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凤殿。
皇后娘娘望着紧闭的红木门,顿了顿,后宫里,她很少来此,每每至,也皆是恪守礼仪,身着打扮无丝毫亵渎,太后娘娘对于三教礼仪着重,侧门进出许多女官,内阁自从太后掌权后,皆是换成女子了。
内阁首辅也有左相之称。
曾有传闻,太后召过慕容家女,慕容嫣黛封内阁之相,不过却不知为何不了了之……如今的左相是夏家家主之母,哦,她的孙子夏子文就是赫赫有名的金霄四纨绔之一……另外三个则是老熟人,皇后娘娘的儿子,公仲龙戬,六部尚书之孙,柳东然,周王朱高逸之子,朱鸿……
“娘娘……”
间隙而过的女眷们,纷纷行礼问好,她们穿着周公礼服,头戴书冠,竟和男子差不多。
“夏贤人,太后老人家……”
迎面而来的便是内阁首辅,左相,夏权,与林丞相一块,乃是整个朝廷文官的最高话语人。
老妇人头发银白,年过知命,身子却是挺好,面容虽有些皱纹,却不失韵味,保养的肌肤虽没有年轻女子貌美,也不输成熟的气质,一瞥一举间,风情万种。
想来,是服食过星神宫养颜之药,落得虽上年纪,却也丽人。
夏权年长皇后,身份又尊,这番行礼,倒也符合礼仪。
“娘娘是来寻太后?”
她笑吟吟望着脸色略有踌躇的皇后,一身凤锦黑金官袍更显得她独特气质,常年服侍太后身边,接触过诸多大事,语气隐隐露着上位者的气势。
唐紫听着稍稍不喜,但也知眼前人一贯如此作风,在太后面前也不曾怎么低头。
“娘可曾休憩了?”
唐紫也不回她,反问一句。
“这倒未必,若皇后娘娘要寻,可告知老身,禀报太后。”
夏权稍稍欠身,她作为内阁左相,太后掌管朝中的耳目,许多事,是要经过她耳。
“不用了,唠嗑唠嗑家事。”
唐紫回笑,很了断便拒绝了她,在她眼里,此事若是和朝中权臣牵扯,指不定会以怎样的姿态发展。
至少……鸣儿……她要选择自己夫婿,过得幸福,她又想到,那日在龙鸣寝宫里,撞见的那个黑衣少年,剑目眉星,俊逸非凡,眼含春风,怎的一个潇洒,叫王幼麟,还是好友王依然的侄子,想着便自己老脸一红,暗道走神……
夏权目送她进去,老妇人好看的丹杏眼不知想着什么。
……
唐紫很少来承凤殿,后宫女眷避嫌,这是自打她进宫,长辈们的教导,只不过现如今,当权者是女子,倒也没这么注重这番事。
入了殿,正上首是一幕珠帘,挡人眼线,淡白色熏烟带着梨木香,沁人心脾。太后的影子似乎斜靠在凤辇上,唐紫看不清。
“娘,儿媳请安了。”
唐紫微微欠身,这么唤太后倒无问题,她是正宫皇后,不比妃子们。
“紫儿,你来了,是有什么事?”
太后懒懒的声音传来,唐紫缓步越过珠帘,径直走向了偌大床椅之上的美妇人。
太后凤眸凌厉,有着睥睨天下的神态,她一手支着脑袋,脑袋上的凤冠,琳琅满目,更显她身份尊贵。
“娘,孩儿就只是看看娘,陪娘娘讲话。”
唐紫微微一笑,她在太后身旁蹲着,小手为这尊贵的女子,揉捏着肩膀。
“呵呵……难得你有这一片孝心,比我那个不重用的儿子强多了。”
“娘在宫中一定憋的烦闷吧,不如出宫走走,看看金霄城的繁华,孩儿倒是常出宫,瞧见大街小巷,人声鼎沸,一片和祥的模样,反倒是娘亲日日辛劳,却没几次机会看看凡间,整日光是住在这清冷的广寒宫,便是做嫦娥仙子,也会寂寞。”
唐紫一边服侍太后,一边唠着家常,两位美人各不同风格,唐紫温婉,是位古典美人,太后虽年长,身上却是有着帝王的气势,十足的压迫感。
“哈哈,紫儿呀,倒是你嘴甜……”
太后呵呵笑着,近些年她收敛了几分脾性,从前的她,可是一言不合就砍人脑袋,几朝功勋宰辅,灭门,叶老将军府,灭门,先帝的亲兄弟,安阳王,东林王,秦王,全部斩草除根,六部包括御史,内阁,翰林院等等,几乎被她杀了个遍,震的整个金霄城大气不敢喘,不然他亲儿子也不至于怕她怕得不敢睡觉,亲孙子装傻充楞……
正是因为近年太后手腕温和一些,故此才有江南几个世家挑事,大家纷纷都在猜测,太后是不是老了?
是不是要让权?
急忙向着公仲家表忠心,就是不知道太后最后会不会再砍一刀了……
“娘,不如孩儿就陪你在城中逛逛,如何?”
唐紫笑道,虽说最近城里不太平,但这可是太后呀,她若出现在城中任何一处,那里便是绝对的安全。
“嗯,便依你。”
太后没作多想,就应了她,有时出宫散散心,也是不错的。
……
“啪啪啪啪……”
唐府某处,王愠的厢房。
月卷云舒,天空染上银河,秋夜的虫鸣似乎知道寒冬要来,最后的日子,拼着命叫唤,院子里,墙角处,皆是。
不过这烛火微弱的房内,却是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气声,以及不间断,肉体交击的碰撞靡旎。
王愠的床上,他压着身下一个带着奇异面纱的成熟女子,挺着腰在她胯下凶猛的进攻,女子阴户早已被打开,粉嫩的唇瓣满是露水,浓密的毛发贴在丘耻上,与使用它的男人交缠,淫水随着肉棒不断进出,搅得里头白沫渗出,足以见,王愠肏得有多凶。
东君大人躺在这熟悉的床上,祀袍敞开,胸襟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起伏,很是壮观,只不过王愠似乎对这对奶子兴趣不大,抱着她香喷喷的美腿,狂啃,像是吃着猪蹄。
“东君大人……东君娘子,你的美脚好好吃……”
王愠眯着眼睛,沉醉在她的脚掌里,上面满是口水,东君当然不会回他,就是不明白,他为何痴迷自己的脚丫子,像是中毒一般。
“啪啪啪啪……”
东君安静的挨着肏,可是房间内却不安静,抽插的声音响在她耳边,隔着面纱,她似乎还能闻到,王愠的被子,染着她的气味。
这么多天了,她每天晚上,都在王愠房里渡过,不知洒过多少的蜜汁,身下又湿过多少次,她的蜜穴,早就从刚破瓜的时候,变为现在的,只要王愠轻轻一摸,便会湿透,可以说十分敏感了。
“来,宝贝东君大人,咋们换个姿势。”
王愠笑呵呵的抽出肉棒,东君的嫩穴没了塞入,顿时又喷出一滩水渍,她默默转身趴着,摆出小母狗的姿态,屁股翘起,若是翘的不高便会如同现在一样:
“啪,翘高点,再把腰弯一弯。”
雪白的肉臀就会挨上几巴掌,让东君心里忍不住爆发强烈的羞耻感,在以前,可是没有任何一人敢对自己不敬,实在想不到,有一天会有一个男人将她摆出这种羞人的姿势。
但她没办法,从一开始没有反抗王愠,尝过了肉欲的味道,日后心里也就难以抵触了,换作其他人,她早就动手取其性命,可自己是他的姑姑,于情于理于计划,都下不去手。
更何况,她倒也不是没有享受……
“哼……”
经过几日肏弄,东君也没有全程皆是冷冰冰,在舒服的时候,在王愠顶到最深处的时候,也会配合着哼叫几句。
王愠自是欣喜,自从他发现,每当顶到她花心,触及最深处那柔软的宫腔内,她能吟唱一二,就很喜欢顶她,尤其是后入式,能将肉棒插得更深,王愠大手捏着东君雪白的屁股,将之掐出肉感,她丰腴的腰身被王愠按着,脑袋埋在枕席间,蜜穴一时间,花香四溢。
“啊……肏死你……啊啊……”
王愠愈是抽插,肉棒的快感就直冲脑袋,他加快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将床摇的知呀作响。
“啪啪啪……”
两个屁股重重撞在一起,王愠玩腻了她的肉臀,就将手指磨砂着东君大人紧闭的后花庭,他指尖在粉嫩之处转圈,稍稍按压,有着侵入之势。
不过这时,却有一只玉手从前头伸过来,她抓住王愠使坏的手腕,不让他玩弄自己后庭。
“怎么了?东君大人?是我服侍你不够爽么,反正你的处子已经交由我了,不如这后花庭的第一次,也交给我,今夜就给你开苞!”
王愠嘿嘿坏笑着,旱道他可没有体验过,摘不下东君的面纱,不能让她为自己口,属实可惜,不过若能双通,也未尝不可。
东君却是将他的手用力一拉,让王愠趴在她的背上,然后将那只手掌,抚在了雪白的奶子上……看来她并不想让王愠沾染自己的后面,竟主动起来,让王愠捏自己的奶子。
王愠一喜,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旋即两只手都攀上她的巨乳,用力捏起来,柔软的奶子弹性十足,挺翘的奶头早已坚硬,王愠分别用两根手指夹着,用力搓着,他脑袋埋进东君的发间,狠狠嗅着她云雨之间的香味。
“东君大人……你好香……太好闻了,给我闻一辈子,好吗……”
王愠埋在她的颈里,伏在她耳边小声说着,说一些令人难以启齿,害羞的情话。
“哼……”
淡淡的鼻音传来,十分娇声,听上去,身下这个女人,也是情动。
东君的肉体的确美好,脱下衣服的她,不仅身子修长,长腿迷人,翘臀更是圆润,再加上胸前挺翘的一对硕大的奶子,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滋味,特别容易勾起男人的欲火,高傲的神态,不近生人的气势,让人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征服感,只使得王愠忘我的进入肉穴,鸡巴蛮用力敲打雪白的翘臀,蜜液浸湿她身下的祀袍,一大片。
最后,在王愠大叫着,他将体内浓厚的白浊液狠狠射进东君的体内,射进她的子宫深处,那多花蕊。
“啊啊……都射给你!都给你,把你肏大肚子!”
大量淫汁溢出,连带着东君颤抖的肉体,两人一齐高潮,王愠的肉棒堵住阴道,但还是有许多液体析出,两人共同的高潮,量太多,东君装不下。
许久,王愠在美人身侧躺下,她搂着东君,一手还捏着奶子,脸上是征服后的快感,对于东君这个无论自己怎样索求,都不拒绝的身体,很是喜爱。
“娘子?舒服吗?”
他笑问,还未完全软化的肉棒,依旧插在她的股间,就是东君不回他,神态渐冷。
“你装什么装?刚才不爽?”
得不到回应,王愠就突然就压在她的身上,对着她的脸道,就是面纱的确神奇,看不出材质,也看不出她的脸色。
“我弄得你那么舒服,你还不领情,你看看!”
王愠将手章置于她的眼前:“日符早就消失了,也就是说,这几天,都是你自愿来,你愿意被我肏!”
这时,东君突然起身,将王愠一把掀翻在地上,卷着自己祀袍,缠在自己身上。
“你!”
王愠瞪着眼睛望她,就是此时两人之间的关系瞬间反转,王愠已不再是那个征服者,他光着身子,坐在地上,看着东君的眼神有火气,这个女人,她就是不愿意低头,明明被自己肏得骚水四溅,明明自己才是胜利的将军,却骤然发现,都是她给的假象,只要她愿意,瞬间便能夺走这一切,仿佛自己得到的东西,都是她的赐予,只要她不高兴,随时收走。
东君高高站着,看不清的脸对着王愠,读不出她的心情,半响,她才道:
“好自为之。”
随后,踏着窗户,飞了出去。
“等……”
话还没说完,王愠追到窗边的时候,早已不见人影,他望了很久,才懊恼一声:
“唉,都怪我,一时冲动,以后,她不会再来了吧……”心里想着,若是始终不解开这层面纱,她是不是就会天天来,再回首,床上只剩一件紫色肚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