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淡定打坐的陈牧枕猛然睁开双眼。
是她!
这熟悉的声音,这不能深想的话语,陈牧枕瞬间就懵了。
再加上此时渗透进来的光线,他突然意识到,刚刚堵在洞穴口的软物,应该是手指。
他听说过高僧圆寂有出现过虹身成就,身量会缩小,可一来他并不觉得自己修为能达到那种程度,二来……如果他真的缩小了,那从刚刚经历的一切看来,他触碰和走过的地方,岂非是女子的身体!
甚至可能是私密之处。
这简直就是荒谬。
而且正是因为他刚刚四处摩挲探寻,导致女施主情欲迸发,以致身为女儿的她不得不寻求父亲的帮助,当面袒露身躯。
他张张嘴,想阻止她,此事不合伦理男女有别,她应该去找母亲或者家里的奶妈,甚至跟随的丫鬟,但是紧接着他又想起来,苏念是住在寺庙里的,这里从外院到内院,只有她一个女子。
遇到这样的事情,她总不能去求助他们这样的出家人吧。
陈牧枕眼前一阵一阵的眩晕,恨不得立刻消失在当场,他怀疑自己还没睡醒,不,就算是做梦,也不该如此淫邪吧?
可若是中邪,又是谁,会想出如此歹毒的法子。
不止陈牧枕觉得现在的场面淫邪,连苏念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不管是曾经的记忆里,还是最近,“爹爹”、“干爹”这样的称呼她都没少喊,而且严郁此刻本就是略微年长的形象,她现在这样的行为,就好像面前的人真的与她是父女。
她单纯无知,遭逢诡异的身体变化,只得分开双腿,让唯一的亲人检查私密处。
因着站不稳,她还半躺在他的床榻上。
女孩的双腿在男人面前打开,有些羞涩有些无助,再加上她本就是一身襦裙古装扮相,眉眼一蹙,还真有点小家碧玉的意思。
“爹爹,念念一定是生病了……您快帮我看看……嗯啊……”
粉嫩的色泽,窄小的裂缝中还插着一截玉片,因着异物的存在,小孔不停翕张,被花唇上滴下透明欲液浸得发亮,散发着淡淡的幽香,纯洁美好、姿态诱人。
察觉到严郁的目光落在上面,再想到此时应该三观被粉碎的陈牧枕,苏念在羞赧之际更抱有强烈的兴奋,身体被欲火烧灼着,肌肤一寸寸战栗,满心燥热饥渴,都需要用自制力压下呻吟中藏着的淫词浪语。
“嗯啊……嗯……”
都来看她的逼吧,都来肏她吧,最好把寺庙里的和尚们都吸引过来~
严郁何尝不是喉头发紧,他知道苏念在这些事上非常会玩,但每一次还是会被她的新花样震惊。
他的手被她拽着放到了粉嫩之处。
男人粗硬的指节和娇嫩的花唇互相磋磨,小小的肉珠被研磨揉转,那股子酥麻瞬间窜遍四肢百骸,令人又难耐又战栗。
苏念樱唇一张,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娇婉的呻吟,她也不喊别的,一个劲的喊“爹爹”,甚至拽着严郁的手,让他拉扯玉片。
“啊,长虫就钻到里面了……真的有东西……嗯啊……爹爹,再往里一些……不能让那东西跑到念念肚子里去……啊啊……”
不过摸了十来下,严郁的声音也已经沙哑:“乖女儿,怎会这般严重,一摸就出水,弄了我一手……要不咱们找法师来看看?”
法师本人更加僵硬。
他明明是受害者,现在却像个十足的登徒浪子,不得不循着玉片,躲进了女人身体的最深处。
与此同时,他发现,他的身体似乎在慢慢变大,将紧致的内壁一点点撑开。
不敢想象若是恢复正常该怎么解释现在的场景,陈牧枕此刻只觉得连佛法都难以救他,他的一颗心跳动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对于这种变化苏念当然也察觉到了。
“嗯啊……好美……舒服……爹爹,念念受、受不了……啊啊……里面,里面好像有东西,变大了……嗯啊……”
苏念半眯着眼,柳眉蹙起,贝齿咬着粉唇呜呜咽咽,似乎很痛苦,可转瞬间面上又尽是欢愉,整个人在二者之间不停转换。
花穴泥泞不堪,深处骚痒难耐,甬道在无尽的收缩中空虚着、叫嚣着,渴望立刻被填塞完整。
“爹爹,您那个怎么顶起来,嗯啊,您不会是想,奸污女儿吧~”
其实苏念说这句话前,严郁身上穿着长袍,就算有反应,也并没有那般明显,可是真当她说完后,就跟言灵一样,反倒是见证了长袍被顶起一个弧度的样子。
苏念总算知道让陈牧枕变小的唯一坏处了,就是她此刻,只想盯着这根大鸡巴。
“爹爹,要不您给我吸吸,我,我梦里常常梦见那人吸我,滋味可爽利了~念念也可以帮帮您,只要吸出那精水,便是销魂彻骨,也算是尽尽孝心~”
尽孝心是这样用的?
两人不约而同想到上次做爱,虽然是由意识控制沈岩操作的,但个中滋味却是实打实的,那激烈无比的倒挂金钩……
对严郁来说更难忍,毕竟那些感受真实的出现在他的大脑中,可他的身体却并未经历过,这比隔靴搔痒还要难受。
尤其是在抚摸到手掌心的部位多么紧湿,有种强烈的欲望冲向下身,让他想要立刻操进她的身体里。
然而严郁还是忍住了,他很清楚,他和苏念现在的关系是很微妙的,一旦某些平衡被打破,他将彻底沦为她手中的筹码。
或许好一点,但最终的结果都会是为她所驱使,就像那几个男人,明明都有机会打破禁制,却甘愿为了她不停游走在小世界中。
“这于理不合,放心吧,为父定然帮你找到如意郎君,治你这狂泄之症。”
听着外面的人离开,听着苏念趴在床上细细的呻吟,陈牧枕动都不敢动,还觉得非常愧疚,如果不是他一开始不清楚身在何方,一个劲的朝着花穴深处走去,还四处的戳弄,怎么会逼的对方几乎父女相奸。
他等啊等,等到苏念的呻吟越来越轻,才慢慢朝外走去。
“啵”的一声从穴口剥离时,他头皮一紧,面皮发红,那细嫩的软肉几乎碰到了他的鼻尖,很有弹性,像是两瓣最软最嫩的蚌肉,只需要一个开合,就让人心神摇曳。
当然这些想法只在陈牧枕脑海里存在了一瞬,他想得更多的是如何结束这混乱的一夜,然而他还没来记得松口气,半个小时到了。
一声轻响后,手拿佛珠,浑身湿透的陈牧枕就这么在苏念面前放大。
跌坐在她双腿间,姿态那叫一个狼狈,头顶还挂着黏腻的淫液。
下一刻,四目相对,苏念捂住嘴惊呼:“啊,淫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