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铮到客厅时,王明泰已经到了。
王老侯爷见楚铮来了,冲他和王秀荷招招手,对王明泰道:“明泰啊,来见过你姐姐,这个是你小外甥。”
王明泰先见过王秀荷,冲楚铮笑道:“你就是铮儿吧,洛水给舅舅的信中可把你夸得不得了啊。”
楚铮有些郁闷,这世界通信并不发达啊,可怎么这些人都知道他的名字。
王老侯爷点头笑道:“铮儿的确是个聪明的孩子,这些天一直跟老夫学习武艺和兵法,将来成就不可限量啊。”
众人又寒喧了一番,王明泰道:“伯父,北疆也没什么特产,明泰没带别的,只带了五百匹良驹给府中的家将吧,请伯父笑纳。”
王老侯爷笑道:“你有这心就好,老夫府中还会缺东西吗?”
转头对楚铮说道:“铮儿,你还没有一匹好坐骑,你舅舅既然带来了这些好马,去挑一匹吧。”
王明泰起身道:“好,铮儿,跟舅舅去挑一匹马龄小一点的,算舅舅给你的见面礼吧。”
众人到了外院新搭的马棚。
楚铮在江边大营黑骑军内待过多日,倒也粗通相马之术,见这些马虽然均可算上乘,但最多也只与周寒安、夏漠等人的坐骑相当,不觉索然无味。
王明泰见楚铮不停摇头,奇道:“铮儿,怎么这些马都不入你眼?”
楚铮垂头丧气地说道:“这些马是不错,可惜比洛水哥的差远了。”
王明泰顿时醒悟:“舅舅倒真忘了,洛水那匹马都让你驯服过了,这些当然看不上了。”
王明泰犹豫地看了王老侯爷一眼,道:“这里好马倒有一匹,可这原本准备到京中来好好驯养后送给伯父的。”
王老侯爷一摆手,道:“老夫都那么把年纪了,再好的马也只能看不可骑了了,不如给铮儿吧。”
王明泰应了声是,带着众人来到一个单独的马棚边。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迎了上来,冲王明泰行礼道:“将军。”
王明泰对楚铮道:“那马性子暴烈,除了这小厮欧阳枝敏能给它喂食,没有人能靠近它身边。”
楚铮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小厮,道:“你叫欧阳枝敏?这姓挺少的啊,是不是胡人?”
楚铮儿时对史书极感兴趣,知道正是由于刘阿斗突然改变了历史,晋朝时间的五胡乱华基本就没有发生,中原大地仍是纯粹的汉人,像慕容这种胡人复姓在中原根本就没有,眼前这小厮居然姓欧阳,这个姓氏楚铮今生还是第一次遇见。
欧阳枝敏却吓得脸都白了,连声道:“小的是汉人,绝不是胡蛮。”
也难怪此人如此害怕,当时无论是北赵还是西秦,对胡蛮人都深恶痛绝,百姓若碰到是胡人,定会一拥而上将之活活打死。
楚铮见此人吓得如此模样,心中有些歉然。王明泰在一旁说道:“此人是舅舅早年收留的孤儿。欧阳是北疆的一个姓氏,不是胡人。”
王老侯爷转到马棚前,突然一声惊呼:“火云驹!”
王明泰说道:“正是。侄儿听北疆大营的老将们说,伯父当年的坐骑就是火云驹。也是机遇凑巧,侄儿属下军士在草原上发现此驹,侄儿用了两千骑兵才将它捕获,特献给伯父。”
王老侯爷眼神复杂,突然喝道:“铮儿,将此驹驯服,外公便把当年的马具和威震北疆的麒麟盔甲送于你!”
楚铮在一旁见火云驹遍体通红,神骏非凡,绝不在楚洛水那匹马之下,早已心痒难熬,跃跃欲试,听王老侯爷这么一说,立刻向前走去。
王明泰拦住他,心想在这驯马可不行,他对此马性情极为了解,万一撒野起来可不得了。
于是命欧阳枝敏将马带到府中马场,又从府外调来一千北疆士兵手持套马索围在四周戒备。
那一千北疆士兵见又有人想要降服火云驹,不由得大为兴奋,北疆几位高级将领全都试过了,无不灰头土脸。
可当众人见是楚铮活动活动身体进入场内,登时失望之极,心想就凭这个小孩儿也想要降服此马?
欧阳枝敏将火云驹带进场内,退了出去。
火云驹对这种场面也很熟悉了,知道又有人不怀好意,斜眼看了看楚铮,不禁奇怪,这家伙块头也太小了吧。
楚铮吸了口气,体内真气流转,缓步向火云驹走去。
上次降服楚洛水的坐骑让他有了些经验,知道这些宝马也都是贱骨头,不吃些苦头是不会服你的,何况外公和娘都在旁边看着,他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样费上几个时辰。
火云驹看着这小孩忽心生警觉,对方似乎并不好惹,不由得收起了小觑之心,盯着楚铮暗自戒备。
楚铮凝神注意着火云驹一举一动,脚步却并未停顿。
火云驹见此人已到触足可及之处,心中有气,一声长嘶成“人”形而立,前蹄狠狠地踩向楚铮。
旁边王秀荷一声惊呼,用双手捂面不敢再看。
楚铮等火云驹双蹄快及身时,一个侧步闪过,右拳如电全力击出,打在火云驹左侧颈下部,火云驹虽有四蹄,却仍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四周北疆军士见楚铮一拳竟有如此威力,登时喝彩声如雷。
王老侯爷却一拍大腿:“胡闹,哪有这么驯马的,对绝世神驹一点都不知道爱惜。”
王明泰在一旁笑道:“伯父,此马桀骜不逊,先给它吃些苦头也好。”
王明泰在北疆也曾想试图驯服火云驹,却连着给它摔了好几次,今日见了此景,不由得有些兴灾乐祸。
王老侯爷气呼呼地不做声,眼前这匹火云驹与他当年的坐骑十分相似,见它被楚铮如此虐待,不免大感心痛。
火云驹被楚铮一拳打得痛入骨髓,脖子顿时僵硬得不能动弹,怒火中烧,后蹄顺势向楚铮蹬去,但速度已不如方才快捷。
楚铮轻轻松松闪过,再一拳打在它的臀部上。
火云驹痛得又一声长嘶,彻底陷入癫狂,冲向楚铮又踢又咬又蹬。
楚铮施展出魔门的天罗步,绕着火云驹不停打转,时不时击出一拳,不过也不再像开始那么大力。
王老侯爷长叹一声,扭过头去不想再看。王秀荷此时却笑呵呵,不停地为儿子鼓掌加油。
那养马的小厮欧阳枝敏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看起来文绉绉的小少爷居然如此暴力,火云驹今日恐怕在劫难逃了。
正如他所料,不到半个时辰,场内火云驹便已摇摇欲坠,见楚铮再次向它逼来,连忙勉强跑了几步到了场边,倚着木栏杆不停喘气。
栏杆外的几个军士齐声哄笑,用套马索将它套住,楚铮走了过来,翻身上马,他身子虽轻,但火云驹已是强弩之末,前蹄一软差点跪了下来。
楚铮示意几人将马套拿开,夹了夹马腹,想让火云驹跑一圈,但它实在是精疲力竭跑不动了。
楚铮却不管,运劲在马屁股上一拍,火云驹剧痛之下,勉强蹦达了几下便又停了下来。
楚铮见它是真的没劲了,只好下马向外走去。
火云驹看着楚铮背影,顿时觉得自己往后的生活暗无天日,不由得悲从心生。
楚铮来到王老侯爷面前,笑嘻嘻地行了一礼,却见外公脸色不善,不觉有些莫名其妙,道:“外公,你怎么了?”
王秀荷在一旁笑道:“你外公是爱马之人,见你如此对待火云驹,心里当然不高兴了。不过父亲,铮儿也算是将此马驯服了,你可不能食言啊。”
王老侯爷哼了一声,命下人将尘封已久的马具和麒麟盔甲取了过来。
王秀荷对楚铮道:“这两样东西可都是你外公的宝贝,特别是这盔甲,据说锻造就花了数年之久,当年你外公就是穿着这套盔甲驰骋于北疆,令胡蛮闻风丧胆,你可要珍惜了。”
楚铮喜孜孜地说道:“多谢外公。”
王老侯爷脸色缓和了一些,道:“不用了。以后要记得善待此马,要知道在沙场上,跨下良驹就是你的第二条性命,今日火云驹是为你强力所服,想要以后做到人马合一,还要与它多亲近才是。”
楚铮肃然道:“孙儿受教了。”
王老侯爷点点头,又看了看那匹火云驹,似有些不舍,叹道:“老了,若是当年……”说着又摇了摇头,转身回去了。
楚铮回到场内,吩咐欧阳枝敏将马具为火云驹套上。
火云驹似乎知道这些东西一旦套上便永无翻身之日,又开始挣扎起来。
楚铮心想今日反正把它得罪尽了,也不在乎再多一些了,最多以后对它好点,便反手一个巴掌扇在它的马脸上,喝道:“老实点。”
火云驹被打得头晕眼花,含泪看着欧阳枝敏将马具缚在自己身上。
楚铮突然想起这马性子暴烈,普通人还近不了身,恐怕还离不了眼前这小厮,便对欧阳枝敏道:“你在北疆还有什么家人吗?”
欧阳枝敏垂手答道:“小人自幼双亲为胡蛮杀害,是王将军收留了小人,在北疆已无任何亲属。”
楚铮点点头,道:“那你可愿意跟随我,替我照料这匹火云驹?”
欧阳枝敏道:“能跟随少爷是小人的福气,小人当然愿意,王将军此次带小人入京原本就想让小人留下照料此马的。”
楚铮道:“那好,我过会儿和堂舅说一声,以后你就跟着本公子吧。”
楚铮将此事跟王明泰一说,王明泰很爽快地答应了,一个养马小厮在他眼中算什么,何况是自己外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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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王秀荷留宿侯府,半夜的时侯又起身离去,楚铮等了一会,径直去了王老侯爷卧房。
楚铮来到卧房外,女人的呻吟声已传到耳边,低头向里看去,咦?怎么只有她一个人?
王老侯爷的卧室里和那晚一样被蜡烛点得雪亮,衣服散落了一地,不过今夜却只有楚铮的七姨 --王秀菊一人躺在地毯上,横陈玉体,赤裸的身子上只有一件褪到腰间的红色肚兜,遮住下体,而浑白丰满的双峰则高耸在外。
此时她正用力的搓揉着自己的双乳,将一对奶球挤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嘴上哼哼哈哈的叫个不停。
就这样弄了一会儿,王秀菊似乎是不满足光从乳房上传来的快感,她缓缓的叹了口气,将盖在身前的的肚兜拉开了去,露出她胯下那片茂密的丛林。
楚铮伸手拉出了憋了好久的金刚杵,只等着好戏上演。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楚铮只觉得王秀菊朝自己的方向抛了个媚眼,然后她才慢慢的将双腿张开,将高高隆起的阴阜、红艳的密唇一起奉献到他的眼底。
王秀菊一只手捏弄上了赤红坚挺的乳头,另一手在湿润的阴唇轻抚几下后才猛的将中指探入了骚穴,一进一出的抽送起来。
只见她半眯着眼睛、微张着嘴,口中淫声不断:
“啊………人家好难受啊……来,来操我嘛……来嘛……啊……快点嘛……”
她插弄淫穴的手指不知何时变成了三只,速度也越来越快。
随着手指的抽动,阴户里不时传来扑哧扑哧的响声,而浪穴里带出的淫水已在地毯上留下了一大滩水渍,而她的叫床声也渐入疯狂。
“啊…你好强啊……你弄得我快活死啦……啊……再来啊……再给我几下痛快的吧……啊……要出来啦…………泄啦……”
王秀菊的身子抖了几下,手指才恋恋不舍的拔出了阴道,刚才高潮时泄出的阴精也随着她的玉指一起喷涌而出。
看来结束了,楚铮将金刚杵的分身收回裤内,这男人的武器尚未发射弹药,似乎还倔强的抗议着。
楚铮正待回房解决他时,却听到里面屋内传来娇媚的声音:“小色鬼,看了人家那么久,不尝尝甜头就想走?还不给我滚进来!”
楚铮心下一惊,知道行踪已败露,王秀菊的话又真假难辨,只得一纵身,开门笑道:“七姨恕罪,铮儿只是一时情动才偷窥七姨玉体的……”
刚泄身的王秀菊仍显得娇艳无比,媚眼如丝的看着楚铮:“老爷子下午就去别院了,你娘今晚睡在我屋里,你怕什么,还不关门进来!”
楚铮心头一动,关门后走向王秀菊邪邪的笑道:“如此说来,七姨今夜是专程等我的喽?”
王秀菊蛇一样的身子一下缠上了楚铮,双手拉扯着他的衣带、腰带,更兼口中淫声浪语不断:“好宝贝,你还在等什么?快,来啊……”
楚铮任由王秀菊把自己剥了个精光,手指轻轻的抚着她的乳晕问:“七姨,你从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嗯…就你第一天偷跟你娘来的时候……嗯……”王秀菊一边享受一边回答:“是老爷子发现的……”
她见楚铮怔怔的停止了动作,伸手将他的手狠狠的按向自己的肥乳,淫笑道:“老爷子以为你会问他,结果你小子啥也没问。”
楚铮一手搓揉着王秀菊的乳房,一手中指探入了她的骚穴,象她刚才那样的抽动着:“那我娘呢,她知道吗?”
“啊……老爷子自然也告诉了她………”
“今夜,你娘只是引你来,你娘说你有根啥--金刚杵的宝贝比老爷子的还要粗大,我不信,就跟她赌了条金碧莲花项链 。”
“要让我见识一下你的金刚杵?来……来啊……别逗我啦……”
“呀,真的比老爷子的大,你才十四岁呀?我输得不冤啊。”王秀菊握住金刚杵发出一阵阵惊叹。
“听说你新得了一匹火云神驹,你这玩意比那马的话儿也不差啊呀,哎呀,我输得不冤。”王秀菊还在感叹。
“急什么,慢慢来才有味道嘛。”
楚铮决心征服这位风骚无比的七姨,并不急着进入王秀菊的身体,一边将金刚杵顶住了王秀菊的阴唇上下挑弄,一边搓揉她的双奶,把王秀菊的一双豪乳搓得通红,又张嘴一口叼住她那颗葡萄似的大奶头,牙齿狠狠的噬咬着,王秀菊顿时一阵痉挛,浑身轻抖,下面阵阵潮涌。
“七姨,你的水…好多啊……”楚铮象猫捉老鼠似的挑逗着王秀菊。
王秀菊红潮上脸,双眼满是淫光,腥红的嘴唇不停地在楚铮脸上亲吻着,“还不是你弄的,小色鬼,还不给你七姨来点真才实料的。”
王秀菊一手紧紧搂住楚铮的腰,另一手抓住楚铮的金刚杵,一个劲的往自己的风流洞里塞。
“好吧。”
楚铮觉得把王秀菊逗得也差不多了,自己心头也象有把火烧着似的难过,顺着王秀菊的牵引,虎腰一挺,烧火棒般的金刚杵就送入了王秀菊的淫穴里。
王秀菊久旱逢甘雨,还不等楚铮抽送,自己就挺动着腰肢求欢。
楚铮发现王秀菊的阴户虽然经过金刚杵无数次的开发,但里面的嫩肉还是敏感之极,一感到有外敌入侵,就慢慢的对敌展开包围,而且将敌人越围越紧,看起来马上就要发动总攻了。
王秀菊一边向楚铮抛着媚眼,一边浪里浪气的说着
“好铮儿,你七姨的功夫还不差吧,待会送你几下更刺激的,包管伺候得你欲仙欲死的……”
“铮儿我已经欲仙欲死啦,一想到我美艳的七姨居然为了色诱我,在我面前手淫,我就想泄啦,对了,七姨刚才知道到铮儿在外面窥视,也一定特别兴奋吧!”
王秀菊听到楚铮的话,心头感到一阵异样的感觉,麻麻痒痒的,抓不到也挠不到。
而此时下身也转来阵阵酸麻的感觉,原来楚铮的金刚杵已找到了王秀菊的花心,此时龟头轻点花心,接着顶住了花心一阵左筛右磨。
王秀菊暗骂道:“小鬼,做这种事心机也这么深。”
嘴里吐出的却是:“啊…………大肉棒……插到我的……花心……了……过瘾啊……”双腿紧绷,花心大张,浓浓的阴精洒向楚铮的龟头。
楚铮金刚杵经此一激,又涨大了几分,楚铮此时再不惜力,捏住王秀菊豪乳的手劲愈来愈大,金刚杵每一次都是尽根而入,重重打在王秀菊的花心上,每下小腹相撞都狠狠的顶到王秀菊的淫蒂。
王秀菊只觉得身在浪涛汹涌的大海中,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王秀菊感觉妙不可言,她长发凌乱,叫道:“好舒服……你好有劲……操死我了……再……再用力点……啊……”
楚铮干了几百下后怒吼一声,将又把王秀菊肥美的胴体翻过来,将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在肩上,抬起丰臀,笑道:“你一定很喜欢老汉推车这种姿势吧?”
王秀菊颤巍巍的奶子在胸前晃动,更显巨大,她扭动肥臀细腰,用淫荡的声音道:“好铮儿,不要逗你七姨了……我的骚穴浪死了,快插进来吧……”
大肉棒很快插入淫穴,激烈地抽送,淫水四溅。
“噢……啊………插到花……花心……了……我……要死……死了……受不了……了……啊………要…要泄…………啊……泄…泄了……”
果然一股股粘粘热热的阴精,从花心内冲出,再也支持不住自己的身躯颓然趴在地上。
楚铮也不怜香惜玉,将王秀菊翻身后把她的双腿架上双肩,就自顾自的像匹野马似地疯狂抽送起来。
“啊…爽啊…啊…用力地插我啊……插死我吧……喔喔……哼……哦……”
王秀菊随着一声声的淫叫,也似乎回复了精力,肥白的双腿紧紧有力地缠住楚铮的脖子,而阴唇牢牢地咬住他的金刚杵根部,最要命的是她阴户里肌肉包裹着楚铮的金刚杵,一阵阵的挤压着、收缩着……
楚铮闷哼到:“七姨……你夹得太妙了!”
王秀菊听到楚铮的夸赞,阴道收缩得更紧,叫春的声音也愈来愈高:“干死我了……啊—顶得我花心……都碎了………”浪叫声中,王秀菊又泄出了一次。
这次的高潮来得更为猛烈,他每抖一次,花心里就喷出一股浪水,一直喷了十几次之多。
楚铮也感到脊背酸麻,精关失守,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精直射向王秀菊的阴道深处……
两人喘息的瘫倒在地上,楚铮的金刚杵终于软了下来,从王秀菊的阴道处脱落了出来,王秀菊的阴户口也滴淌着白色的阳精和阴精的混合物,只是那阴户口一张一合似乎仍然意犹未尽。
“怎么啦,刚才不是把人家弄得不住求饶,现在就委顿不起了吗?”
四次高潮后的王秀菊仍是一付欲求不满的妖艳模样,躺在楚铮的身边,嘴唇轻含着他的乳头,一手捏住他的萎缩了的金刚杵温柔的套弄着。
“你还年轻,我很快会让你重整旗鼓的。”
王秀菊的嘴角扬起了淫笑,自顾自说完话后,张开了小嘴,轻轻地含着楚铮的金刚杵。
楚铮只觉得下体一阵酥麻,王秀菊的舌头在他的龟头的四周、马眼,不时的吸吮,舔咬,手指抚弄着楚铮春袋和里面的两个睾丸,口中的阴茎被她吐出吞进的玩弄着。
楚铮感受着敏感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叹了口气说:“没想到我碰上了铁打的女罗汉,今夜我只怕是凶多吉少啦。”
王秀菊停止了用嘴对楚铮的挑逗,改用嫩滑的大腿在他的金刚杵上轻轻的摩擦,“好孩子,你也知道怕吗,放心,七姨不会吸干你的。”
王秀菊低头惊呼到:“啊,厉害呀,你的宝贝又硬起来了,快来吧。”
“那我可得加把劲,让七姨你早点泄,多泄几次啊。”楚铮说着一把抓上了王秀菊一支丰乳,手指轻弹着乳头,令它一下子就挺立起来。
“小鬼,什么时候啦,还在逗人家,还不快来嘛。”
王秀菊言罢,一手已熟练地捏住楚铮肿胀的龟头往自己那水流潺潺的肉裂缝里一送,屁股顺势往下一坐,楚铮的金刚杵便尽根而入。
“啊……舒服啊……”王秀菊向楚铮飞了个媚眼就麻利地上下套动起来,阴道一下下夹弄、吞吐着昂扬滚烫的肉棍,时而挺胸、扭臀,成熟冶艳的肉体疯狂的摆弄着,猩红的嘴唇已含上了楚铮嘴儿,舌头探入他的牙关,和楚铮的舌头互相纠缠着、互相吮吸着……
楚铮在镇远侯府又住了数日后,与外公外婆道别,准备回逍遥府。王老侯爷夫妇也没说什么,毕竟以后都在京城,往来还是很方便的。
到了大街上,火云驹顿时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京城中人大都见多识广,知道这是一匹难得的好马,纷纷在两旁指指点点。
忽然只听一人高声说道:“好一匹绝世神驹,不知哪位兄台有幸能得此良驹,可否下车一见?”
楚铮正卖弄着一些旧笑话,把柳轻如三女逗得咯咯直笑,不料被人打断,心中实在不爽,对车夫说道:“别理这些无聊人等,回府。”
那车夫是镇远侯府的老家人了,认得来人是谁,知道绝不是自己所能得罪的,回头轻声说道:“小少爷,外头那个是方相国家的二公子。”
楚铮一愣,他当然知道方相国是何许人也,于是掀开车帘,见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年带着一行人拦在马车前,道:“在下方中诚,想求见此神驹主人。”
楚铮有些不快,这方中诚当街拦人座车,此举颇为无礼,想来也是个仗势欺人之徒而已,便探出身子说道:“这马是本公子之物,方公子意欲如何?”
方中诚见车中出来的竟是个半大少年,不由得一呆。
他见火云驹神骏非凡,极为欢喜,又见这辆马车华丽气派,显然是京中官宦人家所有,那他应该大都认识,却不料出来的竟是个素不相识的小少年,方中诚拱手问道:“不知这位是哪家府上的小公子?”
王家的车夫在一旁答道:“方公子,小的是镇远侯府的人,这位是我们侯爷的外孙,当朝太尉大人家的小公子。”
方中诚忍不住咦了一声,道:“原来是楚府的五公子,我与令兄楚轩、楚原同在禁卫军,和两位将军也颇为相熟,今日莽撞之处,尚请见谅。”
知道是楚府的人,他也就死了心了,楚名棠与他父亲在朝中分为两派官员之首,相互之间是谈不上什么交情的。
只听不远处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方公子跟我们兄弟俩很熟吗,我们怎么不知道?”
楚铮眼睛瞄都不瞄一下,听声音就知道是三哥楚原到了。
楚轩、楚原和眼前这方中诚同为禁卫军的副将。
方令信已任相国多年,虽然其子方中诚为人还算谦和,但其余方家子弟自认比楚王两家人高出一等,双方积怨颇深。
楚家兄弟来到禁卫军后,两人身为楚名棠之子,迅速和军中原来的楚王两家子弟打成一片,与方中诚为首的方家子弟隐隐对峙。
今日是楚轩和楚原两人轮值,早晨出府时听母亲说小弟今天回府,便领着手下军士在镇远侯府附近逛来逛去,见前面街上围了一群人就赶了过来,正好听见方中诚自找台阶下,楚原听了忍不住出言相讽。
楚铮见楚轩和楚原骑着高头大马,一身戎装,笑道:“两位哥哥好威风。”
柳轻如听是大公子和三公子到了,便携紫娟、翠苓走下马车,盈盈拜道:“小婢拜见二位公子。”
楚轩微微颔首。楚原眯着眼看了柳轻如半天,摸着下巴道:“起来吧。”
方中诚平日见惯了北国女子,陡然见一娇怯怯的女子走下车来,皓肤如玉,美艳不可方物,一时竟看痴了。
楚铮见这世上色狼当道,对柳轻如说道:“此间又不是府里,不用那么多礼,还不回车上去。”
柳轻如轻轻一笑,对着楚氏兄弟又施一礼,领着两丫头重回车内。方中诚目送美女上了马车,不由得叹了口气。
柳轻如的出现,使原本双方紧张的气氛有所缓和。
方中诚知楚轩为人老成,不似楚原那般张扬,便向楚轩拱手道:“楚兄,在下见令弟车后神驹异常罕见,一时心痒拦下马车,失礼之处,还请楚兄见谅。”
楚轩也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惹事生非,拱手道:“方兄太客气了。”
楚原见楚铮马车旁有一小厮牵着一匹火红的马,不由得有些好奇,便驱马到了火云驹身边。
火云驹这几天正愤懑不平,见一人骑着匹劣马也对自己指指点点,真当它是谁都可以欺负的了。
冷不丁高举前蹄狠狠地蹬在楚原坐骑的头上,那马受此一击登时晕了地去,楚原措不及防,摔了个嘴啃泥。
火云驹仍不肯罢休,举蹄向楚原踩去,一旁的欧阳枝敏吓得魂飞魄散,死死地拉着缰绳,只是他年小力薄,根本无力阻拦。
幸亏楚铮此时也赶了过来,双手插腰骂道:“畜牲,你作死啊。”
火云驹见楚铮来了,冲楚原打了个响嚏,甩了甩脖子,掉转马头往回走去。
欧阳枝敏脸色苍白,他知道趴在地上的是公子的哥哥,但不知道如此得罪了他自己会怎么死。
楚原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心有余悸道:“小五,你那马怎么这么凶啊?”
楚铮得意洋洋道:“那是北疆的堂舅送的,怎么样,这匹马不比洛水大哥那匹差吧。”
楚原懊悔道:“是这样啊,早知那天我也跟娘去外公府里了。”
楚铮很大度地说道:“没关系,三哥,你若把它驯服了就尽管拿去吧。”
此时楚轩和方中诚也走了过来。
方中诚仔细打量了一番,突然惊呼道:“火云驹!难道它就是传说中的火云驹?”
楚铮奇道:“你也知道?见识挺广的嘛。”
楚轩斥道:“小弟,休对方公子无礼。”
方中诚不以为忤,道:“在下自幼爱马,家中收藏不少良驹的画像,火云驹是马中之王,听说只有王老侯爷当年曾有幸拥有一匹,在下怎会不认识。”
方中诚有些遗憾地看着楚铮,道:“火云驹性情高傲,绝不肯为常人之坐骑,楚小兄弟就这么将它牵回府中,恐怕也只能做观赏吧,若是这样,真是可惜了。”
楚铮嘿嘿一笑,并不作答。
楚轩和楚原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心知这小弟既然把这马牵了回来,必已将它驯服。
不过他们和方中诚并无交情,论起来还是对头,自然无需对他说明真相。
楚轩咳嗽一声道:“五弟,你还是快些回去吧,父亲还在府中等你呢。”说完,与方中信告了别,陪着楚铮往楚府走去。
方中诚仍恋恋不舍地看着渐渐远去的火云驹,突然猛一拍自己额头。
旁边人吓了一跳,忙道:“方将军,你怎么了?”
方中诚吐了口气道:“没什么。”那火云驹分明身负马具,对那少年又有些畏惧,显然是已被驯服了,自己刚刚怎么就没想到。
方中诚望向远处,暗想:看来楚家三子真是无一可小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