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日他并未调教她,也并未在她体内出精,为何她这个时辰了,下身还塞着那墨绿的粗长玉势?
夏侯空终于想起来,方才倪若出去时,从她那飘起的调教服下摆露出的腿根之间,那一截黑黑的东西是何物。
塞着那东西还能走那么快,她夹穴的本事倒是长进不少。
……
倪若请来膳房的一位叫芳儿的丫鬟前来收膳,这丫鬟是专门负责为夏侯院送膳的,她心地好,不像其他一些在回春阁当差的丫鬟那样蔑视她们这些女奴,故此倪若与她结交为友,这才敢麻烦她。
将桌上的饭菜原封不动的收进大食盒里后,芳儿犹豫了一下,四下看了看,像是在找东西,最后往夏侯空书案上看了一眼,才盖上食盒盖子。
“今日真是麻烦你了,让你这么晚还跑一趟……”倪若一路将芳儿送出门口,才关上房门。
夏侯空一直坐在书案前,观察她们的一举一动。
先前她说让膳房的人不收膳时他就觉得奇怪,膳房的人一向不理会部内女奴,怎会听她的?
现在亲眼所见,倪若这丫头确实有些能耐,连膳房的人都能结交,这在回春阁他还是第一次见。
关好门后,倪若又朝外厅的桌子走去,夏侯空看她无精打采的,与往日精力充沛的她截然不同,便叫住她,示意她到他身边,“过来。”
倪若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走到他面前。
“今日只有芸调教你么?”夏侯空问。
倪若的心一下子被悬了起来,心想他莫不是已猜到司以扬也来过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是。”
“……”
他还以为凤娘也调教她了。
夏侯空若有所思地垂眸,又问,“那你怎么还夹着玉势?”
每日的扩穴只有半个时辰,时辰到了就该取出来的。
“……”倪若抿了抿唇,头埋得低低的,小声道,“玉势……滑出来了一些,芸姑娘便罚倪若……一直塞着……”
她被司以扬猥亵时,玉势从穴儿内滑出一截,自己又无法将玉势塞回去,只能使出全身的力气夹住它,不让它滑落。
她为此薄汗都出了一身,可芸检查时看见玉势滑出,便说,她的骚穴被玉势塞了这么些日子还是没长进,握着玉势狠狠捅了她穴内几处最受不得碰的地方,那狠劲儿比夏侯空平日用玉势调教她时更甚。
捣出更多汁水后,芸又让她在调教椅上多夹了半个时辰比方才更难夹住的玉势,命她待夏侯大人回来时,再由大人取出。
“……”原来是被罚了,芸对女奴一向严苛,所以才被派来辅佐他。
看着倪若疲惫的样子,夏侯空不禁有些于心不忍。
一只修长好看的大掌探入她腿间,捏住玉势末端,边旋转边轻柔地从她紧致的穴内抽出。
“唔……”他轻柔的动作,加上玉势头部下沿对穴肉的摩擦,令倪若产生了快感,她短促地娇哼一声便咬唇忍住,难为情地看着那沾满她湿滑春潮的粗大玉势被他抽出,拿在手里。
夏侯空捏着玉势尾端来回翻看了一下,那粗壮的柱体上除了晶亮湿滑的少女花液,还有零星几点白色浓沫,看来芸除了罚她一直夹着这东西,还教训了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