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天蒙蒙亮前,安世锐将邢露送回了璟安王府。
如此一来,就只有王府中的一些人知道邢露昨夜未归,街上就算有几个早起的人,也不知道是谁抱了什么东西进府。
邢露是身上裹着一件黑色斗篷被安世锐抱回南香院的闺房的,跟安世锐道了别,她脱下斗篷和外衣交给青宁,就上床继续补觉了。
昨晚夜里她和安世锐都睡得浅,半夜醒了,两人身子在同一个被窝里相碰,轻易就擦出了火花。欲火一上来,就又做了一回。
做之前她和安世锐已在床上肌肤相亲,耳鬓厮磨了许久,待安世锐爱抚完她的身子,手来到她私处时,指尖一碰花口,指头就沾满了透明中夹杂些许粉色血丝的春露。
也无须再多前戏了,安世锐将充血肿胀的龟头在少女濡湿的花穴口沾湿,一个使力,再度挤入刚开苞一个多时辰的嫩穴中。
邢露仍觉得疼,不过极度湿滑的嫩穴在男人几次缓慢的来回抽插中很快就渐渐适应,紧紧地吮吸着入侵的粗壮男根,还被插到了最深处,顶在敏感的花心上。
安世锐见自己的性器还有一截未进入邢露体内,便一直尝试往更深的地方插,刚用力顶了几下,邢露就抓着他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难耐的嘤咛,“好胀,好胀……”
“哪里胀?”安世锐试探着问。
邢露娇羞着小声道,“肚子里面……”
安世锐对床笫之事颇有了解,知道邢露说的“肚子里面”是何处,当时心中已了然,于是又摆臀顶着她那处,看着她难耐蹙眉的小脸,坏心的说,“那是顶到你的胞宫了。”
邢露自然知道他顶到了哪,只是不好意思明说,现在第一回听他说这些床第间的淫荡话,内心震惊,小穴不由得又紧了紧。
比安世锐今晚说的话还刺激,或更露骨下流的话,她从前在调教部都听惯了,可如今这话从平日里表明看着文雅“禁欲”的安世锐口中说出来,带给她特别的刺激。
安世锐停下动作,舒了口气,赞叹道,“好紧。”
邢露既羞又因能让他在自己体内舒爽而暗喜,不过安世锐接下来对准她宫口的一轮深插重捣让她完全无法思考。
小腹深处传来的酸胀似要了她命般,陌生的强烈快感催使她原本娇嗔的叫声瞬间转为难耐的大叫,刚叫了两声又怕厢房外的人听见,咬着唇控制音量,紧接着就在他密集的攻势下,小腹连带着下身触电般抽搐几下,就瘫在了床上。
“高潮了?”安世锐被她穴内方才那一阵抽搐紧绞挤得几欲射出,浑身又出了汗才忍住射意。
邢露这是初次高潮,连她自己都不确定刚才那是不是高潮,只喘着如实回答,“不知道……”
而安世锐这边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身下女体在月色下,一双饱乳在他撞击下晃来晃去,穿着银环的乳头因情欲而硬挺,他掐着邢露的细腰最后用力冲刺了几回,便初次将热精全数灌入她体内深处。
……
回忆至此,邢露眼皮沉重地合上,彻底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