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撕碎了心肺的疼痛,喉间的惨叫淹没了整间房子,噩梦似乎永不停息。
神志被身体自我保护地抽离体外,又总是被专业的手法粗鲁地唤回。
佐佐木本郎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少次,反正一定超过了自己生存以来所有的总数。
身体不断地挣扎、抽搐、痉挛,然后昏沉地放松,再挣扎、抽搐、痉挛。
佐佐木的肛门已经红肿撕裂,体内的分泌物因为括约肌丧失了机能而流了出来,超过十五个大兵在这天夜里轮番蹂躏着他,但是佐佐木究竟被鸡奸了几次,连他自己也都不清楚,佐佐木只知道他几次发出惨叫,就是当那些大兵拿起火柴烧燎他的阴茎,用牙签穿刺他的乳晕时,他实在承受不住而长嚎了几声后,接着就昏了过去。
但他们完全不去理会,那些豺狼般的大兵丝毫没有放过佐佐木一郎的意思,一次又一次的痛醒与昏厥,佐佐木逐渐麻木的身体只剩下撕裂身心的痛苦。
他被撤底撑大的肛门不时流出混着血丝的精液。
佐佐木一郎双手反拧吊在大梁上,人早已昏死过去,垂着个头。
一盆冷水当头泼下,佐佐木又清醒过来。
卢强走到佐佐木身边,看了看他死灰一样的面容,然后捏着他的水淋淋下巴:“你说不说。”
佐佐木还是那句话。“支那人你们永远得不到所要的东西。大日本皇军是不可战胜的。”
“拖过去,再洗洗他的臭嘴巴。”
两个打手将佐佐木从梁放下,随即又把他拖往另一项刑具。
那是一张又窄又短的木板床,佐佐木一郎被放在木板上,上身和大腿躺在床上,小腿垂下,但没有着地。
两个打手用一条皮带将他的腰部紧缚在木板上。佐佐木一郎又听见卢强的声音:“你是要招供,还是要我用刑?”
佐佐木一郎用微弱的声音回答:“我,我真的,真的没有。”
话没说完,一条粗大的塑胶插入他嘴里,插的很深,直通到喉咙。
佐佐木心里有数,知道卢强要对他动什么刑。
他扭动赤裸的身躯,身子还尝试着要作些挣扎,但无奈身子已经太弱了,只能作出一些像征性的挣扎了。
塑胶管另一端接在一个大桶子底下。
佐佐木知道桶子里必然装满辣椒水。
果然,一个打手双手摇动压水器,辣椒水就源源不断灌入佐佐木的嘴里。
佐佐木呛得用力咳嗽起来,偏偏辣椒水一直灌进来,他这一咳岔了气,更觉胸口疼痛。
有一部份辣椒水倒流进他的鼻子,不但呛得难受,更让他有溺水窒息的感觉。
这时,他觉得他生殖器被一根绳子捆住,辣椒水又源源不绝灌进他体内,同时冲击他的鼻腔。
佐佐木终于流下眼泪,不仅是因为身体的痛苦,更多是因为精神上所受的摧残。
随着辣椒水不断灌进体内,佐佐木的肚子渐渐鼓起来。
膨涨的感觉令他呼吸越来越困难。
他觉得肚子似乎马上就要被撑破,却又一直没破,只是不停膨胀再膨胀。
不知道过了多久,进入体内的辣椒水渐渐变少变慢,终于停止下来。
两个打手拿掉木板床底下两根插栓,原本枕着佐佐木头部的木板转九十度往下落,郑立鹏的头失去支撑,变成悬空状态。
一个打手拔掉佐佐木嘴里那根塑胶管的同时,另一个打手猛然用力往佐佐木腹部坐下。
伴随着一声骇人的惨叫,红色的水如涌泉般从佐佐木嘴里和鼻子喷出来,让人分不清是辣椒水还是血水。
还有一部份辣椒水从他鼻孔、肛门和尿道渗出来。
经过这一番折腾,佐佐木一郎已是筋疲力尽。
然而只要他不说,卢强绝不会善罢干休。
卢强命令打手将佐佐木头下脚上倒吊起来,用木棍殴打他。
木棍痛击佐佐木一郎身上各个部位,他的双手、双脚、胸部、腹部、背部、臀部,无一幸免。
佐佐木连惨叫的力气也没有,无论卢强如何大声咆哮,他已无力回答。
棍击持续着,原本残留在佐佐木一郎体内的些许辣椒水陆续呕吐出来,吐到无可吐,最后连胆汁都吐出来。
鲜血从他全身各处流出,把他染成血人。
他耳边不断响起卢强的声音:“你招不招?”
佐佐木嘴唇微微颤动,始终吐不出一个字。卢强终于失去耐心,抄起一根狼牙棒,狠狠朝佐佐木胸口一捶。郑立鹏喷出一口鲜血,再次晕厥。
当佐佐木一郎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坐在电椅上,三个通电的大夹子分别夹住他的龟头和两个乳头,卢强阴森的眼神盯着佐佐木:“怎么样?想通了没?如果我的手指往下一按,你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佐佐木当然知道,他对无数支那人做过相同的事。
佐佐木本郎万念俱灰,只求一死,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从我这里问不到什么,你杀了我吧!”
“混帐!小日本鸭子,到现在还嘴硬!你的上级在重庆的什么地方?只要你愿意说出来,我会看在你求饶的份上饶你不死。如果你不肯说,就别怪我无情。”
佐佐木露出凄惨的笑容:“我真的不知道。你动手吧。”
卢强闻言大怒,手指一按,一股电流痛击佐佐木一郎。
他全身像打摆子般剧烈抖动,神智又开始恍惚。
痛!
这是佐佐木唯一的感觉。
全身上下都痛。
电流经由乳头和阳具进入他的身体,在他体内四处游窜,刺激他每一根神经,彷佛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都被细细的钢针刺穿。
剧烈的疼痛让他额头冒汗,嘴角流血。
除了“啊!啊!”
不停惨叫之外,佐佐木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电击持续十分钟,对佐佐木一郎而言却像十年一样长。
电击终于停止,佐佐木无力的垂着头。
卢强邪恶的望着佐佐木一郎:“你是要招供,还是要再享受一次被电击的感觉?”
佐佐木缓缓摇头,佐佐木声音非常虚弱了:“我真的不知道。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好!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卢强转头吩咐几个打手:“把这混蛋小日本鸭子抓出去枪决。”
几个打手把佐佐木从电椅上拉起来,拖着他虚弱不堪的身体往外走。
出了审讯室后门,有一处草地,草地上立着几根木桩,这就是军统处决叛徒和亲日分子的地方。
打手将佐佐木绑在其中一根木桩上,准备举行枪决。
经过一天折腾,晚霞照着几个打手,也照着佐佐木饱受摧残的赤裸躯体。
自从被捕二天之后,他就受尽各种酷刑折磨,期盼能一死以求解脱。
然而死到临头,他心中不免还是有些许恐惧。
自古艰难唯一死,果然一点也没说错。
六个打手举起步枪,一致瞄准佐佐木。
我就要死了!我就要死了!佐佐木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此刻更加软弱无力。
如果不是绳子绑的很紧,他可能已经瘫痪倒地。
已是生不如死,面对死亡为什么还会这么困难?
为什么还会这么害怕?
难道自己是个胆怯的懦夫吗?
枪响了,佐佐木只是觉得子弹从耳边飞过,他并没有被打死。为什么,为什么不打死我。佐佐木觉得又要掉进了冰窖里了。
卢强扬手给了佐佐木一巴掌,打在他左脸上,说,“想死,没他妈的那么容易,你他妈的去给老子接客吧。像你这样的小鬼子鸭子是比较难找的。拖进去,把他们都叫进来,继续让他们去糟蹋这个小日本。”
卢强装出一副温柔的样子。
“不,不要,你们就上刑吧,你们要用什么刑都行,千万不能让我做,做,做这些事啊。”佐佐木好象已经忍受不了地说道。
“好啊,不想做可以,说吧,说完了我们送你到医院。”卢强非常高兴的说道。他觉得佐佐木已经屈服了。
“不,不,我宁可死也不能说的。”佐佐木一郎摇着头说道。
已经红肿裂开的肛门再一次被无情地捅开,并深进所带来的疼痛却是让顽抗的佐佐木一郎也忍不住地,时不时发出沉重而短促的悲痛呻吟,不曾想这低沉而粗犷的声音却让瞪着通红眼睛的大兵愈发兴奋,抽插的频率与力度甚至渐进渐增,毫无衰减。
这些士兵的体力真是旺盛,接连十多个士兵,轰进了佐佐木那或朝天、或垂地、或高撅、或侧劈着的肛门里。
最后,直至他们感到连续不断、用力拱动的前胯实在有些酸软无力,才慢慢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