是在作梦,我这辈子居然能看到她的小屄,真的死而无憾……”

  “我不是作梦……不是作梦……”

  那些人激动到快哭出来。

  书妃已经觉悟,动也不动敞开屈起的双腿,任由那些人品评围观她美丽粉红的小穴。

  “把情夫推过来!”朱凯文下令,于是四个人把我连架子一起推到书妃前面,书妃看到被倒吊身体摇摇晃晃的我,泪水又涌下来。

  “接下来呢,嘿嘿,要帮你这小骚货刮毛,敢偷人,就让你永远都是光溜溜的白虎,见不得人!”

  书妃没有反抗,她闭上眼,大腿仍然维持敞开,只有二排脚趾听见要刮毛时羞耻的握住。

  只穿紧贴三角裤的连钧得,耍帅跳上桌坐着,然后一把将她抱到身上,二根强壮的胳臂穿过腿弯,用力往两边勾开!。

  “呜……”书妃羞喘一声,下体比刚才更张露,粉黏的耻肉完全裂出来,通往子宫的小洞,还有吊着金属环和结婚钻戒的阴唇被看得一清二楚。

  “好刺激……”总务部猥琐的老吕赞叹,他是替朱凯文在书妃桌下装针孔的帮凶。

  “看得好清楚……我玩过那么多女人……没见过这么美的小洞,以前都是白活了……”号称交易部第一菁英兼情场浪子的艾力克眼睛发直,他也是有名缠着书妃的苍蝇之一。

  还有法务的五短宅男阿裕喃喃自语:“全部是粉红色,不像图片里女人生殖器会暗沉,她连肛门都那么可爱……”

  “完了,我以后一定对其他女人没兴趣,只有书妃可以,只有你才是我的女神……”更有不知那个部门的色胚夸张的说。

  书妃听到那些由衷赞美的话,却更利害地羞耻颤抖。

  绮汾不怀好意拿一罐刚打开的啤酒,送到被连钧得抱在怀中的书妃唇前,真真则帮忙拿掉她口中的钳球。

  “喝掉它,等一下要验你有没有怀孕才有尿。”

  “不要……”书妃羞耻的转开。

  “由不得你不要,你忘了副座说的吗?这里每个人的话你都要听!”绮汾说着,和真真合力扭高她的下巴。

  “嘴打开!骚货!”

  书妃忿忿不甘瞪着那两个贱女人,但终究还是屈服,绮汾立刻把罐口塞进她唇间。

  “你们给我小心点,别弄脏爱马仕!”朱凯文警告那两个婊子。

  于是书妃在她们逼迫下,一口一口可怜地灌完一罐啤酒,真真才又把钳嘴球塞进她嘴里。

  “小贾是我的司机,工作一直很尽责……”朱凯文突然感性起来,所有人都摸不着头绪,看着也在现场的小贾。

  “……常常等我应酬到三更半夜,一大早又来了接我,从没一天迟到过……”

  “……所以,帮书妃刮毛的工作,我要交给他,奖励他的尽忠职守。”

  我跟书妃同时发出声音,我是忿怒的闷叫,书妃则是哀羞的呜咽。

  绮汾幸灾乐祸笑着,把刮毛泡沫和刮毛刀交给兴奋的小贾,小贾拿到工具,立刻在书妃被把腿拉开的下体前蹲下。

  “好美……”

  听见小贾赞美,书妃左右分开的性感脚掌,前端二排纤趾羞耻到紧紧握住。

  朱凯文狞笑:“可以让丈夫看看残忍的真相了,把家恩推来这里,看他出轨的妻子被刮毛处罚。”

  “呜……呜……”书妃闻言,恐惧的摇头挣扭,但两根胳臂却被抓到抱着她的连钧得后颈,用双腕爱马仕皮手铐上的铁链扣一起。

  轮椅上的赵家恩,慢慢被推到妻子旁边停下。

  书妃美丽的眼瞳在丈夫面前,充满恐惧、绝望、羞愧,彷佛古代通奸的女人要被执刑前的惊慌,让我心疼到快碎了。

  看护先拿下赵家恩头上的耳机,再缓缓揭下他的眼罩。

  此时书妃无地自容的把脸转开。

  “看着家恩!”朱凯文命令,绮汾和真真立刻帮忙扭正她的脸,叱骂道:“看丈夫的眼睛啊!偷人的贱货!”

  书妃还是没勇气面对赵家恩。

  这时朱凯文看向我这边,马上我背上被鞭子之类韧物狠抽一记,瞬间痛到闷嚎,倒悬离地的身体往后弓扭。

  “呜!”听到声音,书妃立刻张开泪眸,惊慌看我出什么事,但还没看到我,就和丈夫没有表情的目光对上。

  小贾故意在这时将大量除毛泡沫喷到她两腿中间,没有防备下,她失神呻吟出来。

  “看着丈夫,你现在这种样子,有什么话对丈夫说?”朱凯文严厉拷问。

  “唔……呜……呜……”

  附着在书妃两腿间的丰盛泡沫慢慢往下滑。

  “什么!说清楚!”

  “堆……唔……无……”

  “谁听懂她说什么吗?”朱凯文故意问。

  那群畜牲都在摇头。

  朱凯文再次看向我这边,我立刻又挨了一记狠鞭。

  “呜……”书妃拼命摇头为我哀求。

  “你再说不清楚,我就继续鞭打你最爱的情夫!每天晚上都去找你,跟你在你和家恩床上作爱的那个奸夫!”他最后那些话,明显是说给只剩听觉和视力的赵家恩听的。

  “对……唔……齐……”嘴被钳口球塞住的书妃,一字一字、艰难而吃力的含糊喊出“对不起”三个字。

  说完后,她忽然怔怔盯着赵家恩,几秒后,羞愧的泪水从她美丽的眼眶急转涌下,我看不到赵家恩的脸,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让她这样。

  “哭了……”绮汾说。

  我以为她说书妃。

  “家恩哭了,好可怜啊,呵呵,应该说,好惨呐!”真真那贱货的话,让我知道是赵家恩掉下眼泪,那是他唯一能表达情绪的方式。

  “呜……”才刚愧疚难抑的书妃,又发出羞苦颤抖,原来小贾已经在刮除她的耻毛,随着细微的毛根断裂声,三角丘上刚长出来的细毛又被刮得光溜雪白。

  除完毛后,连钧得把书妃放躺回桌上,解开她双腕间互扣的链子,但改将皮手镣和皮脚铐上的链子扣在一起,变成只能屈张双腿的羞耻姿势,而且耻缝就正对着赵家恩。

  “世侄你看,侄媳妇都背着你作这种事,连你送她的结婚钻戒都放在这里糟蹋。”朱凯文在赵家恩面前,用手指勾起穿过书妃阴唇细环上的结婚钻戒。

  书妃呜咽想夹住腿,但马上被绮汾按住,往两边推更开。

  “这个美丽的小穴,在你瘫痪后,天天都插着别的男人下面那一根……”朱凯文手指拉开湿红的耻户,将整片黏润的肉壁都翻出来。

  “呜……”双手手腕跟两腿足踝扣在一起的书妃,只能羞耻的悲鸣。

  “不信你看……”朱凯文手指插进去,书妃扭动诱人胴体,手指跟脚趾同时握住。

  “里面还有精液……”他边说,手指在充满润滑的阴道中噗啾噗啾插送。

  “嗯……嗯……呜……呜……呜嗯……”

  书妃两两被扣在一起的美丽四肢,不断用力想挣脱羞耻的链结,当然徒劳无功,马具起家的爱马仕不只是质感高雅,也是十分坚固耐用。

  终于朱凯文湿淋淋的中指猛戳数下拔出来,随着书妃的喘息抽搐,充血的阴道小孔,慢慢淌出浓白的液体。

  “没骗你吧,世侄!”朱凯文对着根本无法说话,也不能作任何反应的赵家恩说。

  今天一直以旁观者姿态出现在此的德川雄天,此时脸上隐现一抹复仇的快意笑容。

  我忽然觉得,世上最惨的遭遇,莫过于现在轮椅上的赵家恩,我被倒吊成这样根本只是小儿科。

  “现在,我们就要在世侄面前,替你帮她验孕,我想你应该最明白,如果她有了,绝对不可能是世侄的骨肉吧。”

  “呜……”书妃哀羞摇头,但那些畜牲根本不理,他们又搬动桌子,将两张桌子中间留出约五十公分的空间,然后连钧得抱起她,将她放在上头蹲着,赤裸的股缝就悬空在桌子与桌子中间。

  她羞耻地夹住大腿,却被后面的人抓住膝盖往两边拉开,光溜的下体和湿红耻缝完全暴露在丈夫赵家恩眼前、吊在阴唇上的金属环和钻戒摇摇晃晃。

  “不如让丈夫躺下面看她尿尿吧,这样很刺激。”真真那贱货居然敢出这种恶毒主意。

  “不错喔,你们弄舒适点,家恩可是病人。”

  于是在书妃的抗拒无效下,他们在地板铺了一层厚垫,由那看护操作特殊电动轮椅,几个人小心地把可悲的赵家恩放上去,然后把他的头拉到书妃蹲着的两张桌子中间,看上去就是自己妻子两片雪白屁股中间赤裸的风光。

  “尿尿啊,快点。”绮汾拿着准备接尿的小盆子催促着,而真真已经在拆封验孕棒。

  书妃呜咽摇头,要她怎么尿得出来,但爱液混着上午连钧得射进里面的残精,慢慢从耻洞垂下,在丈夫视线上方摇动……

  “尿不出来,可能需要协助。”绮汾不怀好意对朱凯文献馋言,看来她嫉妒美丽又嫁豪门的书妃很久了!

  于是朱凯文又将这工作当奖励,赏给常帮他作私人工作的庶务课老吕。

  老吕整个人仰躺在中间分隔的两张桌子上,头从书妃屁股后面伸进她两腿间,然后伸出舌头舔逗吊在阴唇上的结婚钻戒。

  “呜……”书妃扭动身体挣扎,但被绮汾和真真两个贱货擡高臀部,使老吕更方便挑逗她私处。

  “嘻嘻,要尿的话,要用力点头让大家知道,不然尿到下面同事跟丈夫脸上很失礼喔。”

  书妃羞苦地摇头。

  “低头下去,看谁在舔你下面。”绮汾把她头往下压,让她视线与正舔逗着她的结婚钻戒的老吕四目相接。

  书妃在丈夫目睹下被这样凌辱,羞耻到脸都红了,不住的娇喘哭泣。

  看她这样,我心疼愤怒到极点,早已忘却自己被倒吊还有肉屌扎铃的痛楚。

  这时助理妹妹跟一个男同事在脱赵家恩衣服,把躺在下面的赵家恩脱得一丝不挂,理由是怕他的衣裤沾到书妃的尿不好处理。

  “还不想尿啦,老吕加油点,不用对她太温柔,别被她清纯的脸蛋骗了,她喜欢重咸的!”真真那婊子说。

  “呜……”

  老吕在真真言语激将下,含住结婚钻戒往下拉,娇嫩的阴唇被扯长,书妃蹲在相隔桌面的两张雪白脚掌,纤秀十趾全都握了起来。

  “想尿吗?”绮汾的手,正用力按摩她下腹膀胱位置。

  书妃清纯美丽的脸蛋露出凄楚神情,终于用力点下头,旁边那些人立刻鼓噪欢呼。

  美丽的女神、高贵不可及的有钱人家少奶奶,失禁崩坏的样子,对平凡上班族男性有如致命的春药效力!

  “允……呜……?……”

  她双颊泛红,被塞住的小嘴努力说着很难听懂的话,但我猜得出她想说的是“想尿了”。

  书妃现在一定很急才会这么说,因为如此有家教的她,就算别无选择要当场失禁,也害怕会尿到下面的老吕,还有躺在地板上的丈夫。

  但那些恶劣的人却假装听不懂,还一起发出吁尿声折磨她。

  “唔……尿……唔……”她更用力的告诉他们。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绮汾一边问,手却更用力按她的膀胱,而且下面老吕已经把钻戒跟金属环都含到嘴里,现在他的嘴唇正与书妃的阴唇接吻。

  “尿……呜……”

  这次她只来得及说一个字,就激烈抽搐,湿黏的肉缝上端裂出小洞,金黄色羞耻液体急涌而出!

  滚热的尿先直接淋上老吕兴奋爆表的脸,延着他剩没多少头发的脑袋往下奔泻、淅沥沥地洒在下面赵家恩的脸和脖子。

  绮汾急忙拿着小盆子在中间接漏,助理妹妹也已经把刚拆封的验孕棒拿手里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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