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若在净室外候着,夏侯空净完下身出来,她也入了净室,洗净身下的湿液,才回到内厅,熄灭油灯爬上床。
倪若刚在自己的位置上躺好,就听夏侯空问,“你还买了香囊?”
“是,在二街的万香阁买的玫瑰香囊。”
倪若一怔,反应过来后答道,香囊是在她今日送笔给夏侯空之后,才在昨日衣裙的腰带处找到的,所以送笔时忘了有香囊的存在。
找到香囊后她就把装脏衣物的木桶提出去给芸,之后她就戴着这个小香囊直接去了调教房,更是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眼下他主动问起,是……
喜欢这个香味吗?
夏侯空又陷入了沉默,倪若躺在他身边,方才被勾起的欲望还未完全消退,又冷不丁被他问了香囊的事,她脑袋有些混乱,左思右想也揣测不出他的心思,忍不住问,“大人,香囊……怎么了吗?”
“没事,睡吧。”夏侯空阖上黑眸,淡淡地道。
万香阁的香囊的确非同一般,可比起这无处不在的玫瑰花香,他还是更喜欢她身上若隐若现的自然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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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倪若一早就去了调教房练习吹箫,夏侯空则在院内练了半个时辰的剑,然后在凉亭内稍作休息,刚喝了几口茶,一身紫衣的司以扬就寻到了他。
“夏侯兄。”
得了夏侯空的允许,司以扬在石桌的另一侧坐下,似是专门为了一件事而来,一坐下就开口,不像平常,先悠哉地喝杯茶才打开话匣子。
夏侯空执起茶杯送至嘴边,抬眼看他,示意他继续。
“有一件事,这两日我就是想不明白。”司以扬直起身子,一只手搭在石桌上,开门见山地问,“你为何没让倪若参加夹葡萄比试?”
他从前调教的女奴,永远不会缺席每一场比试,且但凡出席,定是表现出彩的那一个。
“……”
夏侯空正欲喝茶的动作顿住,但很快便反问,“你不也没让你的女奴参加比试?”
“那是她答应我每晚乖乖把我伺候好,以后也会尽全力配合我调教。”
司以扬挑眉,上下打量了夏侯空两眼,“你难道也让那朵小嫩花做了什么事?可否跟弟弟我说来听听?”
想要说服夏侯空不参加比试,简直是……
无稽之谈。
那小倪若不参加葡萄比试,便只有最后两种可能——夏侯空自己放弃让她参加这次比试,或是倪若同他做了交易。
而他看得出来,倪若那个逗一逗就脸红的小丫头,跟何娇娇绝非一路货色,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何娇娇那种交易的。
如果她当真做了那样的交易,他倒真想见识见识。
听见“小嫩花”这个称呼,夏侯空下意识的感到不悦,冷冷道,“与你无关。”
无视夏侯空的冷言冷语,司以扬慵懒的起身,踱步到夏侯空身旁,故作轻佻地说,“我看……夏侯兄是对她动了情吧?”
“……”
闻言,夏侯空眸光猛地一闪,暗自捏紧了茶杯。
司以扬不怕死的继续调侃,语气中有着发现夏侯空秘密的得意,冒着对他的不敬,故意嬉皮笑脸的说些刺激他的话,“兄台要是真把小倪若当女奴看待,为何至今都不让弟弟我尝尝她?这都三个月过去了,当初的小嫩花在你的调教下,如今应该经得起你我一同享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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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司以扬:号外号外!本年度最大的八卦!
倪若(感兴趣):什么八卦呀?
夏侯空:你离领盒饭不远了。
倪若(懵):我?
司以扬(默默流泪):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