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答应要有和平,但他还是想到了这一点。
事实上,他几乎不停地思考这个问题。
他们曾经与罗穆尔德的经历向他证实,看到他的妈妈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这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兴奋。
很多时候,在他给妈妈碧娅手淫时,他想象自己是在一群生殖器勃起的男人面前向炫耀她;他会把这些想象告诉她,无论妈妈表面如何发誓表示拒绝,他都能看得出来这些想象对妈妈有着影响,私底下她的暗流涌动。
对他来说,这简直成为一种痴迷。
每天他都会回来找她,慢慢地松解她脆弱的抵抗。
“我们可以去埃斯卡莱特,听着。和一个我们不认识的人做,会比和罗穆尔德做更刺激。你怎么看?”
但他的妈妈坚定地站在那里,似乎没有什么能让她屈服。
一天晚上,当他们坐在阿里齐耶大道上一家咖啡馆的一张桌子旁时,他在她耳边低声谈论所有在新广场上行走的男人,以此来消遣取乐。
“那一个呢,妈妈?那边的高个子。你不喜欢他吗?我敢肯定他有一个大鸡巴!”
“麦克斯!”她斥责着他说,“小声点,这是公共场所。你个变态小男孩!”
这并不妨碍碧娅快速、狡猾地看了一眼儿子所指出的那个男人。
然后她会垂下眼睑,手指拨弄着收银票据,最终将其撕成碎片。
那天晚上,麦克斯并没有因为妈妈的拒绝而气馁,经过反复劝说,他终于让她同意陪他去一趟潘佩隆,他们会去私人海滩的那一部分,这部分海滩由两家海滨度假胜地所共享,在那里,度假的游客们都是热衷裸体主义至上者。
然而,碧娅虽然同意和儿子一起去,条件是她必须穿着内裤。
她愿意向所有的男人袒露她的乳房,但不愿意展示下体私处。
一周中的某天,他们很早就去了那里,这样他们就可以预订两个并排的充气床垫和一把太阳伞。
他们选择了一个前排座位,离海岸只有十步之遥,想着还没有多少人。
他们现到海里畅游一阵,然后回来双双躺在床垫上,让服务生给他们端来早餐。
十一点以后,夏天的游客开始蜂拥而至,而太阳也开始变得毒辣起来,狠狠地晒着海滩上的人群,很快一个遮阴的空座位都没有了。
除了碧娅之外,所有夏季的游客都在实行全裸主义。
他们的近邻是一个来着巴黎的家庭组合,成员有父亲、母亲、两个十几岁的少年和他们的姐姐,另一边的邻里,是两个瘦削得像对粉红色大虾的英国女人,但是两个女人的乳房却大的惊人地裸露着,颜色苍白,就像浮游在海水里的水母。
她们躺在床垫上,身上闪耀着奶油的光芒,毫无耻感地张着大腿。
她们的雌性器官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淡金色草皮,几乎无法隐藏任何见不得光的私密部分,外阴部在阳光下打着哈哈,露出它们的内部褶皱,一种原始的粉红色,肉唧唧地闪闪发光。
麦克斯不断地在他的阳伞和他刚刚泡过的海面之间来回走动,他只是在那里浸泡自己,这样他回来的时候就可以一饱眼福了。
英国妇女很清楚地看穿了他的这些小把戏,但这似乎并没有惊扰冒犯到她们;麦克斯甚至觉得她们有意识地把两条大腿越来越大地劈开了。
“天哪,我能清晰看到她们的阴部深处!”他对妈妈碧娅低声说,而碧娅仍然用内裤遮掩着她最低限度的贞洁淑女的象征意义的形象。
碧娅平躺在充气床上,浑身的汗珠泛着光莹滴淌而下,浸湿了她铺在下面床垫上的浴巾。
麦克斯会时不时地在她的背部和臀部涂抹奶油般的防晒护肤用品,而在殷勤的背后他双手停留在她身上的时间远超过了正常防范理由的必要。
更让一个英国女人感到惊讶的发现是,这个少年明显是在故意揉捏他身旁的这个成熟女人那富有弹性的臀部,他的手指会游离到丁字裤遮挡的部位然后深深嵌入中间那道凹槽的沟壑之中。
“麦克斯,住手,混蛋!你疯了吗?她们正在留意我们……”
这恰恰是令人兴奋的原因!
“你为什么不把内裤脱下来,你这样太令可笑了!瞧瞧,除了你之外,每个女人都赤裸着!”
碧娅的抗议越来越不令人信服了。
最后一次,在她没有立即表示异议时,麦克斯试探着捏住她胯部丁字裤的松紧系带,然后趁她没有反应的情况下迅速地把它从她身上拽下来。
妈妈修剪过的阴毛从她的臀部之间探现出来,这令他的心脏一阵地悸动。
一个英国女人靠向她的同伴低声说着什么,另一个女人立刻直起身子看着麦克斯和他的妈妈,她一只手臂支撑着她的苍白的大乳房和范围过宽的乳晕。
“现在你也一丝不挂了,我的女人!”麦克斯在妈妈的耳边低语,碧娅把头朝向一边闭着眼睛假装在睡觉,似乎她还没有察觉到儿子已经给她解除了最后的武装。
赤裸裸美丽的身体,麦克斯看着妈妈,赤裸裸的无一丝瑕疵的身体,就像刚刚诞生出来的婴儿一样。
她耸了耸肩膀。
“内裤给我拔了,这下你满意了?嗯?”
“每个人都能看到你这副美人胚子,碧娅,你不仅仅是我的妈妈,你还是个永远让我兴奋、疯狂的女人。”麦克斯笑着说,“这样的冲击,你自己都无法想象!一会儿,你就会像那两个金发英国女人一样,仰面躺着,张开大腿,让路过海岸边的每一个人都饱尝你那玉蚌的美妙。”
他的母亲没有回答。
他把他的床垫移到离她更近的地方,以便他能更舒适地与她交谈。
他把自己放在肚子上,以隐藏他的勃起。
他挑逗她,像黑鬼一样对她说话。
他的妈妈没有作答。
他把他自己的床垫移到离她更近的地方,以便他能更舒适地与她交谈。
他翻身趴在床垫上以隐藏他已经无法阻挡的勃起的阴茎。
他挑逗他的妈妈,像个黑人男孩取笑一样的口吻对她说话。
“你是柔卡丝塔,我是俄狄浦斯。你同意吗?柔卡丝塔要听从俄狄浦斯的话,好吗?柔卡丝塔向隔壁的绅士炫耀她光溜溜的大屁股。隔壁的绅士也对柔卡丝塔的大屁股非常着迷。”
“这是真的吗?”
“我向你保证,这并不是一个玩笑,那个绅士因为你,已经戴上黑框墨镜,他这样做是为了更好地看清你的肥臀。他还不断地一遍遍重复去海里泡湿他的裤衩,他回来的时候,总会向你的大腿中间那道肉缝张望。你的大腿并拢的有点紧,你应该把它们分开的缝隙更大。来吧,柔卡丝塔,给绅士看看你的贻贝。他早受够了,这个男人,他的妻子的那道屄就像扁平的鞋底一样稀松无趣!”
麦克斯笑了起来。
“他并不是唯一对你的屁股感兴趣的人,他的儿子们也是。那两个小子看年纪和我差不多大,他们坐在沙地里,就在你身后,他们吵吵闹闹说是帮助他们的姐姐做馅饼的游戏,他们两个不停地往裤裆上埋沙子,这是他们不住地看你屁股的下场,鸡巴硬了,让沙子掩饰他们的丑陋……哦,妈妈,我的鸡巴现在也很硬,你无法想象的坚硬。它就像一条冻僵了大蟒蛇。”
“我不屑他们的聪明。我打算像那个成年的绅士直接过去海水中浸泡。”
麦克斯说完就跑去游泳,他发现其中一个英国女人的瞪圆眼睛盯着他竖起的鸡巴。
相对凉爽的海水让他渐渐平静下来。
他等待着勃起的消退,然后他自由地返回到妈妈的身旁。
窥视着裸身碧娅的两个少年中的一个邀请麦克斯和他们一起打排球。
他们开始了三人沙滩排球的运动。
麦克斯大胆地建议刚刚盯着他鸡巴的那个英国女人加入他们的行列。
然而她旁边那个年龄稍微小些的英国女人反倒毛遂自荐,愿意参与。
邪恶的男孩们故意把球扔得有点高,迫使女人跳起来接球,这就使女人那对苍白的大奶子沉重地荡动起来,像两只睁大了吃惊的眼睛,在阳光下开始变成粉红色。
英国女人非常清楚为什么她总会被需要跳起来接球,这个答案的谜底直接影响着她的情绪,她粉红色的乳头变得硬绷绷,它们像指尖一样尖锐地孑立,英国女人兴致高昂地大声欢笑,扭动瘦削的身体摇晃着她的大乳房去抓不时向她射来的球体。
偶尔她也会蹲下来捡起它,就像女人撒尿一样分开膝盖,让她粉红色的大阴户彻底敞开。
这让麦克斯和他的两个少年新朋友每时每刻都会开溜,把自己燥热的阴茎浸泡在海水里降温。
少年的父亲也加入了他们。
显然,这位英国女人也让他感到了兴奋,但相比较之下这个男人对麦克斯妈妈的屁股的好感更为浓厚。
而后者常以口渴为借口,蹲在妈妈碧娅的太阳伞下。
“你玩得很开心,是吗,你这个恶毒的男孩?你们是故意让她那样接球的,那个白痴女人。”
“妈妈,你看到她把大腿伸开了吗?我们几乎可以看到她洞穴的尽头。”
“哦!”
喝完后,他把保温瓶的盖子拧上,靠在妈妈的耳边。他亲吻了她的脸颊,非常亲密,他告诉她,那些少年和他们的父亲一直在看她的裸体。
“他们问我你是否是我的母亲,我告诉他们你是。其中一个人说你是个曲线优美的漂亮女人。”
“你这个邪恶的小皮条客!”
“而他们的父亲却一直在你的臀部之间窥来窥去!他一定喜欢你的小屁股,那个杂种。说实话,这难道不会让你兴奋吗?摊开一些,友善一点;让他看看你漂亮的屁眼!”
麦克斯双手抚摸着妈妈光洁的肩头并再次亲吻她,他察觉到了妈妈的颤抖。另一个英国女人,在她的床垫上,对着一幕露出明显痴迷的神情。
“你看到那个女人看你的眼神了吗?她是个同性恋者还是什么?告诉我,妈妈,你有没有和女孩做过?”
“麦克斯,这不关你的事!”
“那么,你是做过了?我觉得我猜测的不错,可是你一定要告诉我那些经过全部的细节!你知道,如果你够聪明,你会怎么做吗?”
碧娅无力地摇了摇头,把她的脸埋在自己的两臂之间。
“你惹我生气了,麦克斯,让我安静一会儿。继续去和你的朋友们玩吧!”
“你应该给他们展示一切,你的屁股,你的阴部,一切……供给他们观赏,你在冒着什么样的风险?难道不会令你感到邪恶羞愧的兴奋吗?这样的主意?”
麦克斯继续去打他的沙滩排球;后一个英国女人也加入了他们休闲活动的小团伙,她也摇晃着她那对粉红色的大奶子,用更加尖锐的声音放浪地笑着;被这一景象所吸引,麦克斯有那么一瞬间忘记了他的妈妈;然而不久之后他就注意到了其中一个少年的狡猾眼神,他正用手肘点着他的兄弟,他顺着少年们目光的方向看去。
不禁让他的心脏一下子跳到了他的喉咙里,一股澎湃的热血直涌上他的脸颊。
他的妈妈碧娅不知何时双手交叉趴着躺在气垫床上,已经张开了她修长的双腿。
在她的臀部缝隙中,她的肛门迎着阳光漾开,而在它的下面,像一个柔软的牡蛎,叹息着半张着唇瓣的外阴生殖孔道被挤压在充气床垫上。
麦克斯对蹲在水里以便更好地欣赏表演的那个人的两个儿子喃喃地说:“你们都红了眼睛,呃,你们这些混蛋!”
少年们笑了。
“好吧,既然她露出了她的阴户,我们也不会错过欣赏女人韵味的良机,这是我们自己眼睛的自由,无意冒犯。仅仅因为她是你的妈妈并不意味着我们就会感到羞耻的。”
排球比赛继续进行。麦克斯继续口渴回到妈妈身边找热水瓶的小把戏。
“所以你是一个肮脏的小变态,”当他亲吻着她的脸颊时,他的妈妈低声对他说。
“你高兴吗?称心如意吗?”
麦克斯模仿碧娅发牢骚的声音:“你惹我生气了,麦克斯,让我安静一会儿。继续去和你的朋友们玩吧!”
他的妈妈忍不住笑了起来。
“再大方一点,我们什么都看不到!像英国女人那样,绽放里面的玫瑰……”
“你真让人恶心,麦克斯!”
“来吧,这难道不是为了让你兴奋吗?我打赌你那里早都湿透了!你为什么不假装也喝酒呢,这样你就不会显得你是故意的了!?你会弯腰去拿保温瓶,然后……你知道了吧?你不愿意吗?我乞求您了!妈妈!”
“你曾许诺过我和平共处,麦克斯,去和他们一起玩耍吧。他们最终会弄清楚的!然后别再那样地亲我了,每次事情的结果都是这样,衣服被你扒得精光,必须赤身裸体!”
麦克斯惬意地笑了笑,继续去玩他的游戏,但是,他每次把球传给英国女人女的时候,他还是最关心妈妈那边的变化,他一直留意地盯着她。
从妈妈的语气之中听得出来,他的努力撺掇一定开始对她产生深刻影响的。
果不其然,几分钟过去之后,碧娅以一种非常自然的方式,从床垫上探出身子去拿热水瓶,为此,她不得不把一个膝盖放在沙子上。
她的腰部随后下沉,她的臀部完全打开了。
她低着头,慢慢地喝着,假装没有意识到她的姿势如此不雅;在大腿分开的地方,她的性器官在大家的好奇心下可耻地盛开,在肛门下,像一朵棕色之花一样闪闪发光。
她不慌不忙地把保温瓶放回原处,然后重新趴在床上,放在沙子上的那条腿离床垫远一点。
她的肛门和敞开的性器仍然清晰完整地可被看见。
两个少年的父亲回到了自己的床垫上,但他睡的方向和之前完全相反,好像是为了换一种方式让自己暴露在阳光下。
这样一来,他就直接潜入了麦克斯妈妈的胯下。
麦克斯注意到他把一条毛巾扔在他的下腹上,可能是因为他绷带太紧了。
过了一会儿,碧娅翻身变成仰面朝天的姿势,彻底展露了她的裸体。
她大腿大张,就像那些在床垫上翻来覆去的英国女人一样,一脸无所谓的雌性放荡的模样。
麦克斯和两个少年,在十步之外的海水中趴着,他们欣喜的目光轮流投入到三个女人各自敞开的性器孔穴中。
“让人受不了,”其中一个少年对麦克斯低声说,“你妈妈有一个不可思议的阴部!看看它呈现的方式……它就像一个成熟滴着蜜汁的大颗无花果!”
“不要做一个令人讨厌的男孩,懂吗?”麦克斯虚假地抗议道。
“哦,这有什么呢?我们是在潘佩隆,难道不可以吗?所有的女人在这里都赤身裸体!”最年轻的那个少年说。
“更有趣的是,”另一个少年一边观察着一边说道,“过去她们大惊小怪地脱掉比基尼,用毛巾把自己遮遮掩掩地藏起来,可如今她们急不可待地把自己的阴部展示给大家们看。甚至是我们的母亲!她在这里也不介意儿子窥视她的性器!这在日常生活中是难以想象的画面。”
“我相信你住在格里莫,我想?我想我在那里见过你。我们经常去那里,去格里莫;我们在不远处露营。”两兄弟的大哥对麦克斯说道。
“你得来看我,”麦克斯冲动地建议他们。
“我们住在山顶,塔马里斯别墅,就在城堡下面。在雷姆帕斯大街和特雷耶街的拐角处。”
两个少年的目光重新回到了床垫上。
他们新结识朋友的妈妈刚刚坐下来,她弯下一个膝盖,拂去脚趾间的沙子。
她的外阴像嘴巴打着哈欠,在黑色毛丛之间满是湿漉漉粉红色的光景。
碧娅的眼睛藏在黑框墨镜下,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捋了捋阴毛,梳理着把掺杂在体毛里面的沙子抖落下来,然后她站起身来,带着一种犹豫不决的神情看着大海。
“我们家里有一个游泳池,”麦克斯用一种飘忽平缓的声音说。
“如果你们愿意,我们可以在里面游泳。一起都很安静,我们可以赤身裸体,也不用担心邻居,他们根本看不见……”
一个少年,眼睛紧紧盯着碧娅的阴毛,吞咽着口水。
“你母亲会和我们一起洗澡吗?”
“如果我恳求她……最终她都会答应并且会做我想做的事。我是个孤儿,她不想让我感到难过……家里只有她和我,我们从不离开对方。晚上…我们甚至……睡在同一张床上,相拥而眠。因为爸爸死了,他不在了。”
“在同一张床上?理所当然地会发生什么事!做爱吗!我不知道我是特别嫉妒还是特别羡慕你了,朋友!”
“住嘴吧,那是他的母亲,不是妓女!”
“你会来吗?我相信我们会玩得很愉快。妈妈喜欢和年轻人一起嬉戏。”
麦克斯从水中站了出来,没有试图掩饰他的勃起。他走到母亲跟前,带着骄傲自豪的神情。他假装在喝保温瓶里的水。
“你都对你的新朋友们说了什么,嗯?”碧娅低着声音询问道,她看着那两个来趴在沙滩上的少年,就在不远的对面。
他们厚颜无耻的好奇心无礼而冒犯地坚持让碧娅感到了尴尬,她将自己的双腿并拢。
重新拧上热水瓶盖,麦克斯低头看了一眼海滩,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你何必合上大腿呢,友善一点不好吗?让他们看看有什么关系……”
“但是,马克斯,好吧,你看不到他们的眼睛是怎么在看我的。他们离得还这么近!”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只看你而不是别的女人。来吧,让他们看看……”
“大家都会明白的,傻瓜。”
“你在说什么呢?看看这个英国女人在做她的沙坑,她只是借此来炫耀展示她的贻贝。可是没有人在注意她。我向你保证……这里除了裸体主义者,没有更多余的想法或者什么!”
碧娅双膝并拢,双手环抱双腿;闷闷不乐地凝视着大海,假装没有注意到走近的两个少年,他们在沙地上爬行。
他们只有两米远,斜躺在地上,靠着肘部。
“妈妈……”麦克斯近似抽噎着说。
“妈妈……让他们看看……我求你,我想让你给他们看看……”
他的妈妈不解地看着他。
“就一次,”他继续恳求她。
“然后我们就去海里游泳……我们两个人!”。
“你现在心理真的很扭曲,你察觉不到吗?”
“拜托,妈妈。让他们看看吧……”
随着一声气急败坏的叹息,碧娅身体向后挪动,靠在床垫上。
她假装在凝望着地平线,但在黑框墨镜的保护下,她并没有忽略掉那像两条舔狗一样的少年,此刻正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听着,这并不复杂,”麦克斯低声说。
“诀窍是要看起来自然。你假装要晒太阳,因为日光浴才分开你的大腿。来吧,妈妈。把你的大腿伸展开……”
他还清楚地记得妈妈第一次在游泳池主动向他暴露自己的身体,那天他偷了她的游泳衣。
她当时气得浑身发抖。
然而他的妈妈晒成棕色的脸颊上突然升起一片红晕时,他感到胃里一阵绞痛;他知道她会这么去做的。
她转过脖颈,把脸贴在阳光下。
然后她的膝盖缓慢分开……麦克斯紧紧握着放在保暖瓶上的手。
他快速地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
没有人注意到什么。
没有人,除了那两个石化了的少年。
麦克斯将膝盖靠近胸口,以隐藏他勃起的阴茎。
“哦,我爱你…我爱你……”
他的妈妈一动不动地向这两个年轻的偷窥狂呈现着她的女性性爱器官。她的鼻孔因为紧张而翕动着。
“哦,像美丽的鸟展开它的羽翼……孔雀开屏一样的漂亮!”麦克斯用狂热和颤抖的声音向她表示祝贺。
“该死的,他们在享受,这两个混蛋……”
“那么你呢?”他的妈妈用嘶哑的声音问着他。
“妈妈,我已经为了你硬起来了,你无法想象的坚硬……”
碧娅仰面躺着,双臂无力地垂放在充气床垫两侧的沙地上。
他看到妈妈的腹部隆起,她的大腿发出长长的颤抖。
在闪着防晒油的黑色毛发之间,小阴唇像两片花瓣一样散开……她来过高潮了吗?
碧娅的嘴角露出了几乎是痛苦的强欢颜笑。
突然间,碧娅合上大腿,转过身来,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她全身都在颤抖。
麦克斯几乎对刚才发生过的事情感到害怕了,像她一样趴在气垫上。
他小心翼翼地握住妈妈的手,生怕她会推开他,但妈妈的手指回敬了他紧握的力气。
他们就这样保持着,毫无生气的惰性,手拉着手。
“你来了吗,妈妈?”
“闭嘴,麦克斯。你终于看到了你想要的效果,对吧?所以闭嘴,你闭嘴,现在……”
“我确信你来高潮了!”
过了好一会儿,碧娅在沉默中仍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动静。
麦斯克站起来要下水。
那两个十几岁的少年不见了。
原来他们已经游荡到了稍远的地方,凝视着另一个在阳光下晒太阳的裸体女人。
他躺在海水里,忽然之间被一种无聊而厌烦的情绪所笼罩,他觉得阳光的光线变暗了,太阳伞的颜色不再那么鲜艳了。
“希望她不要生气!别对我大喊大叫就好!”
“麦克斯?”
他急忙转过身来。妈妈碧娅微笑着向他走来了,她那双闪闪发光的乳房在她娇嫩精致的躯干上荡秋千一般地摇曳。
“(她用手捋了捋他的头发,稍微拽了一下。)我不想一个人去,我不想被打扰。当你赤身裸体被……被陌生人接近时,这种体验真的很尴尬。哦,你真不雅观,我的孩子!我的宝贝。”
他跳了起来,很高兴看到她,听到她的低语。他开心地笑着,用手遮住了自己勃起的阴茎。
“你不生气?我还以为你在生我的气呢!”
“哦,是的,我非常生气。你真是一个非常令人厌恶的导演!”
碧娅纵身跃入海水中,不怕弄湿头发。
麦克斯笑了,尾随着在她身后跟着潜入。
他套上了戴在脖子上的游泳镜,他看着妈妈做着蛙泳的姿势,她的阴部像一种海洋中的软体动物般水中漾开。
通过这些联想,这让他想起了他和姐姐洛琳,他们在游泳池里做爱的场景。
然后,通过又一连串的事件,他联想到了他的父亲。
让我们希望祖母的生命能再坚持几天,希望指挥官继续放过他们,享受这无忧无虑的自由随意的生活!
当他们游离海岸边,周围没有人的时候,麦克斯喜欢在妈妈张开的大腿之间潜水和攀爬来取乐,碧娅则慢慢地踩着踏板以保持自己在水面上的漂浮。
麦克斯把嘴伸到妈妈毛发之间,舔食着她的性器。
光滑的阴唇裂开了,就像一个大的、咸的、多汁的贝类。
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就浮上水面来换气,并和妈妈接吻。
然后他们又回到靠近岸边的地方,来到一个有立足点的地方,麦克思要求他的妈妈给他打手枪。
他们面对面让海水漫到脖子,然后互相给对方手淫。
太阳照在平坦的海面上,就像一块熔化的金属板。
海滩上到处都是赤裸的身体。
碧娅的手来来回回回撸动麦克斯的阳具,仿佛在给奶牛挤乳,他愉悦地呻吟着,他的龟头被盐烧焦了,他的精液的丝状物旋转着浮出水面。
她用指尖舀起一个,把它吸了进去。
多年以后,麦克斯回顾那一刻,认为那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之一。
当他们回到海滩时,他看到他们旁边的床垫有了新的居住者。他在妈妈的眼中看到了一丝遗憾。
“你喜欢那个人,不是吗?他有一根这样的棍子,你注意到了吗?”
“哦,真的吗?不,不,我几乎没注意过他,我告诉你!”
真是个虚伪的女人!母子又待了一个小时,然后决定返回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