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若夹着木势小步度出出夏侯院时,芸和一个膳房的姑娘端了夏侯空的早膳来。
和她今日的肉包子配豆浆相比,夏侯空的早膳就丰富多了,除了肉包子和豆浆供选,还有一碗肉糜青菜粥,一盘不知包了什么馅儿的蒸饺,还有酥糖糕,和一壶茶。
她又开始想念从前在倪府的吃食,一点不比夏侯空在回春阁的吃食差,而她如今是无缘这些精良美食了。
夏侯空的样子也不像是个多食之人,这么多膳食他应是吃不完的吧,要是能分她一些就好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授艺房,邢露还在昨天的位置等她,倪若过去坐下,两人趁授艺还没开始,就交头接耳起来。
“倪姐姐,昨夜你的教官……可有做什么?”邢露在倪若耳边小声问。
她们的教官对她们做着不一样的事,总是令她有所好奇。
忆起昨夜种种,倪若不禁心虚。
这份心虚是对夏侯空的。
昨夜她一时冲动,对他如此不敬,他不但肯听她说明个中缘由,事后也未罚她,还准她日后随心就寝。
真是君子度量。
“嗯……昨夜没有,不过今晨,我们……又交合了。”
想起早晨坐在夏侯空身上摇着双乳放荡起落,倪若脸上一热,立刻转移话题,“你呢,教官还是那般?”
“嗯!”邢露扁起嘴,“我想以后都要如此了。”
这般耻辱的生活不知何时是个头?
……
今日授艺,还是些闺房之术,其中就有观音坐莲这一式。
早晨亲身的体验历历在目,倪若听讲解时如坐针毡,感觉凤娘讲的每一个细节都在重现她和夏侯空的交合,而体内那根不容忽视的木势,又让这一切更加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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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艺结束后,邢露和倪若找到了和她们同批被卖来的卢嫣然,她们在来京城的一路上关系不错,也有一见如故之感。
三人在授艺房的后院小叙了几句,倪若忽然小声问卢嫣然,“你听说过去阴膏吗?”
她被涂了那膏之后,下身黏糊了好一阵子,知道邢露私处还未生毛发,应该没用上此物,所以没有问她。
卢嫣然不假思索地点头,“有的,他们昨日让我用,是用了后那处就不生毛发的膏子。”
……
原来如此。
这膏想必也是那养春阁研制的,她愈发觉得养春阁神奇了,什么千奇百怪的药都能研制出来,就是不知能否研制长生不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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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芸说倪若要开始接受一些常例调教,夏侯空不喜在自己的院内进行,所以带她来到调教院内。
调教院里的房间全都是调教房,有双人间,三人间和多人间几种格局。
双人间只有高级教官才能用,没有比双人间更高级的了,所以夏侯空名下的初女用的也是双人间。
自己被调教之时还有另外的人也在同一间屋子里被调教,更能激起少女们的羞耻心,令她们更羞耻、兴奋。
这就是调教部不设单人调教间的原因。
双人间正中央由一道薄墙隔开成外室和内室,从门口进入,必经外室。
芸推开外室房门,里面有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正固定在调教椅上,被一个衣着齐整的教官猛干,粗黑的肉茎次次尽入,撞得她咿呀直叫,浑身震荡,脚趾紧缩。
倪若被这阵仗吓得当即就捂住了眼睛,芸也立即呵斥,打下她捂眼睛的手,让她好生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