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调整好气息,夏侯空下意识看向门窗外,“巳时。”
如果这两年间调教部没有变动上街时辰的话。
“哦……”倪若点头,又凑近他,不由自主的轻声问,“那大人您会跟倪若一同去吗?”
她清脆的声音近在咫尺,夏侯空甚至能感觉到她的气息,被她靠近的右侧耳根不可控制地酥了一片,他身躯往外挪了两下,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从齿间挤出两个字,“不会。”
这里只有他们二人,她为何一直这般耳语?
不会呀……
倪若心里难免有些小失落,她不知哪处比较值得一去呢,看来只能明日出去前再向其他初女打听了。
见夏侯空往外挪,倪若还以为他这是在给她腾出位置,遂也跟着挪,再次挨到他身边,又问,“那明日何时回来呢?”
“……”
……
“唔嗯嗯——”倪若娇躯赤裸地趴在床上,身后同样赤裸着健壮身躯的夏侯空两手撑在她身侧,身下巨棒密集捣弄着她小小的嫩穴,结实的下腹每每撞在她软弹的臀肉上,都发出轻微而清晰的肉体拍击声。
少女娇嫩的私处被男人粗硬的性器搅得湿滑一片,两人交合之处尽是水光,微凉的春潮被他密集的进犯捣得火热。
倪若纤细的玉指紧抓住身下被褥,喉间不断溢出难耐的尖吟,脸上的神情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
不知为何,在她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后,夏侯空蓦地就将她推倒回床上,也不回答她,只在她体内深处置入避子膏,然后就掰开她的腿,直接要了她一回。
她被他干得七荤八素,丢了一回后才觉出困意,他却没放过她,翻过她的身子,硬挺的阳物再次冲入她体内,一刻不停地撞击,而她眼看又要被澎湃的快感淹没。
“呵……”夏侯空性感地低喘,深邃的双眸盯着倪若私处滑腻的娇花,那两片花瓣被他的龙根翻进翻出,淫靡的美景更刺激着他的情欲,挺腰更沉猛地侵入,插得身下娇人儿不住哀叫连连。
“大人……啊啊啊、倪若、倪若……”
倪若气息大乱,仰头哭吟,她要受不住了——
蜜穴最深处的胞宫口被男人的圆端越撑越开,细小的宫口将整个硕端纳入后,倪若就抖着身子又到了高潮,整个人失神地趴在被褥上,小肚子里随即很快也涌入一大股热流,烫得她下身又是一缩,啜紧了夏侯空正在出精的肉矛。
“嘶……”敏感的肉矛毫无防备,被夹得一阵舒爽。
她夹穴的本事当真长进不少。夏侯空望向被褥上终于要陷入昏睡的倪若,心中顿生无奈。
他又没能把持住,被她撩拨得难以自持,而她这个始作俑者每次都能酣然入睡,徒留他一人心神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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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倪若在巳时前的一盏茶时分醒来,而夏侯空早已练完剑,用过早膳,在房中看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