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娇弱的身躯又已被按倒在床垫上,朱凯文兴奋地……
“对不起……都是妈麻……哼……妈麻会接受处罚……都是妈麻的错……”
“卉……”我不忍心轻唤她。
“主人……卉也……害了你……”她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不能怪她,任谁肛门夹着一条蛇,都会有这样的反应。
“嘤!”
“进去了!”
那边传出让小卉心碎的娇吟,随即有人欢呼。
“还能再进去吗?”
“可以,慢一点,这阴道比想像中有弹性。”有个耳熟的声音回答,我看到说话的人,原来是帮忙陷害书妃的那名妇产科医生。
有了专业医生在旁边,朱凯文更大胆了,慢慢把整粒肉菇挤入……
“哼……”她张开的双腿、脑袋瓜忍不住往后仰,小脚末端两排嫩趾全都用力握起来。
“可以再进去……慢慢进去……”那无良妇科医生说。
朱凯文兴奋得汗流浃背,旁边围观的人也很亢奋,有人帮忙压着胳臂,魏继开的手指也还在抚摸淡淡的乳晕。
“噢……好爽……”朱凯文激动叹息,三分之一的粗大阴茎进入,原本的小缝,现在被挤陷成一个大洞,腹部也被顶凸出来。
“好了,慢慢抽插……”
朱凯文听从医生指示,缓慢抽动胀满青筋的肉棍,因为阴道太紧,鲜红的耻肉扒在上头一起被拉出来。
“真好……真的可以进去……作梦都没想过……”
他颤抖的伏动,当着小卉的面,小心翼翼强………
或许先前经过木马和电动阳具的暖穴扩张,又有润滑油的滋润,交合出乎意料的顺利。
而且这几个月看尽小卉被男人奸淫,在被欺负的过程里,还会发出嘤嘤嗯嗯,似痛苦又像舒服的娇吟,让那些畜生更加兽血贲张。
“对不起……”小卉无助被吊在那里,只能痛苦垂泪。
“休息够久了,接下来第四层责罚,叫作蜂责地狱,要奸夫跟你一起受刑。”伪僧对她说。
“放过主人……让我就好……”
我终于从倒吊被放下来,满肠子都是母奶的状态下粪意直冲肛门,却被肛塞堵住,肚子翻疼绞痛不已。
站不起来的我,被人一左一右拖到小卉前面
“看到彼此,你们这对奸夫淫妇都有生理反应,代表你们还没彻底悔悟!”伪僧一副道貌岸然训戒我们。
他说得我无法辩驳,即便肉体处于这种折磨,我两腿间的肉棒并没有变软,但这全拜之前被喂了二颗壮阳药,而且长时间都用绳子绑着它,不时被粗糙绳身刺激敏感龟颈所赐!
当然,看到小卉跟被这些人奸淫蹂躏,也是刺激我的老二一直硬梆梆的原因之一。
至于小卉,肛门虽被塞了半条活蛇,惊恐得一直发抖,但张露在光秃下体的鲜嫩耻缝却不听话地挂着淫水,明显也是肉体兴奋的罪证。
“去结合在一起,等一下接受蜂责好好反省!”
“什么!还要让他们在往生者灵前苟且!这太可恶了吧!”柏霖那远房堂叔跳出来反对!
“对啊!为什么要便宜这对狗男女?”
“德麟还不够悲惨吗?死了还得看他们通奸?”
“请肃静!”伪僧沉声斥喝:“你们知道这五层地狱是很庄隆的仪式吗?可不是表面上所见玩弄未亡人让你们兴奋而已,如果是这样想的人,才真正是亵渎亡者,我会请你马上离开!”
伪僧说玩,那十几个人高马大,假扮礼仪公司的手下立刻一字排开,自称柏霖堂叔的家伙噤声龟缩,其他人见这阵仗也不敢再多话。
场面稳定下来后,我被推到小卉面前,伪僧的爪牙逼我站上刚摆好的两块垫脚砖,抓住我翘起的老二,粗鲁的弄进小卉泥泞一塌糊涂的肉穴。
“哼……主人……”小卉失神娇喘。
她前面两座湿软双峰和我胸膛赤裸紧贴,柔软的肉团镶着不断渗出母奶的火烫乳头,这种触感太过刺激,害得我插在她阴道里的肉棍忍不住又抖涨一圈。
不只我,小卉的呼吸也更急促,传到我身上的心跳变快,明显跟我一样在动情。
“跟奸夫能结合开心吗?”伪僧看出端尼。
“嗯……开心……”小卉整个自暴自弃,不理那些人会怎么羞辱她、折磨她,整个人贴在我胸前满足呻吟着。
伪僧叹了一声:“太太你真是无法被原谅,到现在还不知对丈夫悔悟。”
他说着,从口带拿出ㄧ只小玻璃瓶,里头装的,是一只体型较特别的女王蜂。
只见他打开瓶盖,用镊子小心夹出王蜂,那整笼的蜂群感受到虵们母王的位置,像疯了一样嗡嗡乱飞。
“在翅膀上沾点胶,黏在这里……”伪僧将女王蜂的翅膀黏在小卉赤裸的大腿根,然后手下搬来了蜂箱,打开笼盖。
“啊……主……主人……”
几了秒后,小卉激烈哀吟叫唤我。
“卉……唔……主人……跟你一起……噢……”我也难受到全身起鸡皮疙瘩,但只能咬牙安慰她。
现在两人交媾的下体,已经全被蜂群占据,尤如万虫囓咬的麻痒,从全身最敏感、也正处于亢奋处蜂涌传遍每一根神经,仿佛要将人的理智完全崩解!
相对于小卉,我的阴茎还有她的阴道紧紧包裹保护着,她却因为ㄧ条腿被吊住,鲜红的耻肉露在外面,那种折磨绝对是我的好几倍难受。
“蛇动起来了!”有人惊叫。
“呜……”我感到小卉贴在我胸口的火热胴体整个剧烈痉挛。
原来露出半条身体的花蛇,也被爬满的蜂群刺激,原本已缺氧奄奄一息,现在又不安份地扭动起来。
“卉……别怕……主人在……”我全身鸡皮疙瘩、浓稠的汗浆不断自毛孔底层冒出来,仿佛有成千上万的蜜蜂会从皮肤钻出来一样难受,但也只能安抚更可怜的她。
“呜……主……人……卉……不行……不……行了……”她发抖悲喘。
“撑下去……主人陪你……”
“哼……脚……脚ㄚ……卉的……”她激烈哀叫,忽然咬住我肩头激烈娇喘。
“怎么了?”我勉力去看她被吊在半空的裸足,原来脚弓已经严重抽筋,五根秀气纤趾全紧紧扣握着。
“爽到脚抽筋了呢,真是敏感又淫荡的女人。”吊客中有人毫无怜悯心说。
“你们……太过份……够了……放过她……要怎样……都冲着我……”
“主人……不……要……”小卉嗯哼哀吟:“放过……主人……处罚……卉……小卉……就……好……”
“那就好好处罚你们两位吧。”伪僧下了定夺,原本我双脚站的垫脚砖逐一被抽掉,我被迫只能用力踮高脚掌维持原本姿势,因为这时要是乱动,恐怕小卉跟我都会激怒蜂群而被螫伤。
而伪僧这时又不知从那夹出一条大水zhi,就压在小卉已经抽筋的裸白脚心上,水zhi感受到娇嫩足肤,吸盘立刻深深钻入,开始吸吮新鲜血液。
“呜……”可怜的小卉全身被行三种虫虐,痛苦地贴在我身上搐扭。
“卉……”我也愈来愈痛苦,踮脚的姿势让我十分吃力,但当然比不上小卉现在所承受的折磨。
“嗯啊……主……主人”她痛苦哀唤着。
“在这……唔……主人在这……”
“亲……亲我……呜……亲卉……不然……小卉要……撑不住……”她哀求着。
“好……”我低下头,吸住她仰高的苍白嫩唇,两人在痛苦的地狱之责中唇舌交缠,好像只有这样彻底融为一体,才能稍解肉体的残酷折磨。
“可恶!这对奸夫淫妇在作什么?是在享受吗?”
“看不下去!分开他们!跟路边不知廉耻的野狗有什么两样!”
那些吊客气愤咒骂。
“好吧,既然两位这么没廉耻心,我只能让未亡人自己一个受刑……”伪僧说。
这时一名助手在我们结合的生殖器下方熏不知名的刺鼻熏香,没多久,原本密密聚集在我俩结合下体的蜂群,全都落到铺在地上的塑胶布上被收走。
我们仿佛从地狱回到人间……不!
正确说,也只算回到上几层地狱,但至少不再抽搐颤抖、勉强能顺畅呼吸!
伪僧的手下把我从小卉身上拉走,就像强行拆散路边交媾的野狗一样粗鲁。
小卉两腿间的嫩穴刚刚受到蜂群的蠕爬刺激,爱液泛滥得一蹋糊涂,耻肉也呈现鲜嫩的血红。
而那些爪牙又将我在小卉对面重新吊起来,在这同时,她的阴道被塞入震动棒,ㄧ个男人拿布擦拭她流遍香汗和母奶的裸体,然后又有人搬来一箱蜜蜂。
“这次奸夫不陪你了,你自己在痛苦中对亡夫忏悔吧。”
“不!不要再折磨她!”我忍不住替她哀求。
“主人,我没关系……”小卉辛苦娇喘,反过来安慰我。
伪僧又在她洁白紧绷的大腿根上黏另一只女王蜂,接着手下打开箱盖,蜂群立刻飞扑向她下体,在痛苦哀鸣中,密密麻麻占满她红嫩的私处。
“感觉怎么样?”
“呜……不行……嗯啊……”她才勉强说了二个字,就激烈哀鸣,原来肛门夹住的那条蛇又蠕动起来,虵受不了蜂群刺激,一直想往深处钻,但小卉的直肠里全是润滑油,无法着力下,只见半截蛇身在她屁股下不断摇晃!
这是前所未见的淫虐景象,要不是受刑的是我心爱的女人,我ㄧ定也跟那些被毒品迷乱的家伙一样亢奋到无法遏制。
伪僧这时又在她没被吊住的那条腿足踝上绑绳子,绑好后抛过上方横梁,抓着垂下来的绳头说:“各位吊客可以上来,把她的腿拉更开,让她彻底体会蜂爬淫处之刑。”
小卉闻言不禁羞苦悲鸣,但这些人完全没在同情她,立刻又在她面前排成一列,脸上都露出兴奋神情。
抢先上来的,又是那个自称是柏霖堂叔的可恶男人。
“说!”他毫不客气揉住小卉前端被细绳绑吊住的涨奶乳房,变态地看着她痛苦娇喘。
“说堂叔对不起!”
“混帐!放开她!”我忍不住嘶吼:“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她说对不啊!……”
我话还未说完,背上已挨了一记重鞭。
“别打……别打主人……我说”小卉喘息乞求。
“卉,不要!”“啊!”我ㄧ出声,赤裸的大腿又被抽了一鞭,这次痛到尿失禁、从勃起得肉棒前端直喷出来。
“干!奸夫尿了!”
“马得!喷到我!脏死了!打死他!”
“对!不要脸!偷吃人妻还乱喷尿!打到他血尿为止!”
那些人群情激愤,目标暂时转向我。
“不!不要!对不起……我会帮你们弄干净……不要为难我的主人……”小卉不顾自己处境比我悲惨,只一心替我讨饶 .
自称柏霖堂叔的男人见状骂道:“真是不知廉耻的贱货,自己都这样了!还在帮那男人求情!”
“对不起……堂叔……请处罚致卉就好……别伤害我的主人……”她哭泣哀求。
“哼!你自找的!”随男人拉下绳子,小卉另一条腿慢慢离开地面。
“嗯……”她辛苦地忍受着,洁白贝齿快将红唇咬出血来。
“舒服吗?”那家伙兴奋问:“蜜蜂有没有钻到更敏感的地方?”
“唔……”可怜的小卉眼眶积满清澈泪水,不听话的一直滚下来,雪白的颈项因为痛苦忍耐,都已浮出细嫩青丝,脚趾头用力的握着,光滑的足心被种了三条乌黑恶心的水zhi,正慢慢吸吮她甜美的血液。
她另一只脚被拉高到离地十几公分,伪僧就要那男人停下来,换后面的人接手,不一次拉到底的原因,无疑是想慢慢折磨她。
但即便现在,小卉在两只秀足都碰不着地,私处被蜂群爬满的情况下,也已痛苦到全身裹着浓重香汗,呼吸完全没了节奏,性感的胴体在煎熬中紧绷。
“说对不起,求我原谅你!”又有人学样,要小卉跟他认错。
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在想什么!
就算小卉有对不起的人,也只有放在灵堂后的丈夫,跟他们ㄧ点关系也没有,但他们却逼迫她乞求原谅,然后变态地折磨她!
“对……不……哼嗯……”小卉才勉强说二个字,雪白的裸足又被吊高好几吋,痛苦地哀吟出来。
“好好说!不然就鞭打你的男人!”
“对不起……呜……”她油亮诱人的胴体剧烈颤抖,蜂群又占据更深处的耻肉,把原本应是红润美丽的裂缝,填成一条在蠕动的黄黑溪沟。
“还有呢?怎么不求我原谅?”拉住吊高她裸足绳子的男人,变态看着同僚遗孀痛苦的模样,兴奋地兽喘。
“原谅……原谅我……”
“原谅谁?说名字!”那家伙拉紧绳索,大腿根不断被迫张开的小卉痛苦呻吟,胸前两粒乳房也被吊住奶头的细绳扯高,更多白浊母乳呈细丝状,间歇自乳晕处的腺体射出。
这时时间到又得换手,那人把绳子绑在旁边木杆暂时固定,任小卉悬在半空中哀喘。
下一个接手的人立刻继续刑求:“快说啊!要我原谅谁?说自己名字!”
“致卉……原谅……致卉……呜……不行……太开了……”她令人心疼地悲鸣,一条腿已经被吊高到超过腰际,只见群蜂密集的耻处垂下ㄧ条金属炼,那是埋在她阴道里的震动棒唯一露出来的部份,淫水就渗过蜂群,延着那条尾链淌下,羞耻地挂在两腿间摇荡。
“伯伯好像有感觉了……噢……要射进你肚子里……”
另一头,朱凯文继续蹂躏着,虽然他的力道还算有分吋,进入的深度也只有阴茎不到一半长,但窄紧的屄肉紧紧包住龟头,让整条肉棒爬满狰狞血管,不过才几分钟就要弃甲投降。
“嘤……嗯……”
可怜如泣如诉呻吟的,漂亮脸蛋浮现晕红,大大的明眸现在弯成二枚倒月,那诱人的模样,ㄧ点都不输正被刑责的小卉。
“舒服吗?”手指抚弄两片薄薄乳晕的魏继开问。
“嘤……不知道……嗯……坏坏……嘤……痛……下面……”
“噢……”朱凯文更兴奋了。
殊不知这种告状,却是最强烈的春药。
“要出来了……唔……”朱凯文激动叫着,不顾她是否能承受、肉棒往里狠插……
“不要……放过……嗯啊……”小卉在痛苦煎熬中悲泣,但连名字都还没说,柏霖生前另一个同部门后辈已经透过绳吊,把她的腿直挺挺拉举到超过头部。
“爽吗?你看你现在这样子……真是害羞极了!”自称堂叔的男人站在面前视奸着她,一只手兴奋猛搓自己勃起的怒茎,呼吸像野兽一样粗重。
可怜的小卉除了双臂和乳头被吊、还有一边大腿被麻绳悬住外,原本还能碰着地的一只脚,现在也已遭捆在足踝的绳索残忍拉高,玉腿被迫将近九十度直举,爬满蜜蜂的大腿根仿佛要被绳力扯断,除了痛苦哀鸣外,什么话也回不了。
但朱凯文跟那些禽兽的声音,仍持续传近她耳里,让她泪水不停涌下。
“伯伯……射了!唔……”
无耻的老家伙现在肉棒停在里面,身体一搐一搐的抖动。
“啊……不要……烫烫……呜……不要……肚肚烫烫……”
“抓好……不可以乱动!乖……”
“哼……嘤……”几秒后,动弹不得的肉体似乎习惯了浓精温度,噙着泪开始娇哼起来,两张小脚ㄚ上的嫩趾用力握住,跟小卉兴奋羞耻时一模一样。
朱凯文身体的抽搐慢慢弱了下来,但脸上流露的兽欲却只增不减。
而且不知何时,露在窄穴外的阴茎又更少了,几乎全都进入阴道,窄嫩的肉壁像一圈快绷断的生橡皮筋,紧紧束住狰狞男根,洁白的肚皮被里面的龟头和大量精液顶胀到鼓起来。
“我是你第ㄧ个……”朱凯文兽喘着:“不管现在还是以后……甚至交男朋友、结婚……你永远还是我的奴隶……以后也要在丈夫面前欺负你……不!不止……还要弄死你心爱的丈夫……让他看着你被玩弄、慢慢痛苦的死掉……跟……一样……”
身心仍未从激烈性交中恢复,只顾嘤嘤娇喘,对朱凯文恶毒恐怖的话语则是完全没听懂。
终于朱凯文舍得将半软的湿漉家伙,从红肿的嫩屄中抽出来。
她发出娇嫩哀哼,像是解脱、又似失去了什么,他们把她双腿左右分开,原本白馒头中央的细缝,现在已扩成一圈鲜红肉洞,里面涌满混着血丝的浊精。
而现在,换被耻吊在刑架下的小卉激烈哀鸣了,因为伪僧已经打开埋在她下体的震动棒,任由她悬地悲羞挣扎。
就在伪僧捉住钻进她肛门的花蛇尾巴,用力扯出整条蛇身的瞬间,她抖搐着淫乱捆吊的胴体,在奶汁乱射下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