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灯草和尚,相当有名,原本是清代艳情小说,指的是由灯草变成的小和尚,可变大变小,被一个变戏法的红婆子带入了杨府,白天变小藏起来,晚上变大,出来与杨宅夫人、女儿、丫环等淫乱无度。
和原着那容易动凡心的和尚相比,陈牧枕是极为正经、一心向佛的真和尚,想象一下他若是能变大变小,想怎么揉捏怎么揉捏,想怎么调戏怎么调戏……
苏念一双眼睛亮得出奇,每一个表情都写着迫不及待。
即便早已知道苏念是个什么样的人,严郁此时还是觉得匪夷所思,怎么会有人发骚到想出这种玩法。
当然在苏念的反复“干爹”轰炸法下,还是实行了。
是夜,人被绑来了。
比和尚装扮的陈牧枕更要命的,是缩小版的和尚陈牧枕。
基本上只有1/3拇指大小,五官都等比例缩小,但是却睡的极为端正,即便在睡梦中,一只手也稳稳的抓着佛珠。
苏念都怕自己随手戳一下,会不小心把他压死。
严郁强调:“昏迷状态只能维持一分钟,缩小状态最多持续半小时”
换句话说,一分钟之后,缩小版的陈牧枕会醒过来,三十分钟后会恢复正常大小。
苏念将准备好的一整套古代女性自慰用品拿出来,刚准备试试什么角先生、肉苁蓉,大脑就冒出一个更大胆的想法。
原本她是想将缩小的陈牧枕放在自己乳沟间,然后让他撞见自己自慰的样子,调戏一番。
可想到只有30分钟,意识世界本就可遇不可求,此刻更是百年一遇。
苏念的眼神瞟向最边上的偏平微凹的长条形玉片,心中蠢蠢欲动的几秒后,手指掰开阴唇瓣,强忍着酥麻将这东西推入进去,外宽内窄,刚刚好卡在甬道中。
时间紧张,刚推入进去,距离一分钟就不远了,苏念咬着唇,一不做二不休的将陈牧枕也塞了进去,放在了玉片凹陷处,又将三根手指插入,堵住了洞口。
最后放下襦裙最外层的薄纱。
做完这些,一颗心还在扑通扑通的跳,同时也注意到,严郁的神色更加不可思议。
好吧,这行为确实很不是人。
苏念难得的有点脸热,主动转移话题:“不会憋死他吧”
严郁:……
都把人放进去了现在才考虑这种问题啊。
“不会”
他的目光轻浅的瞟过苏念用手堵住的某个部位,薄纱下隐隐绰绰的粉蕊,指尖稍动了一瞬,就若无其事的转身离开房间。
“你自己玩吧,别翻车就行”
花穴里塞了一条长长的玉制薄片,上面还有一个人,这样的滋味,当真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苏念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声音太大会被陈牧枕发现,而且她还要尽量控制生理反应,不去体会花穴里抖动的快意,也不去想象陈牧枕醒来的反应,免得骚水不自觉的分泌,直接满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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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枕这日睡得很熟。
主要是近来失眠许久。这症状,从那天见到那位女施主时,就开始了。
只需要一眼,他便能认出春宫图上画的人是他。
一开始他觉得是这位女施主有意为之,毕竟从第一面开始,他就觉察到她看他的眼神带着些凡俗的意味。
然而瞟到那颗胸前痣时,他也大惊失色。
他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袒胸露乳,这属于不为人知的隐私。
而且除了这颗痣,一些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和他本人相当,不管是尺寸大小,还是纹路走向,都分毫不差,连他自己都未必有那么了解。
能做出这样的画,除非真的观摩过他的裸体,甚至还是勃起状态下的。
但那怎么可能呢!
陈牧枕不愿相信,可是冥冥之中也有种直觉,总感觉这一幕很熟悉,似乎在什么时候发生过。
或许真的像她所说,自己是她上一世的情人?
想到春宫图上各种姿势,各种形态,他心中有些惶恐,难道自己真的曾经那般淫乱过?
心不静,他只能增加了念经和冥想的时间,并且刻意疏远她。
等这一觉醒过来,陈牧枕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奇怪的地方。
四周昏暗逼仄,脚下是微微凹陷的玉制路面,似乎不太稳当,四面都是滴滴哒哒的粘稠水液,还透着股说不上来的神秘幽香。
水帘洞?
不及他细想,那些水液就将他的整个身体都浇湿了。
陈牧枕扶着地面站起来,慢慢走到能透出些许光线的地方,却发现有什么东西堵在这里,即便他尝试推了推,也没什么作用。
只是这堵塞的东西质地很是奇怪,柔软中带着温度,难道是火山口被烤到软化的泥土?
随着时间拉长,蓄积的水液越来越多,连他的脚都淹没了。
或许是这奇怪山洞上游河床失守,如果继续在这待下去,他可能会被淹死在这下游,不防去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
并非坐以待毙的人,即便现在的情况非常诡异,陈牧枕还是沿着唯一的路向前走。
……
苏念此时是真的浑身发热。
她清楚的感觉到,陈牧枕醒了,他走动的时候,玉片会轻颤,不停小幅度刮磨着内壁,然后紧接着自己的手指被人推了两下,那小小的手掌,力气居然不小,差点将她的手指推开了。
唔,不能叫!
等陈牧枕沿着玉片朝花穴深处走去时,那滋味,又痒又麻又刺激,骚芯里更是发了大水一般。
越到里面,没有手指撑着,花穴收紧的越厉害,陈牧枕从走,到半爬着,偶尔还会贴扶着内壁,他抚摸的时候、揉捏的时候,苏念简直就要炸开了。
陈牧枕还会说话,声音不大。
“请问有人吗?”
“这可是哪位施主的法术?烦请一见”
呼出的气息全部喷洒在内壁深处上,比过去任何一次口交都要难耐。
以前花心里空虚骚痒的时候,常常说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现在虽然没有千万只蚂蚁,但却有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他会动会走会说话,还在骚逼里四处探查。
这何止要命啊。
苏念忍了又忍,在陈牧枕走到骚芯口时,还是控制不住了。
“嗯啊”一声,浪叫起来,与此同时底下也压抑不住,剧烈的收缩起来。
哎呀,咱们正经无比的陈住持,怎么跑到女人的下体里去了啊~
……
魅惑的呻吟,四面奇异的蠕动,还有刚刚就发现的不对劲之处,温热如人体娇嫩皮肤的触感、大量滚落的濡湿液体……
陈牧枕的第一反应是,自己不小心被野兽吞入了腹中。
得知自己的处境,陈牧枕反倒淡定起来,他重新回到出发点,盘腿在洞口坐下,手拿佛珠,念起经来。
撞邪了也好,做梦也罢,唯有佛理,是永恒的真谛,可让人于任何磨难中,淡然以对。
或许这就像佛祖以身饲虎,必将体验被野兽侵吞,才能知人世间的美好、领悟更深的佛理。
苏念也有点傻眼,没有尖叫,没有诧异,居然只有佛音入耳……
无边的情欲冲击大脑,苏念舔了舔唇,干脆用手堵着骚穴口慢慢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每一次走动摩擦,那玉片都顶得更深,水液更是集中的向下,大概随时能将里面的人淹死。但是这般境遇下,陈牧枕念经的声音反而更加平和。
当真是高僧啊。
苏念推开隔壁的门,以近乎挪动的步伐走到床前,顶着严郁疑惑的挑眉,她慢慢分开双腿,语气娇憨:
“爹爹,念念下面好像有东西,好痒,还有奇怪的声音,嗯啊……您快帮女儿看看,这里面钻了什么东西进去?该不会是长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