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出去,到竞技场去!穿上你们最漂亮的衣服,或则不穿也行,如果你把自己洗干净的话,涂上香油,带上桂冠,你的父亲的职位被抢了!”中年的妇人大声对女儿嚷嚷。
奥赛多拉心惊胆战,自从父亲去世没她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爱慕虚荣的母亲和醉醺醺的养父困扰着她,她时常在梦中惊醒,发现养父那粗糙肥厚的的大手在她的大腿间进退。她惊恐又期待,怕它来又怕它不来,她感觉自己浑身的感官都被唤醒,乳尖细小的毛孔,阴阜上稀疏的浅草,屁眼的缩张,它们在春夜里生长,都呻吟呢喃着等待中年肥汉黏腻的挑逗。“啊啊哦哦”她已经想叫唤了,她渴望被脱光,迅疾粗暴或是温柔轻佻,都可以!渴望无数只小手防不胜防地伸向自己的隐私部位,渴望钩爪一样的东西狠狠挠动她的下体,因为真的好痒。渴望稳健的大手像揉面似的扫荡自己微微隆起的乳房。但是他真的来了怎么办,万一他带着这一切真的来了怎么办?自己会被吃掉吗,像那些妓院中的女人,在几个男人怀里弓着身子痛苦地呻吟,暴露自己最柔软的部位,像褪壳的螃蟹和蜗牛,绝望地扭动着,不知是狂喜还是疯癫。
今天他要去竞技场,她父亲曾经是斗兽场的野兽管理员,但这个职位刚刚被人夺走了,“该死的党争,”她母亲骂骂咧咧,“养你这个贱人这么大,总该有些作用了。”她母亲指派她去竞技场,她需要用楚楚可怜的姿态和水汪汪的大眼睛为养父伸张权力。那儿管事的和看角斗、斗兽、竞技的观众以及参加者都是男人,按母亲的说法,那是兽欲流淌的地方,“男人厮杀完了就想玩女人。”她母亲说,“玩得越猎奇越好。”“放心,没人能拒绝小女孩!”她养父淫秽地笑着补充。
可是她才九岁啊,她不太理解母亲的话,但她感受到了话中的温度,那是养父大手伸进她被单的温度,是一个奴隶用奇怪眼神盯着如浴时的自己时的温度。
就像此时,她坐在竞技场门口,头戴花冠,衣着齐膝短袖束腰外衣,所有经过的男人看向自己的温度。那些赤身裸体的健壮奴隶,口鼻喷吐白气,像冬天的马,他们淫秽地打量着自己,像在品评一颗青涩的无花果。哪些紫衣的贵族,道貌岸然,假装不看自己,目光却不时游移。
“这不是熊司令的女儿吗?”
“好生俊俏啊。”
“比她姐姐出落得还好看。”
人们评头论足。
熊司令是她生父的外号,她家也曾是名门。
但现在不再是了,哪些生父原先的盟友羞于见到她在此丢人现眼,或是拂袖而去;倒是她父亲曾经的政敌现在亲切地关心她的生活。
“笑一个吧,”
“或是把你那圣女的长袍脱下来。”
“脱掉吧,钻到我的斗篷里来,可暖和了。”
这些人戏谑的嘲弄着。
有人甚至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她知道,此时不能做实质性反抗,只能咿呀呀地做下意识抗争。
三五个人涌上来,这些人应该是最近最得势的一群人。她有些惊慌,有些期待,她不知道这些男人会对她做什么,他们不是贵族吗,应该会很温柔的。
有人故意把金币塞进她的衣领里,另外一个家伙就起哄似的来抢,她感到蛇一样的手爬进她的衣领,然后两根手指夹住她的乳头。于是人们不断往她的衣襟里赛金币。
“拿去,小宝贝,这些钱够你贿赂竞技场的管理员了。”
“哪里用钱呢,她晚上去管理员被窝里,一分钱都不用。”
人们起哄。
各种各样的手攀附上来,像秋天的常青藤。
有的从她滑腻平整的小腹游弋而上,有的懒洋洋地伏在她背上,有的非常过分,直接去解她的裤带,她的衣服已经被一件件脱下,她被荡在空中,两个人握着她的脚,她则一头扎在不知谁的怀里,后来,人们放弃了矜持,去抹下她的内裤,她想起了养父夜里的手。这座城市终于有了些当年罗马狂欢节的样子,
“把她放在毯子上。”
“仰躺着放!”
“平民和奴隶们滚开!”
“这小羊羔。”
“可爱的祭品,献给神明都可惜了。”
“快看,水流出来了!”
人们叫嚷个不休。
“喂她喝酒啊!”
“她吐出来了。”
“真可爱。”
“把李子塞进去。”
“小一点的那个。”
“算了,塞葡萄吧”
“把油涂到她那里。”
贵族们开始从混乱中恢复,井然有序地玩弄她,贵族们像一群年幼的孩子,痴迷于一个精巧的玩具。玩法自然是无穷无尽的。
奥赛多拉想放声大哭,但哭不出来,因为有人用绣花手帕捂住了她的嘴,她只能发出“嘤嘤嘤”的声音,眼泪淌下来,有人早就用手帕蒙住她的双眼,那眼泪就无声的浸出来。
她感到有人拿孔雀羽毛挠她的脚心,她想笑,只是口水淌下来。
她感到有一只老人的手,无比细心的呵护她的屁股,她的白皙瘦削的臀部被自然地托起,这种快感无与伦比,她几乎要扭动腰姿去迎合他,但紧接着,就是一根锲而不舍深入她菊花的手指,不急不缓,沉稳有力,她的整个身子立刻绷直,又无力的瘫软下去。
她的阴户被无数双手抚摸过,他们带着朝圣般的虔诚整理着那细缝表面的黏液,有人甚至那舌头来舔,粗长的手指在里面挑逗似的进退。
她的脸从未如此的红,她浑身的开关被打开,她的下体被人们公然品评,雪白的肉体落在肥胖精瘦的贵人间,像一只落入蛛网的虫子一样痉挛,高潮巅峰的痉挛。
清爽的汁液很快挂满她的大腿。
“喂她喝葡萄汁啊!”
“慢慢喝,别吐出来。”
有人往她嘴里灌葡萄汁,那果汁味道甘美,她渴的要命,一饮而尽。
他们还玩味似的把葡萄汁往她下体上倒。好痒,像水蛇爬过。
“继续倒!”有人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命令道。
“往她脖子里倒,往她胸口上倒。”
涓涓细流在她身上游动,留下黏腻的轨迹。
好痒,好痒。
她意识到不对了,她的膀胱胀得好似猪尿泡,小腹浑圆。她想尿尿。
但是她要忍住,出卖肉体是她自己的选择,但是在大庭广众下尿出来,太丢人了。
但这时有人去抚摸她的阴阜,小指就往尿道口探,有人揉动她的小腹,有人在摸她的脖颈与下巴。她的脑袋嗡嗡作响,有一根弦就要断了。
“调配混了山药皮粉的水,用细口瓶往她下面倒。!”有人喊。
痒,痒死了。
突然而来的刺激防不胜防。她死命挣扎。
“抓住她。”
“把她捆起来!”
有人用花绳捆住她的手腕。又把她的脚栓在两根平行的杆子上。她被吊起来,阴户大胆而放肆的朝天开放,像风中凌乱的矢车菊。
细口瓶中的液体一滴不少地注入她下体的嗷嗷待哺的空穴中。
表皮柔软的阴户怎么受得了这般刺激,何况刚才它已备受折磨,肿胀不堪了,差点外翻出来。阴核亮闪闪地
她直接崩溃了。
淡黄色的尿柱直射空中,伴随一滩白色的稀液。
“好,好极了。”有人拿金杯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