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打手首先是照例的下马威。
他们用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一条细绳子,将佐佐木的双手的大拇指捆绑在一块,然后将吊绑他双手的绳索缓缓地向上拉将他悬吊起来,直到他的脚尖只能沾着地面,最终使佐佐木一郎身体的重量全数落在两个大拇指上。
这样刑法是很能熬煎人的,往往两三分钟便会使受刑人大汗淋漓、混身颤栗。
这时,不管对他施加什么样的手法,他都没办法抗拒。
执刑的一个打手老张,他绕着犯人转了两圈,用皮鞭柄托起犯人的下巴仔细打量着。
可惜这通常的心理战术看起来没有任何效果。
佐佐木一郎半闭着眼睛,脸色平静,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恐惧的表现。
老张嘿嘿一笑,手臂舒展,鞭子毫无预兆地落在犯人身上。
皮鞭抽打在肉体上发出的闷响从来没有如此让佐佐木一郎心悸。
他拼死咬着下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皮鞭落下时肌肉不自觉的颤动表明被毒打的是一个活人。
大约抽到八十几下时,卢强做了个手势,老张立即停了下来。
老张同所有打手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用鞭的技巧极高。
犯人的身体上,从后背到臀部和大腿后侧,已经布满鲜红的一条条鞭痕,一颗颗血珠正在慢慢渗出。
这种打法,看似鲜血淋漓,其实痛感并不十分强烈。
这样的鞭打,更多是从心理上给受刑者一个警告,让他对接下来的酷刑有所准备。
卢强走到佐佐木一郎身边,几乎是贴着他的脸说:“说吧,你的顶头上级在哪里?”说着,手指轻轻地划过他的耳垂和颈侧。
佐佐木一郎看了一眼卢强,摇了摇头,语气略微有些无奈:“为什么,你会认为,我一定知道我的上级在哪里?其实我是这里的上级,没有再比我高的人了。”
“那你的电台在哪里?密电码在哪里?”卢强的手已经抚摸到他的臀部了。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的,你们这些下贱的支那人。我也不会说出来。”佐佐木平静的说道。
卢强咬了咬牙,额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最好你知道他在哪里,并且快点说出来,不然我会叫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佐佐木一郎轻叹一声,眼睛看向某个不存在的地方,没有再说话。
卢强显然把佐佐木一郎的态度看做了挑衅,气得脸都发青了,猛地抬手就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得佐佐木的脸侧向一边:“不识好歹的东西!你们继续!”
一个打手接来一根水管,毫不留情地插进了佐佐木一郎的肛门里,而且插进很深。
佐佐木只感到水管头磨擦着自己直肠内壁,痛、酸、麻、痒,简直让人作呕!
可是不一会儿,自己的直肠感到了管子涨粗起来,接着源源不断的冷水流进了自己的腹部,天哪,这群支那人打手真的给自己的灌肠。
水在腹部越积越多,可那个打手却死死顶住佐佐木肛门的管子,所以根本漏不出水。
佐佐木只感到自己的腹部明显高涨。
可恶的是另一个打手拿起一根扁平的木板,用力拍打着他的腹部。
佐佐木本来就已经很涨的腹腔再经这么抽打,更加胀痛,腹部直肠里就像翻江倒海一般。
打手们看差不多了,突然拔出了水管,佐佐木再也控制不住,腹中大便被搅浑,污黄的的水从自己的肛门口喷涌而下,直到流尽,可那根该死的板子还在不停的抽打。
接下来就这样连续清肠了三次,佐佐木就在一次次的痛苦中忍受着非人的蹂躏!
“妈的,小日本就是臭,再用水冲冼一遍吧。”
卢强捂着鼻子骂道。
“怎么样,这菜味道不错吧。告诉你吧,这是你们这些变态的小日本那里学的,现在用在你的身子上,也算是我们交的学费吧。”
卢强拿着一本带日本书在佐佐木一郎面前扬着。佐佐木一看,书名写着虐待清肠女。
“八嘎牙鹿,你们这些支那人太可恶了,怎么可以用这些刑法对付我。”佐佐木心里拼命骂道,但嘴角却露出一丝嘲弄的笑容。
“好,你想要上第二道菜吧。来啊,把这日本鸭弄干净了,晚上要慢火煮着吃。”
一个打手走了过来,他不时的用手捏住佐佐木几根阴毛拽下,再捏几根,再拽,看到佐佐木好象没发应的。
就用一把尖嘴钳子,尖嘴钳子冰冷似铁,更痛苦的是,拿钳子的打手因为不想靠佐佐木太近,那钳子就深一下浅一下的,时而夹到他的肉。
开始时,佐佐木一郎还忍着痛,但随着那钳子夹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多,直到不小心整个戳进他的肛门内,佐佐木再也忍不住了,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接着,打手拔光了他的下身所有阴毛,又拔他的腋窝毛,另一个打手吸着香烟,却把佐佐木光秃秃的下身当作烟灰缸了,一下,一下的在他的下身烫着,直到佐佐木一郎身上所有毛发都已拔光,他也昏死过去了,才停了下来。
佐佐木醒来时,感到下身粘粘糊糊的,且火烧火燎的痛。
头晕目眩,浑身一动就痛,嘴里也口干舌燥的。
他想用舌头舔舔嘴唇,但舌头好象也动不了。
佐佐木困难地想睁开眼,眼皮却十分沉重,他估计是被打肿了。
佐佐木凝结了全身的力量,好不容易睁开了,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桌子上,双腿大张着,他知道下面的那道菜是什么了。
“我相信你已知道下面要做的什么菜了,不想上这道菜就好好回答问题。”
卢强得意的看着佐佐木有些发抖的身子说道。
佐佐木一郎慢慢闭上眼睛,嘴角又露出一丝笑容。
你们上吧,跟在卢强后面的十多个人已经按捺不住了。
听到卢强说的话,一涌而上,抢着第一个对付佐佐木。
“啊,啊,啊。”佐佐木的惨叫声在局本部大楼里响着。
我是特意把我办公室的一部分,搬到审讯室旁边的小房子里,在这里可以非常清澈地听到犯人痛苦的惨叫声。
他的惨叫声更加激起我的所有欲望同思维。
我打开所有佐佐木的档案,仔细研究了一遍又一遍,发现他最喜欢去重庆的一间大酒楼,几乎每天都去一次,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名堂。
我决定明天化妆去一趟,侦察一下这间重庆最有名的大酒楼。
也是重庆所有达官贵人都喜欢的大酒楼。
因为如果搞错了,我的乌纱帽就不保了。
啊,佐佐木发出他有生以来的最大一声惨叫声,站在我旁边的宋艳芬也吓了一跳,我抬头看了看她,笑了笑说。
“小宋,你要好好学学,犯人的惨叫声是世界上最好听有音乐,他会带给你的兴奋,包括高潮。”我说完已经抱住了宋艳芬,倒在行军床上了。
“报告。”
门外一声报告声,打乱了我们的快乐。
我不得不爬起来,因为听到这声音,我就知道是戴老板的新任秘书黄玉蓉。
我们很快整理好衣服,小宋已经把门开了。
长得一副洋娃娃脸的黄玉蓉扭着她的细细的腰走了进来。
“报告谭处长,局座请你过。”
黄玉蓉正说着,佐佐木又发出一声悲惨的惨叫声,她吓得脸都白了,浑身哆嗦了一下,后面的话都不知如何说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整理一下就过去了。“小黄,要不要进去看看,男人玩男人。”我开着玩笑的看着黄玉蓉。
“不,不,不。”我听到他的惨叫,腿都发软了,“谭处长,你就放过我吧。”
“干我们这一行,心是不能太软的。好了,我们走吧。”
“老板,你找我有什么事?”我一张口就来一段软绵绵的细声细语。
“没什么事就不找你啦?”戴雨农兴致非常高的说道。
“你是老板嘛,你有什么吩咐就说吧。”我正说着,佐佐木的惨叫声又传了过来,戴雨农并没什么表示,他也习惯这种声音了。
“怎么样,这小鬼子招了没有?”
“应该不会这么快,他可是一个硬骨头。我同他打赌,五天内要他开口,不然,我这个处长就不当了。”
“你真有把握。”
“应该说是没问题。”
“现在你对他用的什么刑?”
“没上刑,我找来十多个当兵的去玩玩他。”
“你呀,鬼点子真多,怪不得他叫得那样动听。”
这时我也明白了戴雨农叫我来的意思了。
犯人的惨叫,并非所有人都是喜欢这种声音的。
他们也受不了犯人痛苦的惨叫,纷纷跑到戴老板那里告我的状,说在这里拷打犯人,会影响到那些女同事工作环境,她们都不敢在办公室里呆了。
“我找了一处房子,离中美合作所不远,你们准备一下,过几天就搬过去。警卫部队就在第五军挑吧,我同他们军长说过了。”
“是,局座。我也想找个好地方,真的不想干扰到他们。这次真的要谢谢局座的关心。”
“你挑人时,尽量挑一些老兵油子,最好是没有家人的,能打仗,不怕死的。”
“是,局座,我会按你的吩咐去做的。”
“你回去吧,尽快打开他的嘴。”
“是,局座。”我向戴笠敬礼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