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西北,长河以南有座大山,山名青山,青山山脚之下,有着附近最为出名的码头,附近的民众,过往的商贾都是在这儿渡河。
“哗,呼!”夕阳西落下了青山,长河上翻涌河水拍打在了两侧岸石上发出了阵阵响声。
“还可渡河否?”官道之上来了一行二十余人,一名随从跳下了马来,来到了码头前问着里边的老者。
“天色暗啦,河水明日再渡吧,”老者挥了挥手,说道。
为首那人得到了消息后,望了望不远处已经藏于青山之后的夕阳,说道:“那便明日吧,寻个驿馆休整一夜,”
一行人说着便勒马而去。
沿着官道向着另一个方向走了一阵,便看到了路边有个驿馆,火光通明。
“吱嘎,”木门被缓缓推开,二十余人鱼贯而入,驿馆内多是三两旅客各坐一桌,各自交谈着,自然也有些好奇之人向他们看来。
“随便弄些吃食,再找个小院,”还是那名随从走到了柜台前,将几块碎银放在了桌上说道。
“好嘞,几位客官便坐这儿吧,”那掌柜收下了银钱后指引着几人在大厅中坐了下来,让本就不甚宽敞的大厅显得更加拥挤了。
掌柜说完便转身去了后厨,时候不长便端着些包子肉汤等吃食回来放在了那行人的桌上。
还是那名随从暗中拿出银针试过后,轻点了点头,众人这才动起了手来。
“吱嘎!”木门声中,一名青年缓缓走了进来。
而在那行人中,一名老者突然放下了手中的包子,一手轻搭在了桌面上,另一只手则伸向了身后。
“啪!”青年走在了拥挤的桌间,腰后的刀鞘却不小心碰到了摆放在桌上的茶壶,跌落到了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哚哚哚!”“啊呃啊!”
只消一息过后,无数柄小斧向那两桌二十余人飞去,些许斧头没入了桌面,而自然也有些斧头瞬间劈开了那些人的身体。
“噌!”驿馆之内,包括掌柜在内,竟全是埋伏之人,纷纷从桌下包中抽出兵刃,向这行人冲来。
冲在最前的便是最后进来的青年,手中的精炼的短刀让这行人知晓了他的身份。
年轻力壮的丁武短刀直劈,将面前那人的长枪劈成两端后,余力依然不减,没入了他的头颅,一脚将他踢开后,丁武翻过了面前的桌子继续向那行人逼去。
“走这边,”那行人中有一人站了出来,手中的大刀指着侧面窗户说道。
那人便是魏明,只见他随手砍翻两人后,移开拦路的桌椅,便向那边走去。
“笃笃笃!”
二十余年的沙场经历让魏明的直觉感觉到了危险,立马将身前的桌子踢起,而同时劲弩出矢的声音便从外边传了出来,瞬间便将桌子撕裂,而余下的弩矢则被魏明挥刀格开。
零散的桌椅逐渐被清空,魏明一行人被牢牢地围困在了驿馆中心,不断有死士从前后门蜂拥而至,杀之不绝。
一行二十余人已倒下了过半,还有战斗能力的约莫还有十人,虽最为骁勇的姚仲邓昌姜弘魏明几人都还在场,不过却也难免挂上了些许伤口。
而在驿馆内的敌手都还有三四十人,更别说前后门还源源不断地有人进来。
“这边,”邓昌枪锋一指,方向仍然是魏明方才所指之向。
狭窄的场地使邓昌的长枪无法挥舞,可便只是突刺短扫,对付这些喽啰也已足矣。
很快,面前的敌人便被扫空,而紧跟其后的敌人也无法突破魏明姚仲两人的防守,仅余的几人也慢慢接近了窗边。
“笃笃笃!”冷矢扑面而来,只见邓昌手下一拉,将身边那人拉到了身前,依靠他的肉体抵挡住了所有箭矢。
用战友的身体做肉盾,做出如此残酷之事,邓昌却面不改色,手中一扬,甚至将他的尸体向窗外丢去。
“笃笃笃!”窗外只见人影飞来,连忙将装好的弩矢再次射出,可随后,便是一道人影一跃而出,长枪横扫,带走了伏在窗外的数名弩手。
魏明紧随其后,从窗台跳了出来,随后便是姜弘姚仲。
“少族长,你们快走!”正当几人的目光再次转向窗口时,只见里边曾上过擂台那名小将没有打算走,大声喊道。
“喝啊!”小将的大刀挥舞,将逼近的几人逼退后,身体已经临近了窗边,没有退路。
丁武拦住了还想再次上前的喽啰,提刀上前。
“啊!”前后亦不过十数息,远处的驿馆传来了一声响亮的惨叫声后,便归于了宁静。
“上山,”三人还在回望着驿馆时,邓昌却头也没回地向前走着说道。
再待到丁武翻出窗来之际,早已不见了四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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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山腹之处,四人穿过了一片密林,身后已经没有了追兵的动静,在不远之处发现了一个天然的山洞,便准备在此地先歇下。
“有人,”而就在几人正将身上的包裹放下之时,邓昌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轻声说道。
四人瞬间便拿起了武器,走出了山洞了,外边确实站着几人,明显是冲着他们来的。
“那便来吧,”姚仲手中的一对巨斧如今只剩下了单独一柄,可一场血战也引起了他的血性,指着梁秋月说道。
“噌!”刀锋映过月光,梁秋月自然是丝毫不让。
“你还记得我吗!”黑蛟单手挺着长柄斧,遥指着魏明怒喊道。
“宵小蟊贼,你还不配被某记挂!”魏明虽如此说来,却也双手握刀,认真应对。
邓昌也不言语,便走向了前,这边上前的便是何奇何伍两兄弟,而最后的姜弘面对的则是梁小婵。
轻扫,再斩,再劈,只消将姚仲的三斧借力卸去,便是反攻之时,可姚仲亦不是易与之辈,勉力之下还是提起了巨斧挡下了这一刀。
三番对战,梁秋月已经牢牢把握住了姚仲的招式,逐渐占据了上风,不过晕暗的月光之下,倒是也没有那么快能将姚仲拿下。
一旁,何奇何伍两兄弟手中持刀,从两侧接连进攻,邓昌脚下步伐精妙,左腾右挪之间应付着两人的进攻。
梁小婵曾是梁秋月的贴身副将,武艺自是不俗,常使的乃是一柄长剑,约莫三尺半,比起寻常长剑来的稍长几寸。
“锵!”黑蛟双手持斧竖劈而去,避无可避的魏明双手撑刀挡在了头顶,发出了尖锐的金铁相交之声。
“呀喝!”黑蛟猛喝一声,巨斧再向下沉,而魏明的身体也愈发低了。
“咚!”“呵,”只见魏明实在有些支撑不住,膝间一软,单膝跪在了地上。黑蛟一声冷笑过后,气力再盛。
“哐刺!”魏明也知如此下去不是结果,弃刀瞬间向后翻滚,狼狈之间倒是逃得了生天。
“嘎,嘎,”黑蛟放下了巨斧后,活动了番脖颈,发出了响亮的关节声音,冷声嘲弄道:“若是你跪地求饶,我就给你个痛快,”
魏明没有搭话,不过举起的双拳,还有微曲着的双膝代表了他的答案。
场上最过于游刃有余的莫过于邓昌,何奇何伍两兄弟一起也并非他的对手,不过他也知道若只是打败两人,恐难以救四人逃离生天,所以他还在找寻着机会。
可此时没有的兵刃的魏明明显不是黑蛟的对手,如今已经挨上了几记重拳,勉力支撑也过不了多久了。
“咻唔!”邓昌手中长枪突然窜出,逼近了何伍的喉间。险些失察的何伍连忙后退,而邓昌却紧逼上前。
邓昌枪锋再亮,何伍再快步后退而去,竟失去了平衡跌倒在了地上。
“休动吾兄!”邓昌身后的何奇连连惊喊,快步垮了过来,而邓昌的后手却只是虚晃一枪,如今面对身形不稳的何奇,一引一刺。
发觉有诈的何奇却气力用老,只能勉强反转过了身子,躲过了致命一枪,不过还是被长枪划破了臂弯。
邓昌也未再对何奇发起进攻,反而将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萧羽。
逼近了萧羽,却未从他脸上看到丝毫慌张,邓昌心觉不妙之际,目光中萧羽的手中正拿着一个不明物体对准了他。
“砰!”
邓昌防备之下还是未躲过这一枪,左大臂上瘆人的伤口正向外流淌着鲜血。
自从找到石油之后,萧羽便有能力锻造些较为精密的精铁件了,自己防身所用的武器自然被排在了首位,耗费了无数精力之后方才组成了这一把单发的手枪,或者应该说是手炮更为合适。
一击未得之际,转头看去,魏明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被击倒在了地上,姜弘姚仲两人也被缠住无法脱身,邓昌不过一息之间便决定了对策,跑。
邓昌一手捂住伤口,向着密林之内便窜了进去,何奇立马准备追去,却被萧羽拦住,“不必去了,”
“砰,砰砰砰!”魏明被黑蛟压在了身下,沉重的铁拳猛烈地击打在了魏明的头上,而他也早已停止了呼吸。
“呼,呼!”待到黑蛟站起了身来之时,姚仲也已经被梁秋月制服,姜弘也难敌梁小婵与何奇两人联手。
“扑通,”“咚,咚,咚!”黑蛟并无二话,来到了萧羽面前,双膝跪地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少爷大恩大德,黑蛟铭记于心,”
“起来吧,不必如此,”萧羽走到了黑蛟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走吧,回寨子了,”
距离几人没多远的林间,邓昌手扶着肩迅速跑动着,而在他身后的不远处,好似有人跟在了后边。
“谁!”邓昌突然回过了头来,身后却不见人影,只见地上的枯叶飘动,右边突然传来响动,邓昌迅速转过了头去,却依然什么都没看到。
左边,邓昌再转回了头来时,空中闪过一道银光,而他却只感觉到了喉间一疼,便无了知觉。
“咻唔,”银丝牵着手掌大的碟状飞盘飞回到了黑衣人手中,手掌轻轻一旋,飞盘边的锯齿便缩了回去。
黑衣人轻身一纵,便上了树林之间,离开了现场,而邓昌的身体也栽倒在了地上,头颅顺势滚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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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山林深处,原本落草于此的贼匪早在此前便已被收编进了萧羽麾下,携家带口地迁向了曾经盘龙寨所在之地,而此地自然是留下了空寨一座。
吃过了干粮过后,萧羽便回到了屋内收拾起了床铺,夜色已深,此时再回城内倒不如就在此地将就一夜。
“少爷,”走出了屋门,守在了门口的黑蛟便恭敬地唤道。
“这儿又没什么危险,早些去歇息吧,”
“唔,是,”黑蛟深知萧羽的脾性,从不拐弯抹角,应承着便回了他的屋子。
萧羽环顾四下,很快便注意到了隔壁屋内的淫靡之音,悄摸着便打算去窥探一番,可方才迈出步子,便注意到了月光之下的倩影映在了身前。
转头望去,寨院门檐之上,梁秋月一袭白衣坐在上边,便如同画中仙子一般。
费了些许功夫,萧羽才翻上了院墙,爬上了门檐。
见萧羽来了,梁秋月便自然地向边上让了些许,待萧羽坐下后,顺势靠在了萧羽的臂弯之上。
“怎么啦?”感觉到了梁秋月的状态稍有些不寻常,萧羽关切地问道。
梁秋月摇了摇头,神态轻松地说道:“夫君,你想听故事吗?”
“好呀,”萧羽自然不会拒绝,笑着说道。
“从前呢,有个小姑娘,生在了个将门世家,”梁秋月的眼神望着天空逐渐朦胧,开始讲述了起来:“她出生后不久,母亲便过世了,自小便是父亲与爷爷将她抚养长大。”
“家中家风森严,小姑娘自幼便跟着父亲习武,天资也算不错,马术枪法,拳脚兵刃,排兵布阵,明暗计策样样精通。”
“那她可真厉害呢,”萧羽轻抚着梁秋月的长发,笑着说道。
梁秋月脸色一红,继续说道:“可随着年纪逐渐地大了,她也发觉她与其他的姑娘格外不同,或者说,她更像是个男孩。”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中,她慢慢也有了些女孩子家的心事,慢慢开始喜欢打扮自己,想让自己更像个姑娘,”
“可自然地,很快武艺有了退步的她便被父亲发现了心事,与她大吵了一架,她也逐渐了解到了家中的些事情,”
“家中爷爷乃是开国功勋,一字并肩王,父亲与当今圣上乃是八拜之交,家中更是掌兵马二十万,家兵家将无数,而她的父亲也早已与陛下约定,她未来的夫婿便是东宫太子,”
“她的人生从她生下来之时便已经被注定了,反抗的代价是她所完全无法承受的。”
“无力抗拒的她又回到了曾经的生活,直到后来,那一天,命运的枷锁断裂了,”
“她面临的可能是牢狱,可能是死亡,但都无所谓了,至少不用像个木偶一般直到尽头。”
“后来,她面临的事情倒也不算那么差,据说是陛下将她赐婚给了京城的一个富商,想到了未来的生活充满着未知,她彻夜未眠,”
“富商呢,倒也不像她想象的那般不堪,是个温柔帅气而又有趣的青年,待她也很好,除却了每日的生活有些单调而又无趣。”
“直到后来,她了解到了他的嗜好,是那样的另类,那样的离经叛道,那样的刺激!”
梁秋月突然撑起了身子来,跨坐到了萧羽的身上,目光灼灼地看着萧羽说道:“我爱你,”
梁秋月轻咬着下唇,强忍着羞涩之意,说道:“我也爱上了这种感觉,高贵的主母在下人的屋内与下人偷欢,装作毫无反抗能力的少妇被贼人凌辱,在夫君面前与下人淫乱媾和,还有在大庭广众之下仅着单衣贴身打斗,被人打击私处直到泄身,唔,”
“不过,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自由的生活并不是逃避出来的,而是要用自己的努力创造出来的,”
“妾身梁秋月,余生劳烦夫君多多指教,”
月光之下的梁秋月容貌虽丝毫未改,但气质却已截然不同,迷人地让萧羽目不能斜。
“呜咽,”梁秋月低下了头来,用力的吻上了萧羽。
一只玉手牵起了萧羽的大手,穿过衣领的空袭覆在了自己的丰乳之上,另一只手则探向了他的下身。
“哈,啊,”良久,唇分,梁秋月轻喘着说道:“夫君是要妾身服侍呢,还是要妾身助兴,自己动手呢,”
“如何,助兴呢?”
“那,便要夫君自己窥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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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牢中凌乱地摆放着些杂物,腐朽的木头与蛛网散发着一股霉烂的气味,而在地牢的接近尽头之处,萧羽发现了梁秋月的身影。
一个开阔的石台之上,姚仲坐在了正中的生铁椅子之上,厚重的铁链将他的双腿牢牢缠在了椅腿之上,脖颈上铁制的项圈连接着屋顶,双手亦被牢牢固定在了身后,全身上下几乎完全无法动弹。
“去年,林中埋伏的人马是何来路,”梁秋月淡淡地说道。
姚仲四下张望了一番,默然不语。
“咻!”梁秋月手中一挥,牛皮细鞭抽打在了姚仲的胸口,将他身上单薄的麻布上衣撕开后,在身上亦留下了一道血痕。
而姚仲咬紧了牙关,却未哼一声。
“你觉得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吗,”梁秋月说着手中再次一挥,“啪!”
鞭如雨下,姚仲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很快便碎裂成了一道道零散的布条,紧握的双拳也证明了他并没有表现地那般轻松。
梁秋月将手中的皮鞭随手一丢,说道:“是邺城王家对吧,”姚仲瞬间瞪圆了双眼看着梁秋月,显然是被她说中了。
“不必这么看我,王家虽是做得天衣无缝,但此事除了他们,便没人会去做了,”
梁秋月说着走到了姚仲的身前,微弯下了身子,本就有些宽松的领口瞬间便暴露在了姚仲的眼前,而她好似未发觉一般,说道:“王家败露是迟早之事,何不趁早弃暗投明,”
“呸!”
姚仲怒目圆瞪,向着梁秋月猛地吐了口唾沫,打断了她的话厉声说道:“羌族勇士,有死而已!岂会投降!”
说完便闭上了眼睛,闭目等死。
梁秋月转过了头来,看向了躲藏在了木板后边的萧羽,将脸上肮脏的唾液涂抹在了指尖,含入了口中。
“呃唔!”
想象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反倒是身下传来了异样的感觉,睁眼看去,只见梁秋月已经跪在了他的身前,将他身下的巨物从碎布中拨拉出来,用玉手轻缓套弄着。
“休,休要辱我!”姚仲挣扎着却始终无法挣脱束缚,反而是身下异样的快感逐渐强烈。
而梁秋月却丝毫没有理会他,张开了玉口,将那硬挺的肉棒便吞含进了口中。
“啊哈!”姚仲何曾经历过如此阵仗,挣扎着明显有些把持不住。
“啊,”梁秋月熟练地吞吐着姚仲的巨物,双手轻柔地将下边两颗肉蛋握在了手中,轻轻抚弄着。
“呃啊!”
不过数息过后,姚仲便射了出来,浓稠的白精注满了梁秋月的口中,吐出了口中的巨根后,那马眼中依旧向外喷射着一股股白色精团。
“哈啊,”梁秋月迷离地张开了嘴来,白浊的精液沿着嘴角向下流淌,那一股股白色的精团打在了脸上或是口中,又化作了一快快白色的精斑,挂在了她的俏脸之上。
“呼,呼,呼,”姚仲的肉棒足足喷射了近一分钟方才停下,而他也有些疲倦地喘息着。
梁秋月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颗药丸,趁着姚仲喘息之际,塞进了他的口中,松开了捂着姚仲嘴巴的手时,那颗药丸早已溶于水中,被姚仲吞咽了下去。
“呼哈,呼哈,”姚仲的呼吸逐渐粗重了起来,身下的巨物在发射了一回以后,再次挺立了起来。
鼓胀的血管让肉棒显得更加狰狞了几分,肉棒跳动的过程中,比起之前还要更加硕大几分,也让姚仲与萧羽知道了刚才药物的作用。
梁秋月轻咬着下唇,伸手将身上的衣物解开,短小的衣摆之下,竟无亵裤的痕迹,只有那早已泛滥的小穴。
“啊,好大好烫哈啊,”梁秋月缓缓沉下了身子,那粗壮通红的肉棒便缓缓进入了她的身体,让她不由轻呼道。
“嗯嗬,哈啊,”梁秋月的身体缓缓起伏着,口中娇喘着套弄着肉棒。从萧羽的侧面看来,那巨根还有近半还暴露在了外边,并未完全插入。
梁秋月的身体向下探着,直到小穴承受不了巨根才缓缓撑起,如此慢慢适应着这巨大的肉棒。
“啊啊,啊!”梁秋月突然身体一沉,丰满的翘臀狠狠地撞击在了姚仲的大腿上,而强烈的刺激也让她不由扬起了头来,娇鸣出了声音。
萧羽看着这一幕,快感涌上了脑海,身体不由地打了个激灵,身下的肉棒也吐出了稀薄的精液。
“啪,啪啪啪!”适应了这巨根以后,梁秋月的动作逐渐快了起来,淫靡的肉体撞击声音响彻了地牢。
本就宽松的衣物早已脱落在了一旁,那一双丰满的巨乳随着梁秋月的动作上下跳动着,而姚仲看着这迷人的乳浪,面上却满是痛苦之色。
“哈,啊哈!”梁秋月的双手慢慢揽住了姚仲的脖颈,身体也逐渐地靠近了他,将他的脑袋埋进了自己深邃的乳沟之中。
“啊,啊,啊!”
稍有些力竭的梁秋月几番动作过后便到了高潮,身体重重地沉在了姚仲的身上,玉首瘫靠在了他的肩上,白皙的丰臀还不时抽动着。
“哐啷哐啷,”“呃呃啊!”
姚仲的双眼通红,口中呜咽着没说出话,双拳紧握奋力地挣扎着也只能将铁链拉扯得四处摇晃,而下身却也只能挺动些许,完全无法获得想要的极致快感。
“哐当!”
随着一声沉重的铁器落地的声音,姚仲的双手恢复了自由,只见他的手从梁秋月的腿弯间穿过,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腋下,仅凭双手的力量,便将梁秋月高高举起。
梁秋月的双腿被姚仲拉得大开,小穴间的肉棒也慢慢露出了形状,通红的肉棒狰狞地散发着热气,如有梁秋月小臂粗细的肉棒与那娇嫩的穴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啪!”
“啊,哈啊啊啊!”
就在那如同鸡蛋般巨大的龟头露出了踪迹之时,梁秋月的身体却突然落下,那跟庞然大物便全部插入了她的小穴之中,清脆的撞击声与她高昂的呻吟声同时传来。
“啊,不行啊,太大了,啊哈,”梁秋月边娇呼着,边试图推开姚仲的双手,可姚仲有力的双臂就如同磐石般牢牢抓举着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将她的身体举起。
“慢些啊,不,不要这么高,啊!”姚仲却丝毫没有理会梁秋月,继续用她的身体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啊,呃,大肉棒,太深了呃,不行,哈,又要到了唔!”巨大的肉棒很快就瓦解了梁秋月的反抗之力,稍有些迷离地乱语了起来。
“啪,啪!”“唔,大鸡巴,呃,呃,好大,呃啊,”
肉体撞击的声音与梁秋月的呻吟乱语回荡在地牢之中,与自己的小鸡巴完全不是一个物种的巨根一次次贯穿着那属于自己的娇嫩小穴,将原本深爱着自己的娇妻肏弄成了这般迷乱的模样,萧羽的肉棒在自己的手中再次流露出了几乎透明的精液。
“啊,被大鸡巴肏死了啊!呃呃啊!”梁秋月的口中发出了悲鸣,身体不由地抽搐了起来,而姚仲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
“唔呵呵,呵,大鸡巴,呃,好爽呃,”激烈的高潮持续不断,而梁秋月的美目已翻了白,嘴角边也流下了些口水,两腿之间的小穴中除了淫水泛滥以外,有些淡黄色的尿液也随着姚仲的抽插溅射了出来。
“嗬吼啊,”姚仲的动作愈发得有力了起来,喉间也发出了些奇怪的嘶吼。
“嗬呃呃呃,”姚仲用力的将梁秋月的身体向下按去,身体挣扎着向上顶着,通红的双眼圆圆瞪着,口中继续发出着沉闷的嘶吼。
“啊,啊!”一阵惊呼声后,梁秋月的身体向后仰倒了过去,竟被姚仲射得晕了过去。
萧羽连忙从暗处跑了出来,扶住了梁秋月身体,只见她的小腹随着姚仲一次次的抽插,竟慢慢有些鼓胀了起来。
而姚仲奋力地挣扎了近两分钟后,终于力竭瘫软在了铁椅之上,也同时失去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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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咽,”不知过了多久,梁秋月睁开眼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屋内,而萧羽与梁小婵正躺在一旁窃窃私语着。
见梁秋月醒来后,萧羽轻笑着在梁小婵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她羞笑着白了眼萧羽后,便翻到了梁秋月的身边,凑到了她的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
“坏人,”梁秋月与梁小婵一般,白了眼萧羽后,娇嗔道。
此时梁小婵已经翻转过了身体,将梁秋月的玉腿缓缓分开,埋下了头去,而她的双腿也自然地分了开来,小穴边凌乱的毛发上沾染着淫水与污浊的精斑,散发着腥臭的气味。
“唔啊,”梁秋月轻吟了一声后,看着满脸兴奋的萧羽,便也幸福地伸出了玉舌,舔弄起了面前那污秽的小穴。
轻轻揉按着梁秋月的小腹,身体深处的精液缓缓向外流出,而梁小婵逐渐敏感的同时也用力的吸允着,将更强的刺激带给梁秋月。
凌乱的毛发上精液淫水很快便将梁秋月的俏脸污染,梁秋月便也自暴自弃地将玉首埋到了更深处,探出了玉舌将那污秽的小穴缓缓舔净,将那些污秽的液体全部吞入了口中。
上下的刺激不断,两女很快便来了感觉,如同比拼般愈发卖力,“啊,”“唔!”两声呻吟过后,两女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到了高潮。
高潮过后,梁小婵也反转回了身子,面对着梁秋月躺在了两人中间,在还沉浸于刚才那淫靡一幕的萧羽还未回过神来之际,两女再次深吻到了一起。
“呼,呼,”萧羽缓缓地套弄着肉棒长喘了一口气,可刚才的刺激怎么都还相差一点,未能发泄出来。
当他回过头来之时,却看到了两女口舌相交之间,竟还有一股浓稠的白精被两女相互传递玩弄着。
见他看来,两女便分了开来,一根淫靡的银丝连接着两人红唇,赤裸着跪坐在了萧羽的面前,檀口轻启,竟将那口浓精平分各半。
“咕咚,”檀口微闭,喉间蠕动,两女同时将不知何人的浓精吞入了口中,再张开了嘴来向萧羽炫耀着。
“唔呃,”萧羽自然难挡如此诱惑,稀薄的精液流淌到了手中都未知。
淫靡的气味尚未散去,萧羽便躺了下来,左拥右抱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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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阴云密布,气氛沉闷地令人感觉十分不适,萧羽翻来覆去之际,滚落到了地上,方才醒了过来。
四下望去,不见两女的踪迹,而舌尖亦传来了一股熟悉的药物味道。
“何必呢,”萧羽自语着背上了行囊,向外跑去,眼角却是一抹泪滴滑落,骑上骏马,这才发觉此时竟已近午时。
官道边的驿馆,一行五人正在路边小摊吃着午食,梁秋月看着无精打采的梁小婵,有些无奈地说道:“小婵,吃好了吗?”
“我,还没,”小婵余光扫过来处,又扒拉了一口米饭,有些可怜地说道。
待到几人将行李都收拾好了,小婵还坐在那儿,碗中米饭丝毫未减。
“小婵,走吧,”梁秋月坐到了梁小婵身边,轻声说道。
“小姐,”梁小婵站了起来,抱住了面前的梁秋月,眼中含泪地说道:“我想姑爷了,”
“好啦好啦,到时候让你早些回来,好了吧,”
“嗯,”梁小婵的头埋在了梁秋月的臂弯间,用力地点了点。
“这位姑娘,”此时,驿馆的店家来到了梁秋月身边,递过一个包裹,说道:“这是那边一位公子让我转交你的,”店家手指指着,却也找不到了那人。
而梁秋月将包裹打开,里面正是萧羽随身而带的那柄手枪,以及一张纸条。
“明月知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