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思语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的嗓子早已因为叫喊而嘶哑,身体也早已因为挣扎而脱力,此时,她就如一条脱了水在岸上被太阳晒干的鱼,生机将灭,离死不远。
“啵!”
身体得到满足,轩辕信宇略微平复了下自己粗重的呼吸,便抽离了仇思语的身体,发泄后皮软的肉棒随着一声轻响离开了那紧窒的通道,任浊白的精液混着鲜红的血水就这么自仇思语稚嫩的花谷里涌了出来,在金黄的褥子上聚成了一摊。
轩辕信宇低头看了看,伸手在那刚被自己开垦过的花谷摸了一把,看着手上沾上的血迹,他微挑了下眉,轻轻的笑了起来:“竟然插裂了,都怪爱妃的身子太过美味,让朕都不知节制了。”
“……”龙床上的女孩一言不发的呆呆望着帐顶,稚嫩的身体就那样成大字形瘫在龙床上,腿根处鲜血淋漓。
轩辕信宇见状也不以为意,只是舔着嘴角探手在她平坦的胸部揉了揉,一边心情极好的喃喃道:“这么美的身子倒是难得,死了倒也可惜了,今天就先不用你的菊穴了,暂且先放过你吧,以后就留在朕身边侍候朕好了。”
将他的低喃全听在耳里的仇思语身体一震,然后整个人不可自抑的剧烈颤抖起来。
蒙着黄纱的夜明珠静静的散发着柔和的光亮,照耀着这一对赤身裸体一坐一躺的奇异男女。
“铃铃铃!”
明黄的床帐上系着七彩缨络的金铃突然无风自动,发出一阵脆响。
轩辕信宇眉峰一动,眼中神光骤亮,转身便下了龙床,他一边向外走一边冲着外面的人吩咐道:“来人,宣御医前来为思语爱妃诊治。”
仇思语此时就像死了一般的瘫在床上,满脑子只剩下无尽的恐惧、绝望和深深的懊悔。
她被放出天牢后一直住在秀女宫中,就在昨天,她偷听到宫中的秀女们小声议论新登基的皇帝喜欢宠幸幼女的事情,听那两个悄声议论的秀女说,新帝最新宠幸的一个秀女似乎才十二岁。
仇思语被皇宫的繁华迷花了眼,想着姐姐既然能成为旧帝的宠妃,而新帝又有喜欢幼女的爱好,她当即心思就活络了起来。
她拿了自己进宫时戴的唯一一对值钱些的玉镯,向照顾她的老嬷嬷打听了皇帝宠幸后妃的事情。
那嬷嬷一听她打听这事,便猜到了她的目的,还好心的告诉她,只要她脱光了衣服,然后再去抚摸皇上大腿根上长的那根肉棒,皇上就会宠幸她了,而她到时只觉乖乖躺着承受皇上的宠爱就行。
嬷嬷说,皇上把他那根肉棒塞进她身下小洞时,只会痛一下下,不过很快她就会舒服起来的。
嬷嬷还说,她年纪小,应该会更得皇上喜爱,等她被皇上宠幸后,被皇上封了号要好好提拔她。
“深宫大院,侯门内院都是一样的,你只需知道,有些事知道的越多越是危险,往后在闲王府,切记多看少说,任何事不可只听信一人之言……”
花无语殷殷的叮咛在她耳中响起,仇思语的眼角泪水滚滚而下,悔不当初。
她一心想飞上枝头做凤凰,成为比姐姐更为得宠的帝妃,轻信了人言冒然跑来引诱皇上,这才会有了现在这样的下场。
“是——!”殿外传来太监尖着嗓子的应和声。
仇思语记得,那是管事公公的声音,耳边混乱的脚步声纷致踏来,吵杂一片,她却似什么都听不到了一般一动不动的躺在龙床上。
身体的剧痛似在无情的嘲笑着她的天真,这一切曾经是她极度羡慕,极度渴望的东西,可是直到她费尽千辛万苦得到了,她才惊恐的发现,后宫的荣华富贵,帝妃的显赫身份,不管那一样都不是如她曾经想像的那般美好。
曾经,她发誓姐姐拥有的东西,她也将全部拥有,可而今,当她真的拥有了,她却害怕了,退缩了,后悔了。
可惜人生没有后悔药可吃,当她将掺了打胎药的糕点送进宫时,她就没有了退路。
命运之轮已经开始转动,心有怨愤、不甘平凡的她不论怎么走,走到这一步都将是必然。
黑夜漆漆,明月当空。
一道黑影以闪电般的速度掠过底下灯火通明的宫宇,消失在一处灯火照射不到的黑暗角落里。
“卑职叩见皇上!”灯火通明的御书房内,一名身着黑色劲装的年轻男子正跪伏在轩辕信宇的脚下。
“起来吧。”轩辕信宇威严的在龙座上落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问道:“可查到他的下落了?”
“查到了,闲王此时正躲藏在盱洲一处名为刀峰城的小城之中。”
“刀峰城?”轩辕信宇探手取出一副地图,摊开仔细的看了起来,半晌之后才又道:“可有查到他有何异动?”
黑衣男子突然以头磕地,趴在地上语带愧意的道:“卑职无能,未能查到闲王有调兵遣将的痕迹,闲王一路由京城潜逃回盱洲后,一有风吹草动便会再一次潜逃,似乎只一意的躲藏,并无反击的迹象。”
“哼!”
轩辕信宇重重的冷哼一声,“他手里那么多的人,本事那么大,怎么可能甘于平凡,说什么拥我上位,真当我是三岁的孩子,能任他牵着鼻子走吗?”
黑衣男子吓得伏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
“凤仪公主和颜德公主那边可有何异动?”
黑衣男子连忙道:“凤仪公主一直深居简出,并不常出来走动,她的寝宫有四位高手守着,卑职的人进不去,至于她带来的那十五万兵马,一直驻扎在边境处未见动静。颜德公主最近正在为秋泉太子搜罗坊间的美人,颜德居那边夜夜笙歌,除此之外也并无其它动作。”
轩辕信宇蹙眉想了想后,道:“女生外相,不得不防,你继续派人盯着,一有动静立即来报。”
“是。”
“下去吧。”
“卑职告退。”黑衣人又磕了一个头,才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轩辕信宇低头看着手中盱洲的地图,低低冷笑了两声才收了起来,拿起一旁的奏折批阅起来。
御书房顶上黑暗的殿角处,一道黑影闪电般飞掠而去,出神处化的身手未惊动任何人。
夜风轻抚,树影婆娑,桔黄的宫灯高挂在回廊上,随着晚风轻轻摇曳。
大殿边花团中的石桌旁,一名身材挺拔,面容刚毅的男子静静的坐着。
他闭着眼,似乎睡着了,可那脊背却是挺得笔直,仿佛一棵不弯折的青松。
突然,他耳朵动了动,双眼骤然睁开,炯炯的转头望向宫殿前方的空中。
漆黑的夜幕下万籁俱寂,唯有夜风吹动树梢发出的“沙沙”声,男子却似乎并不以为意,只紧紧的盯着那方夜空。
“噼啪”一声轻微到几乎可以突略不计的衣料磨擦声自远空传来,男子瞳孔骤然一缩,身体不自禁的紧绷了起来。
随着风声,一道黑影出现在男子的视线中,他来的速度极快,几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落在了男子身前。
见到来人,男子顿时松了口气,绷紧的身体也随之放松了下来,眼中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喜意,道:“三哥,情况如何?”
来人正是轩辕凤仪的四大护卫之一,在兄弟中排行老三的黑岩,而等在这里的男子正是老四黑风。
只见黑岩面色严肃的向黑风点了下头,沉声道:“果然不出老大所料,轩辕信宇就是只白眼狼,他不单对轩辕毅下了杀手,还一直派人监视着咱们这里,只不过是因为有我们守着,他的人进不来而已。连秋泉太子妃轩辕红裳那儿也有人监视着。”
黑风一听,眼中便浮现了几分怒意,冷声道:“哼,亏凤儿总念着他,还一心为他着想,太不值得了。”
黑岩冷笑一声,道:“管他那么多做甚,咱们只管护好凤儿,若是他敢对咱们下暗手,就杀他个有来无回,相信到时候凤儿也不会怪咱们的。”
黑风点了点头,又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大哥和二哥在里面?!”黑岩也在一旁坐了下来,扭头看向紧闭着的宫殿大门。
“恩。”黑风脸上露出一个极淡的微笑,道:“凤儿的采补术已经入门,需求也越发的大了,大哥和二哥这几日尽兴的很。”
黑岩闻言扭过头来,脸上僵硬的肌肉扯动了起来,露出一抹笑意,反口问道:“你就没尽兴?”
想到那个让百练钢也能化为绕指柔的美丽女子,黑风脸上的神色顿时柔和了几分,眼神似乎都有些朦胧,似是想起了一些让人愉快的事情,嘴边含着淡笑道:“凤儿近些日子来越发的野了,让人不得不爱。”
黑岩又扭头去望那紧闭的宫门,半晌才叹息一声,埋怨道:“若是能离开这里就好了,咱们带着凤儿隐居山林,过只有咱们五个人的快乐日子,到时日日都能在一起,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大哥二哥抱着凤儿在里面温存,倒让咱们在这里吹西北风。”
黑风闻言扯了扯嘴角,好笑的斜了他一眼道:“再有几个时辰就天亮了,你连这几个时辰都等不了?到时不就轮到咱们陪着凤儿了。”
黑岩撇了撇嘴,不服气的道:“只怕到时大哥和二哥也会说这番话的。”
黑风淡笑不语,径直闭上眼假寐。
黑岩则无奈的叹了口气,郁闷的瞪着紧闭的殿门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