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西,从此去长安的官道只有三日之遥,一只小型的商队正缓缓走在这官道之上,还未走出多远,身后还依稀能看到远方的洛阳都城,以及半空中正缓缓而起的朝阳。
五六名汉子赶着前中后三辆牛车缓缓而行,而在队伍的最前面,却有着一架颇为华丽的马车,车轿的前面左右坐着一男一女两人。
“夫君,”女子身着一袭修长的旗袍,坐在驾马的位上,高高的开衩处将大腿侧边全部都裸露了出来,只见她羞红着脸,轻咬着下唇,轻声说道:“不若妾身再尝试一番,”
“不必啦,”男子将她揽进了怀中,柔声说道:“若是你不喜,我也不喜,”
“嗯,”女子将头轻靠在了男子肩上,嘴角微微扬起些来。
骏马缓缓而行,两人间的寂静氛围并没有持续很久便被打破了,两人背后的轿帘被拉了开来,一颗小脑袋从里边钻了出 来,抢走了原本女子的肩头位置。
“姑爷,啊,夫君,二狗哥的鸡巴好厉害,把人家的后庭肏得好涨哦,啊,”小婵贴在了萧羽的耳边,边娇喘着边说道:“还有大黄哥哥,啊呵,顶得人家花心都发麻了啊,嗯,”
“你骚不骚啊,才出来多久,就跟他们搞上了啊!”看着小婵那又痴淫又满足的神情,萧羽的心口一紧,咬着牙关说道。
“骚啊,姑爷的小婵就是个骚婊子,给夫君戴绿帽子的淫妇,唔啊,”这些新奇的说法都是这些日子来小婵从萧羽的口中所学来的,说出口来的同时,也让她感觉到了无比的兴奋,不由凑了上前向萧羽索吻。
啪,啪,啪!
掀开了些许缝隙的轿厢内传来了一阵阵的肉体撞击声音,还有口中那带着些湿滑酸臭味道的小舌头,不停地冲击着萧羽的脑海以及他那不甚壮硕的下体。
“啊哈,啊,姑爷,大黄哥哥射了,人家要去替他清理肉棒了,”一阵失神的高潮过后,小婵抽离了脑袋媚声说道。
沉重而又厚重的轿帘放了下来,里边的声响就不甚听得清楚了,不过光是想象,两人便能知晓里边正发生着的淫靡画面。
距离那日梁秋月初次与二狗大黄两人交合已经过了六七天了,萧羽发觉了梁秋月只是为了他而在做这事儿,对这出轨通奸之事并没有那般的热衷,便未再让她做过那事儿。
“怎么啦?”萧羽轻揽着梁秋月的腰肢,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异样,便开口问道。
“夫君,妾身,这样满足不了夫君的喜好,夫君是不是会对妾身不喜啊,”刚才萧羽看着小婵那激动兴奋的神态明显让梁秋月有些忐忑,轻声地问道。
“怎么会呢,每个人的性癖都是不同的,娘子也总能找到能让你感到兴奋的点的,”
“那,那若是妾身没有呢,”“我是要找个娘子当婊子,又不是找个婊子当娘子,没有的话,那就让我来调教出来咯,”
虽然萧羽的话让梁秋月听得略有些脸红,但心里却有些甜丝丝的,只见她低下了头,蚊鸣般低声说道:“那夫君要不要尝试调教妾身一番,”
“好啊,”萧羽笑着应声,看着梁秋月那羞红的脸问道:“娘子此前可曾有高潮过?”
“未曾,”
“唔,那认识为夫之前,可曾有对其他男子动心过?”
“未曾,”
“那初次知晓这性事是在何时呢?”
“出嫁那日,娘亲说起的,”
“那那时可曾幻想过你夫君的模样?”
“唔,”梁秋月迟疑了几秒方才说道:“小婵与我说起过,说是个富贾花了不少银钱,还,还说那有钱的富贾必是年过不惑,头上无毛,生得肥头大耳,油腻不堪。”
“年过不惑?头上没毛?肥头大耳?油腻不堪?”萧羽突然有种想再找几个人进去肏死小婵的想法。
不过此时更重要的是发掘梁秋月的性癖,萧羽便放下了心底的念头,继续说道:“那你可曾想象过那肥头大耳的富贾与你交合的场景?”
“唔!”梁秋月慌乱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看着她那紧张还有些羞耻的模样,萧羽便知晓了她在撒谎,说道:“真的没有?”
“有,有啦,”
“是不是觉得他看到你的时候就会猴急地扑了上来?”
萧羽一手轻轻抚过梁秋月的眼前,让她将眼睛闭上,另一只手攀上了那饱满的丰乳之上,轻揉着说道:“像这般开始摸你的奶子,”
“然后开始摸你的下面,”萧羽说着隔着修身的旗袍放在了梁秋月的下体处,轻轻触碰了起来。
“嗯哼,呵,”梁秋月的眉头颤抖着,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
“不对啊,”萧羽动作未停下了,轻声说道:“那肥头大耳的富贾肯定不是梁大小姐的对手,为什么不反抗呢?”
“哦,肯定是他挟恩图报,逼迫你就范了对吧?”
萧羽说着手脚的动作大了起来,那一手难以掌握的饱满乳房隔着丝绸旗袍被大手用力地揉捏了起来,另一只手已经从侧摆间钻了进去,仅隔着条单薄地亵裤轻触着梁秋月的下体。
“不,不要,”梁秋月的眼睛依然闭着,双手轻抓着萧羽的手腕,说道。
萧羽轻贴在梁秋月的耳边轻声猥琐地说道:“我现在可是你的夫君了呢,你要听我的话才对,”
梁秋月没有说话,不过数息过后,抓着萧羽手腕的手逐渐失去了力气,松了开来。
“呵,这才对嘛,”萧羽手中的动作逐渐大了起来,上身的手不时大力揉玩着那饱满的乳房,也不时隔着衣裳轻捏住那挺立起来的乳首搓揉着,下身的手早已突破了层层阻拦,进入了那湿润的小穴之中探索了起来。
“啊,呃啊!”未过多久,梁秋月便在一阵娇呼声中到了高潮,有些迷离地睁开了眼睛,看了眼眼前的萧羽便连忙转过了头去。
还好此时正是上午时分,近来这洛阳周遭又贼匪横行,一路上倒是没有其他路过的行人,这迷人的一幕才由萧羽一人独享了。
“少爷,”缓缓掀开的轿帘与里边传来的腥臭气味打破了相拥在一起的两人之间的平静,二狗先爬了出来说道:“小婵夫人已经被肏到了四次高潮,晕过去了,”
“我跟二狗兄弟各射了两发,小穴跟嘴里的是我的精液,脸上还有屁眼里的是二狗兄弟的,少爷你看可还满意吗?”大黄紧随其后说道。
奇异的快感占据了萧羽的内心,他没有回应两人便进了轿厢里来,只见小婵背对着门口趴在了座位上,小穴中后庭中的精液缓缓向外流着,更多的已经粘在了两腿间的毛发上面,或者还留在身体里边。
萧羽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凑上了头去,轻轻舔舐着那已经红肿的后庭以及阴唇,跟在身后的梁秋月高潮过后也有些疲惫,看着萧羽那痴迷的模样羞红了脸,侧过了头去装作休息的样子,余光却不时像这边瞟来。
萧羽想象着刚才的淫戏很快便射了出来,逐渐地眼皮变得沉重了起来,慢慢地陷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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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夫君!”早晨起得有些早了的萧羽迷糊间感觉到有人正在推着他的肩头,轻声唤道:“醒醒,”
“唔,怎么了?”摇晃的轿厢让萧羽还有些迷糊,身边梁秋月与小婵早已清醒地坐在了他的身边,说道:“贼人快要来了,”
“嗯,”萧羽倏然有些神智归位了,稍收拾了番身上的衣服,便出了轿厢。
“少爷,”大黄与二狗左右坐在轿外,兢兢业业地驾驭着马车缓缓而行,见萧羽出来,便恭敬地招呼道。
“可有贼寇的踪迹?”车马正行在官道之上,四下寂静,一切并无异样。
“这,”两人四下望去,有些疑惑地答道:“并无,”
“蹄嗒,蹄嗒!”
几乎是在两人答话的同时,不远处的林间传来了一阵马蹄声,约莫十骑带着两三十人向着他们冲了过来,令大黄与二狗两人有些尴尬。
骑手胯下战马的尾巴上捆着些枯枝,绕着这小商队兜起了圈子,扬起的尘土让他们难以前行,两三十人也赶忙围了上来,将诸人团团围住。
萧羽早有吩咐,赶着牛车的汉子仅穿着单薄的布衣,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藏匿武器的地方,见到贼寇的同时早已弃了牛车,躲在了一旁。
“咻,啪!”
为首的那人看着极为年轻,约莫着仅有十六七岁,只见他扬起手中长鞭,挥舞着抽打在了地上,在黄土上留下了一道深邃的鞭痕,同时厉声喊道:“谁是这领头的人!”
萧羽装作胆怯地缩了缩头,慢慢举起了手。
“轿里是何人!”“是,是我的两名妻妾,”
那人看着萧羽的模样,微眯了眯眼,一挥手,便有一人走向了轿厢。
“呀,”“啊!”轿厢中传来的两声娇呼,还有那人探出头来时微点的头,让为首那人相信了萧羽所说的话,放下了手中举起的长鞭。
“三当家的,这车上皆是些米粮,银钱,还有萧家的贵重货物!”从牛车那边跑来一人,气喘吁吁地跑到为首那人面前说道。
只见为首那人,也就是那三当家眼中浮现出了些惊喜之色,连忙吩咐手下的人看好了萧羽几人,便跟着那人去了牛车那边。
未过多久,三当家便回来了,脸上的欣喜之色更浓,显然是对今日的收获极其满意,走到了萧羽几人的面前,大声喊道:“走!”
这些贼寇倒也没有为难萧羽几人,只是让两人与萧羽一同走在了前边,大黄二狗两人牵着马车,后边的牛车依然是原本的汉子赶着。
此行之前,萧羽便早已做足了一切的安排,首先是对近日来发生的案件卷宗进行翻阅,一个较为明显的疑点便被他记在了心上,所有的商贾皆未被放回,也未被杀害,细细想来这确实有些不寻常。
贼寇亦不杀亦不放,亦未听说要家人拿钱来赎,那这贼寇便每日如此养着这些富贾吗?
萧羽将计就计,便领着一支小商队做饵,看能否打入贼寇内部,得到更多的信息。
如此十人上下的小队,贼寇亦不会有过多的人手,便是梁秋月一人估摸着也能应付地过来。
亦未让他们蒙上眼来,也未绕上几圈山林,一行人便径直来到了山寨,萧羽不免心中想着真是好运。
“三当家的!?你总算回来了!”寨前一名精瘦的青年看到这一行人,连忙迎了上来,焦急地说道。
“白哥,我此去可逮着条肥鱼了!”那三当家翻身下马,跑到了那青年身前,炫耀般说道。
“这!”那青年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的萧羽,连忙轻声说道:“三当家的!你不会便这般直接回了寨子吧!?”
萧羽与两人的距离虽有些远,不过此时他的耳力目力早已超于常人,自然将青年的话语听在了耳中,不免紧张了几分。
“有何不妥吗?”
青年踌躇了一番,最终说道:“罢了罢了,先将他们关押起来吧,待大当家的回来了再议吧,”
在青年的安排下,马车及货物则被堆放在了寨内的空地中,而萧羽几人则被安排到了一间简易的牢房当中。
几人坐在了牢房中各自休息,待到入了夜,便设法将这寨子控制住,探清这贼寇们的情形为先。
“少爷,”大黄突然来到了萧羽的身前,有些犹豫地说道:“今日那寨中的青年,少爷可有留意到?”
看着大黄的模样,萧羽问道:“有,怎么?”
“他好像是我的兄弟,那年帮派被少爷安排衙差抄了家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了,”大黄有些尬尴地说道。
“我听到有人唤他为白哥,你那兄弟可姓白?”
“是了,是了!”大黄连忙说道:“我那兄弟名白三,在他家排行老三,我们都唤他小白!”
“此人可信得过?”
“那是必然,我与他可是过了八条命的交情!”
萧羽稍加思索了一番,说道:“那好,待会儿我们三人先去找他探探,”
大黄连忙跪在了萧羽的面前,说道:“多谢少爷!”
,他自然也知道,此次的计划必须万无一失,如今肯为他做出改变,必是对他有着无比的信任。
夜渐深了,简易的木牢房完全拦不住几人,若不是不愿弄出过大的声响,便是硬拆了这牢房也不成问题。
大黄熟练地将铁锁开开,三人出了牢房后,再将锁链虚挂在了门上。
“啪啪!”两声轻响,牢房门口的两人未发出任何声音便昏厥了过去,萧羽与梁秋月两人各自扶住一人,轻放在了地上。
三人在萧羽的领路下,绕过了明显不专业的几个盯梢之人,来到了那正厅当中,思索了一番,便未继续遮掩身形,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共有四人,除了白三与那三当家以外还有两人,一人坐在正座之上,想来便是那大当家的,另一人坐在他的身边,想来应该是二当家。
“噌,噌!”大当家与三当家手中的刀已出鞘,三人站了起来,望向门口,只有那二当家失了条左腿,还坐在那儿。
“小白!”“大黄?!”几人还未动手,也还未动嘴,大黄与小白两人便拥在了一起,眼中尽是热泪。
不过仅仅过了片刻,两人便分了开来,站在了两帮人的中间。
“两位想来不是寻常商贾,来我何寨所为何事,”大当家还有些气魄,冷静地说道。
“大当家的,明人尚不说暗语,近日洛阳城外贼寇横行之状,想必大当家的比我等更为清楚,此行便为此事。”
“此事牵扯甚多,仅凭一言两语,某无可告知,”“大当家意欲何为?”
“若是你能够赢过某手中这把刀,某便知无不言,”
这大当家的约莫三十不到的年纪,在这个年代正值壮年,持单刀的右手上满是老茧,想必也是刀中好手,萧羽必然不是他的对手。
“好,”萧羽身后的梁秋月清脆地应道,便走上了前来。
“你?”大当家上下打量了一番梁秋月,修长的旗袍下有着玲珑的身姿,侧边高开叉处露出的白嫩肌肤隐约可见,不免让他想到了些别处去。
“小心了,”梁秋月明显感觉到了大当家眼神的变化,有些不满,也有些羞涩地说道。
没有兵刃的梁秋月率先出手,身形的速度明显超过了大当家的想象,一记白云出岫,玉掌便向大当家持刀的手腕探去。
大当家的战斗经验也颇为丰富,回过了神右手紧握掌中单刀,左手向梁秋月的掌上擒去。
大当家双手握刀,身形一转,刀锋便向梁秋月下腹横划而去,梁秋月亦不贪心,松开掌来身形横转,避过刀锋后玉掌回拍在了大当家的肩头。
刀法中万变不离其宗的招式便是劈,熟练刀法之人无不数以百万次地练习劈斩,大当家手中持刀,自然是挥刀向梁秋月劈来。
毫无破绽!
这一刀的角度不偏不倚,力道一分不多,一分亦不少。
这一无懈可击的劈斩足以证明了大当家的实力,梁秋月步伐微退,躲过了这一斩。
第二刀转刀横斩,攻势不减,梁秋月再退半步,但她的嘴角却扬起了一丝自信的笑容。
提刀上斩,刀砍三,便是说刀法中三刀为一式,这一式便是为了逼退梁秋月,以便再次出刀。
可梁秋月精通一十八般兵器,又岂会不知其中道理呢,臻首后仰,轻松躲过这一刀后,玉足紧跟着单刀向上踢去,正好在大当家收力之时将那单刀向上踢飞了出去。
殊不知此时她穿着的乃是贴身的旗袍,这一踢腿便让她裙下的风光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大当家的眼前,一时间大当家竟被那白脂般的大腿还有那之间沾着些湿痕的亵裤完全吸引了目光。
可那春光终究只是一瞬,梁秋月一跃而起,将单刀接在了手中,直指着大当家。
“夫人好武艺,”大当家回过了神来,抱拳说道。
“承让,”梁秋月手腕翻转,单刀划出一个漂亮的刀花,便缓缓停在了双手之上,向大当家呈去。
“洛阳城外共有大小寨营六十八,半月余前洛阳城东北有一寨名盘龙寨,平日中便是为非作歹无恶不作,突然召集各路大小寨营寨主前去商议事宜,”
“嗯,”日子倒是与他的资料对得上,萧羽听后轻声应声。
“在下倒是有些手下功夫,也是不惧,便前去了,”
“那盘龙寨大当家黑蛟将众贼寇合于一处,说是要做些大事,有些寨营中人不过是无处可去方才落草为寇,自然不愿与他同流合污。不过当场若是有人反对,便是刀斧手入内,全部砍死,”
“此后两日内,一十三个营寨寨主未曾到场,寨营一概遭人屠杀,不降则死,六个营寨寨主当场反对,寨营遭屠杀,不降则死。”
“至此,洛阳城外仅剩寨营四十九,每五日需向盘龙寨上供,银钱,财物,人皆可上贡。若是不供,不降则死。”
“嗯,”盘龙寨的资料在卷宗中亦有出现,不过虽是个大寨,倒也不似大当家言语中那般强大,想必是后边必有高人。
“那几日前朝堂剿匪之事,你知多少,”
“剿匪军成立的那日,黑蛟便差人喊各寨中人前去议事,在下也曾到场,剿匪军共有一万两千人之众,实非我等可以力敌,可黑蛟却是成竹在胸,只需每寨选出一名身怀武艺之人,我何寨便是我二弟前去的,”
坐在那儿的二当家接过了话来,说了起来。
剿匪军出征的前一日,所有人便到了盘龙寨中休整,第二日清晨,天尚未亮之时,黑蛟为首的数十名好手便前往了奇山寨,这奇山寨原是洛阳城外有数的大寨,却因那日寨主一行八人在盘龙寨被杀后,全寨被屠,余下之人也都并入了盘龙寨中。
奇山寨位于洛阳城北奇山山背之上,山路崎岖难行,寨营皆由附近的石块堆叠而成,易守难攻,而剿匪军的首个目标便在此处。
数十名好手全部埋伏于奇山寨内,而外面则由盘龙寨的贼寇把守。
烈日高挂于天,给还有些寒冷的开春之时带来了些暖意,过了午时方是人最为困顿的时候,剿匪军统领卫平领着数十亲卫缓缓行在山路之上,而他的身后密密麻麻皆是剿匪大军。
远处可见奇山寨的寨营,卫平便一马当先,向寨营内冲杀了进来,紧随其后的便是他亲率的二千中城卫。
待到大军慢慢冲进了寨营后,卫平方才发觉到不妙的气息,营内竟空无一人,而并不宽敞的寨营大门处,二千中城卫挤成了一团,杂乱不堪。
“咻呦!”
山顶之上,一只响箭冲天而起,知道不妙的卫平却已然无力回天,中城卫身后,一万御林军提起了手中的大刀,向毫无阵型可言的中城卫砍去,而寨营内,埋伏于深处的盘龙寨贼寇,还有那些各寨的好手也显露出了身形,向卫平杀去。
当空的烈日缓缓而落,无处可逃的卫平诸人终是被绞杀了,遍布了伤口的尸体被御林军带了回去,而在场的人对于盘龙寨再无了任何反抗的意思。
二当家说完话后,场面上也陷入了片刻的沉静。
大当家的打破了这沉默的氛围,说道:“言尽于此,三位若是要走,我们便不留了,”
“且慢,”萧羽看着大当家说道:“不瞒大当家的,我们乃是新任的剿匪军,敢问大当家的,我们之间可有合作的可能?”
“你便是不说,我也猜到了,可那盘龙寨与御林军早有勾结,剿匪恐非易事,若事不成,你们不过是降职受罚,我等可是灭门之祸,”大当家冷静地说道。
“我等自有亲信所在,不消御林军,这盘龙寨,也不足为惧,”“此不过是一口之词,盘龙寨是否还有后招,我等也不得而知。”
“那若是我说,我有法可将二当家的腿接上,大当家可信?”
系统的威力,萧羽自然心中有数,不过是耗费些能量罢了,补条腿,问题不大。
“大哥,要不我们干了吧!这盘龙寨不讲道义,我早便看不过眼了!”说话的是那年轻的三当家,听萧羽说完后,连忙拍着胸膛说道。
“大哥,不必管我,那盘龙寨势大,不过是条腿罢了,至少人还在呢。”
二当家的眼中虽满是希冀,但他是见过盘龙寨势力的人,吞并了大小寨营无数的盘龙寨早有了数千人之众,散于山林之中,剿灭又岂是易事。
“我何寨上下不多,但也有百余条性命,为了我二弟而搭上他们,某做不到,”两人的话语明显也影响到了大当家,但他还是拒绝了萧羽。
“大当家的,此事若是成了,我便会在圣上面前进言,赦了你们的所有罪名,你们便可不必再躲藏在这山林之中,当然你们若是还想留在寨中,你们也可以为我做事,大富大贵不说,这生活至少是没有问题的。”
“倒是不知阁下的身份?”
“萧家,萧羽,”
大当家听到萧羽的身份后,明显吃了一惊,不过他却没有先搭理萧羽,反而是转过了头来,看向了梁秋月,有些激动地问道:“那,夫人便是梁秋月将军?!”
“不错,”梁秋月虽也有些茫然,但还是应声了下来。
大当家拱手弯腰向梁秋月行礼道:“见过将军,小的名何伍,曾在梁琦将军手下任东城卫伍长,”
梁秋月的爷爷梁超卸任大将军之前,梁琦便是当时的京城卫统领,何伍便是在那时任职于东城卫,可在梁家迁去长安后,京城中各路势力风起云涌,毫无背景的何伍便以莫须有的罪名被贬职逐出京城卫,他一气之下便带着两名幼弟何陆,何奇落草为寇,一手家传的刀法也让他在这儿闯出了些名堂。
“我何寨上下百余人,曾在京城卫供职的亦有不少,若是梁将军有所差遣,在所不辞!”
“好,”梁秋月略还有些紧张地应声道,但也很快找回了曾经在军中时的那种感觉,说道:“此番倒是不用你等上阵拼杀,洛阳城外这些营寨你等应当了然于心,除却无恶不作之徒,余下皆遣人前去游说,明日午时为限,不降者,便以叛乱论处,”
“是!”何伍拱手应声。
详细计划逐渐妥当,萧羽也轻松地将二当家何陆的左腿接上,只消休息几日,便可恢复原样了。
说来也巧,大黄与小白所在的地下帮派因惹了萧羽后被官府抄了家,大黄被萧羽安排进了府后,小白则没那么好运,只能逃出了城,所幸他在城内偷卖些违禁的兵刃粮草时认识了何寨中的人,便投奔了过来,凭借着在城内混水摸鱼时的见识,再加上还有些小聪明的他很快在这儿当上了师爷,混得也还算滋润。
而趁着夜色,寨中之人很快便陆续向着其他营寨摸去,小婵也独自回了洛阳,安排明日出兵之事,而这兵马皆会由禁卫之中抽调,以免走漏了风声。
风雨欲来的夜晚过得倒也还算平静,城内的两万兵马将于午时出城,声称出城演练,包括了那两万士卒皆被蒙在了鼓中,而一旦兵马入了山林,将领便会将任务布置下去,探明地形待到星夜子时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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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亮的晨光之下,何寨门前却来了一伙儿不速之客。
“叫你们当家的出来回话!”三名骑手并不娴熟地骑着马匹在何寨门前晃荡,口中毫不客气地对寨门上的哨人喊道。
“这大清早的,谁家当家的还不在被窝里呢?!吵甚!”盯梢那人脸色不变,镇定地回骂道。
“废话少说!我们乃是盘龙寨的人,半个小时见不着人,你们便自行备好棺材吧!”
门口刚开始吵闹起来之时,萧羽与梁秋月两人便醒了过来,刚起了身,门口便传来了敲门声。
“外边生了何事?”萧羽拉开了门来,门外正是何伍何奇小白还有大黄二狗一行人。
“今日已是那上贡之日了,这几日大哥忙于替二哥寻觅良医,却是未曾下山劫道,昨日我私自下山,却,”何奇说着有些不好意思。
“此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了,”何伍有些郑重地说道:“若不然将他们宰了,在山林中躲藏一日,待到明日再回来便是了。”
“不可,”萧羽直接拒绝了何伍的意思,说道:“藏匿于山林中并不妥当,百余人的踪迹难以掩盖,况且此番容易打草惊蛇,恐生事端。”
“将我夫妇二人,还有那三车货物交出去便是了,钱财乃是身外之物,而我夫妇二人自保不成问题,况且他们要了人质定然不是用以杀戮取乐用,我二人生命自然无忧。”
“这,不妥当吧,大人与夫人皆是万金之躯,怎可如此冒险,”“是啊,是啊!还请大人三思啊,”
小白与何伍连连劝说道,他们可不想刚投奔之人便出了意外,届时没了靠山可不好了。
“我意已决,便如此做吧,休要坏了大事,”
几人见劝解不动萧羽,也无可奈何,将两人带回了昨日关押他们的简易牢房中,双手上用麻绳捆上活结,看似牢固,但只需稍用些气力便可挣脱开来,梁秋月的袖间还藏着那炳惯用的飞刀,以防万一。
“我说你们怎如此不识礼数!盘龙寨的贵客来访,竟让他们候在门外!”
忙完后,何伍脚步急促地向门口走去,亲自拉开了寨门,口中对那哨人怒骂道。
“哼,还是当家的识相,不像一些人,狗眼看人低,呸!”
这出来押运货物的人大多都是其他寨营中投降之人,在盘龙寨中也是最底层的喽啰,此时倒有了种小人得志的样子,张扬得不行。
“贵客别与他们一般见识,咱里边请,”何伍的腰间别着单刀,在这山头也混迹了十余年有余,名声在外,那三人也不敢造次,缓缓跟在了他的身后,“三子!泡壶茶来!”
便在这院落之中,何伍坐了下来,示意三人一同入座,嘴里说道:“贵客前来,所为上贡一事?”
“不错,何寨主也知今日已是第五日了,敢问东西可有备好?”
“那是自然,那儿便是,还有两名人质,被关押在了牢房中,”
“那便好,咱也不唠叨何寨主了,”三人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何伍打断了道:“三位好汉可否打个商量,我何寨上下也有百余人,这些日头来洛阳城外也未有多少商贾,此时正好此人货中有一车粮食,可否留于寨中,供我等果腹,”
何伍趁着三位还未回话,继续说道:“某自然也不会亏待三位,三子!”小白机灵地从身后走了上来,将三个沉甸甸的荷包丢在了桌上。
“好,咱也不是不通理之人,何寨主愿交哪些,便说吧,”
牛车上的粮食被卸了下来,正好给了萧羽梁秋月两人坐的地方,两人被蒙上了眼睛,一路上也不知向哪儿,走了多久。
当两人眼前的黑布被扯下来时,已经在一间牢房中了。
三面皆是砖墙,面前则是生铁锻造的铁栏,见得梁秋月微微皱起的眉头,便知在这儿应该是逃不出去了。
“咚咚,”“喂,新来的!”隔壁传来了敲墙的声音,同时还有招呼声。
“兄台,怎么了,”
“现在洛阳城是何情形?几日前不是说有剿匪军前来吗,怎得还没将这些人抓去?”
“嗨,别说了,剿匪军败了,连这寨子都没找到就败了,主将也战死了,现在朝廷还在找新的剿匪将军呢,”萧羽接过了他的话茬,说道:“我说兄台你们被关在这儿都不怕吗?”
“哎,刚来的时候倒也还有些怕,生怕这些贼寇是杀人不眨眼的恶徒,可这些日子来,他们除了送饭,压根就不进来,反正有吃有喝,也就这样吧,”
“是吗,那他们也没让你们写信回去要些赎钱?”“是呀,这儿的人压根就不搭理你,就让你在这儿呆着。”
“嗒,嗒,”似是要反驳隔壁那人的话语,外边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音,牢房间相互交谈的声音瞬间便止住了。
脚步声在寂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得明显,距离萧羽两人的牢房逐渐得近了,最终停在两人的牢房门前。
身高约有八尺上下,单薄的衣衫下隐约可见鼓胀的肌肉,一块方巾遮掩住了口鼻,只留有一双眼睛露在外边,正目带淫秽地上下打量着梁秋月的娇躯。
换下了昨日的旗袍,梁秋月身上仅穿着一袭窄小的粗麻布衣,肩胛柳腰处大片白嫩的肌肤暴露在了外边,双手环在身前也未能遮挡住男人那淫秽的目光,反倒是挤压着那丰盈的乳房,显得更加饱满。
“你,出来,”虽看不到男子的表情,但他那毫不遮掩的淫邪眼神完全暴露出了他的想法。
“娘子!”萧羽抓住了梁秋月的手,眼神中满是焦急的神色。
而此时男子已经将牢门打开,弯腰走了进来,若是要动手,便是最佳的时机。
“滚开,”男子的手猛然抓住了萧羽的手,将他的手从梁秋月的手中抓了起来,顺势一推,便将他推到了墙角。
“夫君!”
梁秋月挣脱开了男子的手,扑到了萧羽的身上,凑到了萧羽的耳边,用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又要如你愿了呢,坏夫君,”同时小手轻抚过萧羽的手,那炳飞刀也被她留了下来。
“噌!”男子抽出了腰间长刀,指着萧羽说道:“你若再不从,我便杀了他,”
“我,我,”梁秋月的脸上挂着迷茫地站了起来,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哈哈!”男子笑着抓起了梁秋月的柔荑,便向外边走去。
“不,娘子不要!”萧羽连忙扑了上去,却被那男子一脚踢飞了回来。
“哐当!”随着牢门在一声巨响中被关上,两人的脚步声逐渐远了,逐渐轻了,萧羽内心中那股莫名的快感又逐渐爬上了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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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带着梁秋月回到了自己的屋内,一把便将她推倒在了大床之上,猴急得便欲脱下自己的衣服。
而此时梁秋月闭着美目躺在了床上,感觉自己像是玩物一般被丢在了床上,无法反抗地被一个贼匪流寇玩弄,心中却也有了些许异样的情绪蔓延了开来。
男子粗鲁地扯下了梁秋月的亵裤,那娇嫩的私处便完全暴露了出来,心底的情绪也影响到了梁秋月的身体,小穴随着她沉重的呼吸也收缩了起来。
“骚娘们,”男子淫笑着便欲伸手摸来。
“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男子的动作,他不满地喊道:“谁!”
“我,”门外的声音沉闷,但却让男子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开了门。
“大当家的,”男子恭敬地招呼道,门外那人便是盘龙寨寨主黑蛟,身高足足九尺有余,面色皮肤黝黑,据说乃是西方昆仑人氏。
黑蛟自小便是在洛阳城中长大,不过因为他不同于常人地肤色及面孔,让他备受欺凌,直到他长大后,靠着一身的蛮力一一报复回去后,便离开了洛阳,落草成了寇。
“红蛇,今天夜里晚宴之时行动,届时他们会配合我们的。”“是,大当家的,”
“里边是何动静?”“是今日上贡来的一名富贾之妻,生得甚是貌美,那身姿也是诱人,”
“哦?我不是曾吩咐过,勿要让那些人质见得我等面目吗,”“杀了,不就没人见得了吗,”
黑蛟笑着说道:“哈哈哈,甚妙,当人之面淫人妻妾,岂不更妙?”说完黑蛟便进了内屋,用被褥将梁秋月裹起后抓在了手中走了出去。
黑蛟的房内,梁秋月被丢在了床上之后,黑蛟便从墙上取下了一柄匕首,缓缓地打磨了起来。
“咚咚,”
“进来吧,”
红蛇押着萧羽走了进来,面带淫色地说道:“大当家的,人我带来了,”
“嗯,”黑蛟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
“大当家,呃,呃呃!”
银光划过,红蛇捂着自己的脖颈,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而鲜红的血液却完全制止不住,向外喷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