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阙回府后是一刻也不停歇,立马召集了自己得意的几个手下,想要搞清楚寒山寺那群和尚的底细。
原来这寒山寺位于京城东南方的一虚山之上,已是传承千年。
数十年前一代圣僧无相法师在这里做住持时,寺庙的声望达到了顶峰,甚至有不远万里的珈蓝国心向佛法之人前来朝拜。
然而无相法师圆寂后,新任的住持圆鉴真人却不出于寒山寺一脉,据传闻是在此访问的僧人,不知怎的竟成了住持。
只是这圆鉴的本事也是不俗,佛法造诣深厚,同时还精通武艺,在此寺里训练僧人,复兴武道,在江湖上也有不小的威名。
李阙心想:怪不得这秃驴如此猖狂,竟自恃坐拥一方势力,胆敢亵渎皇后。
哼,我倒要看看几个武僧能成多大气候。
他年轻气盛,只道圆鉴就算武艺再高也未必能强于他,麾下训练有素的部队更不是几个武僧能比的。
他自知此事也不便声张,于是暗中调遣自己的府兵与城防营的部队,准备次日便去找圆鉴兴师问罪。
而这边小太监常山在紫寰殿窥得大秘密,第二日就把此事禀告给了皇后娘娘。
苏月心内心惊讶,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她严肃地对常山道:“你听好,此事你只许得说给我一个人听,至于阙儿那边我来说就行了。你就把这事烂在肚子里,决不允许第二个人知道,明白了吗!”
常山低着头,诺诺称是,脑子里却不知怎的一直回旋缠绕着皇后娘娘与惠妃娘娘两具雪白的肉体。
无论怎么努力,他已经再也不能用单纯敬仰的眼光来看待苏月心了,而是带着一种奇怪的,隐秘的渴望。
他暗骂自己是个畜生,辜负了皇后娘娘对自己的信任与恩情,但是苏月心挺着大胸脯在老和尚的枯掌下呻吟的图像他是毕生难忘的。
正当此时,却有宫女来报说太子求见。
苏月心吃了一惊:上次太子求欢被她推脱后消停了多日,此次一来按照往日的惯例很是要胡天胡地的瞎搞一番了,而这次她又拿什么理由作为借口才能不至于引起怀疑呢。
她想了想在常山耳边密语一番,常山点点头,就退下了。
而苏月心则赶忙到房内去补补妆,她自然知道太子这色胚喜欢她打扮成什么样子。
太子李羌手捧一个金丝檀木的精美盒子,容光焕发地踏步走上台阶,最近事务缠身的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碰到皇后那让他日思夜想的肉体了。
恰好手下进献了一个西域传来的宝石项链,即使是出自皇家,见惯了宝物的他也为之震撼。
于是便借花献佛,想着能够讨得美人欢心,也能借此上得玉床。
此时苏月心已经打扮齐整,端庄中带着一丝慵懒地微靠在凤椅上,脸上粉妆玉砌,青黛点眉细长,檀色点唇浓丽,正是太子最爱的熟妇艳妆。
飘廖裙纱裹紧绸缎,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
上身抹胸蓝蝶外衣遮挡白皙肌肤,高挺的丰豪美乳放佛随时裂衣而出,下身奶白细绸飘忽散落,浑圆粉嫩的玉腿云遮雾罩,全身蓝白辉映,如同月神降世,美艳不可方物。
真可谓:“膏神曰雁娘,黛神曰天轶,粉神曰子占,脂神曰兴赘,首饰神曰妙好,衣服神曰厌多。”
这近乎完美的“神妆”在太子眼里正好缺少一件非凡的项链,若能补全那真是月神无缺了。
太子走到殿中央,环顾四周无人,正欲像往日一样往前靠近皇后,先在那暄软的娇躯上过过手瘾再说。
皇后见状忙道:“不知太子今日求见所为何事?”
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神情,显然是不想让太子乱来。
李羌暗骂道:这骚货几日未见还端起架子来了,看我等下不把你插得下不了床!
“母后何必如此,我们往日的恩爱母后不记得了吗?”太子嘴上口花花着,还是走到了苏月心身边,欲往她那小嘴上吻。
“太子请自重!”苏月心脸色正经,闪开了太子的搂抱。
李羌只道自己近日没来惹苏月心生气了,才使起了性子。
他自恃今日带来了稀世奇珍,能够让苏月心喜笑颜开,乖乖献上美肉。
于是也不气恼,只是笑嘻嘻地道:“母后,孩儿今日来其实是有宝物献上。”
“哦?不知是何等宝物能让太子殿下如此重视呢?”苏月心见李羌不再轻薄,松了一口气,盯着太子手上之物笑道。
太子正欲打开盒子,眼睛一转,说道:“孩儿本想直接进献给母后,可见母后如此冷若冰霜,不禁想和母后打个赌。”
“愿闻其详。”
“看完之后母后若想收下这礼物,就得把身上的衣服脱掉。若不感兴趣,我就立刻离去。”太子淫笑着说。
苏月心暗道:本宫的首饰盒里奇珍异宝不计其数,岂会因你一件小玩意就投怀送抱!
也好,借此摆脱你的纠缠。
于是自信地说:“那就这么定了!”
太子听了就缓缓打开手中的小盒子,霎时间,只见盒子中放佛有星光溢出,完全打开的时候,整个大殿似乎有满天星辰闪烁。
苏月心大吃一惊,仔细端详盒中的宝物,这是一个蓝色的宝石项链,如同一个沉睡的美人躺着盒中。
那宝石晶莹剔透,饱满如鸽子蛋,呈现一种朦胧的略带紫色色调的浓艳蓝色,如同盛开的矢车菊一般神秘而诱人。
旁边太子的声音传来:“在西域,有一颗带着星光的宝石被称作『命运』,传说中只有世界上最高贵的女人才能拥有。这颗大宝石被切割成了两半,一半献给了安条克王国的王妃,另一半被一个富甲天下的大商人得到,他把这颗宝石给了自己的妻子。但很快他就破产了,妻子也得病身亡,传闻正是因为他的妻子命格不够而遭致祸患。此后这颗宝石流落民间,据说想占有它的凡俗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偶然被我的手下得到进献给了我。”
太子说道这停住了,苏月心此时已经完全被这神奇的珍贵石头吸引了,也对太子口中的传说很感兴趣,便抬起头盯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太子笑道:“我心想,这天下间能比母后更尊贵的女人恐怕是没有了,若是您都不配占有的话,那又有谁有这个资格呢?”
女人们总是虚荣的,即使是贵如皇后,苏月心也不能免俗,更何况太子的这个马屁拍的实在是圆润异常,让皇后听了都忍不住飘飘然。
她正欲拿起这宝石项链好好端详,突然想起之前和太子的赌约,醉人的酡红立刻浮现在她脸上。
“母后此刻是不是很想立马戴上这项链呢,只是可别忘了赌约啊,哈哈!”
这神秘而精致的宝石项链对苏月心的诱惑力完全不亚于她的肉体对于男人的诱惑力,于是她自然而然为自己找起借口来:我的身子早就被李羌摸够玩够了,现在脱件衣服又有什么呢?
又不是真的和他干起来,想必也不算背叛阙儿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立刻疯狂地生长起来,她杏脸通红,有些不安而又期待地扭动着身子。
太子哪还能看不出皇后的心动,得意地笑道:“看来母后对此物甚是喜欢,那就让孩儿帮母后脱去衣裳,然后戴上这美丽项链吧!”
苏月心也乐得顺水推舟,羞答答地应了声“嗯”。
太子狂喜,伸出臂膀就把苏月心往怀里搂,这次苏月心没有再拒绝,而是软绵绵地靠了进去,那股红晕一直蔓延到了天鹅般白净修长的脖子上。
太子迫不及待地来开皇后的胸带,那巨大双峰之间深深的沟壑一下子就显露出真面目,那深涧只见放佛有白光闪烁,煞是诱人。
他火急火燎地就要继续把衣服完全褪去,苏月心的第一道防线被破之后,防备心就再也提不起来了,顺从地抬起玉臂使自己的上衣完全被脱下,于是那雪山般巍峨壮丽的豪乳就展现在太子的面前。
多日不见这对奶子,李羌只觉得它们又比过去大了几分,对比一下自己生母已经不算小的胸部,那真是一个山峰一个丘陵。
他放肆地按住那两个乳球搓揉着,把舌头往那紫红色的乳头上舔。
紫葡萄一般的大乳头是苏月心最敏感的部位,饶是她心中已经对太子不很感冒,那熟悉的舔弄还是让她快感连连,直至下体已有爱液渗出。
她自知若是这般下去会忍不住与太子行鱼水之欢,趁着脑海中还剩最后一丝清明,狠下心来断住那让她陶醉的快感,按住了太子已经往下摸索的大手。
她吃吃笑道:“好人,还没给人家戴上项链呢!”渴望地望着被太子放在一边的盒子。
李羌于是止住了手上的动作,笑呵呵地取过了项链,他也期待着皇后配上宝物的情景,到时候的苏月心肏起来就更美了。
“来,母后,我给你戴上。”
苏月心挺着雪白的酥胸,太子绕过她的粉颈,把那绚丽的蓝宝石放在了美人胸前。
霎时间,犹如天星归位,这稀世奇珍找到了自己真正的主人,竟然微微颤动了起来,那原本就艳丽的光泽变得更稠密了,如同梦境一般不真实。
而那蓝中带紫的艳光与苏月心本就如同雪山一般晶莹的大白奶子搭配在一起,那就是散发出浓浓的肉欲与挑逗了。
苏月心还不自知此时自己的美态,只觉胸前的宝物着实令人欢喜,不自觉地挺着胸脯抖了抖,可爱媚惑的样子看得太子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你看人家戴上这个可美吗?”苏月心忍不住朝身边的李羌看了一眼,而在李羌看来这就是勾魂的媚眼,释放出的是勾引挑逗的信号。
他嘿嘿笑道:“那自然是美了!不过我现在要让母后更美!”
说着就想把苏月心抱起来。
苏月心吓了一跳,明白太子兽欲发作,已经没办法制止了。
她眼珠一转,娇笑着挣脱了太子。
没等李羌发作,她就软声嗔道:“太子好是粗鲁呢!人家的小穴其实也想你了,只是人家着实喜欢这项链,想戴着它跳个舞助助兴!”
说罢伸出小舌头在朱唇周围舔了一圈,一脸荡妇般浪荡的样子。
太子不疑有他,只道苏月心发浪想要搔首弄姿一番,便也鼓着掌,痴迷地看着她。
于是苏月心后退两步,微屈身体,后面肥美柔软的肉臀翘起,两只玉手故意按在胸前挤压那对乳球,一副十足挑逗的样子:“那本宫就为太子殿下跳一段胡旋舞。”
言罢,轻移莲步,鹧鸪飞起,舞凤髻蟠空,袅娜腰肢柔。
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
那逶迤拖地的烟纱白裙如同回雪飘飘,左旋右转,裙纱下那丰润修长的美腿,时隐时现,轻盈跳跃,急来如雷霆迅猛,缓来若山泉轻淌。
丰满的胸部此时成了胡旋美妇的唯一阻碍,那双乳饱涨硕大,粉腻酥融,随舞跃动,啪啪地打在苏月心的胸前,而乳沟之中的蓝宝石就放佛遗落深谷,在一波又一波的乳浪中飘摇。
肉与肉撞击的声音和画面交织在一起,看得太子李羌是口水直流。
跳着跳着,苏月心终于是嫌弃自己巨乳碍事,于旋转飞舞之中轻舒云手,刚才被太子脱去的淡蓝胸衣又被挑回到她手中,放佛变戏法般就又束在了她胸前,束带一拉,终于是把那两个不安份的大白兔牢牢按住。
此刻她舞蹈的风格一变,由刚才的浓艳露骨,换为了现在的轻灵飘逸,行云流水,毫无生涩局促之感,放佛上一刻还是淫娃荡妇,这一刻便是玉女仙妃。
昔有禄山胡旋迷君眼,兵过黄河疑未反。
又有贵妃胡旋惑君心,死弃马嵬念更深。
而这苏月心的胡璇舞也毫不逊色,肆意挑逗,直把太子迷得不知身在何方,一会儿如处勾栏瓦舍,一会儿又至仙宫神府。
此时皇后娘娘一声娇笑:“太子,快来追本宫啊!追到了就让你肏呀!”
说着如玉蝶翻飞,转瞬间就要往殿深处飘去。
太子哪里肯让这到嘴的美肉飞掉?
如同一个癞蛤蟆扑向天鹅般追逐着,却怎么也碰不到皇后的身体。
突然她看到皇后闪到一个柱子后面,就不见了踪影。
“母后,乖乖在那别动,我来了!”太子此时已经神魂颠倒,只道苏月心已经忍耐不住,故意投怀送抱,于是愣头愣脑地就冲向了柱子的后方。
可他没想到,刚一转到柱子后面,一双修长的晶莹美腿就紧紧夹住了他的脑袋,散发着熟妇香气的,红彤彤,肉嘟嘟的美艳牝穴赤裸裸地露在他的眼前!
太子情不自禁地就伸出舌头去舔那嫩肉,随着美妇人那婉转的啼叫,他狂乱地脱去自己的长袍……
李羌却没发现,在不远处的另一个柱子后面,另一个美妇人正在星眼朦胧,满脸娇红,气喘吁吁地窥视这边的淫戏,这才是真正的皇后!
原来,苏月心料到太子此次来不尝到肉味不可能罢休,想来想去觉得只有让一个替身代替她与太子行淫方能混过关,而这个人选自然非身负魅惑之术的吴清影莫属了。
至于皇后是怎么认识一个妓院鸨母的,那要说到有一次李阙荒唐地把吴清影带进宫内与皇后一起胡作非为时的事情。
要说这吴清影毕竟曾经也同样当过皇后,虽然如今沦落,但谈吐见识还是在的,与苏月心竟然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成了知己。
再加上吴清影作为李阙的重要手下,她的信息苏月心自然了解得一清二楚。
刚才苏月心秘密吩咐小太监常山所办之事,就是速去请吴清影前来援助。
而这吴清影也是动作利索,及时地赶到了现场,聪慧的她立刻明白自己来的任务是什么。
苏月心察觉到她的到来,这才使出了藏身柱后的招数,成功地与吴清影来了个对换。
可是尽管解了危,苏月心已经被撩拨起来的性欲却再也平复不了了,尤其是那边吴清影与太子的战况着实激烈的情况下。
太子吃着美妇人下体肥嫩的穴肉正爽,想着亲亲美皇后的小嘴,抬起头却直接被吴清影那媚惑的双瞳之中诡异妖光闪烁给震住了,失神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皇后的面容怎么变了个样。
吴清影一击得手,热情地把小嘴迎了上前,伸出软舌与太子交换着唾液。
这下面贴着面,李羌就更是无法分辨了,只觉得熟妇的芳香依然那么诱人,贪婪地吸着美妇人的口水,手也往吴清影的胸脯上摸索。
吴清影的双峰虽也高挺饱满,但比起苏月心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她自知乳房的大小及手感是全身最容易露出破绽的地方之一,于是不等太子好好抚弄过瘾一番,就娇声浪叫到:“太子快快插进来吧,本宫可等不及了!”
李羌见状注意力果然转移到美妇人那蜜露涓滴的小穴上,涨大的肉棒放在牝口研磨逗弄起来。
吴清影只觉得蜜道口被大虫钻弄得心痒难耐,酥麻万分,两条葱白的美腿直挺挺的大张开,百般哀求太子的进入:“啊……好人儿……你快别逗母后了……快把那大鸡巴插进来给我一个痛快吧!”
李羌扶住吴清影的美腿,隐隐觉得怎么这双腿又长了几分,但他也只当是姿势问题,胡乱地舔了几口吴清影那涂满蔻丹的脚趾甲,胯下的肉棒就如同大蛇探路般钻入了紧窄的蜜道。
吴清影欢快的扭动着大白臀,美乳乱颤地扭动起腰肢,李羌九浅一深地抽插着,二人的淫戏越演越烈。
而旁边的苏月心呢,此时已经粉黛弛落,发乱钗脱,半瘫软在地上,手指间伸进那肥硕丰臀的隐秘肉缝间快速地进出自己的阴道。
她吐气如兰,莺声呖呖,朦胧磕眼,香汗融滴,要不是吴清影的浪叫声实在太大,李羌一定会听到这边美皇后的低声淫语。
此时苏月心的脑袋里面她正被李阙的大鸡巴狠狠肏干着,在山与海之巅肆意沉沦:“啊……好儿子……亲亲儿子……快点……快肏死你娘亲吧……”
这边李羌的肉棒越动越快,插得吴清影粉臀美腿如同筛糠一般狂甩,而那边苏月心的手指也是越弄越起劲,一根,两根,三根……
不断填满那空虚的小穴,晶莹剔透的淫水颗颗饱满,如同冰雹一般砸在地毯上,把本来就鲜艳的红毯浸润出一种妖艳的美感。
“要到了……要到了……”两个美妇人嘴里都重复着,只不过一个实实在在被肏着,一个只是沉醉在观看与性幻想的快感中。
终于,吴清影自己达到了高潮,感觉到太子也快要射出来了,吴清影暗运心法,顿时花珠如同一个有魔力的小嘴一般死死咬住了李羌的龟头,那股紧缩感刺激地太子再也守不住精关,一下子射了出来,而那小穴深处放佛有着无边的吸力,他只感觉每一滴存货都被榨干,身上每一分力气都耗尽,最后连拔出肉棒的力气都没有就昏睡了过去。
而吴清影则感觉到那股浓厚的男精放佛滋润的营养汤一般,把她高潮泄身失去的气力又补充得满满的,顿时疲态全无。
相比之下苏月心就要惨的多了,她的淫水浸湿了肥臀下的一滩,整个人如同软泥一半倒在地上,半点不想动弹。
她有气无力地对吴清影到:“清影,你把太子扶到我的内室去,然后就速速离去吧,可不要露了马脚。”
吴清影看着皇后虚弱的样子担心道:“皇后娘娘可要我也扶您进去?”
“我没事的,休息半会就好了。”苏月心摆了摆手,吴清影便搀着太子往内去了。
软躺在地上半天,苏月心这才感觉到有些不妙,习惯了性爱过后躺在儿子的怀中沉沉入眠,她提不起一丝气力回到屋内,不禁也有些急了,总不能就这样躺在这儿吧。
犹豫良久,她还是轻唤起了贴身侍女小环,可这死丫头平时耳朵就不好使,此刻更是听不见苏月心气若游丝的呼唤。
无奈之下她只得尝试呼唤常山的名字。
这小太监也可真是机灵,不多时就出现在了苏月心的面前。
看着苏月心全裸的丰熟肉体和地上那“小湖泊”,常山哪能还不明白刚才这里皇后娘娘做了什么事情。
苏月心也倍感羞涩,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小声说道:“常山,本宫现在身体不适走不动路,你把我扶到那边的长椅上歇息会儿。”
这小太监虽然脑子里浮想联翩,可手上动作不含糊,利索地搀起苏月心一点点往那边靠。
可这移动的过程中由于苏月心整个人靠在常山的小身体上,加上常山本就矮小,他那小脑袋不可避免地就碰触到苏月心硕大的巨乳,弄得常山是脸红心跳。
而苏月心呢,虽然常山是她惯宠的太监,可天差地别的地位使他们基本从未有过什么身体接触,而如今却把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之一顶在一个下人的头上,也是让她尴尬不已。
好不容易靠到了椅子上,苏月心如释重负地挥挥手:“你下去吧!”
竭力保持住皇后的威严,小太监一句话也不敢言语,但脑海里已被那丰满的乳肉填满了,失魂落魄地退了下去,只剩下苏月心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心里盘算着怎么封住这小太监的口。
而寒山寺这边,已经是一派肃杀严峻的氛围,香客散尽,院门紧闭,李阙的人马和寒山寺的众武僧正对了上。
“阿弥陀佛,不知施主何故带兵闯入,扰我佛门净地?”圆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高声质问李阙。
李阙怒道:“你这秃驴!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自己还不知道吗!你要是识相点就束手就擒,我也不愿意你这寒山寺染血!”
“老衲早已淡出红尘,却不知哪里惹怒了施主。施主身份尊贵,但我佛门的威严却也是不容亵渎的!”
圆鉴的言语间巧妙地就占据了制高点,挑动起众僧人的情绪,放眼望去,几名年轻的武僧已经是一脸愤慨的样子,显然是把李阙当成了仗势欺人的皇家子弟。
李阙知道圆鉴绝没有可能乖乖就范,于是手一挥,手下的部队蠢蠢欲动。
圆鉴也不示弱,使个手势,一队灰袍僧人手持武棍戒刀从寺院内侧鱼贯而出,杀气冲天。
李阙见状大吃一惊,这队武僧显然是训练有素,经历过厮杀的洗礼,各个眼神凝练,气势非凡,绝不像是一群和尚,而更像是一队土匪。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李阙指着圆鉴喝到。这寒山寺私自积蓄的势力已经绝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寺庙了。
圆鉴也不跟李阙废话,既然亮出了底牌,那就绝不可能让李阙活着回去:“给我把这群大胆狂徒清出我佛家宝地!”
众僧应是,朝着李阙的部队就扑了上来,李阙此时已经有些后悔没有多带兵力前来,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也只得率领己方人马冲了上去。
霎时间,这原本庄严平静的寒山寺内刀光剑影四起,血光冲天。
李阙原本还收着力,见到自己这边人越打越少,颇有被包围的架势,也顾不上隐藏实力,全力运功。
瞬间身上气劲暴起,剑尖抖动,有虎啸龙吟之声,又有一层光华流转。
尔后李阙放佛虎入狼群,长剑所指没有人能够挡住一招,干脆利落地被斩杀。
远处观战的圆鉴看到心下震骇,惊呼出声:“这是!……六水神剑诀!”
“哼,秃驴,算你识货,可敢与我一战!”说罢脚踩在几个僧人头上,急速向圆鉴驰去,两三下就到了跟前。
“你是管牟的弟子?”圆鉴此时仍然是一脸惊诧之色。
其实李阙也很惊讶圆鉴竟然能够一眼认出他的武技,但他此时一心只想杀了这和尚泄愤,也没想那么多,挥剑就向圆鉴刺去,圆鉴也舞杖来挡。
二人战作一团,然而交手后李阙才发现自己远低估了圆鉴的武艺,十几个回合间他就落入了下风。
此时圆鉴也完全撕破了脸:“你这没毛的皇子真是胆大包天,跟着你师傅学了一两手就以为可以小视我天下英雄吗!”
“你辱我母亲,我必杀你!”李阙大怒,运气六水神剑诀第四层“洧水有熊”,顿时背后如有黑熊涉水的景象闪现,气势大增。
“哈哈哈!小子,你这功夫才练到第四层,那还远不是我的对手!”
说着手中那法杖越舞越快,完全挡住了李阙的攻势,“等杀了你这小子,我就进宫继续玩你母亲,你那母亲真是个骚货,自己挺着大白奶子让我摸,我又怎么好意思拒绝呢,哈哈哈哈!”
此刻圆鉴已经丑态毕露。
“你!”
李阙想到心爱的母亲曾被一个淫僧凌辱,虽然没有真的进入,但是身体已经被摸遍了,就感觉有故闷气堵在心里,再加上武艺本就不如圆鉴,顿时完全落入下风,险象环生,随时都可能落败。
“住手!”正当此时,一个白色的倩影从天而降,二人同时收住了手。
只见来人是个青春可人的妙龄女子,一身淡白色的低胸半臂襦裙,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
墨玉般的青丝散落在双肩上,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看上去本是一个清丽可人,灵气十足的姑娘,可是她偏偏生了一个尖锥形的狐媚脸蛋,眉眼间清纯与风骚融为一体,很是能拨动男人的心弦。
“姑姑!”“施主!”
李阙与圆鉴同时喊道。
原来这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姑娘竟然是李阙的姑姑,再加上出现在寺庙这个地方,那自然可以确定这就是本朝那个迷信佛法的长公主殿下——李烟笼了。
只是没有想到她今年虽然已经四十四岁,却依然保持着如此年轻的容貌。
相传她自幼武学天赋极高,修炼了一门皇家秘法,可保青春永驻,不过正因为她又是沉迷佛事又是浸淫武道,到如今还是孑然一身,倒是皇帝李宿一直头疼“我方才在后院静修入定,却不知前院这里竟然闹翻了天!阙儿,你何故兴兵扰乱这佛门清静之地?”
长公主殿下对着李阙皱起了眉头,这寒山寺武道风气盛行,一向是她最喜爱清修的寺庙之一,却想不到被自己的侄子惊扰了。
此时李烟笼可谓是李阙唯一的救兵了,当下李阙凑在耳边,简要地把事情告知与她。
这长公主殿下身上带着一丝奇异的芳香,李阙不自觉地嗅了嗅,有如梅花般高雅清幽,不带一丝脂粉味道。
圆鉴见二人密语,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编下去。
此前因为李烟笼常访问寒山寺的缘故,二人私交还算不错,他心中自然也是垂涎长公主的美色,只是忌惮她的深不可测的实力,一直没敢动手。
而此时不管长公主是否喜爱她这个侄子,血浓于水,怎么也比他这个外人亲近,想来怎么也会站在对手那边的,于是他下定决心撕破脸皮,趁着二人说话间挥杖打来,风雷之声涌动。
李烟笼长得像个少女,可是活了四十多年,自然不是傻子,很快就判断出自己这个侄子说得应该是真相,她心中震惊,早早已经做好的堤防的准备,断然不可能让让圆鉴偷袭得逞。
只见她玉臂轻扬起,小袖之中软剑飞出,回身就与圆鉴战在了一起。
几回合交手便与李阙高下立判,身姿灵动翻飞,丝毫不弱于圆鉴的大开大合。
李阙早知自己这个姑姑神功小成,却还是没想到竟然会强过自己这么多,一时间看愣了神。
“傻小子,愣着干什么,快去搬救兵啊!我对上圆鉴只能持平而难以取胜。
而再过一会儿他手下的武僧把你手下歼灭后群起而攻之,我们只有死无葬身之地!“
愣神间,李烟笼的声音汇入她的耳朵,李阙醒悟过来,朝她喊句:“姑姑请坚持一段时间!”
便提剑又杀出一条血路来,圆鉴被李烟笼死死缠住,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李阙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