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夜,慕容靖跟虎子都搞得气喘吁吁。于是拿铁链将几个女人重新锁好,一人各抱着两个,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一睡便睡到次日正午,离太湖帮覆灭已经两天了。
慕容靖心道:“太湖帮既灭,官府必然会全力图谋对付龙神帮,我要刺杀罗参,须得越早越好。”
当下对虎子道:“另外那间大屋还有几天才能装修完毕?我叫你找的丫环都买到了么?”
虎子道:“其实现在已经可以住了,现在只剩十来个工匠在收尾而已。那些丫环已经找得差不多了,过几天就可以去领人了。”
慕容靖道:“嗯,如此甚好。就都交给你了……”
自己已经安排了关押在龙神帮的姨妈她们住在另外新购置的别院,但是赵府里面自己母亲和赵夫人、赵家三女、周纤絮母女都还没有安置,因为担心母亲接受不了,所以慕容靖打算是分开两处地方安置她们。
毕竟都是自己的女人,如果真的生了变故,至少要确保自己女人都是安全的,因此搬离。
于是备好夜行衣,午饭一过,慕容靖便即提前入城。
谁知刚到山脚,便见一个城里的探子飞奔而至。
原来这天较场里人声沸腾,很多兵士聚在那儿,听着一名长官的训话。
那探子唯恐官兵即日便要对龙神帮不利,于是飞奔来报。
慕容靖心道:“这倒大有可能。”
生怕官兵半夜来攻,当即只好将刺杀行为押后,返回帮里,将一百多名帮众尽数召集,重新分派了一半的人守在山脚,四分之一的人守在半山,其余人等紧守山门,连旧伤未逾者也出动做后勤。
众人听道官兵倾刻即到,个个不敢怠慢,领令而去。
间中或有人嘟嚷着“干嘛要跟官府挑明作对,弄得现在危险万状、命在倾刻?”
好在慕容靖并没听到。
慕容靖领着虎子和几个亲近的喽罗守在大厅,一想到要跟官府正面作对,心中也不免惴惴。
众人提心吊胆,从中午守到夜里二更,却连半个官兵都没看到。
虎子道:“怎么还没来?难道他们想乘夜攻山?”
慕容靖道:“不可能。乘夜攻山对他们没好处,这儿的地形我们熟他们不熟,树木又多。今晚该当没事了,叫他们轮班休息吧,明天再说。”
虎子道:“那也是,他们要是敢夜里来,死伤必然惨重。咱们这儿可是大大的一座山头,不比太湖帮是平地上的庄园。”
慕容靖笑道:“就是。”
突然心中一跳,想起一事,对虎子道:“你马上到赵府去,叫灵儿快快收拾一下,最好在天亮之前把她们迁到我们刚买的那座大屋去暂避一下。”
虎子皱眉道:“你怕他们先去府里捉人?不会吧?那儿表面上跟龙神帮可没什么瓜葛,只是一户员外人家……”
慕容靖道:“很难说,小心为上。官府居然知道我跟老赵的恩怨,可见他们早知我的底细。你快去!叫灵儿带我娘先走,一般的家仆丫头就不用带,留在那儿好了。那些下人官府就倒是真的不会为难。”
虎子道:“好吧。”
当即骑匹快马,直奔下山而去。
虎子刚走不久,“娘会不会跟虎子走?”慕容靖突然想道。
一想到娘的倔强脾气,万一灵儿跟虎子说不了她动身,那可糟糕。再说自己也未曾向虎子说过娘的事,只怕虎子想劝也不知道怎么劝。
越想越不放心,当即匆匆向下人交代几句,亲自奔下山去。
甫到山脚,突然天上竟下起小雨来。深秋的半夜本已寒风袭人,慕容靖给微微雨丝打在身上,不由打了几个冷战。当下更是奔得飞快。
慕容靖奔入赵府,果见赵霜灵和云儿她们正在收拾细软,却是不见虎子。当即问云儿道:“收拾好了吗?走得越快越好。虎子呢?”
云儿呶呶嘴,道:“他说要去拜见一下夫……那个夫人,叫我们别跟着。”
慕容靖“嗯”了一声,突然心中一跳,喝道:“你为什么不跟着!”
也不等云儿答话,呼的一声飞奔了出去。
浑身尤自湿漉漉的,也没记得要换衣服。
“虎子没这么大胆吧?”慕容靖心中惴惴。
“我发过誓,我不会再让任何男人再碰我的身子。如果我连最后这一丝清白都不能得到,我也不愿苟此残生了。”
母亲的话又在耳旁响起,慕容靖只觉背上一冷,衣裳也不知是给雨点还是自己的冷汗沾湿了一大片。“可不是在开玩笑的……”
奔近母亲的房子,却似乎还没听到什么声音。慕容靖暗暗奇怪,待到了门外,终于里面传出女人的叫声“呜呜”的呻吟挣扎声!
听得虎子的声音淫笑道:“夫人你真美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慕容靖叫声“不好”,心中失神,顾不上许多,飞腿一踢,“呯”的一声巨响,将两扇门给踢个稀烂,冲了进去。
只见虎子正拿着皮鞭和假阳具,而床上则是被抓住的母亲杨绡玲,她全身被布条捆绑,口里被塞着布块,口里“呜呜”地哭着,眼泪横迸,拼命挣扎着。
她美丽的胴体上无助地扭动着,使尽着全身的力气挣扎,眼看自己的肉体将要再一次地遭受遭受男人奸淫。
幸好慕容靖赶回及时,才没有铸成大错!
尽管如此,杨绡玲被捆绑在床上,衣服已经被扯得有点凌乱,也足以让她深受打击,感受到屈辱。要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可是自己家曾经的书童!
慕容靖怒喝道:“虎子你干什么!”冲了上去。
虎子一见慕容靖来到,呆了一呆,脸色一白。未及说话,整个身子已给慕容靖提了起来,向后摔了出去。
“娘你怎么样了?”慕容靖急问,挖开塞在母亲口里的布块。
“呜呜呜……”杨绡玲一见儿子,哭得更是凄惨。
身体甫得自由,便想扑到儿子的怀里大哭。
可顿了一顿,突然身体一转,从旁边抱了被子紧紧盖住自己的身体,哭个不停。
“娘……对不起……我……我答应过不再让任何人侵犯你的……对不起……是小靖不好。”慕容靖走上前去,手掌轻轻搭上母亲的肩头。
杨绡玲“呜呜”哭着,转过身去,将被子拉过头顶。
慕容靖道:“娘……”
一想到娘一生凄苦,自己好不容易救了她出来,她却因为跟儿子的乱伦,一意守身独伴青灯。
自己费尽口舌,都不能使她回心转意,可知娘确已心死。
这番要是再给虎子凌辱,娘真不知道会多伤心,自己再想跟娘相好,只怕……
只怕是再也休想了。
越想越气,回头喝道:“虎子!”
虎子顾不得手足被摔得疼痛,正慌乱地穿着衣服。见慕容靖黑着脸转过身来,道:“小……小少爷,我……我……”
慕容靖喝道:“你……你什么!你这混帐!”飞起一脚,将虎子踢出门去。
虎子叫道:“小少爷……”
话音未落,慕容靖已追了上来,借着房里透出的微弱灯光,雨点般的拳脚一下下猛往虎子身上招呼着。
“饶命……小少爷……快打死我了……”虎子痛苦地呻吟着。
“你……”慕容靖一把揪住虎子的衣领,将他的身子提了起来,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走廊里顿时静了下来,只听到房子里杨绡玲低低的抽泣声。
“你……你对得起我么?这是我娘亲,你踏马的熊心豹子胆了?”呆了一呆,慕容靖喘着气道。
“可是夫人……也不是以前的夫人了……”虎子小心翼翼道,“反正她的身子那么多人都碰过了,也不在乎多我一个……而且我不是没碰到吗?再说了,我硬不起来的,怎么能肏夫人呢!我就是想帮你调教调教她,让她归顺于少爷你!”
“你他妈的!你说什么?”慕容靖大怒,一拳狠狠打在虎子的肚子上。虎子一声惨叫,痛得蹲下身子。
“不是吗?赵老贼操过,太湖帮操过,连你也……你也……为什么我想玩一下就不行?”
虎子在地上打着滚,抗声道。
“奶奶的你这臭小子,原来一直就没安着什么好心肠!我说不行你偏要!帮里没女人让你玩吗?”
慕容靖一脚踢中虎子的腰门,虎子又是一声大叫,在地上打了个滚。
“有……有是有……都是些你玩残了的女人才给我……”虎子呻吟着道。
“现在你连赵家的女人都不给我!漂亮的你全留给自己,把那些不要的给我!我算什么?你养的狗吗?”
“你他妈的!原来你一直心里不平衡啊?你遇到我之前,你可是连狗都不如!现在你得意了,你居然不满足了?你难道不是我养的狗?”
慕容靖怒喝道。
恼羞成怒飞起一脚又踢在虎子的背上。
看着虎子痛得挺在地上打着滚,慕容靖站在那儿呼呼在急喘着气。
“不要再打了……我……我……”虎子挣扎着,扶着墙壁慢慢站了起来,颤声道,“小少爷,我跟了你那么久,你难道真要为了女人打死我吗?”
慕容靖一听,整个人脸色都变了,虎子这个混蛋留不得啊,居然不把自己母亲当做主母。
这样的狗留在身边,迟早就是一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