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若察觉自己的胸乳蹭到他了,小脸一热,连忙退开几寸。
“……”
背上转瞬即逝的柔软触感令夏侯空一怔。
替他更衣的无论是婢女还是回春阁的女子,都是从侧面脱,只有她,从身后脱的暧昧姿势就不说了,手在他胸前撩拨,奶儿还在他身后欲擒故纵,他只能理解为——
她这是在勾引他。
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被调教?
纯白的里衣缓缓褪去,露出男人精干的上身,倪若暗自舔了舔唇,犹豫了一把,又摸索着欲解开他的裤头。
她的磨蹭令他失了耐性,一把握住她细嫩的手腕,拽到面前,在她诧异的目光中,手指采入她身下蜜圆,指尖在那细缝中只触到微微的潮湿。
她腿间一颤。
没有摸到想象中的潺潺水泽,夏侯空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
是庆幸她还没有那般淫荡,还是无奈于她还欠调教。
至于为何要庆幸,他不愿深思。
但,她自然是欠调教。
“把衣服脱了。”
他淡漠地道,随即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微硬的阳具。
倪若这下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只好乖乖解开调教服的系带,褪去调教服。
少女娇美的胴体露了出来,两颗桃粉的漂亮小豆豆微微挺立。
夏侯空上了床,靠在床头,看了自己半硬的阳具一眼,“把它弄硬。”
倪若站在床边,刚想说自己不会,就想起今日授艺课,凤娘还真教了她们,如何伺候男人的阳具。
毕竟没有过经验,倪若站在床边想了半天也没决定好要如何下手。
“方才是你自己说要赐精的,想要就自己动手。”他的声音一向好听,却不带感情。
“我、倪若只是——”
她说要赐精,只是想暗示他就寝呀,她只想睡觉,并不是真的要……
倪若心生委屈,又自知解释是多余的,干脆噤了声,跪在床前的踏板上,小手颤巍巍地摸上夏侯空即便半硬,尺寸也很可观的性器,手法生硬地上下撸动。
她苦着一张脸,力道不足,节奏单一地撸着他的性器,好像手里的东西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什。
就像一根拐杖,或下人手里的扫把。
“……”
经他调教的女人屈指可数,可用手伺候他时,要么是暗自期盼,要么是心生惧意,像眼前这个小女人一般,这么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他还是头一回见!
“你这样到了四王爷那儿,是成不了气候的。”他瞥了一眼自己毫无变化的性器,故意凉凉道。
听他这么一说,倪若更委屈了,喉头酸酸的。
她不要去四王爷那儿,她不要成什么气候,她不要被他当成别人的性奴,她不要他对她如此冷漠,她不要!
可她现在的处境,又有何资格奢求这些呢?
倪若越想越委屈,鼻子一酸,泪就涌上了眼眶,她想忍住,无奈泪水越集越多,到最后她什么都看不清了,只能低下头掩饰。
一低头,豆大的泪水就掉了出来,啪嗒啪嗒的滴在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