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吕已经从书妃赤裸的胯股下爬出来,用毛巾擦拭着头脸。
手腕和脚踝被链在一起,用羞耻姿势跨蹲在二张桌子中间的可怜书妃,晶莹香涎挂满美丽的下巴,粉红小舌片无力推着恼人的钳口球,小嘴嗯嗯哼哼的喘息。
刚尿过的耻户湿红一片,新鲜的肉壁闪烁水润光泽。
悬挂在阴唇下、光耀夺目的钻戒缀着水珠,每隔一段时间饱满了就自然滴落,然后新的水珠又慢慢凝成。
地上丈夫的脸,就正对她潮湿的股缝,还没滴完的残尿,每次都准确着陆在他二眼中间,书妃努力挣扭,想摆脱目前的状态,偏偏连钧得按住她肩头让她无法如愿。
而已经接了一小盆尿液的绮汾,还故意将小盆子摆在赵家恩赤裸的胸口。
“该怎么验孕好呢,嘻嘻!”
绮汾那婊子不知道又在想什么恶毒的主意。
书妃噙着泪摇头,她实在无法承受在那么多与她无关的男人眼前,被公开连她自己都还不确定的子宫内羞人秘密!
“对了,先问你,这个月来了吗?”绮汾擡起她的下巴问。
书妃恨恨瞪着她。
“哼,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这种惹人厌的表情!”
绮汾拿出一张月经周期表,展示在众人眼前:“你的月经什么时候来,医生都有记录,照说这个月应该是上礼拜就要来了,到底有没有来?”
在众多男同僚面前被公开生理期私密,书妃闭上泪眸,羞耻忿怒的颤抖!
“回答我啊,贱货!”绮汾见书妃不屈服,恼怒地将她下巴擡更高,一手伸进她胯股下,捏住挂在阴唇穿环上的钻戒。
“说不说!”
“……”
那婊子玩弄着连接书妃敏感私处的戒指,形同拷问的折磨书妃。
书妃踩在桌上一双雪白双脚,前端二排嫩趾又痛苦的蜷抓着桌面,但还是倔强的不愿出声。
“你这样逼她没用的拉,这小妞脾气很倔,要这样才有用。”
说话的是情场浪子艾力克,他上身已经全裸,露出精赤的倒三角型体魄,展示漂亮的胸腹肌和二头肌,满是暴筋的手缠着皮带,慢慢绕来我前面,毫不留情就从我胸口抽下!
“呜唔…”书妃果然惊慌涌泪。
艾力克刚刚已经在我背后抽鞭我二次,他似乎很享受折磨我给书妃看的霸凌过程,那种超乎常情的恨意,跟连钧得不相上下。
“你这么喜欢这个大你十几岁、高不成低不就得家伙吗?”艾力克转头看向书妃,微微的喘气。
书妃噙着泪猛点头,然后又摇头。
“把她嘴里的东西拿下来,听她怎么说。”朱凯文下令,绮汾松开书妃后脑的皮绳,将濡满香涎的钳口球从她嘴里拿出来。
“再问一次…”
艾力克又一皮带扫向我大腿,发出“啪”一声清脆扎实的巨响。
“不要!”书妃尽全力大叫。
我被倒挂的身体吃痛往后仰,插满铃铛的阴茎发出叮叮当当,那些混蛋同事却笑得很开心。
“你爱这个大你十几岁、高不成低不就得家伙?”艾力克重复一次他的问题。
“他才不是你说的那样!”书妃忿忿反驳,看到她为我辩护,忽然觉得肉体的屈辱和痛楚,一点都不足为道了。
但她的回答,却让艾力克和连钧得这二厮疯狂吃味。
“马的!”艾力克愤怒说骂道:“我以前追你追到海枯石烂,想约你喝杯咖啡都约不到,还以为你是坚贞不移的贞淑人妻,但没想到你居然被这种货色泡上,真是不可原谅!”
他说话同时,握紧皮带暴满青筋的手臂也高高举起。
我想这一下一定会痛到撕心裂肺,已经闭上眼等待。
“不要打他…”书妃被他作势的模样吓到,美丽的大眼睛满是惊恐:“是我错了……原谅我…不要打他…”
听到她向这种无聊单恋她的男人认错,我忍不住愤怒闷吼。
“你错了?”艾力克却冷哼:“你为了这个家伙跟我认错,我会比较开心吗?哼,这次看我打他两腿中间的蛋蛋…”
他高举的怒臂条条肌肉分明,随时会抽下来,估计这一鞭如果真的落在我两腿中间,睾丸能保住其中一颗就该感谢菩萨保佑了。
“不要!你要我怎么作…”书妃咬唇,屈辱的央求:“才肯原谅我?”
“你先乖乖回答刚刚的问题,这个月月经有没有来?”
书妃头低下,羞耻的摇动。
“摇头是什么意思,看着我们说出来啊!”绮汾擡高她清纯的脸蛋。
“…没有”书妃颤抖着。
“什么没有?说完整句!”
“月经…没有来…”她羞忿回答。
“是怀孕了吗?”
“……”
“是不是怀孕?”绮汾擡住书妃的下巴,完全不让她有逃避的空间,逼问她羞耻的问题。
“说啊!”艾力克皮带打在地上,发出“啪”一声巨响,书妃手脚被链在一起的凄美身子震了一下,泪水也涌下来。
“我不知道…”
“不知道该怎么办啊?”真真笑得不怀好意:“想知道吗?”
“……”书妃闭上眼沉默。
“就当场来验一下孕吧,顺便让家恩也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外面乱搞有没有弄大肚子。”
真真将刚拆封的验孕棒拿在手里,助理妹妹负责在旁边录影见证。
验孕棒放进尿盆的刹那,书妃虽然还是装作沉默面对霸凌,但却掩饰不住强烈的颤抖。
隔了几秒,真真将验孕棒拿起来,所有人都围过去看。
我看书妃一个人赤裸蹲在两张桌子上,羞得将脸转向一边,肩头不住颤动,心中愤怒不舍到了极点。
“想知道结果吗?”那些人狞笑着围住书妃。
书妃只是沉默以对。
“把脸转过来!敢作不敢面对吗?”真真尖酸地说。
书妃慢慢回头,张开美丽大眼,忿怒的瞪着那些欺凌羞辱她的人。
“登愣!”真真将验孕棒拿到她面前,发出欢呼:“二条线,恭喜你,怀孕了!”
那些畜牲轰然鼓掌。
书妃心中虽然也有底,但看见结果,还是立刻滑下眼泪。
绮汾狞笑问:“怎样?是丈夫的骨肉吗?”
“……”
“说话啊!不要每次都要用这废物来威胁,问你三句才说一句,我快没耐性了!”
艾力克又挥了挥手中皮带。
“我…不知道…”
“又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不要再逼我了!”书妃已经快承受不住,流着泪羞忿抗议。
看她这样,我一颗心痛到不行,要不是为了我,我想以她的个性,就算被凌迟到死,也不会回答这些人的拷问。
但绮汾竟还压下她的后脑勺:“自己跟家恩说,说不知道肚子里的小孩是不是他的!”
看到丈夫的只会淌泪的空洞双眼,她羞愧得不住发抖。
“说!”艾力克又大吼。
“家恩…我不知道…小孩是不是你的…”
她哽咽说完,躺在下面的赵家恩泪水似乎涌现得更快。
真真跟绮汾却笑得像两只老火鸡,她们对书妃的敌意,就如同连钧得和艾力克对我的恨一样深。
关于赵家恩的精液在那次灌精过程中被掉包成我的这件事,书妃仍被蒙在鼓里,可是赵家恩却知情,所以当书妃跟他坦承不知道肚里骨肉是不是他的时,那种在他心肺的撕扯怨恨,我光是稍微设身处地想一下,就打从心底不寒而栗!
因为包括我在内的那二百零一人份精液,至少每个人都有二百零一分之一的机率是孩子的父亲,唯独身为她丈夫的赵家恩的可能性是零。
“不要脸的贱货!我一定要好好处罚你这淫乱受孕的身体才行!”艾力克咬牙痛骂,好似书妃是背着他在外面偷人一样。
“没错!八成是吊在那边那个家伙的野种,我无法原谅你!”连钧得也气愤不已。
在他们把矛头指向我的同时,我被束紧太久的阴茎忽然一阵酸麻,忍不住发出呻吟,随即一大股前列腺液从马眼涌出,挂在肚皮前摇摇颤颤。
“逸详…”书妃以为我怎么了,慌忙擡头看来。
“龟头被绑太久,前列腺液满出口而已,嘿嘿…”
朱凯文走过来,随手拿根原本茶会餐点用的叉子,按在我饱满的卵蛋和会阴处来回揉压。
“我帮他挤一挤……看!都出来了!”
我更激烈闷吟,被绑开两张脚掌,前端脚趾不自觉紧紧握住,透明的前列腺液,像倒下来的胶水般从我眼前不断滴落。
“够了!你们放过他!”书妃激动哀求:“你们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放过他!”
我只有拼命摇头,反对她向那些畜牲提出这样的交换条件。
“你自己说的…”朱凯文狞笑:“那就让你帮他吧…”
“谢谢……谢谢你…”
书妃居然为了救我,对她最痛恨的朱凯文道谢,令我既感动、却又充满忿怒和不舍。
朱凯文叫人解开她手腕和足踝上的链子,将她从桌上放下来,蹲太久腿都麻掉的书妃,咬牙努力走到我面前。
她伸出纤纤玉手,怜疼地摸着我涨到发紫的暴怒肉茎,但却不知道如何下手帮我解开龟头下的束缚。
这时朱凯文无声无息从身后抱紧她,肥躯黏住她光滑匀称的裸背,书妃柔美的胴体微震了一下,但为了我并没挣扎。
“束在情夫龟头下面的,是用特殊食用级粉条作的带子…”朱凯文很满意她乖顺的表现,嘴贴在她耳朵说:“你要用嘴含住,用唾液慢慢融化它,懂吗?”
“嗯…”书妃羞红脸点头。
“不过不能让你这么轻松…”朱凯文语气温柔,却抓住她一双胳臂,慢慢拉到后腰,然后将她手腕上爱马仕皮铐的链子扣在一起。
小贾和老吕则协力扭动ㄇ型钢架旁的转轮,倒吊着我双脚的横杆缓缓往上升,一直到龟头已经到书妃鼻梁的高度才停下。
在此同时,有人蹲身抓住她纤细的足踝,将修长的小腿往后擡高,在雪白的脚心贴上通电片后才放开。
“现在可以帮奸夫口交了。”朱凯文狞笑,又补了一句:“在家恩面前。”
像傀儡般的赵家恩,又被赤裸裸的擡上他的轮椅,推到我们眼前。
书妃含着羞愧泪水,仰高下巴踮直了脚掌,张开柔软双唇,含住我硬得像石头的充血龟冠。
“唔…”
我在痛苦的吊刑中发出舒暖的喘息,但睁眼却看见赵家恩怨毒的眼神,吓得抖了一下。
这时朱凯文按下书妃足心电片的摇控开关,书妃立刻激烈闷吟,一条修长小腿忍不住往后擡,随即又放下,坚持踮高双足努力为我口交。
“要含进去一点,多用舌头舔下面,束带才会溶化,知道吗?”
“嗯…嗯…呜…”书妃辛苦的点头,但朱凯文又调高电片的强度,害她哀哼出来,两排踮在地板的秀气纤趾都扭曲了,美丽的小腿因为用力而显得更修长。
但她即始这么煎熬,小嘴中湿润的舌片却丝毫没停下来过,尽责的舔着我龟头下方的束缚,而且用很多口水想加速融化它,热暖暖的感觉,让原本身处倒吊地狱的我,此刻彷佛飞上天堂获得救赎。
“等你帮完情夫,会有很残忍的处罚等着你,你已经有觉悟吗?”朱凯文在她耳旁提醒。
“嗯…哼…”书妃辛苦的喘息点头,其实我已经觉得她此时就在被残忍处罚,要踮高脚才能含到我肉棒已经够累了,敏感的足心还被阵阵电流窜袭,恐怕连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但她却固执的强忍硬撑。
“马的,真不爽!”连钧得看书妃帮我含看得眼红。
“我也是,这种惩罚也太便宜他们了!”艾力克咬牙切齿。
两人互望一眼,有默契的走到ㄇ型钢架两边,联手再调升倒吊我的横杆高度。
“别这样…”
书妃含不到我的龟头,慌张流泪摇头哀求。
“贱人,这么爱这废物,我就让你更羞耻一点。”连钧得拉了张椅子放在她脚边,擡高她一条腿让她踩在上面。
这样恶毒的安排,让她必须把两腿间的粉红湿缝露出来。
“这样帮废物口交吧,看你在亲丈夫面前可以不知廉耻到什么地步?”
书妃没出声,借由踮在椅子上的那只玉足获得足够高度,继续含紧我的龟头默默濡舔。
“干,真不要脸,我无法原谅你!”
她一味只在意我而不顾自己的样子,看在艾力克眼中更为恼怒。
艾力克蹲下来,拉掉我口中的钳口球,有力的手掌掐住我喉头,另一手挖入口里把舌头拉出来。
连钧得立刻用强力铁夹夹住我舌尖,铁夹后面连着短链,他就把链子缠在书妃阴唇吊下来的钻戒上。
“唔…”阴唇受到拉扯刺激,书妃没踩椅子的那条腿离地弯屈起来,但她只有轻哼一声,嫩嘴依然含住我的龟头努力吞吮,一点都没松懈。
“妃…”我激动含糊喊着她,为了减缓她的难受,我努力将脖子弯高,避免舌头上的夹链牵动她私处,但她洁白足心上的电片并不放过她,仍不断释出间歇电流,让她身体发出挣扎,因此阴唇还是处于被拉扯状态。
“马的,淫水流下来了,把丈夫推来后面看。”
书妃赤裸的大腿间,缓缓垂下一条黏稠的爱液,他们把赵家恩推到她后面,让他近距离“欣赏”妻子羞耻的模样。
“这真的是那个清纯的书妃吗?这种姿势也没关系?”
“淫水都快长到膝盖了,好刺激…”
这时书妃已经无力顾及自己的不堪和旁人的言语,她一心只想快点解放我的阴茎,小舌瓣努力绕着我龟头下面打转,唾液挂满她俏丽的下巴。
“快没力气了吧?”艾力克冷笑,书妃两条美腿都在颤抖,性感的胴体香汗淋漓。
“帮你一下…”艾力克把脚伸进书妃悬空的那只雪白脚ㄚ下,像海里遇到浮木般,那只纤足立刻紧踩着艾力克的脚背,她现在脑海里唯一想的,就是能撑高身体帮我舔融龟头下的束缚,自己姿势有多淫荡已经不在意了。
艾力克把被书妃踩住的脚往上提,慢慢往旁边移,书妃两腿随着张成ㄇ字型,垂着淫水、阴唇还跟我舌尖链在一起的湿乱耻户,清楚张露在丈夫眼前。
艾力克把赵家恩的轮椅拉过去一点,然后带着书妃的小脚ㄚ移到赵家恩的大腿上,轻轻放下。
“哼…”书妃羞喘一声,性感的脚掌踩在丈夫开始萎缩的大腿,这样情况下的肌肤之亲,让她有强烈的罪恶感,但她仍没停止为我濡舔龟头。
一脚踩着椅子、一脚踏着丈夫,张成ㄇ型的美丽双腿中间,赤裸红润的耻洞下,透明的黏汁已经垂了很长一条,我的舌头跟她的阴唇,在她丈夫的视线目睹中互相牵扯着。
“唔…妃…唔…”
我感觉龟头下的束缚已经慢慢溶解,剩细细一圈套住颈部。
“嗯……”她喘息回应我,搭在丈夫大腿上的美丽纤足,一排整齐的脚趾紧紧握住。
“唔…”
柔软的双唇圈住龟冠,娇嫩的舌片在里面努力滑动,强烈射精的感觉,快将我整条阴茎和两粒睾丸涨爆。
“哼…”
但就差一点点要完全舔断束缚,她却忽然松嘴哀鸣,一条腿从椅子上滑落,我湿淋淋的半截肉棒也弹出她口外。
原来我被下身的爆发感弄得脑筋空白,人居然往后仰,忘了舌头跟她的阴唇链在一起,把娇嫩的花瓣扯成长条。
“对…对…唔…起”我心疼地道歉。
“嗯…”她摇头表示没关系,又娇喘着提起玉足踩上椅面,引颈含住我涨满青筋的肉棒前端,继续快要完成的工作。
“妃……要喷……唔…要喷……了…快…唔…离开…”我含糊的提醒她,怕大量浓精不受控制、在她嘴里爆发。
但书妃却没松嘴,小嘴仍含住我的龟头,嫩舌持续濡舔…
“唔…”
虽然知道它随时会发生,但龟头颈部束缚溶断的瞬间仍然很突然,我扒满血管的肉棒,在书妃销魂口腔中暴涨一圈,滚烫的浓精胡乱喷射出来。
“呜…”
书妃难受的呜咽,却认真咽下蜂涌入她食道的黏稠液体,一直到最后一滴。
所有人都围观着我们,男人用羡嫉的目光看她尽职地为我努力到最后一刻。。
她慢慢吐出我黏糊糊的肉棒,唇角还留着一滴白浊的残精。
朱凯文示意小贾解开我舌头跟她阴唇的链结,然后将她踩在赵家恩大腿和椅子上的赤裸纤足放下来。
“满足了吗?”艾力克冷冷问。
书妃没回答,动人的身躯伫立在男人吃醋又兴奋的狼视中,闭上眼微微喘息,其实她最不堪面对的,是赵家恩湿红的双眼。
“救了这个废物的命根子,就开始不理人了,你不知道我随时又可以让他吃苦头吗?”连钧得对她为我作的一切,愤怒到全身发抖。
“不是…”书妃开口,忍着屈辱说:“对不起…”
“我们让你替他口交,你要说什么?”
“谢谢…”她低头颤抖回答。
连钧得和艾力克同时发出冷哼,虽说这是他们要的回答,但从她嘴里说出的标准答案,还是惹怒了这二个自以为应该比我更有资格得到书妃的变态。
“马的,不知羞耻的贱人…给我躺下去!”连钧得抓住她纤弱的肩膀,粗鲁的将她推到地上。
书妃没有反抗,只用面无表情代替她的不屈服,连钧得更被激怒。
“现在换你要像奸夫一样被倒吊起来,看你还会不会这么倔强!”
这时小贾和老吕已经动手把我从ㄇ型钢架上放下来,而连钧得和艾力克,则是各拿着二捆白色粗绳围向书妃。
“不要,她有身孕,你们不能这样吊她!”我瘫在地上着急看着我的书妃。
“有身孕?哼!你是担心你的种吗?”连钧得露出狞笑。
“不!不是,她的身体会受不了!求求你,要吊就吊我…”
“嘿嘿,现在我比较想吊她,最好流掉,才能换怀我的骨肉。”
我愤怒道:“混蛋!你不是也很喜欢她?怎么忍心这样对她!”
“你骂谁混蛋?”连钧得目露凶光要走过来。
“不要吵了…”书妃出声,用凄美的笑容安慰我:“逸详,我没关系,听我的话…”
“妃……不要…”我眼圈发热,但除了摇头说不要外,什么也无法为她作。
连钧得解开她脖子上的颈圈,还有美丽的手腕跟足踝上的皮铐。
书妃自己将秀发挽高盘住,露出雪白优雅的后颈,然后躺下去,将两条修长玉腿并拢、缓缓擡高到已经将绳子拉开的连钧得和艾力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