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秀英小姐还真有些撒娇狐媚的本事,哄着伯虎连着两三天的整日作画,这天夜里伯虎开始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腰背僵硬、肩痛手酸,上了秀英的绣床后,直嚷嚷着酸啊、疼的,在他心里想的,是想要利用机会,向要求秀英和他玩些床第新花样,因此只有一丁点酸痛,就被他讲成了十分。
秀英小姐听到他这般的抱怨,倒是心中歉然,对伯虎产生疼惜之心,于是媚声说道:“寅郎为奴家绘画真是辛苦了,听到你说这里酸、那里痛的,还真令人心疼,不如让奴家为寅郎推拿按摩一番可好?”
“啊?小姐怎会那推拿之术?”伯虎十分惊奇,这千金小姐怎会学这服侍人的功夫。
秀英小姐面有得色说道:“嗯,这是奴家的姨娘教的,爹爹常常夸她的巧手经穴推拿,说是让人疲劳全消、全身舒泰,奴的亲娘就让奴与姨娘学学。每当天气变寒,亲娘腰骨酸痛时,就会要奴帮她推拿揉捏一番,让亲娘苦痛全消,还因此常常夸奴孝顺哩。”
伯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先前绘画时,每当告一段落稍事歇息时,秀英上前帮他一香的捏揉,只道是小儿女间的亲昵,没想要还是有门道的,难怪经她那纤纤玉指的一捏一压,都十分受用。于是原本想要用胯下那元气按摩棒,对秀英那甜甜蜜穴来一个不同花样的人工按犘,一听到秀英会那正统推拿并要为自己按摩,于是立刻改变了主意,就将身上衣物除去趴伏在榻上,好接受秀英小姐的孝心。
秀英小姐在伯虎赤裸的背部盖上一床薄巾,要他肌肉心神俱放松、勿有杂念,伯虎便松软趴着,于是秀英登榻,先将一双玉手摩擦生热,令那柔软手掌暖和起来,接着以指甲修饰整齐之纤纤玉指,在伯虎头部做双手梳头状,那头皮酥麻之感令人全身松弛;玉指搓揉耳朵,令那血气通畅,疲劳尽消;接着按摩耳垂下方穴位,原本僵硬的脖子便松了下来,双玉左右随即扶住太阳穴,将颈部前后左右地轻轻扭动,果然酸疼俱消。再按住颈背上方之风池穴,头脑果然一片清明。
接着秀英将伯虎一手举起,按摩手背拇指、食指接合处之合谷穴,一面解释有助于预防来日的头、颈疼痛。她又将那葱白食、中指弯曲,一一夹拉伯虎十只手指儿,想那十指连心,伯虎肉身受到如此照拂,心头也是暖洋洋。又接续拉着伯虎酸痛手腕,前后左右摇摆,同时以拇指按伯手腕中心,以舒解酸痛。
顺着下去按摩手腕关节后三指中之内关穴,接着转至下肢按摩足心涌泉穴,说是让伯虎呼吸、血气顺畅。
待四肢穴道按过之后,秀英使使出那推拿基本九法“摩、推、拿、揉、擦、捏、打、切”,开始由头至脚着推拿按摩起来,由那灵巧之手法看来,果然经验丰富。最初以纤指恰当用力,用揉、敲之法、间杂小量擦法做重点处理。最后则以舒张玉掌的拍打法、及握起粉拳的切法持续增加力道,以舒解肌肉之不适。由其认真态度及充分耐心,那技法竟要直追以按摩驰名的红牌名妓。
这么一节按摩下来,秀英芳额冒出细细粉汗,正待问伯虎那感觉如何,结果却听到一声鼾响,伯虎竟因推拿得太过舒服而睡着了,秀英取了一方绣帕轻拭额顶,对自己成就发出满意微笑,恰巧伯虎一个翻身仰卧,身上薄巾滑落下来,露出一身白玉般的身躯,而胯下软倒的长鞭更是显眼。
前几日秀英与伯虎数度缠绵,那鞭儿一直是长硬不倒,一出来就埋头苦干,倒是藏身于她的花房的时间较多,抛头露面的时间较少;虽是与自己十分亲近过,却是从未好好照过面打声招呼哩。这会儿趁着伯虎已熟睡,倒可以和它熟识熟识一番。
于是就用那纤纤玉指,轻轻将那软倒的虎豹鞭出提起来,没想到伯虎虽然睡了过去,那虎豹霸王鞭似是自有主张,稍稍触弄便活了过来,胯下宛如一根粗大的钢棒,不停勃动着,高高的翘了起来,直指向天。
细细看那左右不对称的巨阳还真透着些奇异,大大的龟头左边像个虎头,右边像个豹头,用玉指一番逗弄,稍稍上下摸弄一番后,自那虎豹间之灵龟便吐出之丝丝黏滑津液,润湿了秀英纤指,再多弄一会儿,连手心也湿成一片滑不溜丢的。
秀英乃转而紧握虎豹龟头下的肉棍儿开始套弄。这茎儿还真是奇特,上面凹凹鼓鼓的,开始握时还可以防滑手,然而套弄了一会儿之后,那洞玄子十三经玄功牵引,这些凹凸不平处竟然像走马灯般旋转起来,摸在手上挺有趣了,有新奇的触感,怪道插入花房之中,会令人那么的爽;想到这里,秀英觉得花心中紧了一下,有些酸酸的。
“如此搓揉可好?”秀英心下暗道,先前与闺中密友相互逗弄之经验,倒是熟悉身驱爱抚之术,只是密友间都没有带把子,对于伯虎这多出来的一条就得重新摸索了。
在不同于方才按摩推拿的强烈局部刺激,令伯虎醒了过来,嘴里也泄出了喘息。
“寅郎爽否?”秀英迟疑问道。
“啊……啊……好……爽……”伯虎回得断断续续。
秀英听完立即忽快忽慢变化素手中之动作,也听得出伯虎气息逐渐慌乱起来,身躯各部位渐渐热烘烘。秀英旋即以手握长鞭开始努力挥动套弄,不断扭摆,测试这改造肉鞭之极限。
“呼,呼!”伯虎的喘气声也就更大了。夹杂着来自下方的猥亵噗滋声,原来秀英素手被溢出津汁黏液浸得湿淋,和那肉鞭摩擦时,便发出清晰噗滋噗滋之声。
肉鞭一番套弄后,便将手下移至根部之阴囊,用手心轻轻包住。传来了温温热热的,有莫名感动,秀英战战兢兢轻轻抚弄搓。
“呵,轻点……”伯虎温柔的吩咐。
听到伯虎如此一说秀英纤指改为羽毛般轻轻触弄。非常小心非常注意的轻柔握了几下后,再度的握住肉棒套弄着,看着这在自己手掌心连续发出变化的阳具,心里十分的喜爱。
微微的犹豫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把脸颊贴向那肉鞭偎了偎,有些害羞地想着:“寅郎先前多次不嫌肮脏,用嘴儿吮吻奴家的小穴儿,让奴家十分受用,奴家是不是也要用嘴儿?”
横在面前正在脉动肉鞭,正是前些天夺走处女之身之凶器,仿佛调节呼吸正准备出击猎物的猛虎恶豹。而秀英经过这爱抚洗礼,已然从可怜猎物,转变为充满爱心之驯兽女。
“想要驯服它就得先爱护它!”想到这一点,先前犹豫皆已消失,一手卷起了前额垂下发丝,另一只玉手扶住肉鞭,先用樱唇在灵龟、肉柱上落下许多轻吻,接着伸出香舌,用舌尖轻舔着虎首、豹头及灵龟的眼儿,毫不在乎舔到口中那有些奇怪味道,舌尖沿着马眼周围舔吮了好几下,芳舌舔吮完马眼后,就开始仔细舔吮起龟头的四周边缘。
当口舌稍稍习惯一下之后,便慢慢将樱口张开,开始努力的自灵龟的前端含入,伯虎感到身下肉棒被含入秀英口中,龟头被软绵绵一团覆盖,随着肉棍通过了她的嘴唇,秀英几乎将过半的热硬肉鞭含入嘴中。嘴儿含住肉棒,嫩舌一阵搅动,经过数下舔吮,那肉鞭儿急速脉动起来,伯虎已是花丛老手,却从未经历如此妙味,心中兴奋狂喊:“妙啊,真是妙极了。”
感受到舌下肉鞭急速跳动,秀英芳心也是很高兴,于是更卖力飞舞着嫩舌,绕弄着整个虎豹龟头,细细体会上面凹凸不平,另一手移至下方,温柔抚摸阴囊。
伯虎那肉鞭儿也是越抖越厉害了。
“这寅郎阳根舔起来也是有趣,再多多舔舐一番。”秀英内心充满着服侍心爱情郎之喜悦,暂时将肉棒吐出樱唇,舔弄动作换作嫩舌沿着肉棍上下轻轻吸吮着,然后秀口儿慢慢舔吮着阴囊,接着张嘴含进半边阴囊,感受到核桃大小的硬硬睾丸,圆滚滚的甚是有趣,便活动起舌头轻轻搅动起来。舔了一边,当然也不会冷落另一边,于是又轻轻将另一边阴囊也含进了嘴里。
房中景象太过淫糜。娇俏可爱青春少女,张开樱嘴含进阴囊,口中嫩舌来回舔弄着两精睾丸。绣楼中整个房间,回荡着舔弄时“啧啧”、“啾啾”淫靡声,还有伯虎那虎喘豹息“呼呼”喘息。
秀英的脸更往下方贴去,她想清清楚楚看明白心爱寅郎的巨阳到底长成什么模样,存着这般心情。如蛮荒探险般,慢慢用手拨开丛丛阴毛,秀脸儿静静向前靠,开始舌头通过会阴,就来到肛门左近。然后秀英像是爱极了伯虎一般,如同孩童舔食最爱糖饴,拼命用舌尖顶弄着肛门的皱折。而双手则持续握着肉鞭儿上下套弄。
前后夹击、上下交攻之下,伯虎前军、后卫纷纷遭秀英甜蜜袭击,带来了一股微醉般危极感。伯虎十分难耐的就想要泄。
他低吼着:“秀英亲亲,小生快、快……泄了!”
听到伯虎慌乱低吼,秀英用嘴儿封住肉棒,加大一手中套弄,头也上下摆动起来,一缓一急的开始吸吮着,另一手的纤纤素指,继续搔扰伯虎后庭。
一波波快感由尾椎顺着脊梁直上脑髓,一阵阵尖锐快感袭向伯虎,他不堪被如此戏弄,“噢”的一声长叹,一股白花花阳精,像是一群妄想落荒而逃的小白军,一滴也没逃过的,尽皆落入秀英芳喉的最深处。
“喝喝!”伯虎舒服地低吼。
泄出之精液,令喉头感到一股热流,那常人难以忍受特有腥毡气味,秀英像是毫不介意,蠕动喉咙将滚烫阳精全数饮入,似乎只要是唐寅的都很喜欢,阴精全都为喉咙所吞灭。
“嗯,可让寅郎欢心了。”以行动表达爱意令情郎满意,这心绪让秀英极有成就感、自信心,更有成为唐寅女人的幸福感。
秀英最后用力吸着马口内残留阳精,尽全力地舔取完后,那玲珑可爱的樱嘴,依依不舍离开了肉鞭。
深深呼吸几口气后,秀英爬上去在伯虎耳朵边轻轻说道:“寅郎可受用否?”
“爽,真是太爽了!”全身酸软躺在绣榻上,两眼失神直瞪天花板,这是打从心底的回答。
“奴实在爱死郎了。”秀英十分乖巧说完后紧抱着伯虎。
经过一天辛苦作画,总算有所回报,伯虎在泄精后十分舒适之中深深入眠。
秀英在这一夜中,虽然未曾经过伯虎的胯下鞭笞,但是能够以口舌之能,驯服那桀傲的虎豹霸王鞭,也心满意足的傍着情郎熟睡过去。
其实秀英小姐几天来央着伯虎绘图,才画过几张伯虎便已发觉秀英小姐收集画作的企图,主要的原因是:除了最开始时,秀英小姐十分专注看着他绘成画作,到了后来伯虎作画时,秀英并未特别留神,倒是在最后落款、盖上朱印时,则变得全神贯注,一对杏眼儿冒出银光闪闪,笑得十分开心灿烂,一副见钱眼开状。
不过伯虎倒也没有将这一点放在心上,若是绘图就能换上千金小姐献上处子之身,他倒情愿多绘个百十幅图来多换几位处女献身呢。
伯虎住在罗府,与小姐及老夫人的闲谈中,发觉罗家果然将商家老祖宗吕不韦当年格言发挥至极至,也就是那“商人无祖国”的精神,只要利之所趋,和谁都可以做生意,因此不但与朝廷官员关系不错,与宁王及其爪牙都有些交情。因此伯虎完全没有对罗小姐透露元阴八卦阵及以及身为豹房密探的秘密。
伯虎倒是透过罗秀英表示与祝,文,周另外三位苏州解元打赌,要齐聚八美的企图,同时明说这正室夫人之位已订为陆翰林掌珠昭容小姐,罗秀英小姐一听伯虎将聘陆小姐为正室,想想那陆昭容可是官家的千金小姐,名声在自己之上,还真是甘拜下风,也情愿为妾室。而伯虎将这娶八美为妻室之事说给罗小姐听,主要也是希望能透过罗府的生意网与三姑六婆系统,将唐伯虎在南京追妞的风流韵事散布开来,好让宁王爪牙耳目听到这风声回报至宁王府,以免对他男扮女装藏身温柔乡这段时间的失踪产生怀疑。
伯虎在罗府中一住就是五天,秀英小姐在收够名画、饱餐巨鞭之后,便开始催着他快些去央一位名高望重的人前来说亲,好早了却平生宿愿。而伯虎在尝尽新鲜后,也觉得理当如此,于是在最后一夜,两人情意绵绵的,从初更到三更,男欢女爱的,你迎我送,我刺你抵,二人不知玩了多少次,才昏然入睡。到了隔天清晨,与罗小姐及未来的丈母娘一一拜别之后,才一事不烦二主的,由带进来的那住管家,将这位未来姑爷的西贝姑娘,一路护送回到伯虎下榻的悦来客栈寓所,将她交回给唐庆这位西贝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