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剑雄简直要疯了,但他束手无措,只能眼看着藤井眯着色迷迷的眼睛,一手握着萧红丰满的乳房不停的揉搓,一面用手指在她胯下的肉缝里搓弄。
他无可奈何的闭上眼睛,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藤井摆弄了一会儿,看萧红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哭声也低了下去,这才抽出手指,举到眼前仔细看了一下,居然干干的没有一点痕迹。
他似乎不相信的摇摇头,放下手指,对旁边一直面无表情冷眼旁观的川籁说:“川籁君,看你的啦!”
川籁嘿地点了下头,仔细打量了一眼被铐坐在椅子上的萧红赤条条的身体,回身打开随身带来的大皮包,拿出一副极薄的白手套,小心的戴上,跨步站到萧红岔开的两条光裸的大腿之间。
戴着白手套的手放在萧红白皙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按压了几下。
萧红原本已瘫软的身体猛的绷紧了,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川籁见状微微一笑,手掌轻轻地在绷的紧紧的小腹上划着圈,修长的手指悄悄的伸了出来,轻柔地将茂密的耻毛向一个方向捋顺。
不知不觉当中,指尖已经触到了三角地的尽头。
川籁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用手指触动了一下大腿根下微微露出一点头的肉唇。
萧红浑身一哆嗦,竭力扭动着身子躲避。
川籁接连试探了几次,见萧红的反应不但没有减弱,反倒越来越激烈,终于失去了耐心,食指和中指象毒蛇一样默默地钻进了紧绷的大腿根,钳子一样夹住一侧的阴唇,向外掰开。
萧红象受伤的小兽一样死命地挣扎,夹在川籁手指间的肉唇几次滑脱又几次被重新钳住,但他始终无法控制局面。
川籁无奈地朝后面招招手,在一边早就跃跃欲试的黑汉扑了过来,从后面扒住萧红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拼命向外扳开,紧闭的大腿根终于缓缓地打开了。
川籁终于看到了神秘的肉缝的全貌。
他把手指钳住的肉唇向一边拉开,拇指按住另一边的肉唇向另一边撑开,两片肉唇中间,显露出一个红润的洞穴。
川籁把眼睛靠近肉缝,仔细观察被翻开的肉唇的表面,然后用空着的一只手从皮包中模出一只电筒,打开开关朝那神秘的洞穴里面照去。
“畜牲……”
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声,铁椅子上那具被三套戒具和四只大手死死禁锢住的白生生的裸体突然疯狂地扭动了起来,四只男人的大手都被挣脱了。
川籁和那黑汉手忙脚乱地重新按住萧红那看似柔弱的赤裸的身体,这次他把手伸到萧红光溜溜的屁股下面,他的手指甚至都抠住了她的肛门,想以此制服她,可还是在她光溜溜的身体疯狂的摇摆中给甩脱了。
他们连试了几次,可每次当他的手触到大腿尽头那神秘的禁地,激烈的反抗就让他前功尽弃。
最后三个人都弄的气喘吁吁,两个男人的额头和萧红赤条条的裸体上都渗出了亮晶晶的汗珠,双方僵持在了那里。
川籁气馁地摇摇头,摘下手套扔在一边。
藤井却笑嘻嘻地走到跟前,勾起萧红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说:“萧小姐好厉害啊!看来得给你点特殊照顾了!”
听了这话华剑雄心里一噤,他明白藤井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很替萧红难过。
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一线特工,她完全应该知道,失贞对一个被捕的女特工来说几乎是完全无法避免的,激烈的反抗毫无意义。
她对此肯定有充分的思想准备,这一点在她最初受训时就被反复地教育过,甚至模拟过。
但他也清楚,正是自己的在场,让萧红做出这种毫无意义的反抗。
可他又无法回避,这让他不禁对藤原香子恨的牙根发痒。
果不出他所料,藤井话音刚落,那粗壮的黑汉就随着他的手势冲到了萧红的面前。
他蹲下身,抓住椅子下面锁住萧红双脚的粗铁杠,咔嚓一声抽掉固定的螺栓,双手一提,萧红两条雪白光裸的大腿被迫岔开着抬到了他的腰间。
他一伸手,哗啦啦地从天花板拉下一根粗铁链,用上面的钩子扣住铁杠中间的钢扣,然后站到了一边。
萧红的脚离了地,顿时慌了神,拼命扭动腰肢,弄的铁链哗哗作响。
黑壮汉从旁边的刑架上抽出一条巴掌宽的板带,拦腰勒住萧红的腰肢,在椅背上固定好,然后用一根小铁棒一点点绞紧。
随着铁棒的绞动,粗硬的板带一点点勒进萧红白嫩的肉里,勒的她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黑壮汉这才住了手。
他回到一旁拉动一个绞链,随着哗哗的声响,那锁着萧红双脚的铁杠一点点升高,两条光洁赤裸的大腿高高的举过了她自己的头顶。
萧红无助的哭叫着,但现在她的身体只有头还可以活动,全身赤条条的摆出无比羞耻的姿势,把女人身体最隐秘的部分一览无遗地呈现在眼前这群野兽面前。
川籁笑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重新带上了手套,又转身到藤原端来的瓷盘里挑选器械。
藤井得意地走到两条高举岔开的光赤条条的大腿中间,左右看看,又把手放在毫无遮掩地敞开着的秘穴上摸了摸,意犹未尽地对黑壮汉道:“再拉开点!”
黑壮汉嘿地应了一声,转身从刑案下面翻出一根黑糊糊的绞棒,走到吊着萧红大腿的铁杠下面,找到铁杠中间的一个圆孔,将绞棒插了进去。
他一圈一圈地绞了起来,随着咯吱咯吱刺耳的声响,锁住萧红脚腕的钢环缓缓地向两侧移动,两条白晃晃的大腿也敞开的越来越大。
萧红急得满头大汗,面色惨白,拼命地试图夹紧大腿。
可是那把她的大腿拉开的力量是无法抗拒的,她抵抗了一下就无可奈何地放弃了,任他们把自己的大腿拉开到无法再开。
藤井见萧红放弃了反抗,满意地点点头,走到墙边,啪地按下一个开关,一盏强光灯在天花板上点燃,直射完全敞开的雪白的大腿的中央,把萧红身体最隐秘的部位照的纤毫毕现。
华剑雄默默的叹了口气,无力的闭上了眼睛,他还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软弱无力。
他无奈地看着川籁走到萧红完全敞开的白花花的大腿跟前,鼻梁上的镜片和戴白手套的手里拿着的形状古怪的金属器械在强烈的灯光照射下不时反射出刺眼的亮光。
川籁这次面对的是一具一丝不挂、丝毫动弹不得的肉体。
他没有先去动那柔嫩的肉唇,而是把目光停留在那精致漂亮的菊门上。
不知是由于紧张还是激烈反抗造成的剧烈喘息,小小的菊门在强光的照射下竟轻微地一张一合,似乎也在喘息。
好像要补偿刚才的遗憾,川籁首先伸出手指,拨弄了两下阴唇就猛地插进了肉洞。
萧红哇地叫了起来,可川籁对此根本无动于衷,细长的手指毫不停歇地一捅到底,直到全根没入,才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就在里面来回绞动了起来。
萧红的叫声一声惨过一声,川籁却搅的越来越有力,直到萧红的反应减弱下来,他才悻悻的抽出了手指。
接着他双手捏住两片红嫩的阴唇向两边拉开,借着强烈的灯光仔细观察肉洞里面复杂的皱褶。
看了一阵以后,他又拿起那个形状奇怪的金属棒,深深的插入了敞开的阴道。
萧红再次呜咽了起来,但她再也无力反抗,只能任人摆布了。
川籁用那东西在萧红阴道深处又是捅又是搅,还不时抽出来看一看挂在上面的分泌物。
摆弄了一会儿之后,他抽出金属棒,脱掉右手的手套,将右手的两根手指插进了紧窄的阴道。
他把手指插到底,左右转动了几下就停住不动了,好像在感受肉洞深处的温热。
良久,他的手指又开始缓慢的蠕动,直到萧红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他才抽出手指看了看,见上面已经挂上了晶莹的液体,满意的抿了下嘴。
他把手指再次插了进去,但这次是三根同时插入,插进去后的动作也比刚才更大更有力了。
当他再次抽出手指的时候,一股晶亮的液体从肉缝中缓缓地流淌了出来。
川籁诡秘的朝藤井点点头,藤井凑到近前,用手指扒开柔嫩的阴唇,看到深邃的肉缝里淌出的液体,得意地一笑,朝川籁竖起了大拇指,转身又退到了一边。
不知是因为受到了鼓励,还是因为面对一览无遗的赤条条的美女裸体,川籁的脸色变的通红,舌头不经意间舔了下嘴唇,回身从皮包中拿出一个玻璃瓶,又从瓷盘中捡出一把细长的镊子。
他打开玻璃瓶,用镊子从里面夹出一团湿漉漉的酒精棉。
房间里顿时充满了酒精的气味,所有的人似乎都因为这气味兴奋了起来。
而被捆的无法动弹的萧红紧张的要死,高高举起的大腿肌肉一阵阵的抽搐。
川籁用镊子夹着酒精棉伸到战栗不止的大腿中间,用手捏住粉嫩的肉唇,细致的擦拭起来。
他把大小阴唇都细细地擦拭了一遍,又换过一团酒精棉,耐心地擦拭阴道口。
随着他的动作,两片柔嫩的肉唇竟慢慢地硬挺起来,支起一个小小的喇叭口。
都擦完之后,他放下镊子,从盘子里拿出一把形状夸张的鸭嘴钳,一手扒开还散发着酒精味道的肉洞口,另一只手用力将冰冷坚硬的鸭嘴钳整个插进了萧红的阴道。
萧红全身的肌肉都紧张的哆嗦起来,一口整齐的白牙紧紧咬住殷红的嘴唇,但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呜咽。
川籁对此好像根本无动于衷,全神贯注地操作着鸭嘴钳,缓缓地把钳嘴撑开,原先窄小深邃的肉缝渐渐扩大,变成了一个似乎深不可测的肉洞,在强光的映照下泛着神秘的红光。
川籁推了推眼镜,俯下身借着白炽的灯光向肉洞的深处仔细观察了一阵。
随后他在瓷盘里选了一支长长的顶端形状怪异的器械,从鸭嘴钳的开口处缓缓地插了进去。
长长的金属物完全插进了敞开的阴道,萧红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川籁操弄着冰冷的金属在温暖的肉洞里东探西探,萧红被束缚着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她嗓子里不时传出痛苦的呻吟声,大腿的肌肉一会儿绷紧、一会儿放松。
突然她的呻吟高了起来,被锁住的双脚都绷的笔直。
原来川籁开始用那金属棒在阴道壁上来回刮蹭,力量越来越大。
片刻之后他抽出了器械,弯曲状亮晶晶的金属头上带着一小堆灰白色带血丝的湿乎乎的东西。
他把眼睛凑到近前仔细的观察了一阵,然后拿过一个小小的玻璃瓶,把刮下来的东西小心翼翼地装了进去,放进了大皮包里。
川籁长出了一口气,摘掉手套,从皮包里拿出一个大本子匆匆地记了几笔,收起本子,回到了萧红的身边。
他熟练地收起鸭嘴钳,慢慢地从萧红的阴道中拔出来放到一边。
藤井见状踱了过来,川籁转过身对他说:“处女膜陈旧性损坏,时间至少在五年以上。残破处呈爆炸状全部向内倒伏,典型的性交损坏。”
藤井听后阴险的一笑,听川籁继续说下去:“从性器官状况看,近期一直有性行为,频率不是很高,大约每周一次的样子。最近一次性交大约在一周前。”
藤井听到这里嘿嘿一笑,伸手拨弄了两下孤零零竖在肉洞口上的柔软的肉唇,带着嘲弄的口气笔问萧红:“萧小姐,这个三天两头上你的床的男人是谁啊?”
华剑雄闻紧张起来,故作轻松的凑到藤井身后,只见藤井的一根手指已经摸索着挤进萧红紧缩的肛门,嗤的捅了进去,随后,另外两根手指并拢,象毒蛇一样爬进了敞开的肉缝。
三根粗大的手指在上下两个肉洞里不停地抽插、捏弄,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藤井厉声逼问:“快说!这个人是谁?”
华剑雄心里一抖,却听萧红咬着牙挤出了几个字:“你们不是人……”
随后喘着粗气扭过脸去。
藤井并不脑,话里有话地说:“萧小姐还这么执迷不悟,恐怕要吃大苦头啊!”
看到这华剑雄略松了一口气,看来藤井一时半会儿不会突破桥本司令给他的禁刑令。
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藤原香子这时却凑到跟前把他的胳膊抱紧了,还有意的往她自己大腿中间拉。
华剑雄心里烦躁,可又不便发作,只好掏出一支烟。
他刚要抽出手来拿火点烟,审讯室的门开了一个小缝,露出一个女职员的脸,朝这边瞟了一眼,马上又关上了门。
香子起身跑出去,一会儿回来贴着华剑雄的耳朵小声说:“找你的电话。”
华剑雄有点纳闷,这个时候谁会打电话到宪兵队来找自己呢?
他不甘心的看了一眼被捆吊在椅子上的萧红,悄悄的起身出去了。
电话是打到藤井办公室的,华剑雄拿起电话,是一个柔和甜美的女声:“是华先生吗?我是湘雅医院。”
华剑雄一愣,没有反应过来。
电话里的女声继续说:“您约的3天前来看牙,但一直没来。医师让我联系您。如果方便请今天上午来医院找余韵余医生。”
说完不等他答话就挂断了。
华剑雄的心一阵猛跳。
他听到了预先约定的联络暗号。
华剑雄回到刑讯室,藤原香子又贴了上来。
他对她说忘记了医院的一个预约,医院来电话催,要马上过去。
香子还纠缠着不想放他走,他半真半假的朝她瞪了下眼,又把正在对萧红软硬兼施的藤井叫过来打了个招呼,草草地扫了眼仍被赤条条铐在椅子上大张两腿的萧红和吊在刑架上淹淹一息的阿梅,转身出门走了。
出了宪兵司令部大院,他看看表还不到10点,叫了个车在街上转了几圈,确认没有被人盯梢后,径直来到了湘雅医院。
挂号室的护士听他报上名字,马上微笑着直接把他带到了牙科。
一个年轻漂亮全身洁白的小护士迎上来,听说是华剑雄,笑吟吟地柔声说:“余医生有病人,请华先生稍候。”
说完领着他到一间洁净整齐的小办公室里休息。
华剑雄听出这正是那个他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
可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小护士已经迈着轻盈步子消失在走廊里。
华剑雄只好老老实实地坐下来,无聊的翻弄着报纸,心里却象着了火。
好像过了好长时间,终于那位长相甜美的小护士推门进来,客气地请他去诊室。
一进诊室,一位身材匀称的女医生迎了上来,亲切地和他打招呼。
女医生看起来年岁不大,虽然她戴着口罩,挡住了大半个脸,但笑吟吟的双眼还是显得那么动人,让他象在沙漠里干渴了三天的人喝到一杯凉水,心里舒服极了。
女医生并没有再和他搭话,接过护士递过来的病历,一边翻看一边请华剑雄在诊椅上坐下。
余医生小声吩咐了句什么,护士悄悄的关上门出去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两个人呼吸的声音都听的很清楚。
两人都没讲话,女医生开始给华剑雄检查。
她请华剑雄张开嘴,俯下身认真的检视他的口腔,那如兰般均匀的吐气让华剑雄越来越放松了下来。
细腻的手指温柔地抚着他的脸,女医生弯下腰在他口腔里面清理着什么。
高耸的胸脯无意间摩擦着他的肩膀,软软的,轻轻的,华剑雄差点醉了。
女医生的手在他眼前一晃,他猛地看清了她手上戴的一枚镶祖母绿的戒指,心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他似乎漫不经心地伸出手来抓了抓脸,然后有意把自己的左手放到了罩单的外面,露出了手上一枚样式很古老的金戒指。
女医生扫了他的手一眼,抓起他的手腕,轻轻地放回罩单下面。
女性特有的细腻和温柔让华剑雄这两天已经变得又凉又硬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女医生打开了牙钻,机警地扫视了一下挂着白窗帘的窗户,在一片扰人的噪声中俯身贴近华剑雄的脸轻声说:“华处长,我叫余韵,总部指令我和你联系。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联络员。”
华剑雄出了一口长气,往椅子上一靠,全身彻底放松了下来。
牙钻还在吱吱的叫着,女医生仍然俯身在华剑雄的肩头上,几乎和他贴着脸,好像还在继续治疗,而华剑雄早已放弃了刚才装模作样大张着嘴的怪模样。他小声的问:“这里说话安全吗?”
余医生肯定地点点头道:“你放心,不会有人来打扰,也不会有窃听。”
听到这里,华剑雄不由自主地直了直腰,肩头却被那只温柔的小手按住。
他尴尬地笑了笑,低声但急切地说:“我须要马上安排撤退!”
他感到拿着牙钻的手明显的一震,余韵有点意外地问:“这么严重?这么紧急?”
华剑雄默默地点点头说:“我昨天看到了日本人的绝密档案。萧红被捕是总部有人泄密,是故意的。萧红小组全体人员在六处内三室档案库里的绝密档案被人拍了照片,落到了日本人手里。”
华剑雄说到这停了一下,他已经感觉到站在他身后的余韵的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
他并不了解这个年轻的女医生,但从她的年龄判断,大概不会有如此险恶变故的经历,也可能根本不明白内三室秘密档案外泄意味着什么。
所以他接着说:“我判断是总部出了内鬼,具体为什么原因还不好说。但能拿到这份档案并且拍照的人,肯定知道我的情况。所以我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
余韵把吱吱作响的牙钻移开了一点,低头轻声说:“总部也在查萧姐他们被捕的原因。你说的情况我马上就报回去。不过总部知道萧姐他们出事后通过各种不同的渠道查证,确认你并没有受牵连,目前是安全的,76号那边也没有什么大碍,所以才命我立即和你恢复联系。”
华剑雄点点头苦笑着说:“这和我的感觉和判断是一致的,否则我也不会来和你接头。已经赔进去九个,何苦再搭上一个。”
余韵没吭声,关上机器,走到旁边的台子边摆弄着什么东西。
不大会儿她走回华剑雄身边,重新打开牙钻,插到一个支架上让它响着。
华剑雄仰起头瞟了眼她耸起的胸脯说:“今天安全不等于明天也安全。那个内鬼没查出来,他可以出卖萧红也可以出卖我。再说,阿梅他们几个在里面受刑很重,能坚持多长时间很难说。他们对萧红还没有动刑,不过……”
说到这他停了下来,刚才经历的场面,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医生说,想到萧红今晚还要面临的蹂躏,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的脑海里突然又出现了颜雨赤身裸体、披头散发的样子。
余韵开始收拾手头的东西,小声对华剑雄说:“华处长你放心,我马上和总部联系……”
华剑雄忽然想起什么,打断她的话说:“还有一个情况,日本人近期在其他战略方向上可能有重大行动,急于稳定占领区的局面。因此也急着和重庆国府建立联系。”
接着他把桥本对他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向余韵复述了一遍。
虽然他要安排撤离了,但内心还是希望借此给总部一个提示,也许能对解救萧红有帮助。
余韵把东西收拾好,关了机器,坐到桌旁写好病历。
然后她打开门,引着华剑雄出来,一边与他告辞,一边把一张医嘱交到他手上,换了副公事公办的口气说:“华先生,你刚刚做过治疗,今天最好在家休息。”
华剑雄与余韵道别后走出了医院,他发现自己的心情比来时并没有轻松多少。
看看时间已经是中午,可他一点胃口也没有,倒好像真的拔过牙似的。
他索性径直回了家。
回家脱掉外衣躺在床上,开始回味今天这个温文尔雅的女医生。
他掏出她留下的医嘱,见那一笔娟秀的小字,真是文如其人。
医嘱要求他卧床休息半天,想想有趣,不禁莞尔一笑。
他明白,这是让他在家待命,随时可能行动。
他想了想,先起来给藤井打了个电话。
他故意口齿含混不清地告诉藤井,他刚看过牙医。
藤井不等他说完,善解人意地劝他在家里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他想起藤井今天下午大概也会很忙,虹口俱乐部那里他恐怕要忙上大半天,无暇顾及自己。
想到这里他恨的牙根直痒,却也无可奈何。
他在屋里转了两圈,想收拾一下东西。
可想了想实在没什么好收拾的。
象他这样的潜伏人员,在任何地方都不会给对手留下丝毫痕迹的。
就算日本人现在就冲进来搜查,也会一无所获。
况且他就是撤离也要装的若无其事,不可能带着行李出行。
他无奈地摇摇头,把家里的现金和几件常用的小东西装到外衣兜里,百无聊赖地又躺在了床上。
刚才的思绪又回到了他的脑子里。
其实他最放不下的正是萧红和柳媚这两个女人,可惜他一个也救不出来。
想到柳媚他心里咯噔一下。
他这一走,不管柳媚是不是共产党,她的罪名算是坐死了。
他脑海里幻化出丁墨村和黎子午两张卑鄙的笑脸。
“让这两个混蛋得意了!”
这两个家伙一个早就对他的位子虎视耽耽,另一个则是对柳媚的身体垂涎三尺,现在他们马上就可以得逞了。
想想他们得手后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他真是心有不甘啊!
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看来能够安全脱险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也许是连续多日弦一直绷的太紧,太过疲劳。
今天重新接上了关系,他心底里真的放松了。
想着想着他昏昏沉沉地坠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