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
安世锐这晚约邢露来到上回芒种那日,夏侯空和左右相举办晚宴的菊衾楼一聚。
今日午后,丞相府往璟安王府送去聘礼,夏侯空和安丞相明日也将会面,在丞相府一同为安世锐和邢露选个黄道吉日完婚。
为庆祝他们顺利定下婚事,安世锐今晚才特地约邢露来这菊衾楼的厢房。
其实除了他真心高兴想庆祝之外,是因为他也想邢露了,恨不得天天与她见面。
而且自从邢露答应嫁给他后,他感觉自己前些日子一直隐藏或压抑的欲望逐渐勃发,总想早日与邢露发生肌肤之亲。
两日前,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也是在这间厢房,厢房外的小露台上,他与邢露紧挨着坐着,一手搂着邢露,一同欣赏夜色江景。
而当他想更进一步时,邢露似乎有些抗拒,握住了他抚上她腰间的手。
“是我唐突了吗?”他当时就问。
邢露虽摇摇头,但手仍握着他的手,就这么停在腰间,拒绝的意味明显,所以他也不好强求。
可是光拥着香甜可人儿,又做不了别的,他实在难受。所以今晚,他想再更进一步。
起码……弄清楚她那晚拒绝他的原因吧!
“这间厢房真是绝佳,不但视野佳,在露台外或厢房内都可赏江景。”
邢露被安世锐搂着,在露台上赏江景,她总觉得今夜气氛暧昧无比,所以一安静下来就想找话来掩饰紧张。
她猜安世锐可能想跟她行夫妻之事,这正是她所担心的!
她答应安世锐成亲之时,注意力都在安世锐得知她在调教部的过去,以及感动上了,回府到晚上才想起,她的乳环还没摘,奶头还泌着乳呢!
她当晚就试着摘下乳环,可狠心拔出少许,孔中就泌出血丝,她真的很怕强行拔出会有肉被带出来,不知后果如何?
若是闹得要请大夫的程度,那可就太丢人了!
所以她还是未能取下乳环,又别无他法,想向安世锐坦白,却又实在觉得羞耻无法开口,收到他暗示后也只能一直拖着。
“嗯。”安世锐赞同的应了声,过了一会儿,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低头看向邢露问,“不如我们回厢房里?”
邢露身子僵了僵,“回厢房……干什么?”
安世锐没有回答,只是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滑至她双膝腿弯处,轻轻松松就从坐姿把她整个人横抱着站起身,低眸看着她惊愕的小脸,低声说,“我想要你。”
“可、可是……”邢露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襟。
“可是什么?”安世锐抱着她进了厢房,但停了下来,抱着她立在语气平和的问,“你是想等到洞房夜再圆房吗?”
如果她实在不想在成婚前圆房,他也可以等到洞房夜再要她。
“不是!”邢露心直口快,说完才发现说错话了。
“不是?”果然,安世锐挑挑眉,一抹邪笑似要在嘴边荡开,“那就是……”
“不!我——”邢露这回深知什么叫有口难辩了!
安世锐将她放在厢房内的床榻上,给她解释的时间,“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