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的一天,萧红奉命返回重庆向总部汇报上海站的工作情况。
几天奔波转道回到重庆,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萧红就来到军统向重庆方面负责和她联络的徐天赋汇报工作。
这徐天赋是军统里负责情报收集和整理的一个副处长,萧红的情报就是通过他再向上面传递。
虽然正是冬天,但那天却没有平时山城常见的大雾,太阳一早就挂在空中,照得人暖洋洋的,萧红穿了件绛红色金丝绒长袖旗袍,外面罩了件白色的开襟线衣,脚下一双半高根的白色船型女鞋,配上胸前的珍珠项链和手腕上的玉手镯,显得成熟美丽而又不失端庄。
一进徐天赋的办公室,就被热情的招待,徐天赋又是倒水,又是嘘寒问暖,在长沙发上坐下,萧红心里对很少见面的徐天赋这样表现非常的感激。
最后徐天赋把办公室的门关上栓死,看到萧红疑惑的眼光,徐天赋解释说是军统内人员复杂,担心机密泄露,萧红想想也是,就打消了心里的疑虑。
接下来萧红就开始向徐天赋汇报工作,徐天赋似乎也在专心的听,只不过萧红总感觉到他那黑框眼镜下的眼睛不断在她的高耸的胸部,暴露在旗袍开叉外的大腿和脚上瞄来瞄去。
想到大多数男人都这样看自己,萧红也没生气。
过了一阵,徐天赋借口天太冷,把窗子也全关上了还拉上窗帘,并坐到萧红身边,闻着徐天赋身上传来的一种说不明白难闻的怪味,萧红微微移动了一下,本能的想离他远一点,但这时徐天赋的一只冰冷的手却放到了萧红腿上,还恶心的抚摩着。
萧红慌忙的挪动大腿,并生气看着徐天赋责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说着就要站起身来。
但这时徐天赋却扑了过来,一下把萧红压在身下,并淫笑着说:“萧小姐,何必生气呢?我对你是仰慕已久了啊。”
说着一双手已经在萧红的胸前,腿上一阵乱摸。
萧红羞怒交加,拼命的挣扎呵斥道:“放开我!不然……”
话没说完嘴已经被徐天赋凑过来的大嘴给堵住了,一股股夹杂着大蒜臭味道的口气喷在她脸上,嘴唇被吸吮着,徐天赋肮脏的舌头也试图冲进萧红玉牙紧咬的小嘴。
萧红拼命的挣扎,摇动着头部,但身体却被压得动弹不得,只得用手尽力的阻止徐天赋在她乳房,纤腰,大腿上的揉捏,很快双手也被捉住,并合在一起拉到头顶上。
徐天赋一只手在上面捉压着萧红的手,另一只手就更放肆的在她身上摸揉起来,萧红拼命的尖叫着,一只脚上的高根鞋都因挣扎掉在地上,徐天赋却拧笑着说道:“你尽管叫吧,军统哪个房间不隔音?”
说着把萧红高开叉旗袍的下摆撩到她腹部,露出萧红里面白色的内裤来。
萧红挣扎得更厉害了,她惊恐绝望的感到徐天赋的手隔着她白绸内裤抠摸着她的下身,强烈的耻辱感让她痛苦万分,剧烈的挣扎几乎耗尽了全身力气。
很快内裤被扒到腿上,看着渐渐被耗光力气的萧红,徐天赋狞笑着,拱起腰抬高下身,用手去解裤门的拉扣子。
但这时萧红却抬起刚刚从徐天赋身下挣扎出来的大腿,一膝盖顶在得意忘形正在准备掏出家伙的徐天赋胯间。
“妈呀!”
徐天赋发出痛苦的惨叫,用手捂着下身,从沙发上掉了下去,痛得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萧红这时立刻从沙发跳下来,愤怒的用还穿着高跟鞋的左脚狠狠的踢向地上哀号中的徐天赋,同时用颤抖得厉害的手拿起桌子上自己的小包,掏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小手枪对着徐天赋。
地上的徐天赋一看见萧红拿出枪指着他,吓得不顾下身疼痛趴在地上畏惧万分的给萧红又是作揖又是磕头,用发抖的声音哀求道:“别……别别开枪,我……我是一时糊涂,萧小姐……您大人大量……给我…一次悔过的机会……”
看着眼镜滑落挂在一边耳朵上,语无伦次的徐天赋,萧红真恨不得立刻开枪以雪刚才受到的侮辱,但理智使得她放弃了这个念头。
她退到沙发边,站着把右脚穿进刚才在挣扎中踢落的高跟鞋里,然后对仍旧趴在地上发抖的徐天赋鄙夷的说道:“你这无耻的衣冠禽兽!”
说完用力的打开门,冲了出去。
门重重的碰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地上趴着的徐天赋吓得哆嗦了一下。
好一阵才抬起头来,布满血丝的眼睛带着恶毒眼神看着空洞的大门,半天才狠狠的说道:“总有一天,老子叫你后悔万分!”
可惜萧红并没听到他恶毒的话语,从徐天赋那里逃出来,她才感到全身都因刚才的惊恐和挣扎而酸痛不已,内衣也被汗水打湿。
第二天萧红难以忍受以后还要和徐天赋共事传递情报,就直接找到多次给她嘉奖的戴老板反映此事。
戴老板一向看重华剑雄,又知道萧红和他的关系,闻言大怒,就要枪毙徐天赋,最后还是萧红劝戴老板给他一条活路,徐天赋才终于保住了性命,但却被免除了副处长的职位,调到外面去干盯梢的杂活。
带着依然缠绕在心头的耻辱感,萧红在重庆只逗留了几天就返回了上海。
想着过去的往事,萧红不由发出一声叹息,看着被夜风吹起的窗帘,她越发的感到孤独,心里有个声音在诉说着浓烈的思念:“剑雄啊,今晚你还会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