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萼华侧过脸来,双眸明亮如星,静静地看着他。
云知还道:“就是我们去杀姜逸舟那次。当时你被他打飞了,若无其事地走回来,举起手中的指环,吹掉了上面的血珠,跟他说着一报还一报的话,哎,师姐那个样子可太迷人了,自信、冷酷、优雅,还带着一点大仇得报之后的小得意,师弟见了之后简直魂不附体,立刻就喜欢上了,心里还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李萼华被他夸得心里欢喜,不觉顺着他的话头问道:“什么邪恶的念头?”
云知还道:“当时我就在想,如果能把这样的女子压在身下,狠弄得她哀声求饶,嘴上叫着『不要,不要』,全身却软绵绵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那该是多么美妙的……”
还未等他说完,李萼华已羞得满脸通红,忙伸手去捂他嘴,道:“不准你再说了……”
云知还伸出舌尖舔舐着她的掌心,阳物感觉到她花径的湿润,知道师姐已被自己逗得动情,便住口不语,高高抬起臀部,又重重落下,打桩似的狠狠夯击她的小穴,一下又一下,啪啪肉响之声连成一片。
李萼华被撞得浑身巨震,芳心酥颤,咬唇苦忍一会,便挨受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呜!呜!师弟……”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来,两条小腿不由自主地翘起,随着蔓延全身的痉挛,蜷成一团的白嫩足趾阵阵娇抖着。
云知还身下动作不停,啪啪地插着师姐精美的小穴,嘴里催促着她:“师姐,快叫啊,说『不要,我不要了!师弟饶了我吧……』快!”
李萼华想起他刚才说的邪念,羞不可遏,哪里叫得出口,偏偏身后男儿狂猛的攻击确实极为难挨,极度的快美不仅在她全身乱窜,也在疯狂冲击着她的理智,有好几次她几乎就要屈服,话到嘴边,却又被极为艰难地忍回去了。
云知还见她只是不肯叫,此时疯狂的情欲也在催逼着他,便一手捞起一只肥白嫩乳,用力揉搓着,下身的攻击暴风骤雨一般,把李萼华插得欲仙欲死,穴口蜜液乱飞,嘴里催促道:“师姐,你快叫啊,叫了我就都给你了。”
见她仍是羞涩地不肯张口,便换成软的,凑到她耳边不断央求:“师姐,我爱你,你就从了师弟这一回吧。”
李萼华听了这一句,咬了咬唇,终究是有些心软,心想:反正全都给了他了,叫这一回又算得了什么?
云知还一棒戳在她花心上,弄得她不禁扬脖呻吟了一声,定了定神,才略提高了嗓音,羞涩叫道:“师弟……呜,呜……师弟,你停一停,听我说……呜呜……我不要了,师姐不要了……啊啊!啊啊……师弟,你饶了师姐吧……呜呜呜呜……”这几句话却是说得无比艰难,只因云知还听她终于肯叫了,心里又酥又麻,兴发如狂,耸得更是如疯似魔,到她说“饶了师姐吧”,一道冷电从尾椎蹿上大脑,身心俱陷入战栗般的快感之中,顿时精关大开,压在她雪臀上怒射不已。
李萼华说完这一段已是粉颊如烧,只觉得有生以来说过的最羞人的话便是这几句了,此时云知还阳精决堤般汹涌而来,一下子就把她从子宫到穴口都注满了,极度的羞耻感加上清晰的被射入感,化成一股无与伦比的刺激和快美,欢乐的狂潮好像是从她的灵魂深处升起,瞬间把她淹没了,她的身体剧烈痉挛,花心大开,浆水乱洒,杏眼一翻一阖,竟是短暂地昏死了过去。
云知还气喘吁吁地趴在她的粉背上,双修功法自行运转,他熟练地按流程做了,待周身暖热渐消,便把一口真元渡了给她。
这时能清晰感觉到她左臂的那条毒蛇像是醉酒一样,变得懒洋洋的,倒是没那么吓人了。
过了半晌,李萼华才悠悠醒转。
她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云知还的臂弯里,他的嘴唇轻轻地贴在自己的发顶,眼中尽是柔情,原本羞涩不堪的心平复了一些,睨着他道:“现在满意了?”
云知还手臂紧了紧,点头道:“满意,非常满意。要是师姐也告诉我喜欢我什么,就更满意了。”
李萼华没好气道:“你就喜欢胡闹,那天晚上也是这样……”似觉失言,忙闭口不语。
云知还立马抓住了她话中的漏洞,又是惊讶又是悸动,追问道:“师姐,那天晚上你不会是醒过来了吧?”
李萼华再要否认已迟了,咬着薄唇,含羞带怨地看着他。
云知还一想到当时她在装睡,清醒着被自己摆出各种姿势,弄得高潮叠起哀叫不绝,早已休息充分的肉棒,立即翘了起来。
李萼华臀间一热,感觉到那根东西杀气腾腾地抵了上来,心中一慌,忙道:“你还想不想知道我喜欢你什么了?”
两人正侧躺着抱在一起,云知还左腿挤进她两腿之间,把直挺挺的阳具摆好,用力一耸,又从后面深深进入了她,才笑道:“我喜欢这样说话。”
感觉到身体里火热粗长的肉棒,李萼华脸上涌起一层红晕,无奈道:“那你先别乱动。”
云知还觉得这话很耳熟,想起师父也这么说过,便道:“好,你说。”
李萼华道:“那天晚上的事……其实我没有怪过你。”
云知还喜道:“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一直觉得那晚很对不起你,想跟你道歉,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李萼华道:“你知道,有一件事一直压在我的心上,虽然我没有表现出来,但是这么多年了,其实我晚上几乎没有睡过好觉。那晚却是个例外,在勉强撑着听完了你们的说话,我就沈沈地睡过去了,连梦也没有做,直到天亮才醒。那种事情……虽然十分羞人,但的确是很好的放松方式。尤其是到顶的时候,身子轻飘飘的,像是闭着眼睛躺在云上,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就是那么飘啊荡啊,对我来说,是很特别的体验。”
云知还知道她说的压在心上的事是指报仇,听到她说自己晚上睡不好觉,心中怜惜不已,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李萼华幽幽叹了口气,接道:“第二天看见你的长相,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可能从那时开始就对你有点好感了吧。”
云知还不满地道:“师姐,你夸人好看的方式也太委婉了吧?”
“自恋狂,”李萼华轻啐一口,道,“谁夸你好看了?”
云知还探头过去,逮着她亲了一会儿嘴,才道:“师姐你继续说,我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