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眼神充满着恐怖和绝望!慕容靖心下一凉,心中暗想:“姐姐认出我来了!姐姐认出我来了!”
但姐姐猛力挣扎的同时,阴道的肉壁更加剧烈地磨擦着他的肉棒。
慕容靖脑里一片混乱,下身机械地抽插着,脸上火烫不止。
赵昆化喝道:“老实点!”将慕容嫣儿一对圆鼓鼓的乳房抓得变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
慕容嫣儿痛得冷汗直冒,哀号一声,不再挣扎,只是直盯着慕容靖的脸,眼眶渐渐潮湿,红了起来。
慕容靖顿感无地自容,姐姐深深的伤心和绝望打击着他的心扉……
慕容靖不敢再想,也不敢正视姐姐的目光,只觉全身已经麻木了,连肉棒也感受不到激情,只是做着一下一下的机械动作,在姐姐的肉洞里出入。
赵昆化显然还没有察觉到变化,犹自淫笑着双手大力地揉捏着慕容嫣儿的乳房。忽然道:“嫣奴,给人玩得爽不爽啊?嘿嘿!”
慕容靖心中一震,红着眼瞧向姐姐的脸,见慕容嫣儿骤然间粉脸涨红,小口嚅嚅出不了声。
虽是刚才已说过的话,但一知面前正在奸淫着自己的人就是自己的亲兄弟,这么下贱的话却怎么说得出口?
慕容靖心知到了紧要关头,要是姐姐不一小心说错了话、表错了情,那就大事去矣。
却见慕容嫣儿脸色一片哀怨,两股清流自她的眼中缓缓流下,终于咬了咬牙,轻声道:“嫣奴好爽……”
慕容靖听得慕容嫣儿的话,下身原本已经软下来的肉棒,此刻又一次的硬了起来。
赵昆化猛揉她的乳房,喘了一口气,笑问道:“为什么爽?嘿嘿!”
慕容靖难堪之极,偷偷瞥了姐姐一眼,肉棒在姐姐的阴户中停了下来。
只见慕容嫣儿脸色涨红,眼光一撞到慕容靖双眼,荡了开去。
闭上眼睛,说:“嫣奴……是最贱的淫奴,给人插洞洞就会爽……”
淫语中混杂着抽泣之音,更令慕容靖心酸。
赵昆化道:“你是最贱的吗?你贱还是玲婊子贱?”
慕容嫣儿哭了出来,咬着牙泣声道:“嫣奴最贱的……”
慕容靖脸色古怪之极,默不作声,肉棒轻轻在姐姐的小穴中抽动。
姐姐颤抖的身躯一边激发着他的淫欲,一边刺激着他的心。
不可名状的巨大快感明明骚扰着他全身每一个细胞,但他却一点也不感到舒服。
猛然间,他想到动物的交配。“我……我这个样子有什么区别?”
慕容靖这些年为了复仇,在赵昆化手下做过的坏事不计其数,但这一次,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什么叫做负罪感。
耳边娇喘连连,慕容靖骤感肉棒上一热,知道姐姐已泄了身了。她迷朦的眼神正幽幽地看着慕容靖,是欢愉还是责怨?
慕容靖突然暴哼一声,将姐姐跨在茶上的腿扛到肩头,肉棒一下一下猛烈抽插起来,直奸着慕容嫣儿“啊啊”连声,语不成音。
“反正不做也做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最多……最多报仇之后,我……我……我自刎以谢姐姐便了!”慕容靖心下一横,便肆无忌惮起来。
“啊!”慕容靖咬牙暴喝一声,丹田气劲下沉,尽根没入美穴甬道的肉棒陡然暴涨数倍,一下子就将美穴撑得鼓涨涨起来。
虽然是猛然突入,然而在慕容嫣儿的穴内轻巧地刮着,刮的慕容嫣儿舒服极了,那火辣辣的快感令慕容嫣儿忘却了疼,也使得她穴内更湿滑了,她娇柔地挪挺着纤腰,一点一点地将他吞了进去。
慕容靖也没令她失望,每进一寸就轻柔地旋动着,用那肉棒爱抚着慕容嫣儿娇嫩的穴壁,轻薄撩拨甚至猥亵的言语和行动更是从没少过,使得她全身都浸浴在甜蜜之中,此刻的慕容嫣儿真乐得全身都融化了,怪不得慕容靖能让那么多女人倾心,他的确厉害。
起初慕容嫣儿只感到一根细长火热的肉棒刺进自己湿热的美穴,深入到甚至连赵昆化都从不曾到达的肉穴深处,当蟒头穿过已经湿润的黏膜美穴甬道,进入肉体时,全身随即流过甘美的快感,顶得里面嫩肉好不舒服。
不料肉棒深入后突然暴涨开来,挤擦到每一处嫩肉,把美穴往两边撑得不断膨胀似要炸开,更要命的是,蟒头在里面竟能自如摆动,不断搅翻击打,丝丝涨痛感,混杂着难以形容的充实和酸痒感,令她难以抑制地发出了声声高亢的娇喘哀吟,一双玉腿无力地盘在慕容靖的屁股后,肤光胜雪的胴体忍不住激烈地颤抖起来。
慕容嫣儿被凌辱了八年,今天才感觉到被凌辱中有一种爱在传递,而这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才带给自己。
她感到自己的美穴深处,传出了一阵阵异常酥麻而曼妙的酣畅,那份令她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的绝顶快感,迅猛地升腾为一种诡异莫名的飞升感,在她根本就来不及辨识和品味的状况下,让她骨酥心荡、飘飘欲仙,完全陷入了空白与虚无的境界里……
等到慕容靖终于夺去了姐姐慕容嫣儿的贞洁,将那肉棒深深抵入慕容嫣儿的花蕊之中,温柔而啜饮着甜美的花蜜时,慕容嫣儿早已经融化了,连骨头似都软酥,她感觉得到慕容靖正温柔地啜吸着她,在她最娇弱敏感的处所,一点又一点地将她的精华吸取,慕容嫣儿也知这销魂蚀骨的快活,会让她熟女美妇的春水花蜜无法抑制的狂泄出来,任他以御女心经采补之术夺去,但这快乐实在是太美妙了,真可说得上是欲仙欲死,这让已经彻底淫荡堕落的慕容嫣儿怎么可能抗拒呢?
哪怕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弟弟。
亲弟弟又如何,这八年来的凌辱,让她早就已经把礼义廉耻抛之脑后了,她已经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一个性奴,她唯一的愿望和梦想就是逃离这里,跟家人团聚。
自己弟弟就是她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慕容嫣儿也感觉到自己弟弟对自己的欲望和喜欢,如果真是如自己判断这般,那么她这个做姐姐的,不介意给自己弟弟肏一辈子,两个人一辈子的生活在一起。
什么背德,什么轮乱,在慕容嫣儿这里,都不是问题。
毕竟是个女人,只要像她这般遭受八年的凌辱,相信都会对这个世界重新认知的。
此刻,放开的慕容嫣儿禁不住纤腰款摆、柳眉娇抒、面如桃花、娇痴迎合着慕容靖的柔缓抽送,一次又一次地暴露出最柔弱的所在,任凭他的肉棒或轻柔如羽、或狠猛如狼地吮吸着,元阴泄出的快乐是这般美妙,美的让慕容嫣儿芳心都飘飘然了,终于,她情不自禁紧紧噙住了慕容靖的口舌,让那高潮的娇吟在他的口中回响,柔媚地软垮了下来。
一股股乳白色阴精,在慕容嫣儿歇斯底里的哀婉呻吟中,难以抑制地一次又一次激喷而出,击打着塞满美穴穴的肉棒,并从被撑得密密实实的缝隙里不断渗出,顺着股沟流淌染湿了山崖上野草。
她那略带哭声的娇吟,令人不知她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
而那不断筛抖的乳波臀浪,同样也令人不清楚她到底是要逃避还是享受。
良久良久,慕容嫣儿痉挛颤动的肥美美穴以及盘在慕容靖臀后不停蹭蹬的玉腿,才缓缓地平息下来,略微扭曲的俏脸重新恢复迷死人的妩媚,脸颊上两行因为找到亲人及肉体无比快乐逗引得流下来的幸福泪水沿着绝美的面庞滑落。
看着慕容嫣儿艳若桃李的娇脸现出既快乐又痛苦的表情,慕容靖心中愧疚万分,心里想着:
“嫣儿姐姐,对不起!我也不是有意的!但是……但是宁愿是我凌辱了你,也比那赵昆化凌辱你要好!看你那舒爽而又淫荡的模样,定是从来没有这般温柔的对待过你!”
“姐姐,既然我们都已经这样,那就让弟弟亲自带你飞,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男人!”慕容靖发自内心的说道。
“嗯……”慕容嫣儿羞赧万分,高潮后肉体的愉悦让她仍无法完全清醒,自己弟弟强行占有了她,还问出这么羞人的话。
她没有答腔,含嗔带怨将俏脸扭向一旁。
她知道,这种情况下,自己和慕容靖都没有选择的余地,否则两个人都要万劫不复,只能是配合演戏。
慕容靖看着姐姐成熟惹火的肉体,只感到她紧窄的肉穴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肉棒,因为高潮后的律动抽搐,美穴里面的层层嫩肉不断收缩,夹绞得肉肉棒好不舒服,把他兴奋得飘飘欲仙,差点狂喷而出。
这是他从不曾经历的情形,他急忙提肛缩气,压制住喷薄的欲念。
歇了一会后,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炽狂的欲火,将姐姐丰满撩人的身子向前一拉,扛起她的两条玉腿,盘在自己的腰胯间,两手随即紧抓着那对白嫩饱满的玉球,肉棒挺前暴冲,势如猛虎,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湿滑窄小的肉穴里狠命地抽插捣鼓起来……
姐姐慕容嫣儿嫩蕊娇香任恣采,一朝得偿所愿,慕容靖大逞淫威,不时变换着各种御女之姿,仰、侧、伏、跪、跨、挺、坐、站,暴肏起来,各种花式,各种技巧,慕容靖竭尽全力……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慕容嫣儿高亢的娇喘呻吟声压抑不住经久不息,静了响,响了静,让慕容靖更加心猿意马,情潮高涨,最后一味地猛烈撞击。
此时,欲火焚身的慕容靖虽没用上什么手段,只是重重地、深深地插入,犁庭扫穴般直捣黄龙,彻彻底底地充实着慕容嫣儿的空虚,然后再长长地拔了出来,待得退到了底,只留下那火热的棒端烧灼着慕容嫣儿的幽谷口时,再重重挺入,这简单而毫无花巧的动作,反更凸显了他粗壮雄长的优势,慕容嫣儿只觉他的肉棒像是火棒一般,一插入便深深地抵入了她的心窝,烙的她幽谷当中没一寸嫩肉能逃过此劫,那强烈的欲火焚的她全身都鲜活了起来,爽的如此酣畅淋漓,当真痛快之至!
“为什么,为什么我控制不住自己啊……这是我弟弟啊……”慕容嫣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反应。
没想到慕容靖床笫功夫如此厉害,一触之下她竟是再无抗力,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就连想要保留也有所不能,再加上原本她就已压抑了够久,此刻一旦放飞了禁锢,肉体竟浪到连她自己都难以想像,慕容嫣儿口中句句不堪入耳的淫言浪语,竟像背熟了般脱口而出,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
“啊啊……冤家……好痒……好舒服啊……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啊……你是我的主人!”
“冤家……快……嫣奴……又要……又要你用肉棒……用力……插我的小穴……快点来吗……我要……”
毕竟是被奸淫了八年,慕容嫣儿早就没有了矜持和羞耻,此刻本能着做出反应来。配合着慕容靖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