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倪若喃喃地重复,她现在浑身轻松,并无不适,他要如何看呢?
“昨夜你那处肿了,我给你上了药。”夏侯空用眼神朝她下身示意了一眼。
“是……”倪若这才恍然大悟,起身缓缓揭开被子,露出光裸的玉体。
夏侯空看了她莹白的双乳一眼,昨夜揉出的红痕已然消失,红肿的乳首也恢复成原来的大小,俏生生的点缀在两团雪峰上,看得他喉头一紧,晨间勃起的性器开始躁动。
倪若往后仰去,半躺在被褥上,难为情地朝夏侯空张开双腿,还不忘说一句,“多谢大人为倪若上药。”
“……”夏侯空一如既往的无视了她的道谢,将注意力都放在检查她的私处上,她总是在不经意间拨动他的心弦,他能做的就是尽力抚平心中因她荡起的涟漪。
看向她敞开的私处,那白嫩花苞已在多次涂抹去阴膏后再也不生毛发,夏侯空伸出食指和中指在她嫩滑无毛的花苞上摩挲揉按了一番,酥痒的感觉顿时隔着薄薄的花苞皮肤传来,倪若腿根处紧了紧,忍耐这股痒意。
检查完花苞,夏侯空的目光来到她的花唇上,那两片粉嫩的肉瓣在药膏的治愈下早已消肿,颤巍巍地贴在一起,他伸指剥开那两片柔软的花唇,露出她恢复得完好如初的小穴口,昨夜这小口被他撑开插干得红肿不已,现在也已经恢复成原来大小——小得几乎看不见。
而那小得几乎看不见的穴口外此时正泛着一丝水光,夏侯空下意识地用双手拇指掰开她的花唇,让小穴口清楚的露出来,然后用手指戳入嫩口少许,沾了一些那处的汁液来看——除了锁春丸融化后粘稠的白色液体外,还有透明湿滑的春水,显然是刚刚泌出的。
她一早就流水了?
夏侯空目光有些迟疑的看了倪若一眼,“你湿了。”
“……”
倪若咬着唇,脸微微发烫地看向别处,都是因为方才她记起了昨夜羞耻浪荡之事,才……
见她恢复得不错,夏侯空结束了检查,直起身子道,“过几日便是你进阶湿女的考核之日,然而……有一项我们至今还未练习过。”
“是……什么?”倪若还保持着双腿张开的姿势,不安地绞着手指问。
……
当夏侯空靠坐在床头,放出胯下偾张的肉根时,倪若就明白了,同时一阵心虚涌上心头。
上回夏侯空命她用手弄出阳精来,她耍性子边哭边弄,扰得他兴致全无,如今回想起来,他除了君子度量,应该还心慈手软,如今她见多了心狠手辣的教官,不禁会想,当时若是换了别的教官,指不定该怎么罚她呢!
“这回直接用嘴。”夏侯空干脆地命令。
“是……”倪若眨巴着眼,跪至他身侧,努力回想之前凤娘在授艺课上教的技巧,却发现她已经将那些个技巧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要含着那物来回动作。
双手怯怯地摸上他下腹那根粗壮的硬物,倪若看着那怒张的蘑菇头,光是想起它坚硬的顶端撑开自己的小穴口,棱角刮着穴内嫩肉进入时那难耐的饱胀感,穴口就一阵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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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夏侯空(冷哼):这下知道我的好了?上次放了你一马,这次给我好好干,要是这一项不合格……
倪若:就怎样?
夏侯空(一本正经):你进阶考核就通不过了。
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