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一点,四王爷就会在床上暴毙的。
白子萱被操死时,四王爷只以为她是受不住的晕了过去,加上他服了春丹淫性大发,根本停不下来,便狠捏她一对奶儿,蹂躏嫩白的玉体,胯下硬棍子猛捅娇穴,直至精关大开,吼着喷了美人儿满满一肚子浓精后,他自己也倒了下去。
候在房外的下人听见如此动静,担忧之下进房一瞧,见大事不妙,忙请大夫诊治。
白子萱眼白微翻,气息全无,玉体淤痕斑驳,小腹高高凸起被操得合不拢的花穴不断往外淌着浓精,全身被包在一方白布内抬了出去。
四王爷也因此阳气大损,险些精尽人亡,但被妙手回春的大夫救了回来,在床上调理了两三个月才逐渐好转,可能是这次的教训过于惨烈,四王爷终于也有所忌惮,调养好后的确收敛许多,未再纳过新妾,只偶尔去妓院买些处女初夜来开苞玩玩。
所以,真的就只差那么一点。
倘若白子萱还活着,或许还有机会,而她死了,此后能再让四王爷如此淫性大发之人恐怕就没有了。
希望破灭的夏侯空不免气馁,在此事发生后从调教部隐退。
四王爷起初提防过他,但通过暗中观察发现夏侯空并无异样,仍同往常一般会见友人,并无造反之心,且他自己也不敢再玩调教部的女奴,便由得夏侯空隐退。
实际上,夏侯空自知女奴这条路希望渺茫,已经暗中转向拉帮结派,稳固势力之路。
幸而朝中有不少老臣其实看不惯当今皇帝和四王爷的做派,所以暗中支持夏侯空,司以扬的父亲司太傅就是其中一位。
夏侯空在隐退的这些年并未闲着,通过支持他的各方势力,暗中调查搜集了许多四王爷贪污的罪证,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王族贪污些银两,不至于招来杀身之祸。
所以,扳倒四王爷的计划遇到瓶颈,就这么耽搁了,直到数月前的那个午后一凤娘忽然登门拜访,说调教部新来了一个叫倪若的绝色尤物,而他早已决定“金盆洗手”,不假思索的拒绝了。
然而凤娘却说,新来的是一个比白子萱更甚的人间尤物,这一句话勾起了他尘封已久的记忆一多年来被四王爷迫害的屈辱,数年前功归一篑的不甘,一切的一切在他眼前重演,思虑过后,他决定亲自回调教部去看一眼。
在验春房的房门打开时,他心想,若那个叫倪若的比不上白子萱,便就此作罢,若她真如凤娘所说比白子萱更甚一一房门大开,他看见了那个被绑在调教椅上的少女,白玉般的肌肤亮得晃眼,光是远处这么一瞧,他心中已大概有了数,待走近一看一娇软的身躯,勾人的美乳,纯洁的私处嫩苞,他胯下之物几乎立马就躁动起来。
凤娘问他意下如何之时,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破身。”
扳倒四王爷之计遣遇瓶颈,此时正好出了倪若这么个尤物,他决定最后再赌上一把。
然而,接下来的过程却没有他想象的顺利。
倪若的身子比白子萱销魂,气质也与她大相径庭。
如果说白子萱是一朵美艳欲滴的娇花,倪若就是一朵纯洁娇柔的羞花,与白子萱的胆大妩媚不同,倪若不谙世事,水汪汪的美眸总是怯怯的望着他,像一只可怜无助的小兽。
后来,她为了不被责罚而强迫自己完成诸多羞耻的任务,他忍不住对她放松要求,她就感恩戴德的道谢.
这也是他从一开始就无法对她下狠手的原因,不但下不了狠手,还沉迷于她的身子,常忍不住进入她体内,与她亲密交缠。
她每日在他身下被玩弄调教,却始终信任他,敬重他,他渐渐的对她动了情,也曾经挣扎过,可最终还是难逃沉沦。
在还未正视自己心意前,他就放弃了将她当做暗器的计划,继续调查四王爷,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掌握了能让四王爷一招毙命的利器四王爷的篡位之心。
四王爷表面是皇帝的亲密手足,实际上早在暗中拉拢势力,欲谋权篡位。
若他贸然向皇帝告发,必会打草惊蛇,所以他一直在搜集四王爷篡位的证据,设了一个局,等四王爷跳进去。
本来这个局要在他上回准备接倪若回府后开局,谁知出了她出逃一事,他心烦意乱了好几日,那局始终没能开始。
如今,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倪若得知了诸多内幕,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午膳没吃几口,午后和邢露在院子里闲聊后好了许多,晚膳恢复了胃口。
沐浴后,夏侯空搂着倪若靠在床头,听她讲述家事,感叹在调教部的日子。
说着说着,倪若突然问,“为什么大人上回带了两本书回来给倪若,却不在当晚给,而是过了几日才给呢”
《封神演义》和《山海经》是她发现夏侯空心意的重要线索。
“当晚就给你,岂不是太明显了”夏侯空清清嗓子道。
那时他还没完全接受自己已经对倪若动情的事实,所以不想表现得太明显。
倪若眼珠子一转,明白了他的意思,“大人好坏!”害她猜他心思猜了这么久!
夏侯空挑开她里衣衣襟,她嫩滑的双乳露了出来,他低低的问,“现在还叫大人”.
王爷”倪若改口。
夏侯空收拢手指,捏一放的玩起她一只小饱乳,“不对。”
“那要叫什么”倪若认真思索间,夏侯空另一只手已经探入她私处,指尖暧昧地在敏感的花穴口轻轻滑动,沾上少许花液,抹在小花珠上施力按压,引来她小身子轻颤,“揉弄着那软嫩的私花,夏侯空在倪若耳边低沉教她,“叫夫君。”
“可、可、我们还未调成倪若支支吾吾,小脸烫得不行,“被别人听见似乎不要还未成亲就叫他夫君,这未免太羞人了!
“那就白天叫王爷,夜里叫夫君。”夏侯空剥了她的衣物,双指挤入她紧小的穴儿内。
在夜里他们二人相处时叫夫君,就不会被旁人听见了。
“唔”倪若嘤咛一声,小穴被他的手指技巧娴熟地抽插勾弄,长指来来回回,很快就把小穴插出不少蜜汁。
“快叫。”夏侯空放慢插穴的动作,两根长指在她体内磨人地四下旋转,小嫩穴已湿漉漉一片。
倪若双腿大张,满脸羞红,软软的叫了声“夫君”,嫩穴也不住收缩夹紧。
夏侯空还算满意,扶着硬挺的肉刃一举插入那方淌水的蜜口。
倪若娇呼,“啊哈一大人一”
“嗯”夏侯空提醒。
倪若红着脸纠正,“夫、”
他那处粗壮,刚进入时撑得她私处一疼,本想让他慢些,现在似乎已没这个必要,她能感觉到整个蜜穴都已快被插满了。
“夫君这就来。”夏侯空说着往前一挺,将她全部塞满,即刻开始律动。
“嗯嗯啊~啊、7倪若被他撩拨得格外情动,随着他不断撞击的动作娇喘连连,眼波流转,在他身下如一朵初绽的羞花。
夏侯空插了数百下,抱着倪若起身,和她面对面坐着,双手捧着她圆润的小屁股往自己胯下按,一下下的划着圈扭动.
啊这一姿势让肉刃入得极深,硬硕的龟头在她腹内紧抵研磨。
胞宫口似要被撬开般酸胀不堪,倪若很快便受不住的悄悄抬臀想让夏侯空插得浅一些,可每回一抬臀就被他牢牢按回去,最后终于难耐低吟道,“倪若不行了、啊啊
夏侯空吻住她微张的红唇,大掌将她按得更紧,下腹往上猛顶了几下,倪若便先是浑身一僵,然后颤抖着到了高潮,小穴绞得他死紧,片刻后瘫软在他怀中。
倪若还没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夏侯空就又捧着她的臀抛动,肉棒结实地捅在敏感的胞宫口上,她爽得不行,抖着又去了一次,穴里全是动情的春水,被他抽插着捣出,滴在床褥上。
两次高潮让倪若的身子敏感得不行,夏侯空静埋在他体内,捧着她涨挺的双乳搓捏吸舔,她也难耐地缩着穴肉,小嘴胡乱呻吟。
夏侯空被她吸得头皮发麻,浑身欲望叫嚣着要倾泻而出,将她放倒,抬起她一双玉足置于自己肩头,粗棒尽根顶入她体内。
“啊啊啊一”
激烈的情潮几乎将倪若逼疯,一头秀发在云雨间凌乱,帐内男女喘息声一同在巅峰爆发,而后安静下来。
莫约一炷香后,干穴声、粗喘声、娇啼声又相继苏醒
在王府的生活安适自在,无忧无虑,在府里待闷了就到街上逛逛,倪若和邢露逐渐习惯了重获自由的日子,人也愈发开朗。
夏侯空从养春房取了去章印的油膏回来,倪若和邢露背上的红色回春阁章印终于得以去除,从此跟调教部再无瓜葛。
邢露虽去了章印,可香浓的奶汁还是每日源源不断地产。
倪若打听到坚持不挤奶一段时日便能停奶,可邢露的奶并非正常生产后有的,而是用药催出来的,和生了孩子的妇人不同,且她才一个早晨不挤,双乳就胀痛难忍。
邢露冷汗直流的忍了大半日,难受地在床上翻来覆去,终是不堪忍受双乳的胀痛,足足挤出三大碗奶,把两只饱乳都挤空了才总算舒坦。
顺其自然是停不了乳了,倪若便让夏侯空帮忙从养春阁取些停乳之药来,把香乳汤药性解了,谁知夏侯空只一句话就令她们大失所望:香乳汤无解药,因为还从来没有哪个奶奴买主会喝腻她们的奶。
所以,邢露只得放弃强行止奶,选择等三年后,让香乳汤药性自行消逝。
止不住奶,倪若又询问邢露摘乳环之事,在找水邢露说被穿环的乳孔还未长好,一碰就疼,愣是不敢取下,也只好过些时日再说。
在一个平常的夜晚,夏侯空照常同倪若云雨了一番,倪若睡下后,他却穿上外衣,领了十几名无力高强的随从出府去。
京城郊外的破庙内,狄骁正和几个弟兄们一同清点兵器,庙门忽的被人踹开,他们吓了一跳,看见来人手执刀剑,他们也立即抄起兵器对峙。
庙门踹开后,几名随从让开一条道,身着黑袍的夏侯空踏入庙中,一眼就认出为首的狄骁,低眸环顾他们正在清点的兵器一眼,嘲讽道,“原来万香阁店主还做私贩兵器的营生。”
夏侯空说话间,狄骁在破庙外望风的两名手下也被擒了进来。
“公子有何贵干”狄骁眼神不善的打量着夏侯空和他带来的随从。
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且从身形看都是武功高手,他们寡不敌众,若是贸然对抗,恐无胜算。
“私贩兵器乃死罪,若你愿与我合作,我大可既往不咎,保你安然无恙。”夏侯空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直接开条件。
自从他得知万香阁店主肯助倪若出逃后,就对他的身份起了疑世人皆知调教部是朝廷机构,敢趟这浑水的人不是傻子就是另有背景。
然而他调查过后发现,狄骁属于后者。
狄骁是胡人,在京城以香料店为掩饰,背地里做着偷贩兵器的生意,这郊外的破庙阴森,常年无人敢入,被他当做偷藏兵器的库房,用厚厚的稻草堆遮盖掩藏。
正好他眼下正在筹谋之事需要用到大量人手和兵器,若狄骁肯跟他合作,他们便各取所需。”闻言,狄骁眉头微蹙,握紧手中的剑柄,陷入沉思。
其实,倪若第一次上街被大汉掳来破庙里时,正好是他要交货的日子,他发现破庙内有人,便让弟兄们先行隐退至两旁,他救下倪若架着马车回京城街时,弟兄们才入破庙内将兵器运走。
虽然不知这一据点是何时暴露的,但就目前形势来看,他不点头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