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尚远看不见蒋青桓之前跪在海寂下衣底下到底做了什么,但隐约也可以猜得到。
见到蒋青桓脸上透明的水液之后,也知道那应当是女子欢愉之时下身流出的液体。
如此淫靡不堪的场景,他应该觉得恶心的。
可他却头一次直面男女之事时没有想呕吐的感觉。
父亲给他的记忆太糟糕了,男女交媾于他而言,永远与侵犯、伤害、背叛和淫乱相关联,代表着人最下流最丑陋最不堪的一面。
但海寂的表情却让他联想不到那些。
她冷淡的眉眼在欢愉之时略微柔和下来,她放松的呼吸和舒展的身体都在传达着愉悦的信号,她端坐在那里,仿若睥睨一切的神明,蒋青桓则是在她身下虔诚供奉的信徒。
原来女子不必总是被侵略、被占有、被亵玩,原来女子也可以像呼吸一样自然地释放和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回忆起自渎时的感觉,抛却长久以来形成的道德感带来的自我厌弃,他不得不承认身体上得到的快慰和舒爽不容他忽视。
他那时也并没有想吐。
他恍然明悟,他厌恶的从来不是性事,是父亲野蛮粗暴的侵犯和无休无止的背叛,是曲姨娘言不由衷的迎合,是母亲逆来顺受的眼泪,是他误以为性事必然是男人像野兽一般支配女人践踏女人的错觉,而他不愿成为为了满足欲望而丧失人性的兽类,又害怕着终有一天他会走上和父亲一样的道路。
这世界荒诞而匪夷所思,他不确定自己看到的哪一面才是真实的、正确的,谎言和谬误使他所见的一切景象都扑朔迷离,究竟什么才是世界的真相、欲望的真相?
古尚远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海寂只朝他待过的墙头处瞥了一眼,又平淡地收回目光,脚蹬在蒋青桓胸口,脚趾拨弄他大敞的衣襟下露出的乳头,粗糙的脚底蹭着他敏感细嫩的肌肤,蒋青桓立刻软了膝盖,跪在她面前低声呻吟着。
玩了一会儿海寂觉得无趣了,蒋青桓识趣地捧起她的脚,从脚踝舔到脚背,又挨个含住脚趾吮弄,灵巧的舌头耐心而细致地舔着。
海寂的脚不算敏感,被这样周密的舔着也只是有些微微的痒,可蒋青桓给她舔脚的样子实在有趣,她的脚趾在他口腔里顶来顶去,过了一会儿又去踩他的舌面和牙齿,蒋青桓的口水兜不住了,顺着他的嘴角一路流过下颌、脖颈、胸前……
蒋青桓伏低做小的样子总教海寂想起他那条色厉内荏的猎犬。
她用另一只脚踩着他硬得发紫但却无法释放的性器研磨。
他向来射得快,她就给他上了个环,省得他的脏东西溅得到处都是。
蒋青桓受不住了,眼眶红得厉害,似乎下一秒就要难过地哭出来,性器不由自主地往海寂脚上蹭着顶着,既痛苦又欢愉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他浑身失了力气,双眼失神,再捧不住海寂的脚。
海寂拿下脚之后,他整个人歪倒在地上,又情不自禁地朝着海寂坐着的方向挪过去。
“海姐姐……我好难受……好难过啊……”他眼角含泪,声音颤抖着哀求。
“是吗?”海寂手里把玩着蒋青桓拿来讨好她的新茶杯,是上好的瓷制茶杯,质地细腻,花色是清淡的青白混色。
“射吧。只能射在这里面,要是溅出去一滴,你就……”海寂用脚给他摘下了性器上的锁精环,挺翘圆润的龟头跃跃欲试地颤动着,“全喝了。”
蒋青桓憋得久了,有点射不出来了,他颤颤巍巍地扶着阳具对准了茶杯,自己撸了几下还是弄不出来,只能无助地看着海寂。
海寂俯下身凑到他耳边,冰冷而嘲讽地说:“蒋青桓,你可真是下贱。真该把白日里受你训斥的那些下人都叫过来,让他们瞧瞧小少爷这副下贱又淫荡的模样。”
她一面说,一面手指使力掐住蒋青桓的乳头拧了一圈。
蒋青桓疼得一声惨叫,阳具却哆哆嗦嗦地射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液体,大多射在了茶杯里,却还是有几滴溅在了茶杯外面。
海寂坐了回去,眼神落在茶杯上,示意他喝下去。
蒋青桓射精之后,浑身乏力地瘫软在地上,勉力支着身子坐起来,手端起茶杯,却有些抖。
“别撒了。要是撒了,你就得全舔干净了。”海寂提醒道。
大股温凉粘腻又带着腥味的液体入口,蒋青桓嫌恶地皱起了眉,立刻就有作呕的感觉,犹豫之时抬眼看到海寂没什么波动的目光正注视着他,心一横全咽了下去。
他咽得有点猛,加上本来就想吐,被呛得猛烈咳嗽起来。
略微平复过后,他又蹭到海寂脚边,张嘴给她看:“海姐姐,你看,我全喝下去了。难喝死了,没有海姐姐的水好喝。”
说着他充满暗示性地对着海寂的下身又凑了凑。
海寂既然让他吞精就没有让他再碰自己的打算,随意地一脚蹬开了他。
蒋青桓被海寂破身,是他十五岁时候的事。
蒋士英对儿子不上心,自蒋青桓母亲死后又娶了一房,但也没过几年就病逝了,之后没再续弦,只养了几个没名分的姬妾,生生死死的,也没人在意。
没有父亲管教,没有母亲关怀,蒋青桓活得肆意妄为又浑浑噩噩。
他十五岁了,若是平常人家的少爷早安排女子教导房事了。
蒋青桓没有母亲替他安排,管事便挑了两个貌美的丫鬟送到蒋青桓房里给他做通房。
蒋青桓对房事不感兴趣,他早发现自己有不举之症,他观摩过一些春宫图,只觉得枯燥无趣,身下一点反应也没有。
在他看来,当然还是折腾人更有意思。
没有几天,两个丫鬟满身鞭痕的被抬回了原来的院子。
其中有个丫鬟叫秀茹,人有些木讷,不爱说话,之前是厨房里的厨娘,有时候海寂没赶上饭点,她会偷偷给海寂留两个馒头。
她胆子小,没跟海寂说过话,但海寂知道是她留的,满厨房里都是爱贪嘴的,只有她,自己还常常吃不饱。
海寂把蒋青桓蒙头打晕,拖出来扒了衣服抽了一顿。
蒋青桓起先挣扎了一会儿,后来惨叫变了味,变得越来越软,声音拉得越来越长,几乎成了暧昧呻吟。
少年稚嫩的性器也悄悄立了起来。
海寂看着眼烦,就踩了他下身一脚。
蒋青桓就直接泄在了她脚上。
海寂抽他抽得更狠了。
蒋青桓时而惨叫,时而呻吟,就在这一天,他感受到了在极致的痛苦和欢愉之间来回拉扯的快感。
他扭动着鲜血淋漓的身躯,盼望着渴望着下一鞭带给他更大的痛感和刺激。
蒋青桓不知道在海寂鞭下泄了多少回,到最后还没发育完全的肉具顶端只能可怜巴巴地挤出些近乎清水的液体。
初经人事,就被掏了个空,蒋青桓在床上躺了近两个月,又进了许多补才勉强养回来。
他刚能下床,就直奔马厩,恰好海寂在那里喂马。
他双眼放光:“是你,我知道就是你。”
海寂抽他那天,的确是喂过马,但她之后换过衣服,没想到蒋青桓还是闻了出来,真是狗一样的鼻子。
蒋青桓摘下马鞭递到海寂手里,竟诡异地将颐指气使和低声下气无缝结合了起来:
“打我,快点,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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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尚远(现身说法):我是男的,我也讨厌插入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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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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