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的时候,她听到了姐夫又低又哑的嗓音:“对不起……”
  肉棒进入一个头便停住,紧接着他的吻落在她耳后的皮肤上,隔着细碎的发。
  也就是这时,林雅嗅到了明显的酒味。
  她愣了好半晌忽然意识到,男人似乎是喝醉了的……
  他的身体有些沉,就这么压在她的身上,一只手从她肩膀下面穿过,修长的五指轻扣着她的手臂,另外一只手环着她的腰,轻贴在她的腰腹处。
  至于脑袋,则埋在她的右侧肩窝,似有若无地轻蹭。
  明明是他压着她,可动作里却带着些小动物似的眷恋与依赖,像是想要在她的身上索取些什么东西。
  这简直颠覆了她以往对姐夫的认知。
  印象中的他,应该是冷淡的,平静的,疏离的。
  即使是第一晚的掺了春药的醉后性爱,也没见到他这副模样,呼出的热气带着醉意,就连动作都变得迟缓,近乎失态。
  他开始亲吻她,呼吸离她好近。
  动作轻缓而缠绵,如蜻蜓点水一般。
  耳廓,耳垂,微凉的吻由上至下,到颈侧、肩窝,酥软,微微痒,波及范围并不广,可林雅却觉得浑身上下都变得燥热极了。
  是在擦枪,是在点火。
  细小的火星,挑逗着她野火般的情欲。
  密密麻麻的快感如同江河湖泊将她淹没,林雅的身体和意识逐渐变得昏沉,她无力地轻张口,如同离水的鱼,却连一丁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太难受了。
  仿佛有人夺走了她的所有空气,将她锁在完全封闭的真空空间里。有什么东西在她的体内堆积成山,似乎就待一个出口,便要彻底地裂山崩。
  下面仿佛缺了一块巨大的空口,急切地想要被填满,可男人的肉棒却始终只嵌入一个浅浅的口子,让她难受极了。
  好想让他动一动。
  念而不得情欲与委屈缓缓从胸腔里溢出来,要不是情况不允许,她可能已经摆动着臀开始主动套弄了……
  越是压抑,那情欲便越是汹涌澎湃,像小刀,像针尖,轻轻地刮挠着她。
  她甚至有种模糊的错觉,魂魄仿佛已在这极度的煎熬之中脱体而出,飘在上空,视线垂下便能看到趴在沙发上,被挑逗到濒临崩溃的自己,以及压在她身上的,那个带着微微醉态的,好看得不像话的黑发男人。
  俩人衣衫仍穿在身上,只是半褪且凌乱。
  动作幅度并不大,比起疯狂且刺激的性交,可能更像是无声交尾的蛇……
  亲密,克制,暧昧,却连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可能是脑补的画面刺激了自己,林雅的下腹忽然猛地一收缩,从宫口涌出一大波滚烫的情潮——黏腻的淫液淋到了男人的肉棒上。
  他的身体微微一僵。
  呼吸稍滞片刻后,重重地吐在了她的肩窝,同时环住她腰身和手臂的力道也缓缓收紧。
  停留在体内的小半个柱身毫无预兆地发烫发胀,将她本就狭小的甬道撑得更开。
  林雅疼得眉头一皱。
  它怎么还能变得更大……
  就在这时,男人终于有了下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