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然的表情非常正经,配上他这身白大褂,乍一听真的像是要人取药。
说着最不相干的话,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慢,他直接用旁边的剪刀,将内裤上下的部分剪掉,中间的布料全部一股脑的、用指尖戳进了甬道中。
本就肥嘟嘟的阴阜更加饱满,上面干干净净,只有一点点小细毛,像是一颗饱满可口的蜜桃馒头。
还被刻意顶着胯、朝陈牧枕的方向晃了晃,水汪汪的诱人。
陈牧枕立刻微侧过头,耳尖红了。
什么取药,这种说法,也太荒唐了。
齐然嗤笑:“怎么?你喊她进来,是准备纯聊天?”
“那赶快多聊聊吧,别以后连见面的机会都没了。”
这句话戳到了陈牧枕的痛处。
这个病床是临时的,放在屋子中间,刚刚为了给白晏擦拭额头,床头那里放着凳子,陈牧枕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走过去,坐下。
现在的姿势,白晏躺在病床上,齐然从身后扶着苏念,让她单腿架在白晏头顶一侧,陈牧枕坐下后,他的位置也正好对着苏念的下体。
当那一股情绪过去后,强烈的羞耻心涌上陈牧枕心头。
继当众淫乱后,他居然又解锁了当众多人淫乱,就这么当着昏迷的白晏的面,在齐然面前,在随时可能会被节目组发现的情况下,趴在女人身下。
“这样,不好吧”
苏念腰眼直接麻了一下,能感受到陈牧枕说话时那种微微的气流感,男人越是犹豫,越是想要找回理智,她就越想直接将骚逼凑上去,压在他斯文俊秀的脸上狠狠摩擦。
但齐然却始终稳稳扶着她,反倒提起另一件事。
他用手拍了下粉嘟嘟的花穴,哑声道:“我给她剃的,摸摸看”
陈牧枕心头微涩了下,他上次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这里还没有剃光,也就是说这么短短几天,她已经和齐然有过关系,而且让另一个人用刀剃自己的下体,这该是相当信任后才有的表现。
苏念给白晏剃过,齐然给苏念剃过,无形之中,他们之间的关系都有进展,只有他,还在原地踏步。
因着心里在想事,陈牧枕失神的将手指放上去,无意识的抚摸起来。
男人从表情到动作,都像是做研究的学者,温热干燥的手指在肉丘上滑动,惊起一路战栗,要不是内裤堵着,苏念觉得她一定会滴滴答答流个不停。
啊啊,不要这么正经的摸吗,就不能色一点吗?或者像齐然那样,技巧性的抚摸也可以,干嘛这么严肃啊~
然而也是微妙,男人越是这样,苏念的身体就越发敏感,花穴里的异物被反复吸夹,恨不得立刻挤压着喷出来,可是被摩擦的边边角角又很舒服,渴望被人拽着,更狠的摩擦。
“求陈哥给你夹出来,不然就让它一直堵着,用粘合剂封在你逼里,让大鸡巴都进不去,以后再也不能挨操!”
花穴被齐然描述的这种可能吓得更快速的颤抖,苏念也同样忍不住,顺着话哼哼:
“陈哥,帮我把内裤取出来嘛,里面,里面好痒,难受~~”
听到苏念跟着齐然喊他“陈哥”,陈牧枕下意识皱眉,他压下少许别扭的心思,深深吸气,手指刚要往里探入,就被齐然叫停。
“严谨点,用镊子。”
然后还悠哉悠哉加一句:“敢用手指碰患者的阴道,你就等着被投诉吧”
陈牧枕哪里玩过这种,他过去全部的性爱经历都来自苏念,上次使用道具已经是极限了,现在居然要用镊子探进女人的花穴里夹取东西。
尤其是齐然这种语气,就好像他们真的是在给人看病,他用手反而是淫荡的事情。
而且他也发现,苏念虽然嘴上不说,但阴唇瓣如蒲扇一般来回蠕动,呼吸中都带着娇媚的气息,她其实很喜欢。
陈牧枕微微低下头,拿起镊子小心翼翼放进去,冰凉的触感让苏念不自觉的哼叫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陈牧枕这么如临大敌的样子,他的距离在不经意中也越来越近,如竹般淡雅的气息一下下喷洒在花穴口,甚至,一直正儿八经、几乎要出家的陈影帝都没察觉,他正努力顺着粉嫩的肉洞看进去,目光认真盯着女人最隐秘的区域,骚逼都被他看得害羞了。
这场景,但凡看到的人都要说一声太淫荡了。
里面的软肉蠕动得更加频繁,就像有自主意识一样,吸缠着镊子,一个不小心,就夹的太紧了。
“啊,夹到肉肉了”
陈牧枕指尖一颤,以为自己把苏念弄疼了,第一反应是停下手里的动作,对准肉洞呼呼吹了两下,嘴里还轻柔的念着:“呼呼就不疼了。”
苏念被吹得浑身战栗,一时酥麻,一时如电过,恨不得立刻抓一根大屌插进去。
等镊子夹住那截内裤往外拽时,已经无比活跃的媚肉齐齐蠕动,蜿蜒而过,布料与花穴摩擦,绵绵的快意更加汹涌,不停朝着大脑深处冲击。
唔,好舒服,内裤也摩擦的好舒服~
毫不意外,当内裤终于被夹出来时,被堵了许久的花穴小喷了一次。
淅淅沥沥的水液飞溅开,一部分喷到了还没来得及离开的陈牧枕脸上,另一部分,当然是落在了最下方的白晏的脸上。
少年身上的皮肤还处于高温中,少量的水液喷洒上去,瞬间就挥发了,“热……”
听见白晏喊热,齐然居然直接将沾满淫水的残缺内裤拉扯开,然后搭在了白晏的额头上。
苏念看着自己的内裤放在少年的头顶,蕾丝花边上还在滴水,喉咙口更加干痒,花穴更是软趴趴的紧缩个不停。
齐然再度开口,依旧是看向陈牧枕的,手指在不停流水的骚逼上压了几下,点了几个位置:
“脱裤子,用你的鸡巴把她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磨红”
怎么能这么自然,怎么能直接让陈牧枕脱裤子?
苏念都被镇住了。
真的是梦中的场景,她虽然好几次都想号召大家跟着齐然学床技,但她从没想过这一步会实现,尤其是陈牧枕,他实在不像是能这么淫乱的人。
就像此刻,苏念觉得,陈牧枕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他要是能答应也就不是陈牧枕了,当初她勾搭他,也花了不少功夫呢。
然而齐然的下一句更加不耐烦:“快点吧,你床技真的很差,倒数第二吧,她逼底下躺的这个憨货都比你厉害,带着锁精环都能让她跟别人私奔,不学习真的不行了,陈老哥。”
草草草,这么直白的吗?还陈老哥,老哥,老……
真的是太会戳人痛处了。
苏念是真的目瞪口呆,第一次,第一次在陈牧枕脸上看到完全怔住的表情,他的手抖啊抖,苏念真怕他会和白晏一样,气晕过去。
到底是对这个一直默默保护大家的人心中带着怜惜,苏念主动伸手帮陈牧枕解开裤子,眼里流露出安抚和期待。
咳,齐然说的那几个地方,她也想试试。
苏念的动作打破了僵持,陈牧枕无声的看了她一眼,虽然有羞恼和对另一个人隐怒,但是更多的,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大抵是有些感动和欢喜的。
苏念知道,陈牧枕任由齐然摆布,其实也是因为她,他越是这么退让,她就越想抱抱他。
唔,用骚逼夹一夹也可以。
苏念握着热乎乎的长鸡巴放到已经湿透的花穴口,果然,那几个位置,除了阴蒂,其他的并不显眼,但是鸡巴刚一戳上来,就麻的不得了,湿漉漉的肉瓣和凹凸不平的棒身高速摩擦,快意像是一簇簇音符,勾勒连绵。
这一次,摩擦出来的水液是直接顺着粗长的肉棒滴落到白晏脸上的,两人都知道这实在有些过分,可有些东西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
啊,骚逼被磨的好舒服,唔,阴唇又翻开了,长鸡巴上的青筋紧紧贴合上去,磋磨之间如火烧一般,潮水一个劲的朝下涌去,吧嗒吧嗒的声音越来越来快。
正在此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传来穆若清的声音:“牧枕,齐然,小白怎么样了,我们能进来看看吗?”
“不能呢,你的牧枕正用鸡巴摩擦别人的逼,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