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兄弟!东葫芦村到了!”随着司机一声沙哑爆喝,躺在后排熟睡的年轻人被吓了一跳,头顶碰到车顶发出“砰”的一声。
“哎呦,小心点!你那铁头功别把我车顶破了!”司机一脸心疼抬头看着车顶。
“你他娘吓死我了!到就到了,说一声就行了,喊这么一大声!”年轻人揉着头顶抱怨道:“这到哪了?”
“东葫芦村村口,这牌子写着。”司机半眯着眼睛指着前面的路牌。
“师傅,你沿着这条路下去……嗯……应该有一个小学,你在那把我放下。”年轻人看着已经大变模样的村子,神情有些恍惚,努力地将记忆力的泥泞土路和眼前的水泥路重叠。
“你这村子也太偏了,连个人也没有,就那么几个老头在晒太阳……”司机路上喋喋不休,一栋栋荒凉空框的水泥楼房沿着水泥路两边排列,由于地面高低不同,有些从前栋楼的屋顶出来,就是后一栋楼的一楼院子。
“兄弟,你看是不是这?”司机将车停在一栋爬满藤蔓的砖墙旁边,透过栏杆可以看见里面长满荒草的空地,还有破败的教学楼。
虽然没有名字,但年轻人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他读了六年的小学,真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年轻人长叹气道:“就是这,师傅,多少钱?”
“一共300。”
“这么贵!”年轻人不满道,一番讨价还价,终于以287.5成交,别怪年轻人有零有整这么小气,而是他此时全身上下只有这点儿钱了。这下子要是回家找不到爹妈,就得饿死了,幸好他包里还有许多面包零食。
汽车离去,年轻人回头望着已经长满植物的母校感慨万千,依稀可以听见学生们的打闹声,凭借着模糊的记忆,年轻人背着背包沿着废弃学校的围墙往后山走去,哪里正是他出生的地方。
年轻人名叫郝子尧,今年26岁,算起来已经离家整整十年了,依稀记得十六岁那年,他和父亲大吵了一架,然后直接辍学离家出走,当时他幻想着自己在外面发大财,然后衣锦还乡,让一向瞧不起自己的老爹看看,结果十年过去后他还是一贫如洗,几次积攒下来的钱都赔光了。
因此备受打击的郝子尧在父母的劝说下答应过年回家,但遇上了工厂裁员,因此他便带上行李提前回家了。
郝子尧的老家在学校的后山上,十分偏僻,路程起码要走两个小时不止,而且由于山路崎岖,无法通车。
许久没有登山的郝子尧走得有些双腿发酸,虽是中午,但此时季节已经入秋,加上山道两旁树荫环绕十分凉快,幸好没有下雨要不然土路湿滑根本没法走,他不止一次劝家里人搬出来,但老妈就是死性子,死活不愿离开老屋。
走了将近三个小时,郝子尧才来到半山腰一块平地,一栋裸露着石块墙壁木质屋顶的平房出现在眼前,门口还用篱笆栅栏圈出了一个小院子,一些鸡鸭好奇地打量着眼前不速之客,发出“咯咯…嘎嘎”声。
和破旧平房完全不搭的是周围郁郁葱葱且云雾缭绕的延绵山峦,在风景秀丽的地方唐突耸立着这么一栋丑陋小楼,怎么看怎么别扭。
也不知道老妈在没在家,郝子尧这次提前回来并没有通知父母,而是直接回家,离家十年的他对老屋已经有了些许陌生。
大门是锁着推不开,郝子尧拍打着木门喊道:“妈!是我,我回来了!”
一连叫了几声,不见应答,想来是去田里干活了,算了我先在这里转转,待会去田里找他们,郝子尧想这往后院走去,那里的围墙低矮,他可以翻进去。
从围墙翻进来的郝子尧拍打着身上的灰尘,这院子看起来也没有变化石磨、犁耙、水车、等等农具堆放在棚子下面,看起来井井有条。
郝子尧背着手闲逛着来到后院砖木搭建的猪圈,也不知道爸妈还有没有养猪,他想着低头看向猪圈的窗户,里面黑漆漆什么也看不到,于是拿起手机用手电筒APP一照。
操!这是什么玩意!
就那么一照郝子尧被吓了一跳差点叫出来,以为自己看错了。自己竟然在猪圈里面看到一个披头散发,一身污黑油渍的裸体女人躺在稻草堆上。
手扶墙壁的他那么一瞬间以为是自己老妈被绑架,不过再一打量女人虽然污渍肮脏,但是体格健美,可以看出是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性。
我家该不会是被犯罪团伙占据了?那我刚才喊的那几声岂不是要被发现?准备跑路的郝子尧转身回来推开猪圈木门,现在唯一知道情况的就是这个女人,我要救她一下。
郝子尧手忙脚乱地低头进入猪圈,近身一看女人身体十分丰满高大,脑袋包着黑色头套,脖子上一个漆黑项圈套住,一根锈迹斑斑的铁链挂在墙壁上的挂钩,幸好没有锁住。
女人身上除了污渍外,还有数不清的一条条疤痕,看起来是被鞭子抽打过的,而且屁股上还有一个被烙铁烫出“母猪”字样的圆圈,摘下头套后是一个眼皮还有嘴巴耳朵都贴着胶布的美艳女人,(外貌待写)难怪她没有反应这么顺从。
当郝子尧撕开女人眼睛胶布的时候,女人眼睛眯着一下,应该是在适应光线,但当看到郝子尧的脸后,女人脸上露出慌乱的申请。
郝子尧看女人紧张惊慌的模样以为对方是在害怕,于是安抚到:“别怕,我是来救你的。”说着挽起女人的胳膊准备离开这里:“快走,趁他们还没发现。”
就在郝子尧准备走出猪圈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后脑勺一阵刺痛,紧接着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地倒在地上,在昏过去的那一刹那,他不解为什么女人要偷袭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郝子尧疲惫地睁开眼睛,自己正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左手正被一个穿着花袄子的中年女人压着。
女人很快惊醒,抬头看着醒过来的郝子尧满是沧桑的脸庞露出笑容道:“儿砸,你终于醒了,吓死妈了!”说着上前一把抱住郝子尧。
“等等……妈,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有个女人?”郝子尧可没有忘记昏过去前的事情,一脸担忧道:“妈,犯法的事情我们可不能干!”
郝子尧的老妈名叫陈雨萍,今年四十余岁,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相貌普通再加上长年田地劳作,所以别看个子矮,手脚粗实有力一条扁担肩挑个二三百斤丝毫不费劲。
面对家里猪圈的那个女人,郝子尧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父母隐藏着什么大秘密,难道是父母的身份是绑匪?
“儿砸,本来是想过年再跟你说的……”老妈陈雨萍欲言又止:“哎呀!你妈我没读多少书,说不上来,我去找你爹跟你解释,你先躺着。”说完老妈急匆匆出屋子。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老妈的斥责声还有皮鞭抽打声:“你这狗东西下这么重手!嗯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娘我非扒了你的皮,把你那烂逼封起来,让你贱皮发骚!”
“好了好了,咱儿子皮糙肉厚的,肯定不会有事。”另一个男声说着,仔细一听正是自己的老爸郝建军。
十年过去了,郝建军也没多少变化,一样的五大三粗,魁梧结实,相比目不识丁的老妈陈雨萍,郝建军读过几年小学,认识一点字,而且经常读书看报,所以郝建军便把这几年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自从郝子尧离家出走后,父母也想明白了苦守这这一亩三分地没多大作用,于是郝建军变带着陈雨萍跟着老乡到城里打工,在一名同村人的介绍下来到一家工厂打工,郝建军当搬运工,陈雨萍则负责保洁。
刚开始两年,两人并不懂什么吃了许多亏,后来机缘巧合之下,陈雨萍结识了一名同样做保洁的老女人,才知道原来在城市里当保姆很赚钱,于是陈雨萍到家政公司应聘,为了更好的工资待遇,陈雨萍也开始识字,虽然认识不多,但日常够用了。
就这么干了几年,有次她被家政公司安排了新任务,来到客户家里才发现客户是一名漂亮的女大学生,因住不惯学校宿舍外加对外卖食品不放心,所以就找了个保姆负责一日三餐还有收拾屋子。
陈雨萍完全没想到半辈子入土的自己还能遇到贵人,有次她外出买菜,结果钱落在屋子,于是折返回来,结果看见了震惊的一幕,那个漂亮得像仙女一样的女大学生竟然赤裸下体,在客厅沙发里拿着自己的破旧棉鞋自慰!那棉鞋是专门家里穿的,鞋底虽然干净但免不了沾着灰尘之类。
农村出生,没多少见识的陈雨萍惊呆了,她完全没想到这么一个干干净净的女孩子竟然将自己棉鞋的鞋底贴在屄上来回磨蹭,要知道她那双棉鞋不知道踩过多少脏东西,沾了多少细菌,难道她不怕染上妇科病吗?
而就在陈雨萍吓坏站在门口的时候,女孩子也睁开迷离的眼睛,发现了站在门口的保姆,可能是害羞的关系,女孩直接丢掉棉鞋捂着脸跑回卧室,陈雨萍缓过神来,于是当什么也没发生,拿着钱就去买菜,一整天陈雨萍都觉得自己尴尬。
到了晚上,两人面对面吃饭的时候,女大学生终于像陈雨萍坦白,原来她喜欢同性,而且看到陈雨萍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她,这可把陈雨萍吓坏了,哪有女人喜欢女人的,于是第二天她就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隔天女孩找到了家政公司里的自己,而且看老板毕恭毕敬的模样,这女孩的背景不一般,于是在女孩的高昂报酬下,陈雨萍只得答应回去。
而且女孩也不再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地拿陈雨萍的鞋子自慰,有时候还要陈雨萍用力掴她耳光,本来老实朴实的陈雨萍被女孩这么一感染也变得越来越暴力,经常变着花样玩她。
一番接触下来陈雨萍了解到原来女孩名叫赢洛英,是赢氏集团老总的独生女,这个赢氏集团资产足有近百亿,虽然在全国不算什么顶级,在当地却是响当当的企业。而就是这么一家大企业却人丁单薄,只有赢洛英这么一个继承人,因此赢洛英从小被严格教导当做未来接班人,直到大学才有点空余时间。
赢洛英也终于有时间好好玩了,上网接触了女同sm,沉迷于被同性老女人调教,陈雨萍并不是第一个发现她癖好的女人,之前有些保姆自认为拿捏住赢洛英,越来越无法无天,都被赢洛英淘汰,直到遇到陈雨萍。
老实本分的陈雨萍看到赢洛英的癖好后并没有拍照威胁,而是收拾东西离开,并且拒绝再当保姆,这让赢洛英认为这是个值得长期发展的“主人”。
自从陈雨萍再次回到赢洛英房子后,两人的关系彻底颠倒,赢洛英十分正式地写了契约书并且录像宣誓成为陈雨萍的牲畜,无论陈雨萍什么命令都会执行,甚至是献出生命。
大四的时候父母空难逝世,年仅二十二岁的赢洛英回去接手集团,陈雨萍也知道事业要紧,于是要求赢洛英必须掌握赢氏集团后才能继续游戏,因此赢洛英禁欲近两年的时间,直到控制住集团后,两人的荒淫游戏才继续进行。
在两人私底下游戏里,赢洛英已经把赢氏集团献给了陈雨萍,赢洛英的臀部更是被烙铁印上了“郝家牲畜”的字样,白天冷傲的赢氏集团女强人到了晚上回到别墅却是一名农妇饲养的牲畜,身份上的巨大反差让两人玩得非常尽兴。
江山稳固后赢洛英开始寻找同好,于是富婆闺蜜钱琪芬,还有退役女拳击手姚婉蓉,谁知道本来是女m的赢洛英变成了两女的主人,后来赢洛英更是以两块钱的价格将钱琪芬、姚婉蓉卖给陈雨萍。
为了更好调教从小生长在城市的三女,老妈陈雨萍和老爹郝建军一起回到老家,几乎变成空村的老家是个天然的调教场所。
除了赢洛英每周末回来一次外,钱琪芬还有姚婉蓉直接在这里长住下来成为乡下夫妇的母畜,富婆钱琪芬在老公出车祸后得到巨额遗产和赔偿金,这些钱在钱琪芬成为牲畜后便送给赢洛英的公司。姚婉蓉只需要每天晚上远程处理一些公司文件外也没用事情。
在风吹日晒重体力劳动,再加陈雨萍夫妇的凌虐 以及得不到良好的医治,钱琪芬还有姚婉蓉的身体越来越残破,却也越来越结实。
这次郝子尧突然回来把姚婉蓉吓了一跳,以为是被人发现了,于是才击晕了他
听了老爹的介绍后,郝子尧目瞪口呆,没想到老实巴交的父母竟然玩得这么花,母狗、性奴、母畜什么的他只在一些小黄文里面看过,完全没有想到真的会在现实出现。
“那笨的要死的母猪完全不知道你是我们儿子,竟敢偷袭打晕了你,不过你放心,我们已经教训过她,如果你不解气的话继续揍她。”老妈陈雨萍气势汹汹,跟个老太后似的。
随着陈雨萍的一声招呼,一个赤裸的女体四肢着地缓缓爬了进来,看着女人浑身湿漉漉的,想来是刚刚洗过澡,女人脸颊红肿,皮肤泛红,后背上还有一条条血痕,还有一个个焦黑印记,像是被什么烧的,女人一副下贱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被玩坏了,看得郝子尧心惊胆颤,一阵害怕。
“母猪!向小主人汇报你的身份,把你的姓名、身份证号、职业、三围全都报出来!”陈雨萍踢了女人那下垂木瓜似的奶子一脚。
“回小主人,母猪名叫姚婉蓉,年龄26岁,身高187公分,体重76kg,胸围109,腰围63,臀围97。身份证号是xxx,职业是赢氏安保公司总经理……”女人把自己的身份一字不差地说出来,然后磕头道:“母猪不知道小主人身份罪该万死,请小主人狠狠惩罚母猪,就算是要母猪的贱命也毫无怨言 。”
“听到没,儿子?这种贱女人不用跟她客气,以后有什么事情吩咐她去做。”陈雨萍鄙夷看着姚婉蓉,然后一脚将其踹倒:“滚回你的猪圈里,这里没你的事!”
郝子尧念念不舍想看又不敢多看地望着姚婉蓉扭着屁股爬出卧室,老妈陈雨萍一眼就瞧出儿子的淫欲,于是提醒道:“儿子,好女人多的是,没必要留念着烂货,屄都被你爹玩烂了,你是不知道,你爹经常把他的烟头往那母猪的烂逼里塞。上次去医院检查得了妇科病,花了好几万才治好。”
“老妈我可是给你找了个好女人,是一个京大读书的白富美才女,那女人才有资格和我儿子般配,那女人现在还在处理她的家产,等到时候让她当你婆娘,那女娃我见过,个子高,屁股又大又圆是个生孩子的好料……”老妈陈雨萍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没什么文化的她有时候还经常重复。
“妈的,这破手机,翻不出照片。虽然没女娃照片,不过她妈在我这里。”陈雨萍将手机按的咯吱作响,无奈地对一旁抽着旱烟的丈夫郝建军说道:“当家的,你去把那母牛牵来给咱儿子看看。”
“好嘞。”郝建军握着烟斗,背着手走出卧室。
就在郝子尧忍不住老娘唠叨的时候,老爹手里握着一根铁链走了进来,链子的另一头竟然是一名扎着马尾辫,身形高大,肉体丰腴,两颗巨乳奶头几乎快要碰到地面,随着爬行两颗大奶一晃一晃的。
“去你妈的,还发骚,把你这逼脸抬起来让小主子瞧瞧!”老妈陈雨萍一改温柔,伸手就是个打耳光,抽地女人一阵呻吟。
“回小主子,母牛名叫钱琪芬,今年39岁,身高一米七五,体重160斤,前任xx集团董事长,现任陈主子的奶牛牲口……”钱琪芬没有一点害羞模样,抬着头,双手两两颗沉甸甸的巨乳捧起来,仔细看的话奶头还用线圈缠绕着,乳白色的奶水缓缓渗出。
陈雨萍拿来一个杯子,解开钱琪芬奶头绳子,然后那么轻轻一捏,一道浓郁的奶水直射杯子发出“滋滋”声。
陈雨萍一边挤奶一边说:“儿子,以后想喝奶了就喝着母畜的,你妈我可以用各种营养品给这母牛的奶子调养这么大的。”
郝子尧有些懵的结果老妈递过来的人奶杯子,闻了下果然没有腥味而是一股香味,浅尝了一口果然不错,这是他第一次喝人奶,完全没有网络上说的那么腥。
“怎么样?儿子,再来一杯?”陈雨萍结过空杯又挤了一杯奶水:“这母牛一天可以产四升奶,足够咱们一家喝的了。”
“你别看她这份贱样,她女儿可是个大美妞,我早想着把她女人给你当婆娘……”陈雨萍大大咧咧说着:“牲口!给你小主子说说你女儿的情况。”
“回小主子,我女儿今年19岁,身高一米七二,京城毕业,贱畜为了让她更好伺候男人,从小便培养她芭蕾舞瑜伽武术,而且为了让后代聪慧过人让她学了琴棋书画……
郝子尧看着钱琪芬的模样好像不是在介绍女儿,更像是一个老鸨在推销妓女。
“好了,滚回你的牛圈。”陈雨萍让钱琪芬介绍完女儿后便喊着让她滚蛋。
“怎么样,老妈我厉害吧?收了这两个有钱女人当牲口。”陈雨萍高傲道,一副快夸夸我的模样。
“妈,你真是太厉害了。”郝子尧心服口服。
一家三人聊到半夜后才各自散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郝子尧就被老妈陈雨萍叫醒,郝子尧打着哈欠,穿着拖鞋睡眼朦胧地走进屋外记忆里的茅房,推开门一看环境有些发懵。
原本记忆力肮脏恶臭的旱厕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干净贴着瓷砖的面积大概四平方米的干净空间,大体格的女人姚婉蓉正光着身体,身上的几道伤口已经结痂,四肢卷缩着趴在墙脚微微颤抖,应该是冷的,想来也是,趴在瓷砖上会不冷吗?
就在郝子尧以为厕所已经改地方,准备去问问时,老爹郝建军嘴里叼着一根卷烟走了进来道:“你撒尿这么快?”
“没,老爹,现在厕所在哪?”郝子尧问着准备进去的郝建军。
“厕所?”郝建军有些疑惑道:“厕所不就是在这吗?”
“啊?”郝子尧有些不解:“但里面就一个光屁股女人。”
郝建军这时才歉意道:“忘了跟你说了,现在家里已经没有旱厕了,都是母畜厕所。”
郝子尧跟着老爹重新进入小房间,只见郝建军走过去弯腰将嘴里的还在冒火的烟头直接塞进塞进姚婉那合不拢的屄穴里,随即发出一阵“滋滋”生,一股白烟冒出来。
下体被烫伤的姚婉蓉一下子夹紧双腿惊醒,看见眼前的事郝建军父子立即麻溜地双膝跪地,挺直腰板露出大奶,然后非常标准地磕了一个响头道:“人肉厕所欢迎主人父子。”
“厕所?”郝子尧看姚婉蓉一脸痴态,有些不可思议。
“你肯定没享受过,老爹我给你做个示范。”郝建军说着掏出黝黑短粗的疲软肉棒,单手剥开包皮露出暗红色的巨大龟头。
姚婉蓉连忙用双手将头发拨到脑后,压低身体仰起脑袋,将嘴巴张开呈一个“O”形,郝子尧依稀可以看见姚婉蓉喉咙里面的扁桃体一缩一缩的,喉咙撑得圆圆,看得见食管。
郝建军并不避讳儿子,直接放闸,一股淡黄色尿柱飞溅出来刚好落在姚婉蓉嘴巴里的深幽喉道,发出“呼噜”声,有点儿像对着蹲便器尿尿发出的声音,这姚婉蓉功夫确实厉害,不用吞咽就这么敞开,让尿液顺着喉道直接灌进食道里。
后面尿液太多,淹没扁桃体,姚婉蓉只得狼吞虎咽一般“咕噜咕噜”的大口吞咽,随着尿柱压力减小,尿液越来越低,姚婉蓉则压低脑袋始终让尿液可以全部进入嘴巴里。
妈的,老爹太几把会玩了!郝子尧看到这一幕十分震惊,看着姚婉蓉一滴不漏地将一泡陈年老尿喝完,甚至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年轻火气旺的郝子尧胯下肉棒变得硬邦邦的,恨不得立即把整个鸡儿塞进眼前女人嘴巴里。
“儿子,别冲动!”老爹看着儿子裆部鼓起一块体型道:“这厕所没什么好玩的,你妈给你物色的那个白富美才是你的菜,这烂女人艹他都怕染病。”
“主子,不会的,姚母猪身体虽然烂点,逼黑点,但身体非常健康,没有毛病的,小主人想泄火的话我可以帮忙。”姚婉蓉解释道。
“滚犊子!你那臭逼别想污染我儿子,你要是敢让我儿子艹你,那么你就滚蛋吧!别待这里!认真听话,到时候我去买条狼狗来和你配种。”郝建军威胁着。
由于有老爹在一旁盯着,郝子尧扭扭捏捏地掏出白嫩粗长的硬邦邦肉棒,然后对着姚婉蓉撒尿,由于年轻人火力旺,姚婉蓉一时间来不及吞咽,许多尿液都溢出来滴在地板上。
郝建军踢了姚婉蓉屁股一脚骂道:“真是头蠢猪,把猪嘴洗干净,待会爬来伺候。”
郝子尧上完“厕所”,念念不舍跟着老爹来到餐厅,此时老妈正像个老太后一样懒洋洋地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可能听到脚步声,陈雨萍睁开眼睛看着一眼走来的父子笑道:“儿子,还习惯吧?以后咱家的厕所就是那头母猪。”
“习惯,习惯。”郝子尧弯着腰连连点头,现在他鸡儿还硬着。
“儿子,再忍几天,到时候那小娘们就来了,这两牲口逼都太烂了,没必要拿她们泄火,那小娘们可还是个处,到时候专门给你开苞。”陈雨萍教导着儿子然后拿起桌子上的铃铛摇晃一下。
“叮铃”声不久,赤身裸体的钱琪芬就端着餐盘走出来,是几份简单精致的小菜,有煎蛋、咸菜、豆腐还有一大碗的糖醋排骨,钱琪芬一脸温柔,将小菜摆放在桌子上,然后回到厨房。
“儿子,你尝尝,别看这母牛之前养尊处优,她可是获得那个叫啥来得厨师大赛二等奖。”陈雨萍将糖醋排骨推过去:“快尝尝,味道非常好。”
郝子尧夹起一块排骨塞进嘴里,确实很棒,不软不硬,甜度咸度都刚好。
这个时候钱琪芬端了一个陶瓷锅走了出来放在桌子上,里面是满满的稀饭,接着钱琪芬弯腰,双手撑在桌面中心,两颗大奶子沉甸甸垂在桌子上方,奶头距离桌面只有5厘米左右。
陈雨萍拿着一个陶瓷碗放在钱琪芬的奶头下面,老妈此时如同一名经验老到的奶农一样,先是用手拍了拍钱琪芬奶子,发出“啪啪”声,然后一手扶住奶头,一手用力抓捏着乳房根部,然后用力往末端捋动,随着挤压一股乳白色奶水从奶头喷射而出。
钱琪芬显然十分享受被挤奶的过程,嘴里发出呻吟声,肥圆的臀部还一扭一扭的,郝子尧侧身看向后面,好家伙,那肥美的两片阴唇变得油光发亮,一缩一缩的,还有晶莹剔透的液体滴出来,形成一根拉丝。
“孩他爹,别忍着了,想艹就去吧。”陈雨萍看着丈夫眼珠子直勾勾看着钱琪芬于是允许道。
“儿子你别碰,在忍几天,这骚母牛是爹的。”得到同意的郝建军嘴里叼着烟,双手脱下棉裤,露出硬邦邦,跟碳条似的近十五厘米的肉棒,然后也不废话直接来到钱琪芬的身后,双手扶住臀部,然后直接将肉棒捅进去,钱琪芬身体一颤嘴里发出一阵呻吟。
郝子尧看见钱琪芬的阴唇好像嘴巴一样,竟然会一缩一缩地去挤压老爹的肉棒,好家伙,那根肉棒才艹了那么几下,钱琪芬的逼里就冒出淫水,连同着泡沫被肉棒的抽插带到外面,把老爹的阴毛都打湿了。
这女人也太骚了吧?郝子尧忍不住掏出硬得发疼的肉棒,正所谓一代更比一代强,郝子尧的肉棒将近二十厘米,而且白胖胖的,甚至有些可爱。
郝子尧双手握住肉棒撸动起来,但是感觉不过瘾,自己的手哪有肉屄伺候舒服,但老妈又不允许他去艹屄,对了,我可以偷偷去啊!
郝子尧看着老妈在挤第二碗奶水,老爹又在艹逼不亦乐乎,于是悄悄溜走,来到小房子里。
姚婉蓉正光着身体用花洒洗澡冲洗身体,看见郝子尧走进来于是关掉花洒跪在地上,双手撑地,仰起脑袋张开嘴巴。
“没,我不是要撒尿。”郝子尧有些急性子道:“把你屁股转过来,老子要艹屄!”
“这个不行,主子不让我给你艹。”姚婉蓉声音有些沙哑,摇着头道。
“去你妈的!老子今天就是要艹!给老子转过去!”郝子尧忍不住揪住姚婉蓉湿漉漉的头发,按到在地上,用力拍了一下屁股道:“快撅起来!”说完还用力在肉臀上狠狠捏了一把,这贱货连屄都能进烟头,凭什么不给艹!
对此姚婉蓉只好高高撅起屁股,郝子尧挺着肉棒,直接对着其微张的阴道口塞进去,操!这怎么这么松?之前外出打工,郝子尧去过小巷子里花钱嫖过,里面的妓女虽然被很多人玩过,但自己肉棒粗大,异于常人,所以每次操都觉得紧致,有些从业不久的妓女甚至会喊疼。
但此时郝子尧感觉自己的肉棒进入一个湿暖的环境,并没有想象中的紧致感,而是松松垮垮,还不如打飞机呢,起码自己的手能紧紧握住。
“操!”郝子尧不满地拍打姚婉蓉的屁股骂道:“你个什么玩意?怎么这么松!你踏马怎么搞得!”
“对不起,因为母猪太贱了,经常求主子用木棍甚至拳头脚丫捅母猪的烂逼,时间久了就这样。”被郝子尧插没几下的姚婉蓉就开始发情,用力加紧双腿企图给郝子尧带来快感:“要不小主人用母猪的腚眼子吧,母猪刚刚洗过,很干净的。”
妈的,只能这样了!郝子尧听到后拔出肉棒然后对着姚婉蓉微张的屁眼插进入,这感觉果然比操逼爽多了,而且这屁眼还用力一紧一松练着提臀动作。
“草死你!”郝子尧双手紧紧揪住姚婉蓉的头发,迫使其高高昂起脑袋,郝子尧蹲着马步用力来回挺动裆部,奋力冲刺着,他不敢玩太久,万一老妈找过来就不好了。
姚婉蓉被操得两眼翻白,吐着舌头,嘴巴里发出母猪一样的呼噜声,郝子尧只想速战速决于是在感觉来了之后便放松身体,一股爽快的颤抖从两腿间传来,大股的精液直接喷进姚婉蓉肠子深处。
姚婉蓉感觉到郝子尧射精后,便自觉地回过身来张嘴一口将疲软的肉棒含进嘴巴,然后用力吸着,力气之大让郝子尧的尿道隐隐发疼。
“曹尼玛的!轻点!”郝子尧踢了姚婉蓉肚子一下。
“好了,好了!我要离开了。“郝子尧见肉棒清洗干净后就提上裤子准备离开小房子,姚婉蓉则将屁眼里的精液抠出来,满脸贱样道:“求小主人把高贵的精液赏给母猪吃。”
“吃吧,吃吧。”郝子尧摆摆手,便看见姚婉蓉迫不及待趴下去像狗一样伸出舌头开始舔地上的精液。
回到餐厅,郝子尧便看见父母还有母牛钱琪芬玩得挺嗨的,奶子凹瘪的钱琪芬脑袋埋进老妈双腿之间,老爹则一边操一边吃着放在钱琪芬后背上的食物。
真是高难度动作,钱琪芬屁股挨艹,嘴巴舔逼,还要保持后背不能晃动。
“你刚刚去哪?”老妈一脸享受的喝着鲜奶,不知道是奶好喝还是钱琪芬舔得好。
“没去哪,看你们玩的这么嗨,于是去撸管。”郝子尧解释道。
“你是不是去干那头母猪了?”老妈问道。
“没有没有,我这么会,那个母猪的逼也太脏了,花钱给我干,我都不干。”郝子尧连忙否决,并坐椅子上开始吃稀饭,就着咸菜。
“草草草!”郝子尧看着一旁的老爹突然发出叫喊,然后双手用力扇打,抓挠钱琪芬的臀部,留下数道血痕,然后裆部狠狠向前一顶,力气之大以至于后背的盘子都掉下来摔成碎片。
“呼!”刚刚射精的老爹拔出湿淋的肉棒,然后把钱琪芬红通通的屁股当成抹布一样抹来抹去,点评道:“这逼真是百操不厌,虽然松点,但是里面够热,出水够多,屁股够还圆,撞起来响。”
郝子尧侧身一看,钱琪芬双腿间的地上一大摊淫液,肥厚多水还粘着两根阴毛的阴唇微微张开,正往外“噗嗤”冒着黏白透明的液体。
不一会儿,郝子尧便看见老妈面色通红,闭着眼睛,看来是高潮了,钱琪芬脸离开了陈雨萍的下体,红通通还沾满液体,一根扭曲的屄毛还黏在嘴角。
“好了,滚去把地上舔干净!”陈雨萍拉上裤子,卸磨杀驴一般一脚将钱琪芬踹开,然后招呼着父子两:“快吃,快吃,菜都凉了。”
郝子尧一般吃饭一边看着钱琪芬趴在地上舔舐着液体,连同灰尘都吃进去,还把摔碎的盘子用手拨开,然后吃着掉地上的菜。老妈和老爹也不时把骨头什么的丢地上。
“咚咚……”随着一阵声响,郝子尧转过头来,发现姚婉蓉四肢着地爬进来,并且用力磕头发出声音。
“母猪,刚刚我儿有没有碰你那烂洞?”陈雨萍声音冷淡。
“求主子饶命,刚刚母猪看见小主子撒尿,便忍不住把小主子强奸了。”姚婉蓉虽然嘴巴说着饶命,但是神色反而很兴奋,好像在期待什么。
“真是一头贱猪!”陈雨萍生气道:“去叼两根竹鞭!”
闻言,姚婉蓉快速地爬出去,不一会儿叼来两根半米左右,一指宽的竹鞭,两边还都是毛刺,显然是劈开开还未打磨的粗糙竹子。
“母牛,你来抽母猪的屁股!”陈雨萍喝着奶命令道。
得到命令的钱琪芬接过姚婉蓉嘴里的一根竹鞭,然后狠狠抽打在屁股上,力气之大很快出现一道红印,钱琪芬没有犹豫接着又是一鞭。
“啪!啪!”声不绝于耳,姚婉蓉的屁股上很快遍布红印,看得郝子尧心疼不已。
“妈,您别打她了,是我强奸她的。”郝子尧出口求情道。
“哼,吃你的饭,没你的事。”老妈道。
“耗子,你不清楚状况。”吃完饭正在剔牙的老爹小声道:“你仔细看看。”
郝子尧仔细看去,发现姚婉蓉并不是痛苦,而是在享受,虽然屁股被抽得破皮满是红印记,但阴部却他妈在流水,再一看,姚婉蓉的屁股并不是在躲避鞭子,而是在跟随鞭子的抽打方向摆动屁股。真是眼界大开,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人。
很快随着钱琪芬的鞭打,鞭子噼啪断成两节,而姚婉蓉的屁股则红肿不堪,好几道破皮纵横交错。
“主子,这下怎么办?”钱琪芬问道。
“废话,肯定继续打,这次换个方式!”陈雨萍命令姚婉蓉双手撑地倒立,并且张开双腿一字马露出阴部。
接着陈雨萍命令道:“这次抽她烂逼!什么时候她身体倒下,什么时候停。”这是什么惩罚?郝子尧有些不懂,要是开没打就倒下岂不是不用挨鞭子了?这是老妈在给姚婉蓉台阶下?
果然,女人的心思不是男人可以琢磨透的,郝子尧再一次想错了,没想到姚婉蓉竟然一动不动接受钱琪芬挥来的鞭子,任凭竹鞭一下又一下地抽在阴部,姚婉蓉都纹丝不动,不过看着姚婉蓉面色通红,汗水打湿了头发的模样显然是很煎熬。
打了可能有一二百鞭,啪的一声,这跟竹子也断了,不过姚婉蓉的下体就惨了,变得乌青红肿不说,而且还有部分竹子毛细碎屑扎在阴部上。
“把地上这些碎片扔进那臭洞里面。”陈雨萍继续残忍命令着。
钱琪芬于是拿起一块块碎片,也不管会不会割伤姚婉蓉的阴道,就直接塞进阴道里面。很快地上的碎片全部没了,而姚婉蓉的小腹则微微有异物隆起。
这个时候三人的早餐也已经吃完了,陈雨萍把剩余食物全部倒在地上,然后走过去用鞋子狠狠踩着,碾了碾姚婉蓉的手指道:“你这母猪今天就不用吃饭了,烂洞里的垃圾等晚上回来再丢掉。”
“限你们十分钟弄好这一切,然后在……”陈雨萍看了眼手表:“在九点前带好农具跪在门口!”
说完陈雨萍招呼着郝子尧说:“我带你去别家里别处逛逛,这几年家里面变化挺大的。”
郝子尧跟着爸妈离开餐厅,房子乍一看和以前没什么变化,内部结构却天差地别,首先是多出来的杂物间里面很多皮鞭、老虎凳、烙铁、火炉、老虎钳、锯子等等几十种看起来就很渗人的工具,还有就是十二个隔断的猪圈牛圈……
九点多后,三人来到门口,两女跪伏在地上,两女的旁边是一个长两米半,宽一米半的木制轿子,轿子分成两部分,前部分有遮阳伞下方一排凸起座椅,后部分敞开着,放着好几个泡沫箱。
“长这么大还没坐过轿子吧,后面那些泡沫箱是中午吃的。”陈雨萍招呼郝子尧坐在中间,然后喊道:“上山。”
只见钱琪芬和姚婉蓉一前一后麻利站起来,然后将轿子的木质横梁放在后肩上,双手握着
看着眼前钱琪芬用力抬起轿子,肉体大腿肌肉紧绷的模样,别有一番风味,三个人加上身后的泡沫箱估计也有四五百斤,再加上轿子本身的重量,也就这两个大体格的女人才抬得动六百斤的东西。
一路上钱琪芬的屁股扭来扭去的,可能是有盐分的汗水粘在屁股血痕的原因,臀部颤抖着,扭头看后面的姚婉蓉,挺直腰板的原因,两颗奶子更加硕大圆润,走了大概快一个钟头,两女好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胸口剧烈起伏,汗液一路滴在黑漆漆的脚板上,头发看起来都黏糊糊地贴在一起。
可能是感觉速度慢了,陈雨萍睁开眼睛,毫不留情地骂道:“真是两头没用的牲口!今天这么慢!”说着从身后的泡沫箱边上拿出一根鞭子,然后狠狠抽打在姚婉蓉胸口,留下一道红印,接着又是反过来抽打钱琪芬的后背:“加快速度,到时候奖励你们的烂穴!”
不知道是挨鞭子还是许诺奖励的原因,两女的速度快了起来,过了一二十分钟后,终于抵达半山腰的一处长着茂盛水稻的梯田位置,梯田看起来有十亩左右的样子,其中有一大半的梯田已经收割完毕,水稻一捆捆地倒在地上。
刚把轿子放在地上的两女累得躺下来直喘气,陈雨萍走过去抬脚用力对着她们岔开的双腿中央猛踢了一下:“别偷懒,快滚过去把烂逼洗干净!今天表现不错,赏你们圣脚。”
闻言,两女手脚并用爬过去用水管冲洗着下体,姚婉蓉把下体的陶瓷碎片掏出来放进盆里,连同还有一些血丝渗出。
原来所谓的奖励就是陈雨萍坐在石头上,两腿岔开,脚后跟抵地,脚指头朝上,然后两女就像艹逼一样将阴部对着陈雨萍的脚丫疯狂地上下蹲起,郝子尧看见两女每次都是用力坐在脚丫上,然后起身继续坐下。
“这两畜生很贪吃你老娘的脚丫,只有她们表现好,你老娘才给她们这样享受。”陈雨萍对着儿子解释道:“当然这有时间限制,我只给她们一分钟时间。
“一……二……三……”陈雨萍念着数。
只见钱琪芬和姚婉蓉听到后立即加快速度,屁股疯狂上下摆动,出水量之大直接打湿了两腿之间的一小块泥土,钱琪芬在念到五十五的时候猛地加紧双腿,身体抖个不停,显然是高潮了,而且没有离开而是更加用力坐下去,用阴道将脚完全包裹起来,阴唇也被撑开崩得紧紧。
时间不多的姚婉蓉加快速度,却离高潮还是差那么一点,时间到后陈雨萍直接缩回双脚站起来,姚婉蓉急得一下子向前抱住小腿哀求道:“主人,求求你,再给我十秒,不,只要五秒……两秒也行啊!”
陈雨萍被姚婉蓉求烦了,直接一耳光上去道:“一头牲口会说话?滚蛋!好好干活晚上奖励你!”姚婉蓉揉着松垮外翻的阴部,一付难受欲求不满的模样,看得郝子尧心头火热,肉棒有了起色。
“儿子,别看了,都跟你说了这烂逼干了折寿。”陈雨萍瞪了郝子尧一眼,然后对着低头舔她脚丫的两女说道:“等舔完了就去干活,你们谁先把活干完,就奖励你们五十鞭。”
听到可以被抽打,两女皮肤一阵颤抖,等将陈雨萍的脚丫舔干净后,陈雨萍给两女分配各自负责的梯田,平均下来一人还有负责三亩左右的梯田。
在陈雨萍的一声令下,钱琪芬和姚婉蓉拿起镰刀冲进各自区域,然后弯腰撅起屁股开始收割,光脚丫踩在泥地上让本就脏兮兮的两人变得更容易脏,才十几分钟过去,两人身上就都粘着乌黑泥浆,头发更是湿漉漉贴在后背和脸颊。
相比干活的两女,郝子尧一家三口就轻松多了,郝建军打开轿子上的木箱,取出野炊器具,很快一顶帐篷还有简易桌椅,连同泡茶工具都备好了,在太阳能热水壶的帮助下,郝子尧喝上了一杯香气扑鼻的好茶。
看着在田地里晃来晃去的两个大白屁股,郝子尧忍耐着压下冲上去爆艹一顿的浴火,转头和父母聊天:“爸妈,咱们现在这样子,比旧社会的地主还厉害吧。”
“那时自然,旧社会地主还要给雇农付工钱,咱家这就是两头会说话的牲口,随便打骂,干活还勤快。”陈雨萍得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