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伯虎与月琴因水结缘,两人私密处仍水淋淋的结合之际,两人同时感到腹饥,发觉果然是韶光易逝,一番缠绵之后已过正午了。于是两人衡量了一下情爱与大米何者为重,小两口一致认为,彼此相爱,就如那老鼠爱大米,两者应并重,于是毅然决定先下床填饱肚子再来谈情说爱。
月琴下床来将那衣衫穿好,田家女果然耐操,才破瓜而已,这上下床虽仍是小心奕奕,但是神色自若,不像先前数女常面有苦痛之色。此时伯虎那置于烈日下之湿衣也晾干了,便取来换好衣服。
当伯虎将先前垫在月琴丰臀下,流满混着淫津及处女元红的白绫巾收起,说是要让月琴留着做为表记时,月琴却指定要伯虎先前在虎豹霸王鞭上擦抹过的那条施术白绢巾,说是那条在“柯人哥哥”的命根子上擦抹过,最有意义。
伯虎听她讲得也是有理,想想反正元阴入画也不急于一时,就姑且寄放在她那儿,以后要画时再向她讨。于是一脸不舍的将藏在里衣中,那元阴元红白绢巾取出来,在绢巾上嗅一嗅、亲一亲,状似极为宝贝似的说道:“这巾儿可是咱俩人最重要的信物,可要收好啰!”
月琴含羞点点头,接过那绢巾仔细的收着了。
月琴自在房里取着火种,到厨房中做饭与伯虎吃,而伯虎也跟在一旁相衬帮手,有如一对亲亲爱爱的小夫妻一般,可知道这月琴自幼习那厨艺,精于庖厨,每饭一蔬多出奇想,总是可以做出一些味外之味,今日为着情郎,虽然时间仓促,仍是以那巧手慧心,将那菜圃蔬果瓜茄,做出一番佳肴,令伯虎吃得齿颊生香,赞不绝口。
两人情投意合、亲爱无尽,吃过了饭,便又回闺房,合衣相偎相抱、情话绵绵说个不休,直到天色渐晚,月琴怕家人扫墓归来撞见,就要伯虎先回去,明日再来。
伯虎离开之时,将身上带的那枝来自宫廷,极端精巧镶着白玉之紫金凤首钗,赠给月琴姑娘做为表记,并表示一定会将婚事搞定,要月琴勿担心。月琴见伯虎拿出如此贵重之金饰,推想这“柯仁”应非等闲,该是可以斗得过那淫贼唐伯虎,于是心里喜滋滋的,同时暗地里也打了个主意,若是唐伯虎在父亲那儿逼婚逼的急了,也可以要求这位“柯仁”哥哥与她一齐私奔到外乡去。
伯虎感到那月琴对自己假扮之“柯仁”哥哥用情至深,对于自己真正身份唐伯虎也是成见甚深,真的有些苦恼要在什么时机,将真相大白,同时请月琴饶恕他欺瞒身份。不过既然已经奸到她的娇躯,又奸了她的芳心,又取得她父亲同意结亲,似乎何时告诉她真象也不很重要了。
隔了一日,伯虎又在平日出现的时间来了,那娇俏的月琴正春花含笑、眉目含春的等在竹篱内,见到伯虎过来,便急急的靠近,在他耳边低语道:“父亲、哥哥都去田里了,母亲在房里做针线活儿,一时间不会叫我,咱们先去瓜棚那儿说说话。”
于是就牵着他的手,偷偷摸摸的转到西边的小门,进去之后将门儿关上,这四周爬满瓜藤的园子里,就只有他俩人了,围篱上满满是瓜藤枝叶,绿意盎然,真是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也看不见外面。走到了最里面的转角,月琴一转身紧紧的将伯虎抱住说道:“柯仁哥哥,真是想死奴家了,奴家整个夜里都在想你的好哩。”
伯虎再度感受到月琴胸前弹力十足的双丸,再加上软玉温香、款款柔情,真是说不出来的好。若是此时要说出自己乃唐伯虎的真象,只怕月琴一时羞怒赏自己一掌五百,倒有些不合算,还是明天再说吧!
两人偎在一起,咕咕噜噜的说些情话,总是月琴说得多,伯虎回应的少,伯虎的手儿也不闲着,在月琴健美的身子上又揽又抚的,月琴也好奇的在伯虎身上摸来摸去,两人摸得有趣,突然发现伯虎裤内不知何时偷藏了只大丝瓜。
伯虎伸手将月琴拉近,大手一伸钻进了月琴裤中臀腿之间,一入手已是挺为湿润黏滑,月琴知道情郎发现自己发情秘密,脸上升起一片红云,伯虎也不取笑,只在她的俏脸上轻吻一下,就着她的黏液便是一阵捏摸扣挖,意乱情迷中什么闺女的矜持、女人的羞涩,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斜斜抱住伯虎,拚命扭动臀胯追逐着伯虎的手指,只为获得那让人魂飞魄散的快乐!
伯虎手指玩了一阵之后,便蹲下身去拉下月琴的裤头,露出白生生的腿儿及胯下一片毛绒绒,人站着的时候,那名花藏在下面总是无法呈现全貌,既然看不清楚的话,那就动手动口去感受吧,于是伯虎今月琴靠在花架边,用手扳开月琴下体,令月琴两腿大张做出羞人的姿式,开始口舌并用,不仅是在花瓣上,连那股沟中紧缩肮脏的所在都舔挑亲吻!
月琴被舔舐阴户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了,然而突然觉得后庭菊花,也被伯虎殷勤的口舌照拂到了,突的一惊心头小鹿乱跳,低头下看,只见伯虎状似极为享受舔舐吻吮自己股沟花瓣,看来这不是伯虎第一次做这种事,砰砰乱跳之心稍稍平复,便面泛红潮、下体湿润的安下心来享受!
月琴的淫言俏语可没什么羞涩矜持之顾忌,选在这僻静角落与伯虎偷情,就是不怕有人闯来或偷听。而伯虎也是爱极了这位做爱交欢时,口里率直无忌的田家女,平时练就的快嘴,再加上平日劳动多底气也足,哇啦哇啦叫起床来也如响亮的连珠炮,清脆悦耳。
被舔着舔着,感到身体一麻,仰头一声长吟,两只玉手不觉间攥紧胸前的双丸,动情的自摸自揉,而下身随之喷出一股津液,这娇媚健美纯朴的田舍女,竟只被伯虎逞的口舌之能,及见到胯下伯虎舔阴之淫靡景色,便激得泄了身子!
伯虎轻抱着身子有些软的月琴安抚了一阵,没多久她就回神了,看到情郎为了服侍自已弄得满头满脸的津液,便温柔的轻启樱唇,将他脸上的淫津浪水一一舔干。接着红着脸,蹲下身子帮着解开伯虎裤头,虎豹鞭儿应声而出。
望着近在眼前的奇形鞭儿,月琴好奇的用手套了套,见伯虎有意无意的将虎豹灵龟往自己的嘴儿顶来,月琴会意的让伯虎的坚硬顶在自己的唇间,月琴张口竭力的包容着、吮吸着,在那温润暖舒适樱口中,伯虎欲望进一步膨胀开来。
月琴蹲跪在伯虎胯下,握住伯虎粗大的鞭儿舔抚套弄,一张小嘴二只玉手十根纤指,手口并用的服侍那巨大男根,弄得伯虎一阵酸痒麻爽,差点三魂七魄都飞了!伯虎心想,这么会说话的娘们,舌儿果然是灵巧,于是便闭上双眼斜靠在瓜架边,享受着月琴的服侍!
此时身下的月琴忽然将伯虎的一腿抬高,将小嘴贴到伯虎卵蛋下,丁香嫩舌灵巧的刮舔起伯虎臀间肛口粗糙的褶皱,也与伯虎先前一样,将灵活舌尖整个顶进伯虎后庭刺勾点挑。骤然遭袭,伯虎只觉一阵美妙之酸痒酥麻,顺着脊骨直冲脑门,激得他闷哼呻吟出声!
伯虎心想,若非自己玄功护体,否则立刻会涌泉以报的喷发出来。嘿!这小娘子居然现学现卖,将这一手独龙钻使得如此老道?!是不是想让小生当场出丑吗,得要抽她两百大鞭教训教训一番才是!
伯虎肉鞭儿现在可真是坚硬如铁,抬手拍了拍身下的女人,伯虎将月琴爬起来娇媚的玉体推向瓜棚架令她抱着架儿,身体前弯,将衣裙上撩,手落在女孩矫健的细腰肢上,继而摸至女孩高耸具弹性之臀丘。在他用力的抚按下,女孩臀部莹洁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晕红,显得越发诱人。
而月琴前伏的姿势更方便了他的逗弄动作。巧手已探进月琴深邃臀缝。指尖在柔嫩菊门内外摩挲着。虽则先前被口舌舔弄阴户时,伯虎已顺便舔过菊门,然而那时只当是情郎爱抚的一部分,也就默默承受。此时伯虎用手指逗弄时,却引得月琴想起幼时与顽童戏耍时戳屁眼的恶作剧,不禁羞怯起来。
“手不要,不要用手……”月琴害羞的小声哀求,并微微收紧两腿,把整个臀部提高。
“呵呵,好,不用手……”伯虎的手儿离开了月琴的丰臀,环住那水蛇腰,也不管落于脚踝处没有脱尽的裤儿,挺起凶器猛力的捅进了那个蝴蝶兰花似的美妙花唇之中。
出身于农家,平日看惯了猫、狗、猪、牛配种,倒也认为这隔山取火的式子理所当然,于是完全没有抗拒,便配合起伯虎,有力的响应虎豹鞭儿的抽插。口中则像放开话匣子一般,淫言俏语说得比那唱曲儿还好听。
这满眼叶儿浓绿、花朵鲜黄,清凉爽快的瓜圃中,响起皮肉快速撞击啪啪声,伴随着月琴肆无忌惮得有些胡言乱语爽叫,和伯虎第二度的欢好,令月琴彻底体会作女人的快乐,不过毕竟没经验不懂得压抑节制,没一会就泻得手酸脚软浑身无力,直被伯虎干得晕眩眩的!紧握着瓜架的双手,令她不致于倒下。伯虎此时也爽得全身一震尾椎发麻,“噢”的一声长叹,一股小白阳精,像作贼一般的偷偷潜入了月琴花房。
放开了不堪挞伐的月琴,伯虎将她转过身搂住了,吻住月琴的小嘴渡过气,才让月琴回过神来。才稍清醒,月琴猛的一抱伯虎,在那俊俏的小白脸上又亲又吻的又啃的,恨不得将自己身子揉入情郎身上,嘴里“亲亲、哥哥、乖乖、情郎”
叫个不休,两人隐然就是一对奸夫淫妇奸恋情热的偷情模样。
春风一度,果然一扫相思之苦,月琴怕母亲找她,便速速收拾一下,整好衣裙,与伯虎约好明日再见,便将伯虎偷偷送出。
接连数日,这蒋月琴与唐寅打得火热,每日时间一到,就迫不及待的等在竹篱边,满心欢喜的等着伯虎来。而且伯虎没来之时都已打点准备好了,看是要到那儿欢好,昨日是在瓜园之间偷情,今日就到柴房里抽插,明日再躲到花丛间缠绵,几乎都是以天为幕、以地为席像是野男女般的野合。
幸好这蒋家与附近农家都离得蛮远的,门前道路行人稀少,没事也不会靠近人家的房舍。而心思机灵的月琴这几日也哄着说有事,让娘亲整个早上都不会找她,也安排好那天天来这儿取午饭的小牛儿,等到与伯虎爽够了再来取饭,因此几天来都是无拘无束的取乐,整张脸都春风得意。
倒不是说这月琴只顾偷情、乐而忘忧,只顾着天天和那“柯仁”哥哥的鞭儿插弄,就忘了那可恶的唐伯虎就要来娶她了。这些日子来由父、母亲的口中探出,两老对于伯虎这个未来的女婿是满意的不得了,日日放在口中称赞不已,因此要这“柯仁”哥哥横插进来提亲已是事不可为。因此早已横了心做好准备,预备要和那“柯仁”哥哥私奔,一走了之。好让这可恶的唐伯虎尝个新娘子跟人跑了的难堪。
然而这私奔计划成功关键,就在于“柯仁”哥哥对她的感情,因此几天来都放出各种豪放手段,让“柯仁”哥哥身心俱爽、爱她不过,每每情浓之际,月琴就拿私奔这件事套他的话。而伯虎在这时候,总是满怀柔情的谨慎以对,一再重申自己对月琴的情意,同时也说有了妥善的准备。对于伯虎而言,这妥善准备就是以唐伯虎身份,堂堂正正的明媒正娶;而那月琴姑娘则总以为“柯仁”哥哥答应要与她私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