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若浑身一僵。
嫩道在夜间有少许黏液分泌,但男人粗粝的手指就这样插进来,令内壁酸疼不已。
夏侯空缓缓在紧窄的蜜穴内抽动手指,待指上沾了她夜间泌出的黏液,便整根没入,指尖直触最深处的子宫口。
倪若倒吸一口气,将冲到嘴边的闷哼硬生生咽了下去。
“很紧。”
夏侯空告诉凤娘倪若穴内的情况,旋转着手指,在紧穴内不断翻搅,指尖在少女光滑的子宫口上按压了好一阵子,整根手指抽出。
手指上的液体都是透明粘稠的蛋清状,蜜道在干涩的情况下被异物戳刺也没有流血,夏侯空又复将长指尽根插入蜜穴中。
倪若紧张得一动不动,离开体内的汁液再次被送入,冰凉的触感令穴口不适收缩。
男人的手指又继续在小穴内勾弄了一番,把穴壁的每个角落都抚过一遍,才拔出去。
“不错。”
倪若听见夏侯空如是说,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个冷硬的异物忽的就挤进密穴,一直顶上最深处的宫口。
倪若不禁望身下看去,抬到半空的花户间插着一根打磨光滑的小圆木柱,柱尾露出一小节在穴外。
柱身没有夏侯空的阳物那么粗,但插在少女刚被开发的穴里还是很难受。
看出了倪若的疑惑,凤娘解释道,“这是木势,往后你日间学艺,穴里头都要含着这东西。”
学艺?
“夹好了,不许掉出来,否则有你好受的,莫怪我没提醒你。”
凤娘终于松开对倪若双腿的钳制,示意她下床,“赶紧洗漱,用早膳,然后出来。”
“是。”
倪若艰难地爬起来,夏侯空已经去侧室净手了。
******
用最快的速度准备好,倪若走出房门,凤娘已经不在了,是昨日的女官在门口等她。
这名女官是专门负责辅助调教倪若的女官,名叫“芸”。
净完手的夏侯空站在门口望着她们远去的身影,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女官把倪若带到中院的一间大房子里,房门前挂有一块木牌,写着“授艺房”。
一路上因为穴里插着一根冷硬的异物,又要好好夹紧不让它掉出来,倪若不得不把平常的一步分成了三步走,就从夏侯院走到这间房的光景,娇嫩的穴内已经被木势磨得酸胀不堪。
在来的路上,也有几名身着纯白调教服的初女被自己的女官带来,个个都双手捂胸,面露难色,步伐怪异,想来也跟她一样,穴里被插了一根木势。
进了房间,才发现原来这真的是一间“学堂”,只不过与一般学堂不同,地上整齐排列着的不是厚厚的蒲团,而是一块块干净的,薄薄的布垫,一块布垫乃是一个人的位置。
凤娘已经在里面等她们了,看来她就是她们的“先生”。
少女们在布垫上纷纷坐下,屋内“啊”、“嗯”的低吟顿时此起彼伏。
当倪若也坐下来时,就明白她们为什么叫了——体内那根木势一弯腰就往外滑,倪若眼疾手快地按住,忍着酸胀推回体内,再直着腰杆慢慢坐下,可一坐下,硬邦邦的木势就深深顶上花心,下体很是饱胀。
“咚嗒——”
一声闷响,是木条落地的声音,大家齐刷刷往声源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