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被塞入她柔嫩乳首时,他只是诧异,从未料到她会变得如此大胆。
从前他调教过的女奴在第一次上街时,他都会告知她们,若不能在规定的时辰前回来,后果自负。
所以昨夜是他第一次应对中了春药的女子,从前……
只是见过司以扬的女奴在锁春丸药效发作后淫浪的模样,记得司以扬当时是享受其中的好好玩了一夜。
“我知道。”
决定不再逗她,夏侯空说出实情,“其实那是回春阁防止你们逃跑的锁春丸,春药的一种,用后四到五个时辰开始发作,对身体无害,但必须解,且只有回春阁才有解药。”
“哦……”倪若这才恍然大悟,不过为何昨日他不直接告诉她呢?
也是怕她逃跑吗?
他说的锁春丸对身体无害应是不假,她现在全无半点不适,就像昨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所以也不算是在骗她吧。
“你昨夜去哪了,为何这么晚才回来?”
夏侯空终于问出他最想问的,她虽贪玩,却一直是个听话的,他原以为她会按时出现在两人约好的街角,他还可以先查查她是否买了些回春阁禁忌之物,免得入了部后再生麻烦。
谁知,离约定的时间已过去半个时辰,她依然未归,他不免开始担心,亲自画了几幅她的肖像画,命人拿着她的肖像在京城寻人。
为了不惊动调教部,他派出的是自己的手下,唯一无奈的是,他们并非朝廷官兵,即便有人蓄意将倪若藏起来,他们也无权抄家彻查。
一个时辰后,他的手下仍未寻到倪若,他只怕倪若凶多吉少,回夏侯院准备了一番,欲亲自寻人,还没到调教部大门就见她犹犹豫豫地走了进来,心头大石落下后,他又懊恼,恼于自己竟如此轻易就为她提心吊胆,于是劈头盖脸质问了她一句,她许是心虚了,只蔫蔫的站着不说话,再后来……
他就被她“冒犯”了。
“我……”知道终究是逃不过这个问题,倪若语速缓慢地把自己昨日的行程从早到晚事无巨细的全交代了一遍,夏侯空竟也未打断她,神情淡然,却专注地听她说那些鸡毛蒜皮的事,这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在将行程娓娓道来的同时,脑海里飞快编造改变黄昏之后的事实。
于是,黄昏之后被莽汉掳走,被狄骁相救后又在他店内用了晚膳的事,被她改成——她原本是想在酉时之前回来,但迷了路,走到天都黑了,又饿又累,就在路边的一间小餐馆吃饭。
吃饭时她向店小二打听回京城一街的路,正好有一位架着木板马车的老农夫说他回家会途径京城一街,于是好心的顺路将她送了回来。
说完,倪若对自己胡诌的本事感到满意,她编得绘声绘色,有条有理,而且夏侯空也没有露出怀疑的神情,应当不会被拆穿。
只是狄骁堂堂一个年轻公子,被她编成了老农夫,实在是对不住了!
不料,夏侯空听完,幽幽的冒出一句,“迷路了,你不会问人吗?”
呃……
倪若僵住,他的问题一针见血,令她一时无言以对。但她还是硬着头皮道,“我想起来要问人时,天色已暗,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
“……”
夏侯空有些无奈,她平时那么机灵,到了紧要关头怎么就迟钝了?不过她胆子小,加上当时天色晚了,许是不敢轻易问人吧。
倪若事无巨细的坦白经得起推敲,加上她一脸认真无害,夏侯空便不疑有他,只是……
“今后莫再随便坐陌生人的车了。”夏侯空说完,坐起身,低低地道,“让我看看你恢复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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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面粉:啧啧,你们二位着实相配,暗戳戳为对方找借口的能力一流……
夏侯空(无视面粉,瞥了倪若一眼):我就这样信了你的邪!
倪若:淡定,淡定,反正以后你也要知道的……
夏侯空:我等着。
倪若: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