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女警们毕竟不是专门做调教的女王,相反还经常被别人绑架调教,因此对调教的手法并不熟悉,仅有的被筱兰玩弄时学到的那几招现在也已经全用上了,现在除了在齐玥身上抓挠似乎也没什么别的招数了。
凌艺茹的手指在齐玥的腰间来回刮搔,梁静和徐玮晨则死死盯着齐玥的脚底,五指如爪般在粉红的脚心上反复挠动,指甲时而轻刮脚弓,时而钻进脚趾缝,试图让齐玥笑得更疯狂一些。
可齐玥虽然笑得全身抽搐,眼睛都笑出了泪,却始终没有求饶的意思,反而那狂笑的嘴里,还不时传来几声带着挑衅的闷哼。
三女警交换了一个眼神,心底不由得升起一丝挫败。
凌艺茹的手指微微一顿,她们这些日子被筱兰调教时学到的东西,无非是些挠痒的技巧、羽毛的使用、简单的捆绑,可这些对齐玥这种专业的SM从业者来说,显然只是小儿科。
齐玥虽然笑得疯狂,可她的笑声里始终带着一丝从容,仿佛在说“就这?”
这让三女警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却也越来越显得慌乱,她们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才能真正让齐玥崩溃。
这让三女警不约而同地都想起了齐玥刚才不停嘲笑她们的话,“你们女警就注定是SM玩具,只有被别人调教的份。”顿时一阵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因为她们发现了一个她们不敢承认的事实,齐玥说的是对的,她们只会被别人玩弄。
凌艺茹的指尖在齐玥的腰间停顿了片刻,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闪过这些年来的种种经历:每一次卧底行动,每一次突击抓捕,她们这些女警总是以正义的名义冲在最前,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好几次执行任务时失手,被那些SM组织的家伙抓住,绑在刑架上、床上,或者更屈辱的地方,被当做玩具一样玩弄。
那些人总说“女警玩起来最爽,最适合做M”,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她们每次都笑得眼泪横流,求饶得不成样子,好在因为警察的身份,那帮人不敢把自己贩卖或囚禁,最后总能得救或反杀。
但又因为警察的身份,无法真正反击,只能咽下屈辱,继续下一个任务。
梁静也想起刚才在筱兰的房间里,被扛在肩上、被吻、被揉胸的屈辱,那种无力感让她几乎咬碎牙齿。
可现在,看着齐玥那张嘲笑的脸,她忽然发现,自己和齐玥的处境其实没什么区别——齐玥至少敢主动调教别人,而她们这些女警,却永远被规则束缚,只能被动成为别人的玩物。
徐玮晨虽然只是个实习警员,之前并没有参与过任何案子,这次被安排当筱兰的保镖,是她接受的第一个任务。
可就是这第一个任务,却已经让她饱尝了被调教玩弄的感觉,在“保护”筱兰的这几个月里,正经任务是一点都没有,每天净被筱兰以各种方式捆绑玩弄,都快成为筱兰的专属sm玩具了,这次更是被齐玥这个女飞贼绑架羞辱。
可对此她们也没有办法呀,身为警察,必须要遵纪守法,SM捆绑这种违反他人意愿的行为她们自然不能主动去做。
她们是执法者,手里握着权力,却也正因为这权力,她们不能越界。
若是行动失手被歹徒抓住被捆绑调教,最多算行动不力,可能被救回来后还有组织的抚慰,嘉奖,升职,就像她自己,这些年被抓了那么多次,每次事后上级都安慰她“这是为了大局”,甚至给她升职加薪。
可若是主动参与SM并做女王去调教别人,那性质可就变了,身为警务人员知法犯法,那撤职查办都是轻的,没准还会面临牢狱之灾。
甚至还有更黑暗的,联想到之前提到的警局内部有堕落的高层和人贩组织的内应,那她们这几个如花似玉的女警要是真进去了,没准就被高层某些人一通内部操作,被迫成为了某些禽兽高层的私人SM玩物也不是没可能。
女警们的心里升起一股无助,警察这个身份给予了她们在公众面前的权力、崇高的地位和正义的光环,让她们在面对罪犯时有底气,可在这种灰色地带,却成了最大的弱点。
她们可以抓人、审问,却不能像那些组织一样随意调教,那会毁了她们的职业生涯。
可以说,警察这个职业就是桎梏住这些女警,让她们只能成为M的最大枷锁。
让她们在公众面前拥有了权力的同时,却也让她们成为了SM生态里注定的弱势群体。
凌艺茹的手指在齐玥的腰间停顿,她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那些被抓的SM组织成员,总在审讯室里嘲笑她们“女警的身体最适合做奴隶”,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她们每次行动,都像在走钢丝,一失手就被抓,被玩弄,被调教,却又因为身份,无法真正报复回去,只能咽下一切,对此最常和SM群体打交道,也经常亲手参与这类案子的凌艺茹对此的感受最深,只有她自己清楚,她一次次卧底或者带队去对付这些sm人贩组织时,被占了多少次便宜,被抓了多少次,事后又都为了大局而把被玩弄的屈辱打碎咽下埋在心里,继续下一个任务。
凌艺茹的手指微微用力,她想起上次卧底时,被一个组织头目看上,绑在床上挠了整整一夜,那种痒到骨子里的感觉,让她笑得几乎崩溃,却又因为“不能暴露身份”而无法反抗,只能忍着。
事后,她咽下屈辱,继续任务,可心底那道疤,却越来越深。
又比如现在的筱兰,田梦佳,两个在她们眼中就像小鸡仔的小女孩,四女警中随便一个都能同时对付她俩,但这俩小女孩却可以肆意地玩弄她们四个武艺高强的女警,而她们却没有任何办法,这上哪说理去。
咦,脚底怎么湿漉漉软乎乎的?
就在凌艺茹陷入思绪时,忽然脚底传来一阵再熟悉不过的被舔舐的感觉。
那种温热、柔软、带着微微湿意的舌尖轻轻扫过脚心,痒得她脚趾瞬间蜷缩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
凌艺茹低头一看,好家伙,刚想到田梦佳,结果这小丫头就来了。
恋足的她似乎是觉得挠齐玥腋下没意思,便把注意又打到了她们几个的脚上,悄悄来到了她们三女警身后。
偏偏此时因为齐玥X型架的高度原因,三个女警都是跪在地上或半蹲着去挠齐玥的身子,这也导致她们的脚底朝上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田梦佳面前。
三双美足就这样翘起,脚底完全敞开,任由田梦佳为所欲为。
田梦佳跪坐在她们身后,小脸贴近凌艺茹的脚底,先是用鼻尖轻轻蹭了蹭,闻着那淡淡的足香,然后张开小嘴,一口含住凌艺茹的大脚趾,舌头灵活地在趾缝间来回穿梭,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佳佳……你这丫头……”凌艺茹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无奈,却没有抽回脚的意思。
本身她们对这小丫头也没有任何办法,田梦佳舔得起劲,含糊不清地说:“艺茹姐的脚好香哦~我忍不住啦~”她一边舔,一边用小手轻轻挠凌艺茹的脚心,指尖在脚底画圈,舌头则在脚趾上打转。
凌艺茹的脚趾敏感地蜷缩又张开,脚底勾起一道道柔软的褶皱,痒得她忍不住轻笑出声:
“呵呵……佳佳……别……呵呵呵……”
梁静和徐玮晨很快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田梦佳已经转战到她这边,小舌头正沿着她的脚弓来回舔舐,从脚跟到脚掌,一寸不落。
“田梦佳!你这小丫头又乱来!”梁静气得想抽脚,却因为跪姿不稳,差点失去平衡,只能咬牙忍着那股痒意。
田梦佳的舌头灵活极了,时而轻舔脚心,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脚趾根,痒中带着一种奇妙的酥麻,让梁静的脚趾不由自主地张开。
徐玮晨的反应也挺激烈,田梦佳一舔,她就“咯咯”笑出了声:“佳佳……不要……呵呵呵呵……好痒……”
田梦佳像个贪玩的孩子,一会儿舔这个,一会儿挠那个,来回转个不停。
她的小手和小嘴同时开工,一会儿捧起凌艺茹的脚底深嗅,一会儿含住梁静的脚趾吮吸,一会儿又用手指在徐玮晨的脚心画圈。
三个女警的脚底很快就被舔得湿漉漉、亮晶晶的,散发着淡淡的口水光泽,脚趾间还残留着田梦佳的唾液。
凌艺茹叹了口气,罢了,玩就玩吧。
本身她们对这小丫头也没有任何办法。
刚才在筱兰那里已经答应了那些屈辱的条件,现在又怎么好意思反抗?
她只好继续跪着挠齐玥的腰间,任由田梦佳在自己脚底作怪。
那种湿热柔软的舌尖扫过脚心,痒得她脚趾直颤,却又带着一丝奇妙的舒适,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就这样,整个房间里形成了一副这样有趣的画面。
齐玥在X型架上挣扎狂笑,四肢大开,身体扭得像条活鱼,笑声高亢而失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凌艺茹、梁静、徐玮晨三人围着齐玥报复搔弄,手指在齐玥的腰间、脚底、腋下等敏感部位来回攻击,脸上带着久违的快意。
可她们自己却也同时被田梦佳“围攻”,田梦佳像个小恶魔一样围着四人来回转,一会儿玩玩这个人的脚,一会儿玩玩那个人的脚。
三个女警一边挠着齐玥,一边自己也被挠得娇笑连连,痒意从脚心直钻心底,让她们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
房间里回荡着齐玥的狂笑和三个女警的娇笑,交织成一片混乱而暧昧的“笑声交响曲”。
“嗯,不错。”
此时另一个房间里,筱兰正慵懒地坐在床上,通过面前大屏幕上的监控画面,看着刑房里正在发生的一切。
那画面清晰得像高清电影,把齐玥的狂笑,女警的报复和尴尬,田梦佳的调皮和享受完整地呈现在她面前,画面荒诞又香艳,让筱兰看得津津有味。
她低头看向了自己的怀中,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芳姐,你觉得呢?”她的怀中,正是袁芳。
先前筱兰把凌艺茹、梁静、徐玮晨三人都放开了,让她们去“报复”齐玥,唯独袁芳除外。
此时的袁芳依然全身赤裸,那成熟性感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双臂像之前一样被皮带反绑在身后,手腕紧紧勒在背后,肩膀被迫向后拉,胸前的豪乳因此更加高挺。
双腿改变了捆绑姿势,不再是并拢捆在一起,而是每条腿分别大小腿折叠在一起捆住——小腿紧紧贴在大腿后侧,用皮带和绳索死死固定,双腿大开呈M字型,阴部完全暴露出来,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敞开着。
那张平日里成熟稳重的俏脸现在红扑扑的,像熟透的桃子,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胸前的双峰随着喘息剧烈起伏,粉红的乳尖早已挺立,上面还残留着各种湿痕和红印。
筱兰一只手揉捏着袁芳的一只大胸,五指陷入柔软的乳肉中,时而轻柔抚摸,时而用力挤压,指尖还故意绕着乳晕打圈,偶尔捏住乳尖轻轻拉扯。
另一只手则向下伸去,手指直接捅进了袁芳的小穴里挑逗着,熟练地在湿润的穴肉间进出,勾弄着内壁的敏感点,还故意用指腹按压那颗已经肿胀的小核。
“芳姐,看看你的好姐妹们,多努力啊。”筱兰低声在袁芳耳边呢喃,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她们在帮你报仇呢,你不谢谢她们?”
袁芳的穴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筱兰的手指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床单上留下一小滩湿痕。
她的双腿被M字型固定,无法合拢,只能任由私密部位完全敞开,任筱兰的手指在里面肆意搅弄。
不过对于筱兰的提问,袁芳却没有回答。
她此时身体软绵绵地依偎在筱兰怀里,脑袋无力地靠在筱兰的肩上,微微动了动,双眼似睁似闭,意识仿佛陷入恍惚之中。
她的嘴唇微微翕动,发出了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像呻吟,又像是梦中呓语。
对此筱兰也没有任何意外。
她托起袁芳的下巴,低下头对着袁芳翕动的小嘴上轻轻吻了一下。
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卷住那柔软的小舌头吮吸了一阵,才恋恋不舍地退开,拉出一道晶莹的银丝。
“我的芳姐,继续看戏吧。”筱兰笑着把袁芳抱得更紧,继续搂着她,一边玩弄她的身体,一边继续看监控。
袁芳的身体完全瘫软在筱兰怀里,那M字开的双腿微微颤抖,穴里收缩着裹住筱兰的手指,像在无声地讨好。
她的意识早已迷糊,只剩本能的颤抖,任由筱兰为所欲为。
而就在此时,一辆警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筱兰的别墅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