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小卿的人虽娇小,花心却生得并不浮浅,以云知还的长度,一耸到底也只是堪堪戳到她的花心,几番试探下来,云知还已是心里有数,便开始急耸狠刺,下下尽根。
申小卿顿时不可遏制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师弟,师弟,你慢一点,轻一点……太深了,呜呜呜……要坏掉了,坏掉了……”两条嫩藕似的小腿再踩不住,伸到桌外乱踢乱蹬,煞是可爱迷人。
云知还想起一开始的那个冲动念头还没实现,便伸手捉住她纤润的足踝,抚摸了一会,旋即把两条冰雕雪凝的美腿大大分开,高举在自己肩旁,底下使出十成功夫,奋力抽添。
紫红的肉棒在申小卿精美如玉器的小穴里飞快进出,带得红脂美肉翻卷不休,噗叽噗叽声中,花浆四溢,场面极为淫靡。
申小卿哪能受得住这种大创大弄,嘴里的哀叫已连成一片,小手再撑不住身子,倒在书桌上,雪白的娇躯银鱼般乱蹦乱弹,一对玉乳更是抛甩出阵阵迷人乳浪,勾魂夺魄也不足以形容。
云知还已被极致的快美逼得血液如沸,他不愿再等了,便寻到申小卿花心的位置,对准了,把肉棒退到只剩龟头,再狠狠地刺进去,每一下棒端都重重地戳在柔嫩的花心上,插得申小卿如泣如诉:“呜……不要了……不要再进来了……”
美人的娇泣,加上棒头杵到花心上的强烈快感,云知还很快就憋不住了,他感觉到腰椎阵阵酸软,知道要射,深吸一口气,一轮急挑,足有四五十下,把申小卿插得哀叫不绝,香魂欲化,一股没顶的快美汹涌而至,再忍不住,精关大开,抵在她花心上猛烈地喷发出来。
申小卿也已到了紧要关头,被他的阳精一烫,身心酥透,便也雪腹一拱一拱地大丢特丢。
她泄出的花浆稠滑粘暖,极为麻人。
云知还突然想到:师姐的阴精浇到阳根上原来是这种感觉……
随即又想到:这是师姐被我用肉棒弄出来的……
心里畅快至极,马眼一开,忍不住又射了几注精浆给她。
不一会儿,手上扳指微热,云知还熟练地长吸一口气,待周身暖热渐消,便搂起申小卿软若泥团的身子,把真元嘴对嘴地渡给了她。
申小卿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觉得浑身暖融融的,甚是舒服,积累的酸软之感也消了大半,接着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气流从花底传回了云知还身上,不禁又羞红了脸。
气流循环几次,消失不见。云知还松开她的唇瓣,笑道:“师姐现在感觉如何?”
申小卿道:“感觉很好,你这是什么功法?”
云知还道:“我祖上传下来的,我现在还不知道它叫什么。”说着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向屋后走去。
云知还的肉棒还留在她的体内,没走几步,申小卿便感觉它又变得火热硬挺,随着男人的脚步,一下一下地戳在她的嫩壁上,颇为难耐,不由轻叫道:“师弟……”
云知还只做不知,道:“怎么了?”
申小卿想要开口,却不知如何描述,总觉得不管怎么说都很羞人,咬了咬嘴唇,便又忍住了。
还好路程不远,两人一会儿就到了屋后储水的地方。云知还把她放下来,轻轻一拔,啵地微响,直挺挺的阳物已从申小卿体内退了出来。
申小卿被刮得细吟一声,花底如漏,稀里哗啦流下一股股淫浆,把两条玉腿涂得一片狼藉。她不禁大羞,忙舀水冲洗干净。
云知还在一旁笑着看她,等她清理完毕了,便也舀水把自己周身上下冲洗了一遍。
云知还绕着申小卿转了一圈,满意道:“唔,洗得很干净。”一手扶腰,一手搂腿,把她往屋外抱去。
申小卿两条玉臂圈住他脖子,脸贴着他肩颈,吐气如兰,轻轻喷到他的面颊上,云知还觉得全身轻飘飘的,每一步都像是行在云端。
一会儿,两人已来到木屋门口,云知还见檐下摆着把躺椅,便坐了过去,把申小卿足不沾地地放在大腿上。
申小卿环视了一圈,像是第一次发觉木屋前这么开阔敞亮,风呼呼地吹来,身上光溜溜凉飕飕的,甚是羞人,她觉得自己此时应该镇定一点,便故作平淡地道:“师弟,这里不好,我们回去吧。”
云知还随手乱指,道:“风光这么美,正适合与师姐白日宣淫呢。”
此时天空极为高远,一望无际,湛蓝如洗。
山下一片平原,虽已入秋,花木仍颇为繁盛,犹如一块块绿色绒毡,覆盖在大地之上,间中又有金红杂染,雀鸟喧鸣,确实是一派秋日好风光。
云知还前半句不是虚言,后半句却一下子让申小卿羞红了脸。
她跳起身来,便要逃走。
云知还站起双臂一圈,已把她从后面抱住,下身贴上,钻进她腿根,双腿一夹,申小卿呜叫一声,敏感处已多了一条肉棒压着。
云知还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喘声道:“师姐,你这辈子是逃不了了。”
申小卿觉得私处阵阵火热袭来,再被云知还夹着玉腿乱磨一阵,已是浑身发软,泌润丰沛,雪白的大腿流下了几道清亮的蜜液。
她嘴里哼哼几声,待要说几句争辩或者讨饶的话,脑子里却懒洋洋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口鼻哼吟出阵阵没有意义却极为诱人的声音。
云知还的肉棒被花浆淋湿,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便用大腿顶开她两条细腿,伸手下去扶着棒头,对准穴口,发力一耸,再次进入了自己这位二师姐的体内。
申小卿娇呜一声,小穴里又被他的肉棒填满,阵阵酥麻从下体传到全身,雪躯不禁微微颤抖。
云知还右手握住她的左乳,反复推揉,左手圈住她的纤腰,身下不停,开始一下下地抽耸。
申小卿感觉他那根肉棒越捣越快,像是把自己的小穴当成了药臼,几十下后,便捣出了一片唧唧水响,听在她耳中,自然极为羞涩,不懂自己为何老是流那么多水儿。
云知还游目四顾,看中了院子里供冬瓜攀爬的一个木架子,便一边顶弄着申小卿,一边往那边走去。
申小卿被他一边抽送,一边走路,羞涩已极,可是身不由己,还是艰难地一步步走到了木架旁。
云知还让她双手扶住支撑架子的一根木桩,梨臀翘起,纤腰塌下,然后把住她腰肢,从后方大力耸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