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晏的出现,别说是苏念,连严郁都皱起了眉。
标签能暂时误导观众,可却误导不了白晏,是不是蜡像,上手摸一摸或者仔细看一看,自然就知道了。
原本可控的场面,瞬间多了无数的未知性。
然而另一方面,白晏是苏念的男人之一,在这种情况下,在白晏面对着假蜡像时,抱着真实的她肉肉贴合,难免会激起男人的好胜心和虚荣心,哪怕严郁面不改色,胯下那东西也主动的向上扬了扬。
苏念大半截身体还压在陈牧枕身上,骨节泛白的手指紧紧揪着渔网,从腰到臀都在细细密密地战栗,张张嘴想让严郁快点抽出去,可还未开口,就被猛地扬起的肉物顶到了G点,是很深很重的刮擦。
啊,这种时候还继续干啊!
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心跳如擂鼓,血液飞速流动,媚肉反复收紧,绷圆的穴口泛着白。
酸、胀,又带着无数压不住却又必须压住的快意,某一瞬间苏念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水波覆盖,稍稍探出头呼吸两下,就立刻又被沉入其中。
额间滚落的汗珠让她不自觉的闭眼,周遭的一切都再度放大。
来回走动的脚步声、白晏说话的声音、陈牧枕紧绷的呼吸……抽插交合的性器如随时可能投入湖中的炸弹,一不小心就将带来翻天覆地的破碎。
亮的虽然是隔壁集装箱的声控灯,但这边其实也有光线,能大致看到模模糊糊的轮廓,只是现如今没人关注,都认为这边不过是一群蜡像。
之前苏念因为节目规则,不得不模拟蜡像,但其实大家都知道她是人,即便不是特别像也没关系;而现在,蜡像被标上了她的名字,她就必须彻底装成蜡像,一点破绽都不能有。
不能叫、不能哼,就算被大鸡巴怼到酸胀的区域,也只能咬牙忍着。
不然蜡像被操的浪叫,那可就真离谱了。
还有几十秒,应该还有几十秒,声控灯会再度熄灭,到时候只要悄悄走到集装箱的另一边,或者想办法让白晏过来,一切就还有救。
苏念胆战心惊的读秒,而身后某个人就像知道她的想法,将撞击的频率和她心中的计数拉到了一致。
那每一下倒计时,肉根狠狠嵌入,凸起的青筋蹭过光滑的内壁,次次划出凹陷的深痕,媚肉软趴趴、湿漉漉,翻来又折去,几乎要被碾烂了。
眼看着声控灯时间过半,依旧没有被发现,苏念提起的呼吸松下少许,整个人已经被顶得爽中带麻,咬咬牙才能甩开眼前的花白,刚压下喉间急促上涌的呻吟,就正好对上陈牧枕不敢置信的目光。
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原本盖在陈牧枕头上的毛毯因为某些不可言说的晃动,已经滑落了,其中一角还被她泛白的五指抓着,很明显,是刚刚龟头摩擦时太酸太胀,不小心揪下来了。
温和儒雅的男人,那双通晓佛理的睿智明眸此时微微放大,朝下盯着两人媾和的身体,其中蕴满了不可置信。
唔,还是看到了啊。
苏念浑身哆嗦的厉害,尤其是被大撑开的部位,用力的绞紧了喷着水,几乎要将插在身体里的东西榨出精血来。
别说严郁没注意到陈牧枕的异常,就算是注意到了,此时也停不下来。
紧致的缠裹从四面八方袭来,湿滑柔嫩、契合无比,或许因为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彻底交合,较之前更舒爽、更销魂,以至于他现在非常不明白,自己过去的坚持究竟是为何。
紫黑色的大鸡巴持续的挺起,还将苏念的哆嗦理解为被操爽了,对准喷水的那一小片,对准反复收紧挑衅的肉穴,再度一个深顶。
啊,太深了!
苏念手上滑腻的没有半点力气,再也无法遮掩,反倒因为抖动,让两人交合的部位,更清楚的暴露在陈牧枕面前。
是的,是你岳父大人的鸡巴呢。
是父女相奸呢。
这白沫横飞的场面,怕是直接砸碎了修佛之人的三观了。
一只靴子落了地,察觉到陈牧枕的呼吸更加紧绷,身体都有些微微颤动,苏念恶劣的心思又起来了。
一起吧,反正色戒早就破了,要不更淫荡一点,跟岳父一起操逼,滋味一定更爽呢。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停不下来,穴壁内敏感的细小管道反复收缩,明明都被插到双腿发麻了,却还是觉得不够,苏念手脚趾死死蜷缩在一起,在这半昏暗中,泛着潮红的身子弓得像一只虾米,汗珠不停滚落,蜜汁飞溅开来,处处都充满了淫靡的诱惑。
下一秒,陈牧枕先闭上了眼睛。
他不蠢,早在苏念用毛毯盖住他,又是战栗又是喘息,异状连连时,就已经心有所觉了。
这无数个半柱香的时间里,灯光反复明灭,水声潺潺,搅动与粘连之声如在耳畔。
是那位看起来有些阴冷的齐施主吗?
念念似乎有些惧他,真的没问题吗?
面前薄毯遮掩,在掀与不掀中犹豫再三,陈牧枕还是选择不动。若掀开,所对恐非寻常场面,尤其是,苏念显然有意压着,并不想他看见。
罢了。
陈牧枕始终不动,只是心口处难免酸涩发紧,该是舒畅的吧,渔网从小幅抖动,到规律晃动,他也能感知部分。
可即便早有心理准备,毛毯真的落下时,那场面还是出人意料。
昏暗的房间里,吊高的渔网,一边圈着里面的他们,一边隔着外面的男人。
巴掌大的网状缝隙早就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苏念趴跪着,白嫩的臀瓣坠在其中。
被渔网挤压的臀瓣间,丰满的阴唇被撑开后露出里面的瓣瓣软肉,一次次颠鸾倒凤中,男人的肉棒若隐若现,手臂粗,紫黑色,被带出的淫水泛着白沫,直流到男人胯下,甚至有的被甩落到了地上,落到了他身上。
即便灯光不好,依旧可以看苏念面上滚烫,红霞晕染,发丝被汗水浸湿,一副在欲海中浮沉的样子。
果真舒畅至极。
陈牧枕的目光费力上移,对上严郁时,喉头一紧,就像是被人敲了一记闷棍回不过神来。
这也,这也太淫乱了,三纲五常,人伦法规……难道这个世界都不用遵守的吗?
闭上眼睛的陈牧枕,更加多了几分念诵佛经的肃穆感,他越接受不了,苏念就越是忍不住凑上去,轻轻浅浅的喘息喷洒在男人耳边。
啊,相公,爹爹他操的好凶~人家都忍不住了……啊啊啊……
相公,爹爹正在操女儿的骚逼,逼口被摩擦得好疼,你快帮我摸摸……嗯啊,手怎么都不动,动作这么僵硬,不想用手吗?
那就也用阴茎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