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文雅,这两个名字都如此贴近的女人,似乎各自分担了我两种完全不同的情绪。——金风
“傻雅子,想什么呢?什么补偿不补偿的……”我搂着雅子温软的身躯,轻轻抚摸着她线条诱人的背脊。从那天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我就明白了,这两年多来阻碍我和雅子感情进一步发展的致命因素就是她的家庭。尽管民主党是一个比较趋向于标榜国际化的党派,可是这并不代表着她老爸就是国际化的,就是民主的。
我悄悄叹了口气,尽管时至今日我连雅子性感的双唇都还没有品尝过,但能够像这样心贴心,肉贴肉的拥抱住她,有史以来还是第一次呢,我有什么好不满足的呢?
抬头看看门上的老钟,被我和雅子这一顿折腾下来,不知不觉已经四点多了。我蓦地想起来我的车还停在赤坂,要送雅子回家的话,大概现在就该出发了,便伸手摸上雅子的耳垂说:“雅子,现在没有车耶,我们坐公车送你回去家里,好吗?”
耳根部好像真的是雅子的敏感带,她被我揉了一下,在我怀里“嘤”地一声,羞羞地说:“好呀……自从毕业了以后,就从来没有和金一起坐过公车了!”
她这么一说,我不由得回忆起了当初和她手牵手逛涉谷和银座的繁华的大街的那些平淡中带有一丝小幸福的时光,低头轻轻在她的额角吻了一下,“好,那么,去穿衣服吧。”
“恩。”
雅子应声之后,拖着两条长腿又跑回我卧室穿衣服去了。白衬衫的下摆遮住了她的小内内,从后面看,两条长的似乎有些夸张了的美腿特别醒目,我又不自觉地舔了舔有些干干的嘴角。
我那身西裤和衬衣在筱田大叔的淫威之下一顿冷汗,早就不能穿了(平时都是堆一堆脏衣服去干洗,懒啊,小洗衣机也洗不了这些),于是我跑到衣柜里去又拿出了一件黑色的衬衣,在镜子前照照,还是黑色比较符合我略带颓废又略带痞气的一张面孔啊!
照了半天还不见雅子出来,我不禁转进卧室去看,原来雅子正拿出小手提包里的小镜子在补妆。
“好了啦,不化妆比较卡哇伊啊。”我一边拽着领子一边笑道。
雅子抬起脸来朝我津了津鼻头:“我还不知道你啊。一天到晚叫我穿黑的,你就是喜欢制服诱惑,是不是?”
“厄……这个嘛!哈哈!”我暗道真是知夫莫若妻耶,嘴上却糊弄道,“雅子怎么样我都喜欢的!”
“讨厌。”
在一顿我向往依旧的打情骂俏中,我和雅子也打扮停当了,只不过那制服皱巴巴的,不晓得她老爸会不会起什么疑捏?我披上风衣,挽住雅子的纤腰就走进了日落前车水马龙的都市风光里。
由于赶在了晚高峰之前,我们很惊喜地抢到了公车上的两个挨着的座位(扶桑公车挨着的座少)。雅子一上车就靠着我的肩头呼呼了起来,看来,刚才洗澡消耗掉的热量和精力还真够大的。
下车,走路,楼下拥抱告别,自然不用赘述,送完了雅子等我再乘地铁赶到赤坂大厦的时候,月亮已经在大厦顶端的云层中若隐若现地露出了脑袋。我从钱包里拽出车钥匙的刹那,忽然一个比较严肃的问题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今夜,要不要去见文子姐姐呢?”
人的感情有时候是很难说清楚的,我对雅子一直在心头保持着暖暖的爱意,而对于文子姐姐,则更多是怜惜和感动。文雅文雅,这两个名字都如此贴近的女人,似乎各自分担了我两种完全不同的情绪。
最后我决定还是要去一趟,文子姐姐既然把她家门的钥匙交在了我这个表面上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的男人手里,那么在经历了下午这件事情之后,我觉得我作为一个男人,应该主动地去跟她谈谈,若是她……
“还若是什么,呸!”想到这里,我自己暗自抽了自己一巴掌,“你金风是他妈什么东西,还妄想一个人霸占那么多好女人么?赶紧把钥匙还给人家走人完事,多余的时间还得去打理打理自己,明天还要见未来岳父呢!”
于是,在七点多微凉的夜风里,我的车出现在了文子公寓的楼下。
我估摸着以文子姐姐那喜怒瞬发的超强能力,早就已经强制平复下了她自己的心情,见到我的时候八成会装作没发生下午那回事来,那我就算想谈也无法开口了。所以,我准备给她来个突然袭击。
我像是做贼一样掏出她家门钥匙,轻轻地,柔柔地,慢慢地插入了锁匙的空隙里(囧),慢慢地推开了一丝缝隙,缩着肚子挤了进来,再蹑手蹑脚地拿掉了两个皮鞋缓缓搁在鞋架上,亦步亦趋地迈着迷踪步法,像一个黑色的幽灵一般飘~~进了文子的客厅。
客厅灯亮着,厨房间里传来了锅铲的声音,果然不出我所料,姐姐现在正在下厨做饭呢。谁知道就在我刚想冲出去以一声大喝来出场的时候,厨房中忽然飘出了一阵慵懒妩媚的声音:“主人,你这么久在那儿折腾什么呢?”
“你……你怎么知道我进来了啊?我没发出声音啊?”我看到自己被诡异地识破了,只好摸着后脑勺走出了厨房的拐角。
文子并没有看我,她盯着灶台,嘴角却好像茄子一般咧得好夸张,“咯咯,你这个笨蛋,你的车开到楼下来了,莫非你是去这幢公寓别的女孩子家干坏事吗?”
我……倒……这回丢了大脸了……
我正囧得无地自容,文子姐姐转过脸来翩然一笑:“喂,主人,会不会烧菜?”
烧菜当然会了,这么多年漂泊在外面,没程咬金那三把锅铲怎么混饭吃,我随即点头道:“会啊!”
“那你来烧,我累了。”文子说完便用手撑住了腰,眯起眼睛来“恩”地呻吟了一声。
“忙了一天,累坏了吧。我来吧。”我走上前去准备接过姐姐手中的锅铲,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姐姐忽然借着我伸手的力道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媚着双眼一下抱住了我。
“姐姐,不是……烧菜吗?你干吗?”我很不争气地又回想起了那时候姐姐喂我吃面的场景,她的热力实在是有够烫手,作为一名严格受训的绳师的我,都没有办法抵挡……
清丽的瓜子脸上镶着的一对妙目中,艳光流转着。姐姐看着我发囧的神情,忽然学起雅子咬嘴唇的动作来,“你烧菜,我做你的围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