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子五岁那年,便被父母卖到了夏府做佣人,那时候夏誉也才九岁。夏老爷见达子虎头虎脑挺机灵,年纪也和儿子相仿,便将他分配到夏誉身边做侍童。达子的工作,白天陪着少爷一起上私塾,平时受少爷使唤,伺候少爷起居,也算得上美差,至少比在家时衣不蔽体,饔飧不继的日子要强。
因为刚进夏府就受老爷宠爱,其他下人们自然看不顺眼,特别是夏誉房内年纪稍大些的侍童,总想着法子整达子,把活儿都推给达子干已经是常事,发展到后来,总会有人轮番去给老爷打小报告,说达子老是带着少爷出去野混,耽误功课。夏老爷心里自然有数,奈何达子年纪小玩心也重,和夏誉混熟后,也没少偷偷出去调皮,夏誉成绩也一天不如一天。
这天,二人刚从外面回来,按照事先踩点,从院子的后门偷偷溜回房间,房门刚打开,便看见夏老爷早已端坐其中,原来翘课的事被先生告诉了老爷,出于信任对他们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夏老爷早已怒火中烧。
“你俩跟我来。”二人知道形势不对,也不敢多说,低着头跟在老爷身后。
离开夏誉起居的别院,绕过花园,来到了私塾,私塾里熙熙攘攘也有十来个学生,多是氏族宗亲以及一些贴身书童,老爷推开门直接打断先生讲课。
“先生,这逆子今日擅自出去玩乐,按照私塾规定该如何处置?”
先生有些惊愕地看着老爷,见对方依旧面不改色,缓缓道:“擅自逃课,责臀五十且不得保留衣物,于私塾门外罚跪至黄昏。”
夏誉是夏老爷的独子,不说在私塾内,就是在夏府中,也算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要在这些弟弟和下人面前进行如此羞罚,众人自然觉得不可能。
然而夏老爷并没打算给夏誉留面子,夏誉更是低着头不敢吱声。
“老爷,少爷身子骨弱禁不得打,我看……”
“先生莫要求情,今天就按规矩办事。”说罢又回头看向夏誉,“还不过来趴好!”
夏誉脚步沉重走到讲台边,又抬头看了看父亲,怒发冲冠让他放弃了求饶的幻想,乖乖趴到桌子上。
先生将夏誉的长褂掀起置于后背,夏老爷轻轻点头,随即长裤也被缓缓褪下,私塾内一时鸦雀无声,所有学生和都仔细观察着这座肉峰,门外的书童也都扒着窗挤着看,平日私塾鲜少见到的小少爷,今日难得一见竟是裸臀挨打,这件事可以让众人在朋友面前炫耀好一阵子了。
先生举起戒尺,在空中划过45º的半弧形,而后重重印在了白嫩的臀肉上,待戒尺再次举起时,戒尺的轮廓早已深深可在臀部,紧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老爷的坚定让先生丝毫不敢放水……
处罚已经过半,夏誉早已满头大汗忍着不叫出声,一旁杵了许久的达子见少爷快受不住,跑到夏老爷身边道:“少爷出去玩奴才没拦着,奴才也有错,剩下的罚奴才替少爷受过吧。”
“你是誉儿的下人,该打该罚由誉儿决定,今天这打只是罚他逃学的。”夏老爷说罢抢过先生的戒尺,更快更用力地往可怜的小屁股上抽打,男孩终于忍不住叫出声,而后甚至伸手遮挡,均被夏老爷呵斥制止……
惩罚告一段落,夏老爷气也消得差不多,差人将夏誉送回房。
房间内,夏誉反身趴在床上,达子打发了其他人后便回到了夏誉身旁跪下。
“你这是干嘛?”
“少爷逃课,达子也有份……”
“嗨,我当什么事呢,起来吧,我又没说要罚你。”
“可是老爷说……”
“老爷说你听我的,要不要罚我说了算。”
“是,少爷。”达子见少爷执意饶过自己,也不再多说。
“你要是想报答我呢,下次出去的时候帮我踩好点就行了。”
“少爷还出去啊?”
“那是……这罚可不能白挨。”
“嗯嗯。”达子点了点头,“少爷我帮你揉揉伤口吧。”
见夏誉没有抗拒,达子便起身坐到床边,隔着裤子轻轻揉着屁股,可能是揉到痛处,夏誉一个激灵躲开了,达子很是关切道:“少爷,我帮你上点药吧,不然怕你明天下不来床。”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好了。”
“刚才当那么多人挨打不见你害羞,现在倒不好意思起来了。”
“谁说不害羞了,还不是我爹打的太狠都顾不上。”
“反正看都看过了,现在上点药又没有其他人。”
“那不行,我是你主子,论年龄也还是你哥呢。”
“那我找老爷去,让他叫府里的女医师来给你看看吧。”
“不行!达子,我不罚你你胆子越来越青了!”
“这也是为了少爷好嘛,快点让我看看伤口给你上点药。”
在夏誉的反复挣扎中,达子还是脱下了夏誉的裤子上了药,裤子被脱后,夏誉倒是老实了许多,乖乖趴着不动,通红的小脸埋在枕头下,达子上好药揉了揉便将裤子提起,两人又在床上打趣起来……
再之后,二人也经常偷偷溜出去玩耍,也被夏老爷抓到过几次,私塾挨打,书房内责罚,已算得上夏誉的家常便饭了,每次都只罚夏誉一人,末了夏誉也没有责怪达子。
时年夏誉13岁,达子9岁。夏老爷书房内,夏誉和达子低着头背着手站着听候发落,夏老爷将手中书卷看完才慢悠悠抬头打量起二人。
“这是第几次了?”
“记不得了。”夏誉想了想确实记不起来数量。
“屡教不改!”夏老爷将书狠狠掷在桌上,“老规矩!”说完便转身去取戒尺。
夏誉也明白,趴到书桌上自己掀起长褂脱下裤子等待受罚。
“达子!过来!”
达子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平时可只打少爷的,这次怕不是连自己也要受罚……
“既然你这做主子的屡教不改,那也不要怪我不给你留颜面。”夏老爷说罢,将戒尺递给达子,“这次由你来打。”
“爹!”夏誉立马回头,眼里似乎有泪水在打转。
“老爷,这…这使不得。”达子也赶忙推辞。
“怎么?我这老爷也使不得你了?”
达子只好接过戒尺,又看了看一旁一脸委屈和惊恐的夏誉,就算是之前挨夏老爷的打,也没见过他这副表情。
夏老爷捏了捏夏誉的屁股,告诉达子哪个地方可以打哪个地方打不得,夏誉此时像极了砧板上被剥光毛的小鸡由人摆布。
讲解的过程十分漫长,夏誉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清脆的戒尺声使他顿时清醒过来,透过胳膊肘的间隙,可以看到达子正举着戒尺,找到刚好的角度,用力挥打下来,力度不大,夏誉还受的住,但看着自己的光屁股被下人蹂躏,心里自然不好受,之前在私塾挨打时强忍的自尊心终于是夺眶而出。
由于位置原因,达子看不到夏誉的状态,只知道尽量压好力度不要让少爷太疼。夏老爷也在气头上,自然不管夏誉在一旁偷偷落泪。戒尺一下接一下落在发红的小屁股上,待夏老爷命令达子停手时,夏誉趴在桌子上迟迟不肯起来,达子走过去拉了拉少爷的衣襟,才发现少爷在小声地啜泣。
“下次要是还敢再这样,就拉你去私塾给弟弟们打!”夏老爷是真的没招了,摆摆手让达子扶夏誉回房休息。
回到房间,夏誉气色好了许多,达子赶忙端茶倒水伺候着,毕竟下人打主子可是大不敬,要是夏誉计较起来,他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夏誉接过毛巾擦了擦脸,又抿了口茶,坐在床头一言不发。
“少爷,刚才的事……达子也是迫不得已,少爷要是心里过不去,就罚达子吧。”说着背对夏誉脱下裤子跪撅起来。达子的屁股肉挺结实,跪撅的姿势还能看见中间微微呼吸的幽门。夏誉将脚伸到达子胯下,轻轻踢了踢悬挂在中间的嫩芽,达子脸一下烧得厉害,却也不敢反抗。
“起来吧,我又没生你气。”
“少爷不怪达子嘛。”达子起身跪在夏誉脚下,裤子也顾不得穿。
“我怪你作甚,你不也是我爹要求的,我爹罚我,也是我咎由自取罢了。”说着,夏誉脱去鞋袜,往床上一趴,“快过来帮我上药。”
“今天打的也不重,还要上嘛。”
“你打的,当然要上,还得你亲自上。”
达子取来药,褪去夏誉裤子,又将药水抹在手心,轻轻在主子的光屁股上揉着。
“我说达子,你这手法可真好,舒服。”
“还不是少爷帮达子练出来的。”
“打人也不疼,还挺带劲儿。”
“挨打还不疼?怪不得少爷屡教不改。”
“我爹和先生打起来疼,你打起来就不怎么疼了,还挺舒服。”
“那下次少爷犯错还由达子来打。”
“你敢!”
……
之后的日子,达子时不时被夏老爷差到府里做事,和夏誉见面的时间少之又少,基本上只有在早晚伺候少爷起居,没有达子作伴,夏誉也少出去玩耍。受罚自然也就少了。
某日黄昏,夏誉正房内背书,达子忙完从府上回来,夏老爷也随其后到了夏誉房内,二人不由得绷紧神经。
“达子近些日子在府内帮忙,忙前忙后我也看在眼里。”
“老爷给了达子伺候少爷的美差,达子帮忙也是应该的。”
“嗯,今后誉儿的日常生活和学业,你也要监督好他。”
“达子会伺候好少爷的。”
“不是让你伺候誉儿。”夏老爷拍了拍达子的肩膀,“今后誉儿若是有逃课贪玩,你可以替我罚他,方法我上次也在书房教过你了。”
“可是老爷,达子毕竟是下人。”
“没什么下不下人的,誉儿要是有你一半的勤快劲儿我就心满意足了。”
“老爷真的是难为达子了……”
“有什么难为的,你就只管监督好了,我才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抓到把柄!”夏誉打断了达子的话,达子也只好答应下来。
虽说是答应了老爷,但罚与不罚,还得是少爷说了算,达子是这么想的,夏誉却不这么认为,应了夏老爷后,达子再没见过夏誉逃课偷懒,这反倒让他觉得和少爷疏远了许多。碰巧已经过了时节,府里也没那么多事做,没事便呆在房内给少爷端茶倒水。夏誉也是天天背书练字,不再和达子打趣,仿佛变了个人。
这天夜里,达子伺候好夏誉就寝,自己也到一旁的小床躺下,已至深夜,忽然听见少爷床上频频传来动静,怕是少爷做了噩梦,便起身走到床边想叫醒夏誉。
“少爷?你没事吧?”达子压低了声音在床头问道。
夏誉从被窝里探出脑袋,面色潮红,“达子,你怎么还没睡?”
“我看少爷这边有动静过来看看。”
“没事,要不,你……今晚和我睡一起吧。”
“这……这不太好吧少爷。”
“别磨叽了快上来。”夏誉说着抬起被子一角,达子怕少爷着凉也只好跟着钻进被窝。
“少爷在干嘛呢?”
夏誉抓着达子的手伸到被窝,达子一下也跟着涨红脸,“最近没出去玩,便找朋友要了些书看,才发现的新玩法。”
“少爷这是玩啥?”
“你抓着它,摸或者摩擦就可以了。”
“这样吗?”
“嗯,是的。”夏誉轻声呻吟着。“达子你学的还…还真快…啊…”
“这不挺简单的。”达子说着加快了速度,夏誉弓直了身子,声音哼得更细。
“达子,我要是真的犯错了你会罚我吗?”
“达子怎么敢罚少爷。”
“我倒是喜欢被达子打光腚,达子打我好不好。”
“少爷,这么晚了…还是明天吧。”达子本想拒绝,但是平日高高在上好强倔强的少爷这副求打的模样使得达子也有了兴趣,顾不上别的便答应了。
“谢谢…主子…”
“少爷你说啥?”
“你管着我,你就是我的主子了。”
“可你还是少爷,达子承受不起。”
“有什么承受不起,平日人前我是少爷,私下没人你是少爷,不一样都是平等的。”
“可是少爷……”
“别可是了,现在你是少爷。”夏誉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颤抖,“少爷有什么吩咐奴才做的吗?”
“那就继续玩吧。”
“玩奴才的小雀吗?”
“嗯。”达子说着将手放到了夏誉的龟头,轻轻揉搓,一旁夏誉使劲压着声音哼叫着。
“喜欢吗?”
“喜欢!”夏誉轻声回答,淫液润湿了达子的手,达子伸出来看了看,夏誉抓过小手含到嘴里仔细吮吸起来,“奴才弄脏了主子的手,奴才该死!”
“好吃吗?”
“嗯嗯!”夏誉握住达子的手用力吸着,下身不停地往达子身上蹭,微微抬起眼皮看着达子,目光里透露着温顺的同时又带着一丝恐惧,活脱脱一条可怜的小狼犬。
达子还是从夏誉嘴里抽出了小手,少了唾液和舌头交融的声音,房间迎来了片刻宁静,尽管周围漆黑一片,但听着夏誉大口喘着粗气,达子仿佛看到了少爷埋着羞红的小脸跪在自己身前,明朗的双眼直勾勾盯着他乞求下一轮调教。
被子被一点点挪开,小手再一次在床上摸索着,终于一把抓住了少爷的小命根,夏誉也无防备,差点哼叫出声,“没弄疼少爷吧?”达子关切,语气里虽有自责,但也多了些许底气。
“没,是主子抓得太好,奴才没忍住,主子堵住奴才的嘴吧。”
达子看了看周围也没有其他合适的物件,有些犯难。
“主子...主子就用脚堵住奴才的嘴。”夏誉自己支招。
“这…脚脏…这样不太好吧?”
“不脏,脏的话奴才帮主子舔干净。”顾不得达子回答,夏誉已经调了个头爬到达子脚边,捧着带灰的脚丫塞入嘴里,贪婪地吮吸着每一个脚趾;高高撅起的光屁股和双腿间的私处暴露在达子眼下。
风吹散了浮云,娇柔的月光撒进屋内,达子借着月光第一次看清了少爷淫荡的模样,看着平日高高在上的少爷正撅着光屁股在给自己舔脚,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湿漉漉的小手轻轻抚摸着身旁的翘臀,臀部也有意识的扭动起来,仿佛为了讨好小主子,又仿佛到了极高的兴致。随后小手又挪到了更为隐秘的后庭,突然的瘙痒使得臀部加大幅度地扭动着。小手经由会阴摸索到了卵蛋,两颗睾丸在达子潮湿稚嫩的掌心内显得有些局促,但依旧逃不过被揉捏玩弄的命运,微微的刺痛让夏誉轻声哼叫起来,尽管嘴里还含着脚丫,达子抬起腿将另一只脚踩在夏誉头上轻轻压住,使得夏誉的口中完全被脚丫填满,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叫声。小手终于放过了睾丸兄弟,一把抓住下方滴着淫水的肉棒,先是将包皮完全剥下,大拇指轻轻揉着红肿的龟头,随后又慢慢撸动起来,剔透的淫液穿过马眼笔直滑下,滴到床单上瞬间隐形的同时,下一滴也紧随其后酝酿起来。
“就像…挤牛奶一样。”达子说着,小心翼翼地将淫液一缕缕挤出,伴随着夏誉扭曲的身体和忘我的淫叫,真正的牛奶终于倾泻而下……
夏誉翻身躺到床上,大口喘着气,眼神有些迷离地望着不知所措的达子,有气无力说道:“快去拿布擦干净…”随后看着达子翻身下床的身影,便闭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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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