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我知道该干嘛!”柳月死死盯着着婆婆张秀芬的脸,“不要你管!”
“好,你这女人,我管不了了,看我儿子回来怎么教训你!”张秀芬气得脸色发
青,甩手把门一关,“呯”一声,走出了房间。
“等明涛回来还不知道他教训谁呢!”柳月对着门口大声嚷了一句。
婆媳是天生的敌人这句话在王明涛家里得到了很好的诠释,以上的场景几乎天天
可以见到。而王明涛几乎天天出差,对于家里硝烟弥漫的战场无暇顾及。于是柳月和
张秀芬的矛盾愈演愈烈,几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柳月愤愤地在镜子前梳理头发,刚才在和婆婆的争吵中,激动之下她把头发给弄乱了。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老女人,明涛和我会有多幸福啊。”柳月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柳月很漂亮,杏眼柳眉点樱唇,举手投足都带着妩媚,身材高挑又凹凸有致,端的是
一个迷人的尤物。而且今年不过25岁,对于很多家庭妇女来说,她的年轻就
是最大的优势。
而她嘴里的“老女人”张秀芬今年44岁,虽说青春不在,但半老徐娘的风韵犹存,
岁月的能量在她精心的保养之下显得那么无力,怎么看那细嫩的肌肤也想象不到是她
都步入中年了。特别是那成熟的风韵更是让柳月望尘莫及。
而且她们都爱王明涛,但都不愿分享这份爱。
整理好了形象,柳月才算是稍稍消了气,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喂?”响起一个浑厚的声音。
“是我。”柳月面无表情,“今天就把钱汇给你,明天就开始吧。”
“你确定?”那声音更加低沉了。
“本来还有些犹豫,不过现在……决定了。”
“好。”那头挂了。
放下电话,柳月拿起一张卡片盯了一会儿,眼里流露出不忍,随即隐去了,只剩
冷冷的决绝。
第二天早上,婆媳两人在厨房遇见了,柳月没有打招呼,自顾自地走到冰箱前拿
牛奶。张秀芬也不说话,“哼”了一声算是注意到了柳月的出现。
王明涛应该庆幸自己没有回来,否则在这种氛围下一定会尴尬万分。
今天是周一,张秀芬吃过了早饭就出门了。她是一家大型服务公司的主管,有严
格的着装要求,因此张秀芬今天就穿着一件紧身的套裙,把丰满的身体勾勒了出来,
裙子的下摆到膝盖处,露出一截浑圆的丝袜美腿,连柳月也不得不承认张秀芬的确是
充满了熟女的魅力,难怪丈夫常常看着OL打扮的婆婆出神。一想到丈夫渴望的眼神不
是对着自己,柳月更加不高兴,盯着张秀芬那肥硕的丰臀低声骂了一句:“骚货!”
张秀芬没有听到儿媳的话,否则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她只是撇了柳月一眼,转身
出门了。
整整一天,柳月都没有出门,做家务的时候心不在焉,时不时盯着手机看。
快傍晚的时候,手机响了,柳月几乎是瞬间就接起了电话:“喂?”
还是那个低沉的男声:“是我,过来吧。”
“好,好……”柳月连声答应着,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打了一辆车,开了近40分钟,柳月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门口下车了。
走进库房的大门,一个壮硕的身影占据了柳月的视线。
“搞定了。”那是一个面无表情的高大男子,身后放着一个很大的蛇皮袋。柳月盯
着那个袋子,神色复杂。
“你确认一下吧。”男子踢了一脚鼓鼓囊囊的袋子。
柳月打开袋子,看见了张秀芬。
张秀芬看见柳月的时候,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她的
嘴被绑住了,柳月可以想象她发出的“唔唔”声里有着多大的惊讶。
“婆婆,你好。”柳月开心地笑了,在张秀芬细嫩的脸上轻轻拍了几下。“您怎么
跑这里来了呀?”
张秀芬扭动着要扑过来,被男人一把按住了。
“干嘛把她嘴堵上?”柳月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我还想听听她的遗言呢。”
“安全起见。”男人抬起手臂,上面是一道深深的牙印。
“哈哈哈!这个疯女人!”柳月放声笑着,“开始吧。”
“唔!”张秀芬挣扎得更加夸张,几乎要把男人的手挣开。
“怎么弄?”男人问。
柳月的小嘴恶狠狠地迸出一句:“割开她的喉咙,让她彻底闭嘴!”
男人笑了,配合他粗犷的脸,像找到了猎物的豺狼:“真有默契。”
“谢谢。”柳月别过头去,“快点。”
在柳月身后,男人揪住张秀芬的长发,使她不得不把头高高扬起,露出雪白的脖子。
一把锋利的匕首在张秀芬的喉咙划过,一下就切开了她的动脉。张秀芬顿时疯狂地扭着
身子,嘴里发出“唔……额……”的声音。血从伤口不要钱地喷涌而出,带着利落的噗
嗤声在地上汇聚着。
男人放开了张秀芬,任由她做最后的挣扎。
张秀芬一抖一抖,每一次抽搐都有一股血液流出,两只修长的大腿死命抽动,脚上
的高跟鞋也踢蹬掉了,那对柔嫩的脚丫却绷地笔直,脚趾紧紧勾起。被反绑着的双手也
在不停颤抖。
大概五分钟后,张秀芬扭动的幅度渐渐变小了,过多的失血让她的生命飞快地流逝
着。
她渐渐静了下来,身体也慢慢平缓,时不时抽搐一下。眼里的惊讶参杂着痛苦和不
甘,渐渐失去了神采,最后彻底不动了。
“好了。”男人拎起张秀芬一条肥美的丝袜大腿,放开,整条大腿无力地打在地上,
发出“嘭”的一声。
柳月这才转过身,确定张秀芬已经断气后,满意地说:“真不愧是王牌屠夫,手段真利落。”
“我是专业的。”男人把张秀芬扛在肩膀上,“这个身子怎么处理?”
“随便你,别留下痕迹就行。”柳月无所谓地说。
男人点点头,开始处理张秀芬的内脏,看样子是要用她炖一锅肉吃。
柳月用手机把剩下的钱汇到男人的账户上以后,饶有兴致地看着男人把张秀芬开膛
破肚,洗剥干净。
直到男人架起一堆火,把张秀芬的头砍下,无头的丰满肉体整个放进一口大锅里炖
煮,柳月才说了一句:“活该。”
接着,她掏出那张卡片,上面写着:胡品,一级屠宰师,专业处理各类肉畜,手法
娴熟,经验丰富。后面是一串电话号码。
“还你,我用不着了。”柳月把名片扔给那个叫胡品的男人。
张秀芬的衣服被胡品剥了个精光,锅里的无头身体只穿着黑色丝袜和高跟鞋。柳月
想了想,不能留下衣服当做证据,便开始收拾。
当她拿起张秀芬的小西装外套时,一张卡片掉了出来。
柳月好奇地拿起卡片,发现和自己的那张一模一样。
她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回过头一看,本在看着锅里的张秀芬的胡品不知道什么时候
站到了她的身后,拿着那把带着血的刀。
“那么,接下来是第二单生意了。”胡品一步步走向柳月。
“不!等等……等等!”柳月脸色惨白,“她给了你多少钱?我都给你!不,两倍
,三倍!啊……”
“很抱歉,”胡品一把掐住柳月的脖子,“我是专业的。”
柳月最后发出的声音,是她被划开脖子后的喷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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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