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从窗帘透出的微光散在茶色床单上,映出光滑的质感,看起来与触手袜的外表如出一辙。蝶恋下半身以跪坐的姿势陷在触手床里,小腿和大腿都被触手拘束着。
“呃,你好?可以放我出来吗?”触手床并未回应,反而是触手袜答出一个大大的否定——附带嘲讽,还骚扰几下蝶恋的股间。
“哇你个混蛋!欸?等、等等!给我停下!”
在蝶恋看不到的床单底下,本该帮助蝶恋把守下半身的触手袜为“床”作伥,将刚穿好的睡裤悄悄拉开。触手床会意,一只只触手带着樱露攀上臀部,在股间秘境探索。濡湿感渗进整条内裤,彷佛一张黏液巨口含住下身。
“呜哇,这群触手——总之得想办法从触手床⋯⋯嗯?”
被掀在一旁的棉被扭动裂开,露出满是肉色触手的内部,一条条樱露拉成的丝吊在触手上。与触手袜内部的绒毛触手不同,触手被的触手粗上许多,长度也有将近半条手臂。其中一只布满吸盘的触手伸出,在蝶恋面前摇晃,似是在期待些什么。
欸?这是?难道⋯⋯
蝶恋也伸出右手,与吸盘触手握在一块。吸盘触手上下甩动着,像是在表达荣幸之至。“你可以帮我跟你的同伴说一下,让它放我出来吗?”触手被没有理会蝶恋,又伸出一只同样的触手。蝶恋把左手也握了上去,一人一被就这样甩着手,进行跨种族间的基本礼仪交流。
“欸那个我现在下半身情况很警急⋯⋯”
触手被不断的上下摇晃两只吸盘触手。非但毫无停下的意思,反而越握越紧。更多吸盘触手握了上来,像是要展示触手被有多么热情似的。而触手袜已经把蝶恋的睡裤完全脱下,困着蝶恋的触手床正对着仅存的内裤又挑又拨,惹得蝶恋脸颊红潮涌现。
“呃呃!触手被先生——小姐?”
是听不懂我说话吗?这样要怎么沟通啊?
蝶恋想换种方式,用手语和触手被交流。然而挪了挪手臂,却发现手掌被触手的吸盘牢牢吸附着,并捆的严严实实,已经无法移动分毫。下体此时岌岌可危,最后的防线——内裤已被攻破,门户大开的蜜唇随时都有可能遭到入侵。
“触手被?”一道冷汗滑过背脊,蝶恋有股不祥的预感。“触、触手被?你能——哇唔!”手上的触手突然发力收缩,把蝶恋往前一拉。一只管状触手捅入蝶恋口中,直抵蝶恋咽喉。
窒息感撬开蝶恋记忆深处的锁头,前日那如同炼狱的景象涌出。嘴里的触手传来膨胀感,一伸一缩蠕动着。食道内不断有液体灌下,畅通无阻的流入蝶恋空空如也的胃袋。与此同时,与蝶恋预想的不同,蜜唇并未被触手床侵犯。股间的触手在下身来回摸索,选择了一旁的穴口——后庭。
从大腿袜长出的触手拉开后庭,一只粗壮的触手在触手袜的引导下突入,给蝶恋意料之外的触感。侵入蝶恋后庭的触手上似乎有层外壳,长满细小而坚硬的突起。随着触手的深入,不停搔刮蝶恋的穴口。而知晓蝶恋内心的触手袜松开对后庭的控制,任由被磨擦的括约肌收缩,带来更猛烈的刺激。且每隔一段距离,便会有一节触手特别粗壮。强行挤进时,次次都让蝶恋心头震颤不止。
呼呜、这就是灾难吗?好难受、之前触手袜也是⋯⋯不行,得想办法、至少也得熬过去⋯⋯呜⋯⋯但是感觉嗯哼、不太对。好像有点⋯⋯舒服?
蝶恋心底的各种情绪交杂,眼角泛起朵朵泪花。双手被困,对于后庭的危机蝶恋自是无能为力,只能放任触手侵犯。
“唔嗯、唔嗯⋯⋯噗哈——”在胃袋完全充满液体后,口中的触手终于拔出。蝶恋大口喘着气,望着嘴角垂挂着触手牵出来的粉色细丝,滴落在被吸盘触手禁锢的手臂上,明白自己接下来的遭遇。
后庭的疼痛渐渐转化成快感,纤腰的抽搐从忍耐化为享受。樱桃和蜜唇阵阵火热,彷佛有无数只小触手在搔痒,渴求着欲念的满足。
唔嗯、来了⋯⋯呜,胸口好热⋯⋯是直接灌到胃里的、呜哇!身体⋯⋯全身都、竟然这么快⋯⋯唔⋯⋯不要、我不要、不要这么⋯⋯
如同回应蝶恋在心中的请求,后庭的触手停下深入的步伐。
结束了吗?不对,这些家伙怎么可能就这样结束⋯⋯
蝶恋料对这次的情况。触手被慢慢挪到蝶恋身后,从蝶恋背膀盖了上去。蝶恋双手被吊起,触手粗暴拉扯着睡衣。钮扣承受不住触手的力道,纷纷发出棉线绷断声。随着钮扣一个一个迸落,两个布满绒毛触手的肉掌包住一对软白的酥胸,恣意玩弄着蝶恋的嫩乳。蝶恋咬着牙试图强忍,但用不到几秒,便又不住泄漏娇声连连。
“你们、哈嗯——快、快点、嗯哼——给我停下!”触手们理所当然的忽视蝶恋那断不成句的命令,并变本加厉蹂躏最为敏感的乳头。下腹渐渐有股热流累积,蜜唇深处阵阵酥麻。感知到主人生理反应的触手袜,乘积享用着流出的蜜液。
我已经⋯⋯变成这么淫、不,不对,肯定是樱露!才被触手袜、哼嗯——现在又被触手床、哼嗯——这些触手⋯⋯这些触手!
刚才口中的膨胀感在后庭出现,并慢慢往腹中推移。“不要、不要把樱露射在我的肚子里啊!”然而再恳切的哀求也无法阻止触手床输送樱露。第二颗、第三颗⋯⋯越来越多肿胀的圆球挤入后庭,即将在蝶恋身躯内绽放。
“这样的话⋯⋯我一定会——啊啊!”樱露于体内最深处炸开,温热的暖流在肠道里扩散,随即迅速被吸收殆尽。樱露的作用透过血液直冲大脑,身上一切感觉都在樱露宛若魔法的转换下,被放大成数倍的舒适快感。
“啊啊⋯⋯啊⋯⋯”头发凌乱的掩在低垂的脸颊,压抑已久的满腔欲火倾泄而出。蝶恋的意识在触手不断的冲击下被撕的粉碎,成为一个依循本能,只思肉欲之欢的雌兽——触手床被是这么认为的。但触手袜感知到蝶恋的心底,似乎有什么因触手们的侵犯而觉醒。
“嘿、嘿⋯⋯来啊⋯⋯”蝶恋轻轻的说着。声音很细,却彷佛拥有无法忽视的力量。触手床被纷纷停下动作,似乎是对宛如身处囚牢的蝶恋,会有什么发言充满兴趣。
“嘿、嘿嘿⋯⋯来啊!有什么本、唔嗯、都往我身上用!就只有这样的——啊啊!”
充血的乳头被猛的一捏一吸,在樱露作用下,掀起前所未有的快感巨浪淹没蝶恋大脑。后庭内的触手更是翻云覆雨,熟练的运用着一节节坚硬的突起,在蝶恋腹中搅弄,制造风波。蝶恋感觉一个极为粗壮鼓囊卡在后庭口,奋力扭动几下才挤进腹中。
好、好舒服。还想、还想要⋯⋯
“嘿嘿⋯⋯来啊,全部、唔哈⋯⋯都给我射出来啊!就只—— 呜哦哦!”
后庭似乎泄出不少温热液体,蜜唇间也不断有汁液流淌,积蓄在蝶恋腿间。听似凄唳的惨叫,却是从扬起的嘴角发出。
“还不够!之、喀哈、之前触手袜还更激烈呢!你们、哦哼⋯⋯就、啊哼!”
又一只充满坚硬突起的触手插入。
蝶恋感觉不只是后庭与蜜唇,眼角也有液体在潺潺流下。但失控的大脑不想再分辨其中区别,放纵在混沌的快感中。又有几只触手硬生生插入,直到把蝶恋后庭扩张至极限的程度。
反正有、有樱露,这些、唔嗯、都会变成舒服的⋯⋯嘿嘿⋯⋯还想、还想要更多!
“就只、只有这样吗?还⋯⋯太弱了!”蝶恋的声线愈发狂妄,彻底惹怒了触手们。“触、嗯哼、触手袜的一只比你们的——呀啊啊!”
被肉壶含住的胸部传来几点刺痛。瞬间,比触手袜发疯时更加猛烈榨乳,给予蝶恋直上云霄般的舒服快感。
来、来了!再⋯⋯我还想⋯⋯哈、哈哈⋯⋯
“就只、哈嗯、只会揉、哼嗯——揉胸而已吗?别、啊哼——别小、嗯哼、别小看我!”
触手床迟疑一阵,像是放弃底线,把触手伸向汁液四溢的蜜唇上。翻开两瓣柔唇,硬挺的小豆被充满小齿的触手咬住。水声荡漾,雷击般的刺激让蝶恋失去对膀胱的控制。
“啊啊——哈⋯⋯哈啊、还有那⋯⋯有、哈啊⋯⋯有本事、哈啊⋯⋯就直、哈啊⋯⋯”
饥渴已久的蜜穴终于等来触手的疼爱。坚韧的外壳磨蹭着松软的嫩肉外围,逗得蝶恋身体都随着蜜穴一缩一颤。然而触手似乎止步于此,得不到彻底满足而衍生的空虚分外挠人。
“哈啊、哈啊、不敢上唔、咕哈——嘿嘿⋯⋯那就是⋯⋯我赢、呼嘿、来了⋯⋯哈啊啊!”
小穴⋯⋯哈⋯⋯還要⋯⋯
再來⋯⋯哈⋯⋯
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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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太阳挂在蔚蓝的半空,阳光照进房内,撒在浑身赤裸,被丢弃在地上的蝶恋。睡衣睡裤被樱露浸透,与内裤一起破破烂烂的黏在蝶恋身上。触手袜意识到大事不妙,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开窗拿扇,帮蝶恋冷却熔化的大脑。
后庭与蜜穴被过分扩张而无法自然闭合,不断喷涌出樱露,嘴角也淌着口水与樱露的混合物。地板上早已积蓄一大摊粉色水洼,湿透的身躯浸泡其中,不时抽搐几下。余波还在蝶恋全身回荡,光是与地面接触,便给蝶恋带来十足的快感。
但,涣散的意识仍未被冲垮。
纵使瞳孔已无法正常聚焦,双手彷佛不属于自己,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欢淫着,消磨蝶恋的意识。蝶恋还是顽强的撑起身体,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扭头对着床垫与棉被嘲讽道:“嘿、嘿⋯⋯就⋯⋯这⋯⋯就这⋯⋯就这⋯⋯”床被形同两摊烂泥,触手散乱交叠在一起,连收回、甚至抖一下回应的余力都没有。
近乎瘫痪的面部肌肉扭出一抹淡到不能再淡,却充满得胜之意的笑容。砰的一声,蝶恋模糊的视野又跌进无尽黑暗中。
⋯⋯⋯⋯
幽暗房间内,外界光线被窗帘强行阻隔,妩媚的喘息此起彼伏。一声声妖娆中隐隐透出些急促。过小的衣物成为束缚,紧紧裹着主人过大的胸部。
然而声音的根本来源,是主人的双手。纤白的手掌,一只按揉被衣服勾勒出浑圆轮廓的双乳,一只钻入睡裤中的花园。睡裤下的小腹被黑色裤袜包覆,将腰臀的曲线收得丰盈挺俏。两瓣私唇与裤袜亲密接触,在黑与白的交相爱抚下蜜液横流。微蹙的睫毛泛着点点泪珠,粉嫩到似有用腮红妆扮过的脸蛋,格外引人垂怜。
十只玉指各自分工,有的隔纱翻揉小豆,有的透帘搅拌酥乳。就在喘息愈加娇细,高潮濒临之际,一切忽然戛然而止。触手袜的主人——蝶恋——杏眼圆睁,望着自己欲求不满的模样,初醒的大脑充斥着不解。
“呜——头好痛。”
触手袜探出触手表示询问。蝶恋迟疑一会,摇了摇头。双手在棉被上抹了抹,拭去睫毛上的泪珠后,扶着额头的两角。蝶恋平稳着呼吸,指示触手袜拉开窗帘,慢慢整理思绪。秋日的午阳略斜在天顶,温和的照在窗台上。触手袜静静趴在蝶恋下身,等候主人的下一道命令。
“呼呜⋯⋯春梦吗?好久没——”话说到一半,蝶恋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着的,并非昨晚上床时所穿的睡衣睡裤,而是较旧的一套。因为是在国中时,也就是青春期发育前买的,现在穿在身上明显太窄,将蝶恋的身体曲线缩了几分。这是和追求轻放睡眠体验的蝶恋,完全背道而驰的做法。
“嗯?”
疑惑浮现在脸上,蝶恋把目光移至棉被,低头仔细检查着。原本半闭的双眼逐渐瞪大,眼神中升起些许动摇。
把棉被甩到一旁,蝶恋的目光又挪到床下。地板整洁透亮,梦境中几乎溢满半个房间的水洼,连丝水渍痕迹也没瞧见。“呼——果然是梦呀。”稍稍舒口气,蝶恋马上意识到不对,死死盯着地板的每一块地砖。
随后蝶恋在床尾发现关键证物——一件钮扣脱落的睡衣,以及被扯烂的睡裤和内裤。
“呜呃⋯⋯”僵硬的扭过头,棉被以及床垫正伸出触手,在蝶恋面前甩动着。
“嗯这⋯⋯看起来⋯⋯礼仪个鬼啊!”一个巴掌连扇两只触手,蝶恋翻下床铺,撑不住压力的旧睡衣钮扣也步上爆开的命运。然而蝶恋丝毫不顾,敞着胸脯捡起睡衣裤的尸体,满脸愤恨的指着缩成两团的触手床被。
“你、你们!”
“你们、你们——呜哼⋯⋯”
一切话语皆堵在口中,举着睡衣的手颤抖着放下。即便蝶恋努力抑制泪腺,两行泪水还是在下巴汇聚,于地面碎裂。
呜咽几下,蝶恋的嘴唇扭曲成弧线。只手撑在桌角,另一手捂着嘴,笑出了声,酥胸与睡衣在空中抖动。蝶恋飘渺的潜意识回忆着上次如此开怀的时刻,貌似上高三后便没有了。不,好像在更久以前就没怎么笑过。
像是撑不住如此大笑,蝶恋搭着桌角慢慢蹲下。待到完全屈膝之时,笑声又转为泣涕。同样捂着嘴,同样摇晃。
搭在桌上的手一松,蝶恋跪爬在地上,黏着粉色痕迹的长发落进眼帘,更加湿红眼眶。
触手床被对于蝶恋一会狂笑,一会爆哭的行为无法反应,傻愣在原地。倒是触手袜经验老道,旋即展开行动。散在地上的面纸已经染成淡淡的粉色,绝对不能再拿到蝶恋面前。触手袜稍做思索,果断打开房门,从厕所拿来面纸,抽出好几张一齐帮蝶恋擦泪。
“嘿、嘿嘿。”蝶恋抓住正在脸上乱抹的一只触手,不顾触手上还卷着一张面纸,径直塞入口中吸吮起来。
这下连触手袜也乱了阵脚。蝶恋抓的并不牢,只需用些力气便能挣脱。但最令触手袜抽不出触手的是,蝶恋露出触手袜从没见过,也猜不透的样子。眼角的泪水还在滚滚滑落,流过的脸颊却呈现陶醉之情。口中,舌尖与触手缠绵悱恻,眉宇间却不时拧出一丝不甘。
几经权衡之下,触手袜决定拔出触手,带着沾满口水的面纸,狠狠抽了蝶恋一耳光。撇到一侧的面庞烙下一条红印,但晦暗的双瞳依然没变。蝶恋回过头,面露失望的神情。无视触手袜阻挠,爬向缩在床板角落,瑟瑟发抖的触手床被。解开阻碍行动的睡衣裤,蝶恋捧起胸前傲人的双峰,引诱着,媚惑着。
“嘿嘿、来嘛——你们不是想⋯⋯征服蝶恋吗?而且蝶恋、想要更多触手⋯⋯还想要⋯⋯”两团床被更加奋力的把触手藏起。见诱惑无效,蝶恋舍弃语言攻势,直接骑上触手被,用双腿勾在触手被光滑的外表上。一只手扒开触手被的缝隙,硬生生从中扯出一只触手。夹进丰乳之间,穿过乳沟,再度用舌尖舔弄着。
“可真是老实呢。呜嗯——”口含住触手,蝶恋两手继续动作,对触手床故技重施,不过目标是下身的花园。手掌分开臀部,手指毫不费劲撑大刚恢复的后庭⋯⋯
哗哗啦——
一盆冷水从蝶恋头顶浇下,冲掉蝶恋嘴里的触手。刚进到后庭的触手也趁机挣脱,缩回触手床里。
哗啦——
又一盆冷水,这次直接泼在蝶恋脸上。
“⋯⋯”
“呵⋯⋯”
“呵呵、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咳咳、嘿⋯⋯”
“哈哈哈哈⋯⋯唉。”
蝶恋摇摇晃晃从触手被下来,瘫坐在椅子上闭目休息。股间渐渐蓄出一小摊水,从发梢滴落的水珠发出啪嗒声。
“唉——”一声长叹。正在帮蝶恋擦拭身体的触手袜,空出一只触手表达关切。蝶恋捂着双眼,透过指缝盯着用触手清理水渍的一床一被,似是自言自语,似是回覆般答道:“算了⋯⋯没事,我没事了。”
待到一切打理完毕,蝶恋身穿宽松运动衫,盘坐在椅子上。一边抚摸触手袜的光滑外表,一边无言的盯着眼前衣裤残渣,和跪拜在床板上的触手床被。
“你们还有要辩解什么吗?”透过触手袜翻译,两坨床被表示否定。
“唉——总不能要你们赔偿之类的,赶你们走也不行。唉⋯⋯”蝶恋抱起脑袋,把脸埋进手臂之中,精神上的苦楚远比生理上的伤害来的严重。
“算了,以后别再这样了。”
触手床被大力表示肯定,发出噗咻噗咻的声音。
“那么,我以后要怎么穿内裤啊?”
触手袜一怔,嘶啦声响,自肚脐下方逐渐裂开,直到彻底分成两边,露出蝶恋微微发红的私处。
“呃——”蝶恋感觉大脑深处疼痛不已,再度抱起头。“⋯⋯你先合起来。”
“接下来换你们了。”
触手袜重新把蝶恋下身包起来后,身出几只触手,充当蝶恋与触手床被间的翻译。
“唔嗯——首先,你们需要食物吧?”
肯定。
“嗯?你们还会成长吗?”蝶恋不禁怀疑其真实性。
肯定。
“会变大?”
肯定。
“长出蚊帐之类的?”
经过艰难的传达,触手床表示蝶恋想要的话可以试试看。
“算了,感觉好奇怪。”触手蚊帐已经超出蝶恋的想像范围。
“回归正题。你们跟它吃的一样吗?”说着,蝶恋用指尖戳了戳触手袜,在触手袜上留下几道月牙痕。
肯定,带着颤抖。
身体会不会吃不消啊。作业量也是一天比一天多,这样下去⋯⋯啊啊,头好痛⋯⋯
“呜,你们先变成正常床和棉被的样子。”床板发出嘎叽嘎叽的声音,没过多久,熟悉的床铺回到眼前。蝶恋咽口唾沫,虽然每晚都在做相同的事,但知晓身上身下都是刚刚侵犯自己的触手,还是让蝶恋在躺平盖被时不由自主的犹豫片刻。
“再软一点。”蝶恋无视触手床被溢于言表的恐慌,把床铺调整到最舒服的状态。“嗯⋯⋯差不多。帮我按摩。”
过了一会,由触手袜领头,触手床被配合的全身按摩开始。“唉,差不多吧。”蝶恋眯着眼休息,让触手们继续按摩,下达下一道指令。
“你们会成长对吧?演示一下。”
肯定。
枕头传来阵阵骚动。蝶恋慌忙起身,再定睛一看,刚刚躺的枕头已经触手化,张扬舞爪扑向蝶恋脸庞。就在蝶恋不及防御,触手枕的袭击即将成功之际,几只触手联合,把触手枕在空中擒住并按在床上。
“呃,你们搞定了?”触手枕一副被调教完毕的模样。“所以这是成长?”蝶恋拎起触手枕质问道。
肯定。
“啊?”前所未有的剧痛降临在蝶恋大脑。
“呃不、呃⋯⋯算了。你,以后不可以胡乱成长。”
肯定。
“按摩看起来没问题。那再来说说规矩。咳嗯,以后每晚,我洗完澡,都要帮我按摩,相对应的呃——嗯⋯⋯反正触手袜也长到完全体。周末供餐,没异议吧?”
大力的否定,来自触手袜。
蝶恋狠狠掐触手袜一把。“好,没有的话就这么决定了。呼啊——”带有转换心情意味的懒腰。
咕——
“呃——”刚挺起的胸膛与胃一起瘪了下去。一早上,可怜的胃袋只被灌过樱露,早已耐不住饥饿,不断向蝶恋抗议。
“啊话说⋯⋯”蝶恋从书包拿出昨日千夏赠与的胸罩。“感觉尺码差不多,但⋯⋯好成熟呀。”昨日蝶恋只在包裹外草草看上几眼,今天拿出来细瞧,才发现大有文章。
蝶恋穿好胸罩站在橱镜前打量。黑色基调的全罩罩杯上,用暗紫丝线绣成的花纹从乳沟中下缘抒展,靛色缂丝铺垫在紫纹之下。数种形式迥异却风格相仿的图样经纬交织,顺着蝶恋浑圆的胸部外侧延伸。绕至腋窝的杯边完美收束丰胸,将白致肌肤修饰的沉稳而不失风韵。
“呜⋯⋯不行!这么漂亮的身材怎么可以配上臭臭的脸呢?而且千夏终于原谅你了喔,是好事,所以要开心——要笑——嘿嘿⋯⋯嘿嘿嘿嘿⋯⋯唉,算了。”洗漱完毕,换上米色衬衫和亚麻格子长裙,蝶恋又在镜前确认几番,才拎上书包出发。
刚推开大门,蝶恋想起什么,回头喊道;“喂你们,没事的话把家里打扫干净。还有千万不可以成长,知道吗?”
⋯⋯⋯⋯
[newpage]
“为什么,这个胸罩会这么合适?”在公园漆黑的小道上,蝶恋不可思议的比划着胸部,阴影掩藏下的面部摆出极度夸张的表情。
“她是怎么知道我的胸型的?这罩杯形状、大小居然完美契合!”手指在下巴摩挲,揉捻不存在的髯须。
“触手袜,你怎么看?”有别于以往直接在腿上回答。触手袜从裙底伸出数只触手,先在蝶恋面前做出沉思的样子,然后才摇摇触手表示不知。
“嗯⋯⋯我隐隐感觉此事背后有所蹊跷。难道,那日一次袭胸,她便摸透我胸部的一切!”蝶恋单手护在胸前,另一只手擦着不存在的冷汗,彷佛有惊天内幕在暗流涌动。而触手袜则配合著故作惊讶,几只触手慌乱成一团,裙下的绒毛触手也散发紧张的情绪,贴在蝶恋腿上颤栗不止。
“算了,好累。”不过一句话,四周便恢复成虫音嘈杂的夜晚,方才的悬疑氛围如同泄气的皮球,只剩下干扁的疲乏。触手袜收到休息许可,缩回触手恢复成裤袜的模样。
“不过千夏是真的厉害,这副胸罩穿起来挺合身的,而且几乎感觉不到钢圈的存在。”蝶恋说着,脑中联系到另一个问题。“话说回来,你是怎么让我的胸发育这么良好呀?”触手袜伸出一只触手,借助刚从头顶晃过的路灯余光,蝶恋勉强看清触手上的物质——樱露。
“呜⋯⋯这表示我喝了很多樱露吗?”
肯定。
“嗯——这表示我其实是个很⋯⋯淫荡的人?”
触手袜迟疑半晌,意识到刚才的问题,自己给出错误答覆。
两只脚,甚至到下腹都在急切的否定。
“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蝶恋拈起一些樱露,置于在指尖揉搓。
“唉⋯⋯没事,刚才的话当我没说。”
唯诺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