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月把从暗杀行动的组织到目的都完完整整的“招供”出来了,最后还说出几个人的名字和地址,说是她所知道的长春的军统秘密人员。
那几个人的名字华剑雄从没有听说过,“也许是编造的吧?”华剑雄心里有些怀疑这些名字的真实性,“但也说不定是军统的外围人员,应该不会和她有关联吧?”华剑雄又想到了远在长春的情妇颜雨,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
吴四宝还在翻来覆去的讯问着老虎凳上的何小月,并拿着根通红的烙铁恐吓着,想从何小月的脸色和回答中找出破绽,而另一个客串记录员的打手也拿着笔在飞快的记录着何小月所说的一切。
华剑雄回到坐位上吸着烟,悠闲的看着何小月精彩的表演,心里盘算着怎样不让其他人知道,而得到何小月真实身份的材料。
吴四宝在老虎凳边又折腾了好半天,最后走到华剑雄面前说道:“我没发现什么破绽,处座要不要再审审?”
华剑雄摇摇头笑了起来“她说的应该是真话,重庆方面这些年刺杀我方要人还少吗?”
吴四宝笑着应和道:“处座高见,其实我一听说谈判大使被杀,心里就想着是军统的人干的。”
华剑雄点点头道:“现在我们可以向老头子交差了,不过……”
华剑雄看了看老虎凳上把头垂在胸前的何小月,压低声音对伸过脑袋来的吴四宝说到:“她多半没把军统在长春秘密人员的情况全部招供出来。”
吴四宝闻言点头道:“是很有可能,处座的意思是继续拷问?”
华剑雄这时笑了起来说道:“今晚辛苦你了,你们就好好享用一下那女人,过会我一个人来审。”
吴四宝立时淫笑起来,说道:“处座……还是你先……”
华剑雄摇着头拍拍吴四宝的肩头笑着说道:“还客气什么?过会你们完事走了,我有的是时间嘛。”说完坐到椅子上抽起烟来。
吴四宝回头看着老虎凳上绑着的何小月,大声对手下吆喝道:“弟兄们,把这娘们弄下来好好玩玩……”打手们闻言立时淫笑着行动起来。
华剑雄在一边看着,化名何小月的北岛静眼睛里流露出的恐慌让他感到非常的惬意。
“这日本婊子大概还幻想着宪兵司令部的人及时赶来救她吧?”华剑雄看到吴四宝和打手们效率极高的把北岛静从老虎凳上解了下来,手腕被反捆在身后,仰着一张苍白美丽的脸被按倒在刑床上。
吴四宝怪笑着把北岛静湿漉漉的黑色长裙扯了下来扔在一边,而打手们也没闲着,都伸出手在北岛静带着青紫刑伤的胸乳上用力的捏揉着,北岛静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但却完全没有挣扎和反抗。
接着被水打湿而几乎透明的白色丝内裤也被吴四宝脱掉,吴四宝欣赏和玩弄了一阵北岛静阴毛稀疏的阴户,就分开她的双腿,掏出早已硬挺的阳具,猛然的插进了北岛静的身体。
北岛静张大小嘴发出一声惨叫。
这时一个打手已经忍不住欲火,跳上刑床,双膝跪在北岛静头的左右,用手捏开她的嘴把腥臭的阴茎塞了进去……
华剑雄看着吴四宝和打手们轮奸着还穿着白色长统丝袜和黑色圆口细带布鞋
的北岛静,吴四宝用力的挺动着,紧闭着眼睛的北岛静皱着眉,由于嘴也被打手奸淫着,她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而她那圆润饱满带着青紫刑伤的双乳也因猛力的强奸而摇晃着。
很快蹲在北岛静头上的打手就一泻如注,射得北岛静满嘴都是。
这时吴四宝把北岛静翻过身强迫她跪在刑床上,由于手被捆在身后,她只能俯着身翘着美好的圆臀,把双肩和头抵在刑床上。
吴四宝一挺身从后面再次进入到北岛静紧窄的阴道里,用力的抽插起来。
而另一个打手也走到吴四宝对面,一手抓着北岛静头发,把她的脸提到自己胯下,头皮上剧烈的疼痛让北岛静张嘴叫了起来,那打手乘机把阳具塞进北岛静满是精液的小嘴里,“呜——”北岛静发出痛苦的哀鸣,眼泪也涌了出来。
吴四宝加快的挺动着下身,在射精的瞬间,他用力的拍打着北岛静的屁股,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留下红色的印痕。
当吴四宝离开北岛静的身体后,在一边早已等了半天的另一个打手立刻就扑了上去,吐了点口水抹在龟头上后就弯腰抵在北岛静的肛门上,“啊——”北岛静挣扎着惨叫起来。
吴四宝这时已经穿戴整齐,听到北岛静的惨叫,回头看了一眼笑着骂道:“曾老六,你他妈的就喜欢走旱路,弄得个鬼哭狼嚎的。”
说着走到华剑雄身边赔笑着说:“处座,这娘们的滋味不错。”
华剑雄笑了笑说到:“你小子干了好大半天,就只有这句话?”吴四宝闻言讪讪的笑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回过头去看就只有曾老六还在卖力的干着,不由骂道:“奶奶的,干快点,你要处座在这里看上一宿?”
那曾老六闻言立时加足劲抽插起来,北岛静早被轮奸得全身无力神智模糊,肛门更是随着阳具的进出而淌出血来。
过了好一阵,终于曾老六低吼一声把精液射在了北岛静的后庭深处。
吴四宝等人离开时,按照华剑雄的意思把北岛静成大字型悬空固定在门字刑架上。
等吴四宝等人走后,华剑雄抓着北岛静头发,使得她低垂在胸前的头仰了起来。
被轮奸后的北岛静虚弱的喘息着说:“我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你们,求你放过我吧。”看到北岛静嘴角残留的精液,华剑雄笑了笑说道:“你现在是希望宪兵司令部的人突然出现在这里吧?”
北岛静听到这话猛然睁大眼睛说不出话。
半晌才说道:“你……你是……”
华剑雄闻言松开抓着头发的手,向下轻抚着北岛静柔嫩的乳房,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但我知道你是谁。”
说着用手指搓捏着北岛静樱红的乳尖。
“你到底想要什么?”北岛静咬咬牙问道。
华剑雄转身拿起一把烧得通红的烙铁走到刑架前,把烙铁靠近北岛静带着烙伤的左乳,北岛静挣扎起来。
“我要你写一份供词,内容很简单就是关于你的真实身份情况。”北岛静听了摇头道:“我没什么真实身份,我知道的都说了。”
华剑雄冷笑一声把烙铁对着北岛静左乳的乳头按了下去。
兹的一声,皮肉烧焦的气味伴着白烟弥漫开来,“嗷——”北岛静痛苦的尖叫起来,华剑雄慢慢用力的按着烙铁,从烙铁的把上也能感觉到乳房的弹性。
眼看着北岛静的惨叫微弱下去,华剑雄才把烙铁松开,北岛静原本红润的乳头和乳昏以及四周洁白的肌肤已经变得焦黑。
看着大口喘息着的北岛静,华剑雄说道:“怎样?想起什么了吗?”
北岛静痛苦的摇着头,低声哀求道:“我真的全说了,你饶了我吧……”
华剑雄叹息一声,把依然灼热的烙铁又烙在了北岛静的右肋上。
“啊——”
北岛静变了调的惨叫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