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这么大,这个位置很舒服吧?”
他一只手从后面抓住我的头发,一只手扶住我的腰像是发疯一样抽插着。
就像被当成发泄○欲的工具一样对待。
说实话其实很难受,插进去的位置里面感觉奇怪的要死,肚子被顶起来之后恶心的想吐,就好像从内部要被扯开,内脏似乎都被打乱了位置。或许被恶灵幼体寄生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双手支撑着身体,眼睛盯着床单,莫名其妙想起两年前的事情。
那时候还只有一个太阳,还能吃到面包和莓子……
他突然双手握住我的腰,食指和中指按压住小腹凸起的位置,里外的夹击将我彻底击溃,晕眩感像是涨潮一样把我吞噬。
等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坐在桌子旁边用灯油加热着鱼糜罐头,我的衣服胡乱被堆在床旁。
我套上衣服,把头发用发圈扎起来坐到桌子旁边。他用勺子搅拌了一下罐头里的固液混合物,然后把勺子插进罐头里递给我。
“有点烫……你小心点。”
我低着头接过罐头,然而像他说的一样果然被烫到,手不小心松开罐头洒在地上。
我正要把洒出来的罐头塞进嘴里,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来一罐药膏涂在我手上。
“等下我喂你吃吧。”
其实我认识这个男人才一个月,因为过于饥饿进到这个小屋里偷粮食吃结果被逮到,然后不得不出卖身体活下去。第一次的时候比现在还要痛苦,不过怎么也比饿死强一点。
明明平时对我很好,为什么到床上的时候就……
————
“茜,你识字吗?”
“一点……”她转过来,面无表情。
我从包里拿出来一沓纸,上面除了模糊的印刷照片就是糊成一坨的字。
“这些是从工会那边拿到的悬赏单,你帮我选选看。”
点亮了第二盏油灯,我趁茜看着悬赏单的时候盯着她的侧脸。一个多月以来比刚刚见到的时候胖了一点,肋骨的地方也不像最开始的时候那么硌手,扎起来的银色马尾让她看起来更成熟一点。
“这些看起来都很危险啊,”她抬起头看向我,几秒之后突然解开吊带裙,“现在又想要做了吗?”
她的表情还是像刚刚见面的时候一样看不懂,明明那时候都是第一次却强迫着我做到最后。我承认当时我也有想着一个罐头换一发挺值的想法,不过到了现在看着她我觉得只是这样已经不能满足我了。
“不了。”我脑子里全都是完成一大堆委托然后赚大钱搬到新房子里和她婚后生活的想象。
“你觉得大一点还是小一点好?”
“……小一点就可以,现在就有点吃不消。”
“我在说房子。”
“……”
“你把我推倒也没有用,我意志力很顽强的……等下,用嘴犯规!”
————
每天早上第一缕阳光从那扇破破烂烂的窗户射进来之前,我就已经睁开眼睛了。
然后开始尝试忘记昨天晚上的噩梦。
十几天之前开始,每天晚上我都会梦见还在贫民窟的时候亲眼看见被自己的“爱人”赶出棚户的大姐姐,只因为她怀上了那个男人不想要的孩子。
她抱着自己的肚子撕心裂肺的喊叫,指甲抓着门祈求男人放自己进去,然而人们第二天早上去门前查看的时候只看见了门板上嵌进去的破碎指甲,还有雪地上被拖走时留下的血迹。
没有人知道黑夜里什么怪物把她拖走,只是那个男人在之后一直被我们称为谋杀犯。
惊醒之后,我总会看向身边酣睡的男人,然后开始担心起自己的未来。
不出卖身体的话就没有办法获得食物和住处活下去,但每一次的性交都可能让我怀孕被赶到荒野里等死。
昨天晚上的梦里,那个大姐姐长着我的脸。
我恐惧地看向自己依旧平坦的腹部,担心里面会有新的生命诞生,然后置我于死地。可是一点征兆都没有出现,我把手放在小腹上面,稍微用力按下只有白浊的液体从下面流出来。那是昨天晚上他射进来的,在取悦他之后他就抱紧我睡着了,没来得及清理自己的身体。
那是有可能让我死在黑夜里的液体,也是我唯一生存的方式。
我尝试忘记这随时降临的威胁,可每次的交合都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我。
他喜欢看着我的肚子被他顶起来,然后用那双粗糙的手抚摸凸起的部分。
这时我的身体会本能的痉挛,腔内收缩,他就以更加激烈的速度和深度开始冲刺,就好像是以我的痛苦为乐。
被插入时被撕裂的痛楚,被按在床上的无力,被抚摸小腹的恶寒都像是警钟一样时刻敲响着。
可我唯一被他需要的只有肉体的欢愉,除此之外都只是废物。
他完成今天的悬赏任务回到家里之后,我们开始了例行的做爱。
今天的感觉比往常还要难受,就像以前和那些女孩们一起被商人关在狭小的马车里喘不上气。
“今天体温很高啊,是很舒服吗?”他又开始问起意义不明的话,“对我笑一笑嘛。”
我用沉默回答了他。
勉勉强强完成之后,我吃着今天的晚饭,然而猛地感到恶心,嚼碎的食物被我吐了出来。
“呕……”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呕吐物甚至从鼻孔里喷出来。
他想要拍我的后背,我下意识推开他的手。
“我没有……”我双手捂住小腹,感到恐慌,“只是身体不舒服……”
我抬起头看向他,他的脸色严肃到让我感到恐怖。
“和我去医生那里。”他把我抱起来撞开房门,距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还有一个太阳在天际线上。
意识模糊着,我似乎尝试挣扎,可是就像蚂蚁对抗大象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他一直奔跑,直到进入了一个屋子里和一个女人对话。女人把一枚硬币放在我的额头上,然后那枚硬币开始微微发热。过了一会她好像扇了他一巴掌。
“格伦你就是个傻○,现在滚出我的诊室。”
在这之后我似乎被喂下了某种药剂,然后听见女人叫喊着冲到外面把他按在地上打。
“TMD你知道她和你做的时候多痛苦吗?你现在知道了!口口声声说要和一个姑娘结婚结果对人家那样!”
“姐,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以为她喜欢那样……”
“我骂你你听着就好了……”
我昏睡过去。
眷顾者,一群被神明或者怪物赐福的人。
大多数出自教会的狂信徒。在经过了漫长的苦修之后在某天梦中获得启示,获得了神的伟力。
有些人获得了不死之身,有些人获得了火焰的力量,有些人能够把钢铁轻易掰弯。
自从出现第二日和第三日,谷物变得有毒,夜晚的迷雾中出现不可名状的恶灵,似乎作为对于人类苦难生活的补偿,眷顾者越来越多地出现,似乎一千人里就会有两三个诞生。从我小时候只有可能在教堂见到到现在可能路边的流浪汉里就有他们的一员。
而我刚刚得知格伦他是萨梯的眷顾者。
萨梯,半人半羊的怪物,富有攻击性,也有人说他最低级的森林之神,善吹风笛。
但无论哪种说法,他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耽于淫欲,而且阴○很长。
现在,这位小有名气的眷顾者,悬赏完成率百分之百的赏金猎人正跪在我的床前。他身边站着被他称作姐姐的人压着他的头要求他对一位妓女道歉。
我抱着被子缩在床上靠墙的角落里,格伦又被医生打了一顿之后被赶出病房。
“叫我艾尔吧,”医生坐到床边握着我的手,“或者叫我姐姐也可以。”
右手按着在被子里的小腹,我胆战心惊地提问:“医生……我是怀孕了吗?”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微笑回答:“没事,只是因为这段时间你有点体力不支而且休息不好,还有那个混蛋对你的过分虐待,那样的话就算是怀孕也肯定会流产……”
医生之后又问了我几个问题,然后拿进来一个散发着难闻臭味的金属酒壶,里面是她替我准备的药物。
在离开之前,她问了我最后一个问题:“茜我问你一下,你现在几岁了?”
“大概14。”我也不确定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只是在被孤儿院卖给商人之前每年会和别的孩子一过庆祝生日。
她的面色不详的阴沉下来,在小心关上门之后我又听见了门外的斗殴声。
我似乎遇见了好人。
在过了两天身体好起来之后,我和格伦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小屋。
我换上了艾尔给我的厚一点的白色睡衣,用炉子和还算新鲜的食材做着晚饭。
食材有鱼,鱼,以及鱼。
格伦自从回家就一直愧疚着坐在桌子旁边看起来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有的时候看我一眼又把脸转到一边。
不过么,“回家”。我竟然开始把这里当做家了,感觉有点不要脸。
我们两个沉默着吃完了晚饭然后我稍微清洗了一下餐具,之后就熄灭了油灯到了床上。
可是今天他一点没有主动脱掉我衣服的意思,只是从后面抱着我躺在床上。
“我希望可以向你赎罪,只要你可以原谅我怎么都好。”
“……”
我现在已经明白自己大概率短时间内不会被赶出家门,他在这么说的时候只需要无视。
然而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那根炽热的棍状物体抵在我的股间,隔着睡衣也能感觉到坚硬和跳动。格伦也发现了自己的异常,松开我翻身朝向另一边。
“要处理一下吗?”我尝试发挥自己的用处。
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好像理智和兽性在互相搏斗,然后又回归沉寂。
我爬起来用床头柜里的火柴点亮了油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我这边。半躺在床上,我从后面把一只手伸进内裤握住了他的下体。
“处理一下吧,明天你还要去做委托。”
我用指尖扣着○○沟,它跳动的越来越厉害,甚至体积也越来越大。
格伦翻过身,我下床跪到床边,把指尖的液体用舌头清理干净。
“茜你为什么这种时候还是没有表情?”
他呼吸逐渐粗起来,最后还是坐到了床边。
我把头发扎起来,然后看向了那根经常出入我的身体的巨物。
在知道他是萨梯的眷顾者之前我一直以为这是男性的一般尺寸,那根长逾二十厘米的肉○几乎抵在我的面前,散发着热气。
双手一上一下握住,右手拇指扣着○○沟,然后开始撸动,我按照以前的姐姐和我聊天时候教的方法实践着。
“快点吧……快点吧……”我小声念叨,可是它只是变得充血更加粗壮,跳动更加剧烈可完全没有要射的意思。
手腕有些酸麻,这样下去我的体力要先耗尽了。
“感觉不插进什么东西的话没有办法……”他声音低沉地不像自己,我从下向上看,他眼睛盯着我好像狼一样。
感到害怕,嘴唇小心地包住牙齿,闭着眼睛,我一鼓作气把那根东西吞进嘴里。
已经不是第一次尝这个味道,不过还是难以适应。舌头被挤到几乎没有空位置容纳,一只手伸到根部下面轻轻捏着。
我的口腔只能吞进去二分之一,剩下的被我用指尖刺激着,没过多久就感受到了熟悉的跳动。
“咳咳……”射到一半我就拔了出来,溢出来的沿着嘴角滴落下去,额前垂下来的头发被沾上液体。虽然银色头发在月光下脏污的部分很难辨认出来,不过贴到脸颊上的头发黏糊糊的让人恶心。
“我去洗一下。”我站起来甩了甩手,想要去水桶里舀水可是衣角被他牵住。
“我想让茜也舒服一点。”
像是抱猫一样提着腋下被他抱上床,我主动解开了衣服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蹂躏。
希望今天快点结束。
乳首被他突然捏住,我因为突然的刺激发出出声音。
平时他是不会碰这里的,今天的动作让我感觉莫名奇怪。
难以理解他会对平坦的我感兴趣。
“怎么了?”
“没事,继续吧。”
他轻轻捏住微微转动,然后以奇怪的手法揉起来。
这和之前的感觉完全不同。
过了一会他用嘴含住了尖端,同时手握住自己的下体,用其顶端摩擦着逐渐湿润的我。
这种感觉就像接近两天没有睡觉的时候躺在温暖的被子里,意识会突然飞走。
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稍微插进来一点,但是缓慢的不像他本人。
他把脸贴在我的胸部,嗅闻着身上的气味,我的下巴被他乱糟糟的头发扎的有点痒。
“刚才茜去了吧?”
没有。
“稍微去了。”
不妙,嘴里要说的话和心里想的反过来了。
他于是继续插进来,摩擦着里面深一点的地方,时而改变运动的方向,像把我当做装着蜂蜜的罐子搅拌一样。
下意识把腿环在他的腰上,身体开始颤动。
这是我第一次体会的温柔的性○。
他甚至没有全部插进来,而且像是在爱抚我一样。
我产生了一种幻觉,他在关心我的感受。
他逐渐加速,我第二次失神。
缓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停下来一段时间了。
“要继续吗?茜已经够了吧。”
他的下体还插在我体内,几乎能感受到他的脉搏。
“你想的话继续吧,”我能感觉到他在抑制着自己,“不用在意我的。”
他沉默了一会,然后拔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自己好像昨晚在睡觉的时候哭湿了枕头。
回到家里几天之后,艾尔某天白天来到家里塞给我一个银制腰饰。
“我自己用仪式进行的附魔,可以几乎完全避阻止受孕。”她有点自豪的挺起胸,然后又泄气一样坐到椅子上,“要不是我弟弟那样也用不到这东西。”
我在她的帮助下戴上了腰饰,可在小腹前面的心形装饰和挂在小腹两侧的挂链让它看起来有点奇怪。
“怎么看起来这么色。”她摸着下巴自言自语。
“……”
我稍微转动腰身,几乎没有声音发出。
“不过蛮配你的,银发的冷颜萝莉。啊~我稍微理解我弟弟了。”
她抱住我把我的脸埋进她的胸口里。
“我弟弟对你不好和我说就行,可爱的茜~”她揉起我的脸颊发出怪声音。
然后是她带来的各种衣服,每一件都被逼着试一试,直到原初日即将消失在地平线上她才不舍地离开。
恰巧的是格伦也同时回来。
“姐,你怎么——”
艾尔用手用力敲了敲他的头潇洒离开。
自从那晚开始他就很没有在我身上发泄了,晚上只是忍着自己的欲望睡着。甚至手都老老实实的没有到处乱摸。
我很难理解对于眷顾者忍住自己的天性有多难,但不管他怎么样多少可以轻松一点我也很高兴。
直到某天晚上他没有博起。
我被他抱在怀里,心里却感觉空落落的。
他找到别人解决欲望的话我就没有用了吧?
腰饰我一直都在戴着,不论什么时候都可以随时开始。翻身朝向他,他似乎已经浅眠。
把他的内裤向下扒,我把它含进嘴里,他轻而易举起了反应。
这才是我熟悉的他,看着他逐渐充血,我把内裤彻底脱了下来。
那根东西朝着天花板立着,看得我吞了吞口水。
这样看的话还是很可怕,可是如果不做下去的话被抛弃更可怕。
我自己似乎已经被他在以前的激烈做爱过程中调教成可以随时准备被插入的体质,下体已经湿润起来可以开始。
我跨站在他身上,下体对准了那根东西,然后闭上眼睛开始准备的深呼吸。
吸,呼,吸,呼。
睁开眼睛,我靠着重力一下子插了进去。
可能是因为体位不同,插入的末端比以前还要深上一点,而且顶到的位置也有差别。
我试着扭起腰,用腔内压迫他的下体。这样的感觉和以前不一样,我有掌握了一点主动权。
虽然比以前还要深,但没有以前那么痛苦。
但被顶着最深处,我就像被挂在上面一样。看着小腹的凸起随着我的动作改变位置,腰饰上的心形挂饰仅仅是稍微贴到了凸起的位置,我就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开始痉挛。因为双腿乏力,不由得坐了下去,因此被插进了更深的位置。
被插到了底部,体重好像都是靠着那根肉棒支撑,脚趾紧紧抓住了被单,口水从嘴里滴到他身上。
然后在恢复一点之后,用手撑着他的胸口试着起来一点,结果被头部刮到了敏感的地方再次脱力,重力把我拉向下面。
这样下去人会崩溃的,必须要早点结束~
结果一次次反复下去,我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
好舒服,性○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事吗?
一次次的上下起伏,在掌握之后我尝试左右扭起腰让他可以顶到以前碰不到的地方。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醒了过来,我迷离着眼神发现他满脸的震惊。
他看着我的腰饰,两只手捏住了两边的挂链向下拉。我明显感觉到体内的巨物更加庞大起来。
现在想起来我的表情大概很淫荡吧,就像初次发现了新玩具的小孩不知疲倦。
我把他的拇指塞进嘴里,腔内收缩时同时嘴里咬紧,一阵阵冲击直接让我短暂失去意识。在恢复意识的同时我又开始振动身体,就像要把他榨出来一样。
但过了一会我就开始全身脱力了。
体力一直是我的弱项,失去力气的我趴在他身上,主动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接吻也好舒服,全身都好舒服。
然后在我快要闭上眼睛的时候,他把腰向上挺起来。
呼吸开始困难,在松开嘴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被抱了起来。
上半身像是小孩一样挂在他身上,口齿不清不知道说着什么,腰饰夹在我们之间,头发散开随着他的抽插在月光下像是波浪一样。
“去了!”
熟悉的跳动,我本能般收紧了腔内,就好像不想放过任何一滴,然而还是有许多漏了出来滴在了床单上。
小腹好像被液体撑得更大,甚至能顶到他的肚子。被他放在床上,他想要抽出的时候头部剐蹭到内壁我又稍微去了一次。
“一定要拔出去吗?~”我带着哭腔问。
说到底我在说什么啊。
但是他就好像再次发情了一样肿胀起来,好像塞子一样堵住。
第二天早上下体和小腹的异样感让我一下子精神起来。
他虽然已经醒了,但却仍然躺在床上和我链接在一起。
“昨天晚上茜的表情很可爱哦。”
“……”
拔了出来,然后稍微用力按下了小腹。
“嗯~”小腹原本被充满隆起,被我按下去之后下体像是漏了的水壶了一样流出精○。
“那个腰饰是谁给的?”
“艾尔医生,说是可以避孕的。”
“我去做早饭,你再休息一下吧。”
我刚刚想站起就被他按住肩膀,然后安静钻会被子里。
我好像喜欢上了这个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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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